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急着赶到万达广场，我灵机一动，骗司机说要去捉奸。原本四十分钟的车程，
二十五分钟就到了。我夸司机技术棒。他却点起一支烟："你什么时候发现的？""啥？
""我女朋友，和你男朋友。"我忍不住笑出声："师傅您还挺有意思的。""对不起啦，
我就是编个理由，哄您开快点。"那司机却摇了摇头，拿出一张照片。"可是我没开玩笑。
""他们真的在一起了。"其实到这里，我都还是不信的。直到看清照片上女人的脸。
哪怕时隔三年，我也一眼认出，她是白莉莉。当年我和她一起追赵明轩。
室友们都说我没胜算。"人家白莉莉是校花，皮肤白，腿又长，你比得上吗？
"但最后赵明轩还是选择了我。听说白莉莉伤心欲绝，去了外地工作，很久没有回来。
我也和赵明轩修成正果，恋爱三年。我下意识问："你是怎么发现的？
"驾驶位上的男人摘下鸭舌帽。露出一张很帅的脸。剑眉星目，轮廓分明。
林浩然透过烟雾看着我，慢条斯理说："一个月前，白莉莉回本市，本来打算和我结婚。
""前几天我去她公司接她下班，看到她从商场出来，和一个男人搂搂抱抱。
我就拍下了这张照片。""我拍照的时间，你男朋友在做什么，你记得吗？"一周前的事，
谁记得起？但我还是打开了手机备忘录。很多女生都有记录生活的习惯。
我的日记是穿搭记录。那一天，我穿的是白色衬衫配黑色包臀裙，浅口高跟鞋。
赵明轩夸我好看："今天客户见面跑了一天，回家看到你这么漂亮，所有疲惫都没了。
"看来，赵明轩确实"跑"了。在白莉莉那里。我攥着手机，脑子一片空白。
前面慢悠悠递过来一包纸巾。"说说吧，你打算怎么办？
""可别说什么'只要他回心转意就好''男人都会犯错'。""依我看，
出过轨的男人都是狗，永远不会改。"我抬起一双含泪的眼："那你打算怎么办？
""当然是让他们付出代价。"林浩然冷笑，"我可不是软柿子。"我看着这个陌生男人，
心中忽然涌起一股勇气。对，为什么要委屈自己？"我叫方小雨。"我伸出手。"林浩然。
"他握住我的手，"合作愉快？""合作愉快。"车子重新发动，我们直奔万达广场。
路上林浩然告诉我，他已经盯梢好几天了。"他们每周二、周四下午都会在万达见面。
""今天是周四，时间刚好。"我看着窗外飞逝的风景，心情五味杂陈。三年的感情，
说没就没了。"你们交往多久了？"我问。"两年。"林浩然的声音有些沉重，
"我是认真的，本来打算年底求婚。""她知道吗？""应该不知道。"他苦笑，
"我还没来得及说。"我们就像两个同病相怜的人，在这个下午意外相遇。
车子停在万达广场门口，林浩然递给我一个耳机。"等会儿我们分头行动，随时保持联系。
"我接过耳机，手有些发抖。"紧张？"他问。"有一点。""没关系，我陪着你。
"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让我瞬间安心了很多。我深吸一口气，推开车门。捉奸行动，
正式开始。林浩然说得没错，他们真的在万达。我远远地就看到了赵明轩的身影。
他正和白莉莉手牵手逛街，看起来很甜蜜。"看到了吗？"耳机里传来林浩然的声音。
"看到了。"我压低声音，"他们在三楼，准备进电影院。""我从另一边过去，
你跟着他们。""好。"我装作购物的样子，远远跟在后面。看着他们买电影票、买爆米花，
一切都那么自然。仿佛我这个女朋友从未存在过。心脏一阵一阵地疼。"小雨，你还好吗？
"林浩然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没事。"我努力让声音保持平静。"他们进影厅了，
我们怎么办？""等着。"林浩然说，"电影结束后，他们肯定会去吃饭。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坐在电影院外的咖啡厅里，心情复杂。三年来，我以为我们很幸福。
赵明轩对我很好，记得我的生日，会给我买礼物，也会陪我逛街看电影。但现在看来，
这些他也会为别的女人做。甚至做得更好。手机震动，是林浩然发来的消息。"他们出来了，
往美食街走。"我收拾好心情，继续跟踪。赵明轩和白莉莉选了一家西餐厅，
坐在靠窗的位置。我找了个角度较好的咖啡店，可以清楚地看到他们。"拍到了吗？
"林浩然问。"拍到了。"我举起手机，"很清楚。"看着镜头里相拥而坐的两人，
我的眼泪忍不住掉下来。不是因为心疼，而是因为愤怒。他们凭什么这样对我？"小雨，
别哭。"林浩然的声音很温柔，"他们不值得你的眼泪。""我没哭。"我擦掉眼泪，
"我只是气。""气就对了。"他说，"把愤怒转化成力量，我们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晚上八点，赵明轩回到家。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宝贝，
我回来了。"他走过来想亲我。我侧开脸："你吃饭了吗？""吃了，和客户一起。
"他自然地说谎，"你呢？""我也吃了。"我看着他，"累吗？""还好。
"赵明轩坐在我身边，"最近这个项目比较忙，可能要经常加班。"加班？
和白莉莉的约会也算加班吗？我强忍着怒火，温柔地说："那你要注意身体。""我知道。
"他抱住我，"还是你最懂我。"懂你个头。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表面却娇笑着靠在他怀里。演戏，谁不会？夜深了，赵明轩睡得很香。我偷偷拿起他的手机，
输入密码。还好，密码没变，还是我的生日。打开微信，果然找到了白莉莉的聊天记录。
"今天的电影很好看。""和你在一起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我爱你。""我也爱你。
"看着这些肉麻的对话，我差点吐出来。我迅速截图保存，然后把手机放回原处。
林浩然说得对，我们要收集证据。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2第二天一早，
我约林浩然在公园见面。他准时出现，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这是什么？"我问。
"白莉莉的资料。"他坐在我旁边，"我查了一夜。"我打开文件袋，里面是厚厚的一沓纸。
"她现在在一家广告公司做创意总监，年薪三十万。""有房有车，经济独立。
""最重要的是，她还在相亲。"我愣住："相亲？""对。"林浩然点点头，
"她妈妈给她安排的，对象是个医生，家里条件很好。""所以她是想脚踏三条船？
""看起来是这样。"他递给我一张照片，"这是昨天拍的，她和那个医生在咖啡厅约会。
"我看着照片里笑容甜美的白莉莉，只觉得恶心。"那赵明轩知道吗？""应该不知道。
"林浩然说，"不然他也不会这么投入。"我把资料还给他："你想怎么做？
""先让他们自相残杀。"他眼中闪过一抹狠色，"我有个计划。"林浩然的计划很简单，
就是让赵明轩知道白莉莉的相亲。"你确定这样有用？"我有些怀疑。"当然。
"他自信地说，"男人都有占有欲，知道女人和别的男人约会，肯定会吃醋。
""那我要做什么？""你什么都不用做，就正常和赵明轩相处。"他看着我，"记住，
你现在还不知道他出轨。""我明白。"我们商量好细节，然后各自行动。下午，
我按照平时的习惯，给赵明轩发消息。"宝贝，今天工作顺利吗？"他很快回复："还行，
就是有点累。""那早点回家，我给你做好吃的。""好，我爱你。
"看着屏幕上的"我爱你"三个字，我只觉得讽刺。就在这时，林浩然发来消息。"搞定了，
我给赵明轩发了白莉莉相亲的照片。""用的什么身份？""匿名短信。
"他发了个得意的表情，"保证查不到我。"果然，十分钟后，赵明轩给我打电话。"宝贝，
今天我可能要加班到很晚，你先睡吧。"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急躁。"怎么了？
听起来你心情不好。"我装作关心。"工作上有点问题，我要处理一下。""那你注意身体，
别太累了。""知道了。"他匆匆挂断电话。我放下手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去找白莉莉算账了吧？林浩然很快发来消息确认。"他去白莉莉公司了，现在正在楼下等她。
""她知道吗？""不知道，她还在开会。"我想象着赵明轩在楼下焦急等待的样子，
心里竟然有些爽。让你也尝尝被背叛的滋味。晚上九点，赵明轩终于回家了。脸色很难看，
明显和白莉莉吵过架。"怎么了？"我装作不知情，"你看起来很累。""工作的事。
"他敷衍地说，"我去洗澡了。"我看着他疲惫的背影，心中没有一丝同情。
这就是出轨的代价。洗澡的时候，他的手机一直在响。我偷偷看了一眼，都是白莉莉打来的。
但他一个都没接。看来他们真的吵架了。林浩然的计划成功了第一步。接下来，
我们要加大力度。第二天，我故意在赵明轩面前表现得很开心。"宝贝，今天天气这么好，
我们出去逛街吧？""我有点累，要不你自己去？"他无精打采地说。"那好吧。
"我失望地说，"我约朋友一起去。""嗯，你去吧。"我拿起包出门，
实际上是去找林浩然。我们约在商场见面，继续观察白莉莉的动向。"她今天和医生约会。
"林浩然指着远处，"看，那就是他们。"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白莉莉正和一个戴眼镜的男人坐在咖啡厅里。"看起来很投入。"我说。"是啊，
可能是真的动心了。"林浩然拍了几张照片，"这些照片待会儿就送给赵明轩。
""他会受不了的。"我有些于心不忍。"那你还想原谅他？"林浩然看着我。
我摇摇头："不想。""那就继续。"他说，"只有让他们彻底分手，我们才能解脱。
"是的，我要解脱。从这段虚假的感情中解脱出来。下午回到家，赵明轩果然又收到了照片。
他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宝贝，我今晚要出去一趟。"他说。"去哪？""见个朋友。
"又是撒谎。我知道他是去找白莉莉的。"那我在家等你。"我乖巧地说。他匆匆离开，
我立刻给林浩然发消息。"他出门了。""我知道，我在跟踪。"林浩然回复，
"准备看好戏吧。"那一夜，赵明轩很晚才回来。眼睛红红的，明显哭过。我装作睡着了，
听到他在客厅里叹气。手机不停地响，应该是白莉莉的电话。但他一个都没接。
看来他们真的完了。我在黑暗中微笑。复仇的第一阶段，成功。3接下来的几天，
赵明轩变得很沉默。不再主动和我说话，也不会像以前那样粘着我。
整个人都沉浸在失恋的痛苦中。我装作关心地问："你最近怎么了？看起来心情不好。
""没什么，工作压力大。"他依然在撒谎。"要不我们出去旅游散散心？"我建议。
"算了，我没心情。"他拒绝了。我看着他憔悴的样子，心中没有丝毫波澜。
这就是背叛的代价。与此同时，我和林浩然的联系越来越密切。我们每天都会见面，
商量下一步的计划。"白莉莉这几天一直在联系我。"林浩然说，"她想要复合。
""你怎么回应的？""冷处理。"他冷笑，"让她尝尝被冷落的滋味。
"我们坐在咖啡厅里，像两个老朋友一样聊天。说起来很奇怪，明明是在这种情况下认识的，
但我和林浩然却很聊得来。他很幽默，也很体贴。总是能在我情绪低落的时候安慰我。
"小雨，你打算什么时候和赵明轩摊牌？"他问。"等时机成熟。"我说，"现在还不够。
""什么叫时机成熟？""让他彻底清醒。"我看着窗外，"让他知道，失去我是什么感觉。
"林浩然点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那白莉莉呢？你打算怎么处理？""她？
"他冷笑，"我会让她知道，背叛的代价有多大。"我们相视一笑，心照不宣。又过了几天，
机会终于来了。白莉莉主动约我见面。"小雨，好久不见。"她坐在我对面，笑容有些勉强。
"是啊，好久不见。"我也笑着回应。"最近怎么样？"她试探地问。"挺好的，你呢？
听说你回来了？""嗯，换了工作。"她的眼神有些闪躲，"其实今天约你出来，
是想和你聊聊。""聊什么？""关于...明轩的事。"她终于说出了真相。
我装作震惊："明轩？我男朋友？""我知道这样不对，但是我真的很爱他。
"白莉莉眼中含泪，"我们大学的时候就在一起过，只是后来分开了。
""你们大学就在一起？"我瞪大眼睛，"可是他说他喜欢的是我啊。""他当时是喜欢你，
但那只是因为我不在。"白莉莉说，"现在我回来了，他的心又回到我这里。
"听着她理直气壮的话，我差点笑出声。真是厚颜无耻。"所以你想说什么？"我冷静地问。
"我希望你能成全我们。"她说，"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但是感情的事不能勉强。
""成全？"我冷笑，"凭什么？""我可以给你钱。"白莉莉说，"五十万，
够你在别的城市重新开始。"我看着她，只觉得恶心。"白莉莉，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很过分，但是我真的没办法。"她哭了起来，"我爱他，没有他我活不下去。
""那我呢？"我质问，"我的感受你考虑过吗？""我会补偿你的。"她说，"除了钱，
我还可以帮你介绍工作。"我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冷静。"白莉莉，我需要时间考虑。
""真的吗？"她眼中闪过希望，"你愿意考虑？""我说了，我需要时间。"我站起身，
"给我一周。""好，我等你的消息。"走出咖啡厅，我立刻给林浩然打电话。
"她主动找我了。"我说，"想要我让出赵明轩。""果然。"林浩然冷笑，
"她还说什么了？""给我五十万作为补偿。""呵，她还挺大方。""浩然，
我觉得时机到了。"我说，"该收网了。""你确定？""确定。"我的声音很坚定，
"让他们知道，我们不是好欺负的。""好，那就按计划行事。"当天晚上，我回到家，
发现赵明轩在阳台上打电话。偷偷走近，听到他在和白莉莉说话。"她已经同意了？
"他的声音充满惊喜。"还在考虑，但是有希望。"白莉莉说。"那就好，
我真的不想再这样下去了。"赵明轩说，"和她在一起我很痛苦。"痛苦？
和我在一起让他痛苦？我握紧拳头，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我也是，
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我们的过去。"白莉莉说，"我们应该在一起的。""是的，
我们应该在一起。"赵明轩说，"等她同意分手，我们就公开关系。"听到这里，
我悄悄回到卧室。心中的怒火已经无法抑制。他们竟然这样讨论我？把我当成什么了？
我拿起手机，给林浩然发消息。"明天行动。""收到。"他回复，"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眼神变得坚定。明天，就是你们付出代价的时候。
4第二天是周末，我约赵明轩去商场买东西。"我们好久没有一起逛街了。
"我挽着他的胳膊，"今天好好陪陪我。""好。"他勉强笑了笑。我们来到万达广场，
正是他们经常约会的地方。"我想买件裙子。"我拉着他走向服装店。正在挑选衣服的时候，
我看到白莉莉出现了。她也看到了我们，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明轩？"她走过来，
"你们也在逛街？"赵明轩看到她，明显很紧张。"莉莉，你怎么在这？""我来买东西。
"白莉莉看了我一眼，"没想到碰到你们。""是挺巧的。"我笑着说，"要不要一起逛？
""不用了，我还有事。"白莉莉匆匆离开。赵明轩看着她的背影，眼中满是不舍。
我看在眼里，心如刀绞。但表面上依然保持着笑容。"她好像不太开心。"我故意说。
"可能是工作压力大吧。"赵明轩敷衍地说。我们继续逛街，但气氛变得很尴尬。
赵明轩心不在焉，总是走神。"你在想什么？"我问。"没什么。"他回过神，
"你刚才看中哪件裙子？"我指着一件红色连衣裙："这件怎么样？""好看。"他点点头，
"你试试吧。"我拿着裙子进了试衣间，趁机给林浩然发消息。"他们见面了，气氛很尴尬。
""按计划行事。"林浩然回复。我深吸一口气，换上裙子走了出来。"怎么样？
"我在他面前转了一圈。"很漂亮。"赵明轩说，但眼神依然不专注。"那就买这件吧。
"付款的时候，赵明轩的手机响了。是白莉莉发来的消息。我偷偷瞄了一眼，
上面写着："我在咖啡厅等你。"赵明轩看到消息，脸色变了变。"小雨，
我突然想起有个朋友找我。"他说，"你自己先逛着，我去见见他。""什么朋友？"我问。
"大学同学，有点急事。"他撒谎的技术越来越熟练。"那好吧，你去吧。"我装作理解，
"我再逛一会儿就回家。""嗯，我很快就回来。"他匆匆离开。我看着他急切的背影，
冷笑一声。根据林浩然的安排，我跟在后面。果然，赵明轩直接去了三楼的咖啡厅。
白莉莉已经在那里等他了。我找了个隐蔽的位置坐下，可以清楚地看到他们。
也可以听到他们的对话。"你怎么和她一起来的？"白莉莉不满地问。"她非要来，
我没办法。"赵明轩解释。"那她考虑得怎么样了？""还在考虑。"赵明轩说，
"应该快有结果了。""我等不了太久。"白莉莉说，"我爸妈催得很紧，
要我尽快确定关系。""你是说和那个医生？"赵明轩的脸色变了。"是的。
"白莉莉点点头，"如果你不能尽快解决，我就只能选择他了。""不行！
"赵明轩激动地说，"你不能和他在一起！""那你让我怎么办？"白莉莉哭了起来，
"我总不能一直等下去。""再给我一点时间。"赵明轩握住她的手，"我一定会处理好的。
""你保证？""我保证。"看着他们深情款款的样子，我只觉得恶心。这时，
林浩然出现了。他径直走向他们的桌子。"白莉莉。"他的声音很冷。白莉莉看到他，
脸色瞬间苍白。"浩然？你怎么在这？""我怎么不能在这？"林浩然坐下，"倒是你，
和别的男人约会，不觉得过分吗？"赵明轩这才意识到眼前的男人是白莉莉的男朋友。
"你就是林浩然？"他站起身。"是我。"林浩然也站起来，"你就是那个第三者？
""什么第三者？"赵明轩恼怒，"我和莉莉是真心相爱的！""真心相爱？"林浩然冷笑，
"那她为什么还要和医生相亲？""什么医生？"赵明轩看向白莉莉。
白莉莉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看来你不知道啊。"林浩然拿出手机，"要不要看看照片？
"屏幕上显示的正是白莉莉和医生约会的照片。赵明轩看到照片，脸色变得煞白。"莉莉，
这是怎么回事？""我可以解释..."白莉莉哭着说。"解释什么？"林浩然冷笑，
"解释你脚踏三条船？""三条船？"赵明轩不解。"对，除了我和那个医生，还有你。
"林浩然说，"她把我们三个男人都耍得团团转。"赵明轩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咖啡厅里的其他客人都看向这边，场面一度很尴尬。我看着这一切，心中五味杂陈。
一方面感到解气，另一方面又觉得有些可悲。感情这种东西，怎么就这么复杂呢？
5咖啡厅里的争吵还在继续。白莉莉哭得梨花带雨，不停地解释。"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我和医生只是普通朋友。""普通朋友会手牵手逛街？"林浩然冷笑，"普通朋友会接吻？
"他又拿出几张照片，更加暧昧的那种。赵明轩看到后彻底爆发了。"白莉莉！
你竟然同时和三个男人交往？""不是的，明轩，你听我解释。"白莉莉想要拉住他。
"解释什么？"赵明轩甩开她的手，"我真是瞎了眼才会相信你！""明轩！
"白莉莉哭着追上去。但赵明轩头也不回地走了。林浩然看着狼狈的白莉莉，眼中满是厌恶。
"现在知道后悔了？""浩然，我知道错了。"白莉莉哭着说，"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重新开始？"林浩然冷笑，"你配吗？"说完，他也离开了。
咖啡厅里只剩下白莉莉一个人在那里哭泣。周围的客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我看够了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