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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民逃到我们村来时,负责看护粮仓的丈夫却陪小青梅喂松鼠。

村长让我把丈夫找回来,我一口回绝。

上辈子,怀孕的我抄小路赶到山上去,把大学生丈夫带回来救了隔壁的人。

小青梅却被野兽袭击尸骨无存。

丈夫知道后,睡了整整三天,醒来后就再没提这件事。

来年隔壁村为表感谢,亲自给我颁发了雷锋奖章。

趁我熟睡,丈夫将我的手脚打断丢到山崖下。

“你为一己私欲,故意把橙橙丢在山上,手段可真狠啊!”“今天就拿你们母子俩的骨血喂养那些可怜的松鼠,这样橙橙在天有灵,也会感受开心,也算你死前积了一回德。”

再睁眼,我丈夫搬空粮仓的那一天。

这一次,我绝不拦他。

……肚子咕咕叫时,我重生了。

村长气喘吁吁地跑到我家。

“妞花,快叫你男人打开粮仓,隔壁村的难民逃到我们村来了!”我还未来得及开口,身后传来村支书怒骂声。

“老夏,他妈的出事了!仓库里的粮食全部不翼而飞了!”抬头一看,所有同志的脸上写满了慌张。

村长难以置信,“仓库的钥匙只有陈建军有,他人呢?”大伙将全村找遍,也没有看到他的身影。

见我没吱声,王大妈瞬间想起什么,一***坐在地上哭起来。

“这杀千刀的两人!陈建军肯定又在山上陪冯橙喂松鼠,我早跟他们说了,人都没吃了,他们还要浪费粮食给那些畜生。”

村长气红了脸,“简直胡闹!”“陈建军身为粮仓的负责人,擅自离岗不说,还私自拿走政府下拨的物资,谁给他的胆子?”“要是没有隔壁村支援,我们早就饿死了,现在他们有难我们不能不帮啊!”同志们听后纷纷大骂冯橙不要脸,勾引有妇之夫。

说话间,无数的难民你推我桑的往食堂方向用。

村长站出来稳定大局。

“所有同志们,现在立刻回家拿吃的,有多少拿多少,快!”看着大家行动起来,村长把目光放在我身上。

“妞花,你常年上山采药,那条小路你最熟悉,你赶紧去一趟,把你男人和粮食带回来。”

村子建在半山腰上。

想要上山只有一条路可走。

且这里气候潮湿,每一层台阶上都布满了青苔。

一旦滑倒便直接跌落山崖,后果不堪设想。

不熟悉路的去了,就只有死路一条。

村长只好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

我言语坚决道,“我不去。”

此话一出,大伙瞬间安静下来。

村里人都理解,能让一个热心肠的人寒了心,终究是有原因的。

陈建军和冯橙有一腿,是公开的秘密,可碍于他是村里唯一的大学生。

大家需要他,自然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自从冯橙逃荒来到我们村,陈建军就天天跟在她***后面。

他隔三岔五往冯橙家送点东西,短短三年家里就被搬的空无一物,反倒冯橙家彩电家具一应俱全。

而夹在中间最受委屈的就是我。

村长也很无奈。

就在这时,公公站了出来挡在我的面前。

“别为难我儿媳,她还怀着我们陈家的孩子,我去吧!”“没人比我更了解那个杂种,妞花去了,也未必能够喊得回他。”

说完,公公穿上蓑衣出发了。

其余的人,则是在村头给大家分发粮食。

将近两小时,公公终于回来了。

大伙看到他纷纷兴奋起来,可高兴没多久,却发现他身后空无一人。

所有人的脸又刷一下白了。

公公怒拍大腿道,“这小杂种真是翻了天了!居然还不回来!”“那杂种还说我帮着妞花一起骗他,我嘴皮子都磨破了,他就是不相信。”

公公气得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大伙听后脾气也跟着上来。

还有甚着直接怒骂冯橙是个白眼狼,要是当初不救她就好了。

否则陈建军今天也不会被那妖精勾了魂。

还没骂完,身后又刮起一阵狂风。

有人急哭了。

“难民这么多,我们身上就这么点粮食,还远远不够,要是陈建军还不回来是,这些难民们只怕真要饿死在这里!”我提议。

“陈建军不回就算了,我们只要把粮食拿到就行,剩下的我们自己想办法。”

公公猛地站起来,“好!我去找那小崽子拿回来!”大家很快发现,公公每走一步就要喘三口气。

先不说身体是否硬朗,以这样的速度就算走到天黑也到不了。

况且公公年近七十,再次爬山对他来说太危险了。

“我……我可以……去……”看着公公执意要去,我开口道,“我去!”不等他们拒绝,我穿上蓑衣往山林里走。

村长热泪盈眶,冲着我的背影大喊。

“妞花,一定要把陈建军和粮食带回来,我们所有的希望就靠你了!”刚走到山脚,冯橙父亲拦住了我的去路。

“妞花,你果真来了,看来他们没有说错,你为了拆散他们,连难民这样的事都能编出来。”

“陈建军背叛你是他的错,可你也不能编造一些谎言来害人吧,你公公七十岁的人了,还在陪你演戏。”

“你知不知道,他刚才上山差点一口没喘上来,要不是我及时看到,他就没命了!你可真自私!”同样的话,听到第二遍。

心口还是免不了的疼了一下。

上一次听到这番话是在临死前。

当时他带着粮食赶回来时,难民已经吃得半饱,没有了一开始的恐慌。

粮食分出去后,所有人都得救了。

一切如此顺利,陈建军反倒觉得我小题大做。

甚至认为一切都是我精心谋划。

为了就是在村长那里讨得一个名声。

还能趁机把冯橙丢下,让她死在山林里。

面对误解,我懒得解释。

“不管你信不信,今天我是一定要把粮食带走的。”

“大伯,这关系到所有人生死存亡,无论无何你今天都不能拦我。”

面对我的严肃认真,大伯楞了两秒,但很快就笑起来了。

“呵呵,说得跟真的一样。”

“还生死存亡?你还真是有大爱啊!这么有爱心的人,怎么会忍心松鼠在你面前饿死?也就是我们橙橙善良,不厌其烦的上山喂养他们。”

“不是我说,你觉得你配得上陈建军这个大学生吗?我们橙橙起码也是初中毕业,你呢?小学都没读完。”

“陈建军对你够好了,换了其他人早把你休了,人啊!还是要有自知之明。”

是啊!陈建军是大学生。

可谁又记得,没有我爸他怎么读大学。

当初他和公公饿晕在路口,是我爸收留了他们。

我们家经济条件很差,能有口饭吃已经不容易,没办法再多供一个孩子上学。

我知道陈建军想上学,于是我故意次次考零分回家。

我爸觉得我脑子笨,就让陈建军替我读完书。

可明明当时的我,年年全校第一。

我暗恋了他十年。

可也不愿意挟恩图报。

原本我打算将这份感情一直藏在心里,却没有想到陈建军先开口向我求婚。

那天,他坚定的眼神让我动容。

我以为我真的找到了后半生的依靠。

后来我才知道,这样坚定的眼神并不仅仅属于我一个人。

陈建军婚后一直对我的不冷不热。

我原以为他性格如此。

直到我看到洁癖的陈建军,亲手为她接住吐出来的鸡骨头。

看到平时炒菜连一滴油都舍不得放的人,却愿意为她开油锅做炸薯条。

知道她爱美,陈建军宁可天天穿着补丁的衣服,也要省下布料给她做小裙子。

我才明白,他爱的人不是我。

而我只能坐在家里,听着他们隔壁传来的笑语甜蜜。

想到这里,我眼眶通红。

可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我如今必须要拿到BB机才行。

见我笔直往的山林里走,大伯再次拦住我。

“不许去!”我没有理会,挺着大肚子继续向前。

大伯见状,拉着我的手臂不让我走。

“我告诉你,今天有我在,谁也别想打扰我女儿和女婿,”恰好,陈建军抱着粮食和冯橙一起从山上下来了。

见我在这,他冷冷一笑。

“为了喊我回去,你居然还挺着大肚子找到这里来了?”“我把说隔壁村没粮食吃了,也是你编出来的吧!”看着他手里已经空了大半的麻布袋,我心里猛地揪起来。

他说的话,我一句没听到。

心心念念的只想赶快拿着粮食赶回去。

手刚伸出去就被打了回去。

“行了!这粮食哪里是你能够碰的,你有这个资格吗?”很快,村长带着一帮人赶了过来。

他们怕我搬不动那么多粮食,特意过来帮忙。

陈建军看到他们风尘仆仆的模样,顿时也慌了神。

大伯看到这个场景,心里也打鼓。

“不会真有难民吧!这可怎么办?”陈建军更是脸色卡白。

饥饿的滋味在每个人心中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

为了一口吃的,家人无奈卖掉自己的孩子。

他们甚至亲眼看见,那些猎人打不到猎物,直接杀了人充饥。

谁都知道,粮食对我们村来说有多重要。

这关系到村里所有人的生死存亡。

可当他听说,受难的是隔壁村之后。

堵在心里的那块石头总算落了下来。

“你怕不是忘了,之前我们村没有粮食的时候,还是他们资助给我们,这才短短几天,他们就没饭吃了?成难民了?”大伯虚惊一场后,把怒气直接撒在我身上。

“我就说你这个***喜欢挑事!说谎也不打个草稿,要编也编个大家信服的,洪水?你觉得有可能吗?”“你是不是非要闹得我们村子不安宁,你才罢休!”我委屈的厉害。

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村长闻声赶来,“老同志话不能这样说,他们粮仓发生了刚发生了火灾,这是谁也预料不到的事情啊!”其他同志更是主动站出来为我说话。

大伯激动道。

“村长,你还不明白吗?这个宋妞花把你们耍得团团转。”

“粮仓是那么重要的地方,怎么会不派人专门管理,防火防洪更是家常便饭,怎么会轻易让人给烧了。”

“现在粮食这么珍贵,难道你怀疑是隔壁村使炸,骗走我们的粮食!”“这个妞花更加居心叵测,挺着肚子也找陈建军拿粮食,说不准她早就跟隔壁村串通好了。”

“她不仅可以拿到隔壁村的好处,还能让你们帮自己找回丈夫,她在利用你们?”此话一出,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我连忙摇头,“你少血口喷人!我没有!”“不管怎样,先把粮食给那些难民吃吧!在晚一会他们就真的饿死了,他们当初好歹也帮过我们,不管怎样也不能见死不救。”

大伯冷哼一声。

“别拿着鸡毛当令牌,谁不知道,你那是什么龌龊小心思。”

刚才还为我说话的同志,此时鄙夷的看着我。

妞花,我们知道这段感情你确实受了不少委屈,但也不能为了一己私利,把我们当狗耍吧!人家陈建军确实是大学生,跟你没有共同话题很正常,起码他考上大学之后没有抛弃你,已经算是很良心,好吗?女人就是要做好男人的大后方,不是像你一样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你这么帮着隔壁村骗粮食,到底得了他们多少好处?一向沉默的村长也发话了。

“妞花,你这次确实太过分了,你明知道这粮仓是我们村唯一的希望,不敢有一丝懈怠,你勾结别的村来祸害我们。”

“你知不知道,隔壁王大妈本来就心脏不好,要是知道你干出这样的事情,肯定会被你气晕过去的。”

我被他们这番言论弄得哑口无言。

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让他们相信我。

没人会相信重生一说。

一瞬间绝望感瞬间席卷了我全身。

我二话不说,从陈建军手上抢过粮食。

大伯不愿我靠近陈建军,奋力将我扯开,我来不及闪躲,直接摔了下去。

陈建军慌了。

他立刻俯下身子扶我,“小心孩子。”

我强忍着疼痛一掌推开他,“滚!”听见我中气十足的一声吼,他反倒松了一口气,再次摆出一副冷漠的表情。

可那一瞬间,小腹猛地收紧,疼得我全身发颤。

隐约感觉有一股热流从下身流出。

还没看清是什么,我就被所有人的唾沫掩埋。

他们骂我骗子,骂我龌龊,骂我长得丑留不住男人。

面对这些指责,我疼得面色惨白,一句话也反驳不了。

众人见状慌了神。

可就在这时,人群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别管她,像她这样两边倒的女人,是该好好教训一顿,即便她是我妻子,我也绝不徇私。”

他鄙视的目光划破我的每一寸皮肤。

那一瞬间我只想逃离。

可下一秒,他就一脚踹在我胸口上。

“你借着下洪水的由头带我回去,然后把橙橙一个人留在山上。”

“你明知道山上有很多野兽,而且她对那条路根本不熟,你明摆就是要害死她,你可真恶毒。”

听到这里,我气笑了。

我强忍着腹部的疼痛,从嘴里挤出来几个字。

“她天天跟你在山上偷情的时候,怎么不说不熟悉路?”冯橙听到这句话,立马委屈的红了眼。

陈建军心疼地不行,转而把所有的气都撒在我身上,他往我嘴上用力的踩了一脚。

“叫你嘴贱!”剧烈疼痛让我的心跳戛然而止。

环境中的一切像是被按下了静音键。

我听不到陈建军对她说了什么,只是看到他温柔的整理冯橙鬓间的碎发。

却从未看一眼,倒在地上中的我。

公公喘着大气赶了过来,看到这一幕,瞬间慌了神。

“畜生!妞花是你妻子,你怎么能这样对她?我看你是被这个女人迷了心窍。”

“妞花肚子里还怀着我们老陈家的种!你要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吗?”陈建军似乎想起什么,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可碍于面子,依旧对我没好气。

“放心吧!贱女人身子骨都好,刚才要不是橙橙父亲拦着,她还挺着大肚子上山去了。”

“还好这孩子没事,否则我指定跟她没完!”冯橙看出陈建军对这孩子的在乎,于是故意凑到我跟前来。

“妞花姐,我想你是误会了,我和建军哥是单纯的革命友情。”

“建军哥心善,知道我不敢一个人上山特意来陪我。”

她拿出一把碎稻谷放在我手上,“你看!那些松鼠好聪明,还知道挑饱满的稻谷吃,这些碎粒一口没懂。”

看着那一粒粒被糟蹋的碎米,我一口气没喘上来。

平时别说是碎米,就连稻米外面的一层壳,我都舍不得丢。

他们居然拿着粮食肆意浪费。

那些粮食和我身下的一抹鲜血同样扎眼。

我知道她是故意激怒我。

可我偏偏,就是好恨。

我用尽全力一巴掌打在她脸上,“别装了,你这搞破鞋的!”陈建军气疯了,一把掐住我的脖子。

看着掉在地上的BB机,泪水从眼角滑落,我彻底绝望。

我似乎耗尽了力气。

就连疼都感受不到了。

只是隐约听见陈建军细微的声音。

“怎么流了这么血?”仅一瞬间,天空由晴转阴,乌云密布。

当巨大的洪水那一刻,我彻底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