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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顾家认回那天,我的豪门未婚夫给了我两个选择。一,

立刻丢掉我身后这个“来路不明的拖油瓶”,卑微地嫁进他厉家。二,带着这个小哑巴,

一起滚出上流社会。他高高在上,笃定我会为了泼天富贵,毫不犹豫地选择前者。

所有人都等着我哭着求饶。我却看着他,又看了看身边死死攥着我衣角、满眼惊恐的小孩,

笑了。第1章宴会厅里死寂一片,落针可闻。我身后的孩子,小瑾,死死地攥着我的衣角,

他瘦小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他抬起头,

那双漂亮得不像话的眼睛里盛满了惊恐与哀求,他无法说话,所有的情绪都堵在喉咙里,

让他发出小兽般脆弱的呜咽。我能感觉到,全场数百道目光,像聚光灯一样灼烧着我的脸。

他们在等。等着看我如何为了攀附权贵,哭着求饶。等着看我如何亲手舍弃这个“累赘”,

跪舔厉夜的西装裤。我抬眸,对上厉夜那张英俊却冷酷的脸,又低头看了看满眼无助的小瑾。

忽然,我笑了。笑声在死寂的厅堂里,显得格外清晰,甚至有些刺耳。厉夜的眉头瞬间拧紧,

森冷的目光刺向我:“你笑什么?”我没有理他。只是缓缓蹲下身,与小瑾平视。

用最温柔的动作,替他擦去眼角的泪花。“小瑾,别怕。”我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安定力量,“有姐姐在,今天谁也别想再欺负你。”安抚好小瑾,

我才缓缓站起身,重新看向厉夜,脸上笑容未减,眼底却再无一丝温度,只剩寒意。“厉夜,

你知道吗?”我往前走了一步,十厘米的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

发出“哒”的一声脆响,清脆,且决绝。“所有人都以为,我处心积虑地接近你,

是为了你的钱,你的权。”“哒。”我又走上一步,逼近他。“那你有没有想过,

或许我图的,是让你……一无所有呢?”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炸雷,

在众人耳边轰然炸响!厉夜瞳孔骤缩,显然没料到我会说出这种话:“你疯了?”“我没疯。

”我笑意更深,直视着他开始惊疑不定的眼睛,“我只是个收人钱财,替人消灾的生意人。

”“五年前,一位濒死的委托人找到我,委托我办一件事。”我停下脚步,

与他相距不过一米,清晰地看到他眼底的从容开始龟裂。“他让我,

找到厉家那个‘据说’一出生就夭折的二公子。”“轰——”人群中爆发出压抑不住的惊呼,

所有人的目光在我和厉夜之间疯狂扫视,似乎想看穿这惊天秘密!

厉夜的脸色“唰”地一下惨白如纸!“你……你到底是谁?

”他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哦,忘了自我介绍。”我玩味地看着他,

“我真正的职业,是一名基因谱系鉴定师。”“我的工作,就是从最细微的生物痕迹中,

还原被掩盖的血缘真相。”我转身,在所有人惊骇的目光中,牵起小瑾冰凉的小手。

我把他拉到身前,让他直面厉夜那张血色尽褪的脸。然后,我当着所有人的面,

对着满脸震惊的厉夜,笑得灿烂而残忍。

“这个你口中‘来路不明的拖油瓶’……”“这个被你要求我立刻丢掉,

否则就滚出厉家的‘小哑巴’……”我微微俯身,动作轻柔地,从惊魂未定的小瑾头上,

捻起一根细软的头发丝。就像在展示一件最完美的艺术品,我将那根头发丝在指尖,

举到厉夜眼前。“他叫,厉瑾。”我盯着他因恐惧而放大的瞳孔,享受着他世界崩塌的表情。

“是你一母同胞的亲弟弟。”“也是你爷爷遗嘱里,唯一指定的……”我顿了顿,

一字一顿地,吐出最后的审判:“能凭这一根头发丝,就让你净身出户的,

厉氏集团……真正的,继承人。”第2章厉夜的脸,从惨白变成了铁青,

又从铁青转为一种难以置信的紫红。他死死地盯着我身前的小瑾,

那眼神像是要将这个瘦弱的孩子生吞活剥。“你……胡说八道!”他嘶吼,

声音像是被砂纸磨过,每个字都从牙缝里迸出,带着失控的癫狂。“我弟弟早就死了!

你这个疯女人,为了钱什么谎都敢编?!”他像一头失控的野兽,朝我猛扑过来,

却被身旁的朋友死死抱住。“厉少,冷静点!这里全是记者!”对,全是记者。

这不正是我为你精心准备的,送葬的队伍么?我甚至懒得看他一眼,只是怜惜地,

轻轻抚摸着小瑾微微颤抖的脊背。孩子吓坏了,小手攥着我的衣角,攥得死死的,

如同我是他在这个颠倒世界里,唯一能抓住的浮木。“我抬起眼,

冰冷的视线越过癫狂的厉夜,精准地落在了人群中那位雍容华贵的女人身上。厉夜的母亲,

苏晚。“你心里,比谁都清楚。”此刻,苏晚脸上精心堆砌的从容与高贵已经寸寸碎裂。

她保养得宜的脸上血色褪尽,端着高脚杯的手剧烈地颤抖,酒液在杯中摇晃,

几乎要泼洒出来。她看到了我指尖的那根头发丝。她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五年前,

厉老爷子病危,留下遗嘱。”我的声音不高,却透过麦克风,

清晰地钻进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里。“遗嘱写明,厉氏集团由长孙厉夜与次孙厉瑾共同继承。

”“但附加了一条——”我刻意停顿,享受着空气中那份越来越压抑的死寂。

若次孙厉瑾被证实尚在人世,则厉夜名下所有继承权,自动作废,全部转移给厉瑾。

”我的目光如刀,一寸寸剐在苏晚的脸上。“多狠的老爷子啊,

他早就看穿了你们母子俩的野心。所以他留了后手,给了厉瑾一条生路。

”“也给了你厉夜……”我转头,看向被钳制住、依旧在疯狂挣扎的男人,

缓缓吐出最后几个字。“一条死路。”“你!”苏晚尖叫一声,手中的酒杯“哐当”落地!

猩红的酒液泼洒开来,在地板上蜿蜒,像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她指着我,

手指抖得不成样子:“你这个***!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想干什么?

”我笑了,笑意淬着毒,也含着泪。“我不想干什么,我只是想替一个死去的人,

讨回一点公道。”我的脑海里,瞬间闪过林薇那张苍白的、失去所有神采的脸。五年前,

也是在这样的宴会上,单纯的林薇,不过是不小心将红酒洒在了厉夜的西装上。他就逼着她,

我那个骄傲到骨子里的闺蜜,跪在地上,用嘴去舔舐他昂贵的衣角。事后,他动用权势,

封杀了她,断了她所有的路。林薇从天台一跃而下。她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是:“念念,

这个世界太脏了,我撑不下去了。”不。脏的不是世界。是你,厉夜。从那天起,

我顾念的人生,只为复仇而活。我要让你,也尝尝从云端坠入泥沼,一无所有的滋味!

“苏女士,”我收回思绪,目光重新变得冰冷,“你买通医生,谎报死讯,

把他送进私人‘疗养院’,用药物摧残他的神经,让他口不能言,神志不清。

”“你以为这样,他就能永远成为一个秘密。”“可惜……”我举起指尖那根细软的头发,

迎着无数闪光灯,笑得灿烂又残忍。“你算错了科技的力量。”“也算错了,

一个女人复仇的决心。”“啊——!”厉夜终于挣脱了钳制,嘶吼着朝我扑来,

目标直指我手中的头发丝!“把东西给我!”我早有预料。就在他指尖即将触碰到我的瞬间,

一道高大的身影如铁塔般,纹丝不动地挡在了我的面前。是沈舟。厉夜最信任的特助,

也是我安插在他身边……最深,最利的一颗棋子。沈舟只用一只手,

就轻而易举地制住了状若疯牛的厉夜。他脸上依旧是那副沉稳冷静的表情,

但看向厉夜的眼神里,却多了一丝毫不掩饰的……快意。“厉总,体面点。”沈舟的声音,

波澜不惊,却字字诛心。“沈舟!***敢拦我?!”厉夜双目赤红,面目狰狞,

“你忘了谁是你的主子!”沈舟没再说话,只是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让厉夜所有的挣扎都成了徒劳。我则牵着小瑾,在全场死寂的注视下,一步一步,

从容地走上了宴会厅中央的主席台。那里,放着一台用于播放视频的巨大显示屏。

我拿出U盘,***电脑。下一秒,屏幕骤然亮起。出现的,不是什么甜蜜的订婚祝福。

而是一份由全球最权威基因鉴定中心出具的,冰冷的,

不容置疑的——亲子关系鉴定报告。报告下方,是两份DNA图谱的对比。一份,

来源于我指尖的这根头发。另一份,来源于五年前,我从厉老爷子贴身遗物上,

提取到的微量皮屑组织。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盯着屏幕最下方。结论栏里,

那几个加粗、放大的黑体字,像一记记响亮的耳光,以最高分贝的音量,

狠狠扇在厉家母子的脸上!根据DNA分析结果,

支持送检样本厉瑾与样本厉老爷子之间存在祖孙血缘关系,

亲权概率大于99.9999%报告的尽头,是一个鲜红的,

具备全球法律效力的电子签章。我拿起话筒,冰冷的视线缓缓扫过全场,

最后定格在厉夜那张彻底失去血色的脸上。我的声音通过音响,传遍大厅的每一个角落,

清晰,而冷酷。“现在。”“还有人觉得,我在胡说八道吗?”第3章我的话音落下,

整个宴会厅如同被投入了一颗深水炸弹。轰然炸开!闪光灯像是烧坏了电路,

疯了一样地爆闪。记者们如嗅到血腥味的鲨鱼,蜂拥着朝主席台扑来,

无数个话筒几乎要戳穿我的脸。“顾小姐!请问这份报告千真万确吗?

”“您和这位厉瑾先生究竟是什么关系?您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厉夜先生真的会被净身出户吗?”“苏晚女士是否涉嫌非法拘禁和蓄意伤害罪?

”问题如同冰雹,密集地向我砸来,尖锐而刺骨。我置若罔闻。我的目光,穿过攒动的人群,

牢牢地锁在厉夜身上。他被沈舟制住,像一尊被抽干了灵魂的雕像。

他就那么呆呆地望着屏幕。望着那份足以将他拽进地狱深渊的报告。他的骄傲,他的尊严,

他所拥有的一切,在这一刻,被我当着所有人的面,亲手击得粉碎。他终于懂了。

我不是在开玩笑。我精心布局了整整五年,就是为了今天,为了在他最风光无限的时刻,

给他最致命的一击!苏晚已经彻底崩溃了。她瘫软在地上,

嘴里语无伦次地念叨着:“不……不可能……这不可能……”而我的那对“亲生父母”,

顾家的当家人,此刻正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惊骇地看着我。他们大概做梦也想不到。

他们从孤儿院里“精挑细选”出来,视作联姻工具的棋子,

竟然是一匹他们根本无法掌控的孤狼。我看到他们脸上的惊恐和化不开的悔意。我要的,

就是他们后悔!后悔当初为了利益,把我从孤儿院接回。又为了更大的利益,

想把我推给厉夜那个禽兽!我缓缓地,将怀里的小瑾抱得更紧了些。

孩子在我怀里依然在颤抖,但他似乎也感觉到,笼罩在他头顶的危险正在远去。

他把小脸埋在我的颈窝,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皮肤上。带着全然的、毫无保留的依赖。

“别怕。”我轻声安抚他,声音是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都结束了。”然而,

事情真的会这么容易结束吗?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沈舟,

突然在我耳边用极低的声音说了一句。“快走。”“厉家的律师和安保马上就到。

”我心中一凛。我太了解厉家了,他们绝不可能善罢甘休。当众撕破脸,

只会让他们恼羞成怒,变得更加疯狂。我立刻抱着小瑾,在沈舟的掩护下,

毫不留恋地从主席台的侧门撤离。记者们被突然冲进来的保安拦住,宴会厅里乱成一团。

我们一路疾行,穿过长长的走廊,直奔地下停车场。沈舟早已安排好了一辆不起眼的车。

“上车!”他言简意赅,为我拉开车门。我抱着小瑾迅速钻进后座,沈舟紧随其后,

发动引擎。车子如一支离弦的冷箭,悄无声息地驶出停车场,迅速汇入了城市的万千车流。

我回头,最后看了一眼那座灯火辉煌的酒店。它像一座巨大的、用金钱堆砌的牢笼。而我,

终于带着我最重要的战利品,逃了出来。车厢里一片寂静,只有小瑾压抑的呼吸声。

我这才发现,他紧紧抓着我衣角的小手冰凉一片,额头上也全是细密的冷汗。

今晚发生的一切,对他这个只有七岁的孩子来说,冲击实在太大了。

我心疼地将他更紧地搂进怀里。“沈舟,谢谢你。”我抬眼,看向驾驶座上那个沉稳的男人,

是真心实意的感谢。没有他,我的计划绝无可能如此顺利。沈舟通过后视镜看了我一眼,

眼神晦暗不明。“顾小姐,不必谢我。”他声音低沉,“我帮你,也是在帮我自己。

”我们是同一类人,都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复仇者。只不过,我们的战场不同。

车子在夜色中七拐八绕,最终停在了一处极其老旧的小区楼下。

这是我早就为自己和小瑾准备好的安全屋。“这里暂时安全,厉家的人一时半会儿找不到。

”沈舟熄了火,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但你们不能久留。苏晚那个女人,

疯起来什么事都做得出。”我点点头:“我知道。接下来,我会启动B计划。

”沈舟有些意外,从后视镜里深深看了我一眼:“你还有B计划?”我扯了扯嘴角,

一抹冷笑浮现。“跟厉家这种庞然大物斗,怎么可能只有一个计划?”今晚的宴会,

不过是一道开胃菜。NA报告,也仅仅是打开地狱之门的钥匙。真正的好戏,

现在才刚刚开始。告别了沈舟,我抱着已经在我怀里沉沉睡去的小瑾,

走进了那栋没有电梯的破旧居民楼。房间很小,一室一厅,却被我收拾得一尘不染。

我把小瑾轻轻地放在床上,为他盖好被子。看着他熟睡的、依旧带着泪痕的小脸,我的心,

软得一塌糊涂。这五年,支撑我走下去的,除了对厉夜深入骨髓的恨,

还有对这个孩子的怜惜。我最初接近他,只是为了利用他。可是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

这个不会说话,只会用一双清澈眼睛看着你的孩子,

早已成为我生命中最柔软、也最重要的一部分。我守护他,不仅仅是为了复仇。

更是为了……守护我心中仅存的那一点,名为“温暖”的东西。我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他,

直到天色微亮。第4章接下来的几天,我和小瑾的日子,变成了无休止的躲藏。

厉家的势力比我想象中还要庞大。我准备的安全屋,仅仅三天,就被他们嗅到了踪迹。那天,

我提着刚买的菜,在楼下看到几个守着的黑衣大汉时,心脏几乎停跳。我没有丝毫犹豫,

立刻转身,将自己埋入涌动的人潮,仓皇逃离。我不敢再回任何一个所谓的“安全点”,

只能带着小瑾,住进了城市边缘一家不起眼的汽车旅馆。与此同时,媒体上的舆论战争,

早已将我凌迟。#厉氏集团继承权惊天丑闻##神秘女子携厉家私生子,

搅动百亿家产##顾家发表声明,与“养女”顾念断绝一切关系#每一条新闻,

都在厉家强大的公关操控下,变成射向我的利箭。

我被塑造成一个贪婪、恶毒、为了钱财不择手段的心机女。

他们污蔑小瑾是我不知从何处找来的野种,DNA报告是我伪造的铁证。而我,

在无尽的躲藏中,被剥夺了所有发声的权利。一时间,我成了全网唾骂的对象。

我的照片被曝光,个人信息被扒得一干二净。走在路上,都会有人对我指指点点。“看,

就是那个女人,真不要脸!”“为了嫁豪门,连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用得出来。

”“厉少真可怜,怎么会被这种毒妇缠上。”我必须撑住。我知道,

这是厉家逼我就范的手段。他们要用舆论的唾沫,将我活活淹死。我换掉了手机卡,

斩断了和外界的一切联系,只留下一个加密号码给沈舟。他是我唯一的眼睛和耳朵。

“情况很糟。”电话里,沈舟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凝重,“苏晚动用了所有关系,

准备以诽谤和敲诈勒索罪名***你。”他顿了顿,声音更沉。“最关键的,

他们找到了当年给厉瑾开具‘死亡证明’的医生,准备让他出庭作证。”我的心,骤然一沉。

人证,物证。他们已经准备好了一场必胜的审判。如果我再拿不出更致命的证据,

我将输得一败涂地。我不仅会身败名裂,锒铛入狱,小瑾……他会被再次夺走,

扔回苏晚那个毒妇的手中。一想到小瑾可能会再次被关进那个黑暗的房间,

被药物摧残到失去神志,我的心脏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疼到窒息。那几天,

我夜夜无眠。巨大的压力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小瑾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焦虑。

他变得更加沉默,总是安安静静地待在我身边,用他小小的手,轻轻拍着我的后背,

像是在无声地安慰我。每当这时,我就在心里对自己说。顾念,你不能输。你输了,

你和这个孩子,就都完了。转机,出现在一个暴雨倾盆的夜晚。

我收到了沈舟发来的一条加密信息,只有一句话。苏晚要去城郊的静心疗养院。

静心疗养院!我的瞳孔骤然收缩!那个囚禁了小瑾整整五年的地狱!

苏晚现在去那里做什么?销毁证据吗?一个疯狂的决定,在我脑中瞬间成型。我必须去!

我必须在她销毁所有证据之前,拿到能将她彻底钉死的东西!我蹲下身,捧着小瑾的脸,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宝贝,妈妈要出去办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我将旅馆的门窗反复检查,用一把椅子死死抵住门把手,

又把一部充好电的备用手机交给他,教会他如何一键拨打我的号码。“记住,除了妈妈,

谁敲门都不要开,谁说话都不要信。乖乖等我回来,好吗?”小瑾的小脸上写满了恐惧,

但他看着我,还是用力地点了点头。我换上一身黑衣,戴上帽子和口罩,融入倾盆的雨幕,

打车前往城郊。静心疗养院,如一只蛰伏在荒山中的巨兽,阴森而孤立。

这里名义上是高端私人疗养院,实际上,是苏晚为厉瑾亲手打造的黑色牢笼。

我躲在疗养院外面的树林里,冰冷的雨水瞬间浇透了我的全身,可我丝毫感觉不到寒冷。

我的血液,在燃烧。午夜时分,一辆黑色的宾利,如幽灵般悄无声息地滑入疗养院。

是苏晚的车。我看着她穿着一身昂贵的套装,在保镖的簇拥下,

行色匆匆地走进深处那栋独立的办公小楼。机会,来了!我屏住呼吸,

借着夜色和滂沱的雨声作掩护,身体绷紧,悄无声息地翻过围墙,潜入了这片罪恶之地。

我伏在院长办公室外的灌木丛里,竖起耳朵,捕捉着里面的每一丝动静。

“……当年的所有记录,都处理干净了吗?尤其是用药记录!”是苏晚尖利的声音。

“您放心,苏董。”一个谄媚的男声响起,“所有纸质档案都已销毁,

电脑数据也全部格式化,保证神仙来了也查不出半点痕迹。”“那就好。

”苏晚的声音里透着一丝放松,“那个顾念,就像一只闻到血腥味的苍蝇,

我绝不能让她再抓到任何把柄!”“那个孩子……真的就是……”“闭嘴!

”苏晚厉声打断他,“不该问的别问!你只需要记住,那个孩子,五年前就死了!”我的心,

一寸寸沉入谷底。完了。所有证据,都被销毁了。就在我心如死灰,准备撤离的瞬间,

办公室里,苏晚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狐疑。“等等,墙上那幅画,怎么好像有点歪?

”我的心脏,猛地一跳!那幅画!我记得那幅画!

是院长办公室里挂着的一副梵高的仿作《星空》。我曾伪装成义工来过这里,

我记得清清楚楚,那幅画的后面,藏着一个保险箱!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会不会有一样东西,是苏晚不敢销毁,又必须妥善保管的?比如……当年签下的,

那份将厉瑾“送”进疗养院的……协议书!那上面,一定有她的亲笔签名!

我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颤抖的呼吸。办公室里的灯光晃动了一下,是院长在扶正那幅画。

“没什么,苏董,可能是风吹的。”“行了,我走了。你处理好收尾,钱会打到你账户。

”很快,苏晚在保镖的簇拥下离开。我的机会,只有一次!等院长的脚步声彻底远去,

办公室的灯光熄灭。就是现在!我撬开窗户的卡扣,像一缕没有重量的黑影,

闪身进入了漆黑的办公室。我摸索到那幅画面前,凭着记忆,移开画,

露出了后面冰冷的保险箱。这是一个老式的密码锁。我没有密码,只能……强行破解。

这不在我的专业范围内,但我知道,时间紧迫。我从随身携带的包里,

拿出了一根细细的钢丝。这是我为了以防万一,早就准备好的。我将钢丝***锁孔,

屏住呼吸,耳朵贴在保险箱上,仔细地听着里面齿轮转动的声音。一下,两下,

三下……汗水,从我的额头渗出,混着冰冷的雨水滑下。时间,在一点点流逝。我的心脏,

在胸腔里疯狂擂鼓。就在这时——“咔哒。”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响。开了!

狂喜瞬间席卷了我!我猛地拉开保险箱的门!然而,里面空空如也。

也就在我拉开门的同一瞬间,一阵尖锐刺耳的警报声,撕裂了雨夜的寂静,响彻整个疗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