为救病危母亲，我签下卖身契，成为豪门替身新娘。他冷眼看着我模仿白月光，
在床上唤别人的名字，用金钱将我的尊严碾碎。当我终于爱上这个恶魔，
却等来母亲因断药惨死的结局。浴缸里，血染的水漫过紫色裙摆，
我用最惨烈的方式写下“顾承衍，两不相欠。”那一刻他跪后悔，无尽的悔恨将他包围。
可是一切都太晚了。直到最后，一张孕检单出现在他眼前…1.雨，冰冷地砸在脸上，
和泪水混在一起，分不清彼此。我攥着那张薄薄的纸，指尖却像被冻僵了，
几乎感觉不到它的存在。那是母亲的病危通知，还有一张后面跟着无数个零的催缴单。
医生的话还在耳边嗡嗡作响。“急性心衰，
必须立刻手术…费用……拖下去就是等死…”等死。这两个字像淬了毒的针，
狠狠扎进我心里。钱。我到哪里去弄这么多钱？亲戚朋友早已借遍，能抵押的都抵押了，
我站在繁华都市的冰冷雨幕里，像一个被全世界遗弃的孤魂。妈妈还在病床上等着我，而我，
连最后一丝希望都看不见。我失魂落魄地走到公交站台，小小的顶棚挡不住斜风细雨，
很快半边身子就湿透了。寒冷从骨头缝里渗出来，但我感觉不到，心里只有一片麻木的恐慌。
怎么办？谁能救救妈妈？我茫然地看着眼前川流不息的车灯。
它们在湿漉漉的地面上拖出长长的，扭曲的光影，像一条条通往地狱的路。就在这时，
一辆纯黑色的、线条流畅得像野兽的豪车悄无声息地滑到不远处的路口。因为红灯停下。
后座的车窗缓缓降下了一半。我下意识地瞥了一眼。车里很暗，
只看到一个模糊的男性侧影轮廓，似乎正低头看着什么。那是一个和我隔着天堑的世界。
我收回目光，继续沉溺在自己的绝望深渊里。没有注意到那道原本低垂的视线，
在扫过我这个方向时，骤然凝固。车里的男人，顾承衍。他放下了手中的平板。雨幕中，
公交站台那个淋得像落汤鸡，眼神空洞绝望的年轻女人。
那张脸…那眉眼间的脆弱与倔强…太像了！像得让他心脏猛地一缩，几乎停止了跳动。
是清漪？不，清漪不会如此狼狈。但那份神韵，
那份骨子里的相似…远超他这些年见过的所有赝品。一个念头，
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欲和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疯狂，瞬间成形。绿灯亮起，
车子却没有立刻启动。顾承衍低沉冰冷的声音在车内响起，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陈默，
查清楚那个女人。”“十分钟内，我要知道她是谁，为什么会是这副样子，然后，
带她来见我。”车子绝尘而去，留下湿冷的空气和我茫然无措的绝望。我并不知道，
命运的齿轮，因为这偶然的一瞥，已经开始向着无可挽回的深渊疯狂转动。
仅仅过了不到二十分钟，一辆同样低调奢华的轿车停在了我面前。一个穿着考究西装，
面容冷峻的男人撑着一把黑伞下车，精准地叫出了我的名字。“林晚小姐？
”我惊愕地看着他，像受惊的兔子。“顾先生想见您。”他语气礼貌，
却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疏离。“他或许能解决您母亲目前面临的困境。”他的目光，
锐利地扫过我手中那张被雨水浸得字迹模糊的缴费单。顾先生？困境？
巨大的疑问和一丝溺水者抓住浮木般的微弱希冀瞬间攫住了我。他是谁？他怎么会知道？
为什么要帮我？无数个问题在脑中翻腾，但能解决母亲困境这几个字。像魔鬼的低语，
诱惑着我。为了妈妈，刀山火海我也得去闯一闯。
2.我被带到市中心顶层一个极度私密的会所包厢。
空气里弥漫着昂贵的香氛和无声的压迫感。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璀璨的城市夜景，
却照不进这间冰冷的房间。顾承衍就坐在宽大的沙发里，双腿交叠，
手里端着一杯琥珀色的液体。他比在车里惊鸿一瞥时更显高大迫人，五官深邃冷峻，
眼神锐利得像鹰隼，带着一种审视货物的冷漠，直直地刺向我。我浑身湿透，
狼狈不堪地站在奢华的羊毛地毯上，感觉自己像个误入宫殿的乞丐。
寒意和恐惧让我微微发抖。他看了我很久，目光像冰冷的探照灯，一寸寸扫过我的脸，
我的身体。那眼神里有探究，有评估，还有一丝仿佛透过我在看另一个人的复杂情绪。
那目光让我无所适从，屈辱感油然而生。“你很像一个人。”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
毫无温度，就像是在审视一个蝼蚁。我的心猛地一沉。像一个人？这就是他找我的原因？
他没有等我的回应，或者说，他根本不需要我的回应。他微微抬手，
旁边的陈默立刻将一份文件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签了它。
”顾承衍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嫁给我。”“作为回报，你母亲所有的医药费，
包括最好的医生、最好的治疗，顾家全权负责，直到…结束。”他刻意停顿了一下，
结束两个字像冰碴子，扎进我心里。婚前协议。我颤抖着手拿起那份文件。条款密密麻麻，
冰冷而苛刻。核心只有两点。第一，我是他顾承衍法律意义上的妻子。第二，
我只是一个用钱买来的工具，一个名为妻子的玩偶。我对他必须绝对服从，
没有任何尊严和权利可言。他甚至明确标注了替身的义务。必要时，
我需要模仿一个叫沈清漪的女人。沈清漪…这个名字像烙印一样烫在我的心上。原来如此。
我存在的全部价值，就是因为我这张脸，像他心中那个无法替代的白月光。
巨大的屈辱感瞬间将我淹没，比窗外的冷雨更刺骨。我紧紧咬着下唇，几乎尝到了血腥味。
嫁给他？做一个活生生的影子？把自己卖给魔鬼？
可是…我低头看着协议上那关于母亲医疗费用的明确条款。最好的医生，
最好的治疗…那是妈妈活下去唯一的希望。医生的话又在耳边响起。
“拖下去就是等死……”妈妈的命，和我那微不足道的尊严。眼泪无声地汹涌而出，
大颗大颗地砸在冰冷的协议书上，晕开一小片墨迹。我闭上眼，妈妈苍白虚弱的脸，
她忍着病痛对我露出的微笑，一幕幕在眼前闪过。再睁开眼时，
我眼中只剩下一种近乎死寂的麻木和孤注一掷的决绝。为了妈妈，我什么都可以不要，
包括我自己。我拿起笔，笔尖沉重得如同灌了铅。在那份出卖灵魂的契约上，
我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一笔一划，都像是在剜心刻骨。“我答应你。”我的声音轻飘飘的，
像一阵随时会消散的风。顾承衍看着我签完字，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仿佛完成了一桩再平常不过的交易。“很好，婚礼明天举行。陈默会安排你母亲转院的事。
”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投下浓重的阴影，彻底将我笼罩。“记住你的身份，林晚。
”“你只是清漪的影子，安分守己，做好你的本分。”说完，他再没看我一眼，
径直离开了包厢。留下我一个人，站在金碧辉煌的囚笼里，捧着那份沉重的卖身契，
浑身冰冷。明天，我将成为顾太太。一个价值连城的替身。3.婚礼仓促得像一场闹剧。
没有教堂的钟声，没有亲友的祝福，只有冰冷的法律程序和几个神情漠然的见证人。
我穿着昂贵却并不合身的婚纱，像个提线木偶，在顾承衍冰冷的目光下，完成了所有仪式。
他甚至连戒指都戴得敷衍。所谓的婚房，是顾家老宅深处一间奢华却空旷得吓人的套房。
巨大的落地窗映着外面精心打理的花园，却透不进一丝暖意。新婚夜，顾承衍没有出现。
也好，我松了口气，却又感到一种更深的悲凉。我脱下繁复的婚纱，
换上佣人准备的丝质睡衣，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环顾这个巨大的金色鸟笼。第二天一早，
我迫不及待地想去医院看妈妈。却被管家礼貌而强硬地拦住了。“少夫人，少爷吩咐了，
您刚进顾家，需要先熟悉规矩，暂时不宜外出。”规矩？我心中焦急万分。
“我只是想去看我妈妈！她刚做完手术…”“夫人会不高兴的。”管家面无表情地打断我，
搬出了顾承衍的母亲，那位我尚未谋面却已感受到浓浓恶意的顾夫人。
“您的母亲在最好的私立医院，有专人看护，您无需担心。请您先用早餐。
”我被请到了餐厅。长长的餐桌上只摆了我一个人的餐具，食物精致得像艺术品，
我却味同嚼蜡。正吃着，一个穿着雍容华贵的中年妇人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佣人。
她保养得宜，眼神却锐利刻薄，上下打量我的目光，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
“你就是承衍新娶回来的？”顾夫人冷哼一声，声音尖利。“倒是有几分狐媚样子，
难怪能迷得承衍做出这种糊涂事！也不知道用了什么下作手段，攀上我们顾家。
”我的脸瞬间涨红，攥紧了手中的叉子。“妈，我和顾先生…”“闭嘴！”她厉声打断我。
“这里没你说话的份！记住你的身份，一个为了钱卖身的女人，也配叫我妈？
以后叫我老夫人！”她走到我面前，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我的脸。“哼，长得再像又如何？
”“赝品就是赝品，永远上不得台面！”“清漪是真正的大家闺秀，你连给她提鞋都不配！
”“别以为进了顾家的门就能飞上枝头，给我安分点。”“要是让我知道你耍什么花样，
或者丢了顾家的脸，立刻给我滚出去！”“你那个躺在医院里的妈，也别想再得到一分钱！
”恶毒的言语像淬毒的鞭子，抽打在我身上。我低着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用疼痛提醒自己忍耐。为了妈妈，我必须忍。晚上，顾承衍回来了，带着一身酒气。
他直接推开了我的房门，眼神有些迷离，定定地看着我。那眼神，不是看林晚，而是透过我，
在看另一个人。“清漪…”他低喃着，脚步踉跄地走过来，
带着浓烈的酒气和一种让我心惊的侵略感。他冰凉的手指抚上我的脸颊，
动作带着一种怀念的温柔，眼神却依旧冰冷。“是你吗？你终于回来了…”我浑身僵硬，
恐惧和屈辱让我动弹不得。我不是沈清漪！我叫林晚！他猛地将我拉入怀中，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他的吻粗暴地落下，带着惩罚和掠夺的意味，
更像是在确认一件物品的所有权。我挣扎着，却换来他更用力的禁锢和更深的羞辱。“别动！
”他喘息着。“你是我的…清漪，你是我的…”混乱中，他撕扯着我的衣服，
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当他终于发泄完毕，酒意似乎也散了些。他看着我凌乱的模样，
眼神瞬间恢复了清明，随即被浓重的厌恶取代。他毫不留恋地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
语气冰冷刺骨。“认清你自己的位置，林晚你只是她的影子。”“刚才，
是你作为替身的本分。别妄想得到更多。”他丢下这句话，像丢弃一件垃圾，
转身离开了房间。我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破碎的衣服遮不住身上的青紫。
泪水无声地汹涌而出，洗刷着脸上的屈辱。这里不是家，是地狱。而我，只是一个被买来，
可以随意使用和丢弃的本分替身。支撑我活下去的，只有医院里传来的消息。
妈妈手术很成功，暂时脱离了危险。4.顾承衍的需要并不频繁，
但每一次都伴随着撕裂般的痛苦和事后的冰冷羞辱。他总是在醉酒后，或者情绪极度低落时，
才会踏入我的房间。黑暗中，他呼唤着清漪，将我当作另一个女人的替身，
发泄着他的痛苦和思念。而我，只能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承受着这一切。清醒时，
他对我的要求只有一个，模仿沈清漪。陈默送来了一本厚厚的相册和一叠资料。
里面全是沈清漪的照片，从少女到成年，各种角度，各种神态。她穿着精致的洋装，
在花园里微笑。她优雅地弹着钢琴，
她骑马时飒爽的英姿…每一张照片都彰显着她的高贵美丽和无忧无虑。旁边还有详细的笔记。
她喜欢的颜色，她爱喝的茶，她说话的语气，
她惯用的香水…“少爷希望您能尽快熟悉沈小姐的一切。”陈默的声音毫无波澜。
“衣着、举止、喜好，都需要调整。”于是，我的衣柜里塞满了淡紫色和月牙白的昂贵衣裙，
风格无一例外是沈清漪喜欢的淑女名媛风。
我被迫扔掉了我自己那些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和T恤。
我的头发被发型师精心打理成沈清漪照片里的样子。我甚至要练习她微笑的弧度，
走路的姿态。“林小姐，请再轻柔一些说话。”“这个姿势不对，沈小姐不会这样。
”“您今天的香水味不对，请用这款。”每一天，都像是在扮演一个拙劣的演员，
努力复刻着另一个女人的影子。每一次对着镜子练习微笑，我都觉得镜子里的人陌生得可怕。
那个叫林晚的女孩，正在被一点点抹杀。顾夫人对我的刁难更是变本加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