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将我吊在灰色地带的行为艺术展上。
富豪们将一沓一沓的钱扔到台上,这种非人的折磨竟赢得满堂喝彩。
未婚夫和爸爸赶到的时候,我全身鲜血淋漓,呼吸微弱。
他们愤怒的向我保证,一定让那些人付出代价。
救护车上,我却听到父亲低声斥责:“乔曼这次伤的很重,小月下手太狠了,你究竟怎么想的?”未婚夫眉头紧皱,“这是最好的办法!乔曼不过是受点伤,但小月却能完成谁都完成不了的艺术品!”“这样就没人再嘲笑她是没人要的野种了!”父亲叹了口气,“你说得对,乔曼什么都有了,为了妹妹的名誉,做出点牺牲是应该的。”
半醒的我感觉心脏像被重锤砸过一样的痛。
这两个最爱我的男人,竟是把我推向地狱的魔鬼!可当我消失不见后,他们却疯了似地想要把我找回来。
医院里,爸爸的声音带着惋惜。
“医生说乔曼的手脚已经错过最佳治疗时间,即使接上也不能像以前一样行动自如了。”
未婚夫陆少白抚摸我脸的手僵硬了一瞬,又缓缓收紧。
随后他叹了叹气,声音里带着一丝责怪。
“能怪谁?乔曼的脾气实在不算好,总是找小月麻烦,不过是一只手镯,给她又能怎么样,这次就当是给乔曼一个教训。”
爸爸无奈点头,“都是我把她宠坏了,无法无天的。”
“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吧,她不知道这件事是我们安排的,我们也不要再提了。”
陆少白紧张的靠近我,见我双眼紧闭,他为不可察的松了一口气。
他刚要说话,手机突然响了。
好像是乔月打来的。
电话挂断后,爸爸似乎有些生气。
“你的未婚妻是乔曼,现在你又要和小月登记,这不是欺骗乔曼吗?你以为这事能瞒得过去?”陆少白压低的嗓音带着几分固执。
“乔曼是千金大小姐,从小到大要什么有什么,不差我这一个男人!可小月不一样,她已经够可怜了!”听到这儿,爸爸突然闭了嘴。
病房安静的可怕,只能听到他们二人紊乱的呼吸声,却预示着我的命运已经被他们决定。
冰凉的泪水从我眼角滑落,痛苦像海浪般席卷着我,我却不敢哭出声音。
我被抓起来囚禁前,想尽办法给他们打电话。
可全都没人接。
直到手机被夺走,我被拉到站台上扒光了衣服。
尽管我不停的求饶,那个拿着刀的人似乎带着满腔恨意,手起刀落挑断了我的手筋脚筋。
我被呈一字马吊在半空,脸被放在实况转播的镜头里,那群变态的有钱人肆意的哄笑着,欣赏着我的狼狈。
直到我血肉模糊的倒在地上,爸爸和陆少白才出现。
两人愤怒又崩溃的跟我道歉。
却丝毫不提,那个伤害我的人,就是因为一个手镯而对我怀恨在心的养女。
我把全部希望寄托在他们身上,可他们明知道真相,却任由我被残忍伤害。
他们不爱我。
我也不想爱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