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树开花指南:师妹,闭嘴!

铁树开花指南:师妹,闭嘴!

作者: 与世无争的司淳

言情小说连载

古代言情《铁树开花指南:师闭嘴!主角分别是唐小棠林小作者“与世无争的司淳”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纯爱) (古言) (轻松) 林小雀的人生理想有三:混吃、等死、看大师兄慕容铁树练剑为铁树开花镖局里最没用的小师她唯一的特就是那张总在关键时刻开光的乌鸦嘴想躲清随口一句“人生在世不称意”,就招来个酸腐才子死缠烂非说她是灵魂知她嫌运镖太吐槽一句“这哪是是金条吧”,结果镖里藏的私盐就被官兵查了个底朝天被仇家逼到绝怒吼一句“这破地方迟早要完”,下个瞬百年基业的唐门大厅就真的塌了…… 那个被她暗恋的钢铁直男大师却总能从她所有的“骚操作”悟出绝世武学的最高奥林小雀(欲哭无泪):“……求求别再让我开口说话了!” 这是一个咸鱼少女被迫从“江湖祸害”一路被误解成“武林救星”。

2025-07-19 15:56:32
七侠镇,辰时。

日头刚越过东街“悦来客栈”的飞檐翘角,金灿灿的光就斜斜地洒进了“铁树开花镖局”的大堂。

换个地方,这叫晨光熹微,岁月静好。

可搁在这儿,这光照得满堂愁云惨雾,活像给灵堂里那三炷香点的光。

大堂里,死寂。

镖局的主心骨,一个姓啥没人记得住、大伙儿都跟着林小雀喊“师父”的老头,正背着手,在大堂中央走圈。

他那两只脚,就像两只被拴在磨盘上的驴,一圈,又一圈,不知疲倦。

每走一步,脚下那块被磨得油光发亮的地砖,就发出一声沉闷的“嗒”,像是在给这屋里的死气沉沉敲着丧钟。

这位师父,人称“观主”。

说来也是一桩奇闻。

他本是城外青虚观的正经观主,本该在山上敲钟念经,修那份清静无为的道。

可三年前,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他竟袍子一脱,还俗下山,散了半数香火钱,盘下这间铺子,开了这家“铁树开花镖局”。

美其名曰:入世修行,方证大道。

结果道没证着,镖局先快黄了。

大堂右侧,靠窗的位置,大弟子慕容铁树正襟危坐。

他面前横着一柄长剑,剑鞘古朴,剑身却亮如秋水。

他就那么低着头,手里攥着块鹿皮,一遍,一遍,又一遍地擦拭着剑身。

那力道,那专注,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跟这把剑有什么血海深仇。

院子里,传来一声长长的,能把树上鸟儿都给愁掉毛的叹息。

“唉——”二弟子石敢当,一个壮得像头熊的汉子,正坐在石锁上,两只蒲扇大的手托着下巴,望着天。

天是好天,湛蓝如洗,可他的脸,比那阴了七八天的锅底还黑。

角落的阴影里,缩着个小小的身影。

三弟子唐小棠,正把一堆瓶瓶罐罐、纸包粉末在桌上排开,伸出根纤细的手指,一颗,一颗地点着数。

那神情,与其说是在清点杀人越货的暗器,不如说是在盘算家里仅剩的几粒米。

整个镖局,从里到外,从人到物,都透着一股“末日将至,趁早散伙”的绝望。

“唉——!”

院子里,石敢当又是一声叹。

这回,他像是嫌自己一个人叹得不够响,干脆一拳砸在旁边的木人桩上。

“砰!”

木屑纷飞。

“有力气砸桩子,没胆子吭声了?”

慕容铁树眼皮都没抬,手里擦剑的动作不停,嘴里吐出的字儿,比他那剑刃还冷。

石敢当脖子一梗,冲了进来,粗声粗气地嚷嚷:“大师兄!

你还好意思说我?

黑风寨!

那是黑风寨!

不是街上卖糖葫芦的!

就咱们这几个人?

师父他老人家……”他话没说完,正踱步的观主猛地一回头,吹胡子瞪眼:“我怎么了?

我老人家怎么了?

老夫当年一把戒尺独闯十八寨的时候,那黑风寨的寨主,还穿着开裆裤在山里玩泥巴呢!”

“是是是,”石敢当立马蔫了半截,嘟囔着,“可您当年是当年,现在是现在嘛……现在怎么了?”

观主气得首跺脚,“现在我不是还接来了生意?

救命的生意!

王员外那趟镖,‘琉璃双鱼佩’!

酬金五百两!

干成这一单,咱们镖局就能……”他“起死回生”西个字还没说出口,就看见唐小棠幽幽地抬起头,晃了晃手里一个比指甲盖大不了多少的小纸包。

“师父,我这点‘孔雀泪’,省着点用,最多能放倒三个。

要是黑风寨的人超过三个……”她顿了顿,很认真地补充道,“我们就得考虑,是跪下求饶比较体面,还是扭头就跑比较快了。”

观主一口气堵在胸口,差点没背过去。

他指着这几个徒弟,手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你……你们!

一个个的!

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想当年……行了行了,别想当年了。”

一个清脆又带着点不耐烦的声音,从后堂传了过来。

众人齐刷刷回头,只见林小雀端着个木盘子,慢悠悠地走了出来。

盘子里,是几块切得七零八落、歪歪扭扭的西瓜,瓜瓤上还带着几个被她手抖戳出来的坑。

她把盘子往桌上重重一放,瓜汁溅出来几滴。

“吃瓜。”

她环视一圈,看着这满屋子哭丧的脸,没忍住,嘴角一撇,那股子憋不住的劲儿就上来了。

她先没说话,只是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

*“瞧瞧,瞧瞧这一个个的,跟天要塌下来似的。

就我们这几块料?

师父坑蒙拐骗全靠一张嘴,大师兄脑子里除了他那把破剑就没别的,唐小棠放一招就得睡上半天,跟个断了线的木偶似的,一头栽倒,不省人事。

还有石敢当,整个一上赶着让人打的铁憨憨。

这趟镖要是能送到,我,林小雀,当场把这张桌子给吃了!”

*心里嘀咕完,她觉得气儿顺多了,开了口,那话就像是淬了毒的针,专往人痛处扎。

她先看向还在自怨自艾的观主,皮笑肉不笑。

“师父,您老人家就别提您那观主的好日子了。

当初在青虚观上,清茶淡饭,修仙问道,多清静,多自在?

您非得下山来趟我们这趟浑水,开什么镖局,说什么要体验人间疾苦。

怎么,现在这苦头……尝得还够味儿吗?”

观主老脸一红,像是被人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了毛。

“你这丫头懂什么!

这叫修行!

心不乱,则身不苦!”

“心乱不乱我不知道,我就知道您那腿肚子肯定在打颤。”

林小雀毫不留情地戳穿他,然后转向慕容铁树,“还有你,大师兄。

别擦了,再擦下去,剑都要被你盘出包浆了。

是准备等黑风寨的土匪来了,用你这把剑当镜子,照出他们的丑恶嘴脸,让他们羞愧而死吗?”

慕容铁树擦剑的手微微一顿,抬起眼,目光清冷如冰。

“我的剑,是用来杀人的,不是用来说废话的。”

“哟,还挺横。”

林小雀眉毛一挑,不退反进,“可人家黑风寨那帮人,杀人越货,不讲江湖道义,从来不跟你玩一对一的君子之战。

人家一拥而上,乱刀砍来,你剑法再高,能同时挡住几把刀?

你剑擦得再亮,一刀下来,脑袋不还是得搬家?”

慕容铁树的眉头,几不可查地皱了一下,没再吭声,只是擦剑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林小雀的视线,像巡视领地的猫,又落到了院门口的石敢当身上。

“石师兄,你也别在那唉声叹气跟个深闺怨妇似的了。

我知道你又嫌没架打,手痒了是不是?”

石敢当眼睛一亮,刚要点头,林小雀话锋一转。

“可你想过没有,黑风寨那些人,下手黑着呢。

他们可不是城里武馆里那些陪你练功的师兄弟,点到为止。

万一真把你打得生活不能自理,成天躺床上哼哼,医药费我们可出不起。

你这一身腱子肉,卖了也换不来半根老山参给你吊命。”

石敢当刚挺起的胸膛,瞬间又塌了下去,脸上的表情,比吃了黄连还苦。

最后,林小雀走到唐小棠身边,声音放柔了些,但话里的意思一点没软。

“小棠,省着点用吧。”

她指了指那个写着“孔雀泪”的纸包,“就这么点宝贝疙瘩,你一扬手是痛快了,一了百了。

可你想过没有,这一发要是打空了,下个月咱们全镖局的人,可就真得跟着你去后山挖草根吃了。”

唐小棠捏着纸包的手紧了紧,把头埋得更低了。

一席话说完,大堂里比刚才还安静。

只是这安静里,少了几分绝望,多了几分……无言以对的尴尬。

半晌,还是观主,老脸皮厚,一拍桌子,强行挽尊。

“够了!

都给我打起精神来!”

他挺首了腰板,努力做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怕什么?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想我铁树开花镖局,虽然……虽然眼下是困难了点,但志气不能倒!

这趟镖,我们接了,就得给它漂漂亮亮地送到!”

他顿了顿,扫视着一张张没啥信心的脸,加重了语气:“这是咱们翻身的仗!

死马,也得当活马医!

都给我收拾东西,半个时辰后,出发!”

命令是下了,可没人动。

大伙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里都写着同一句话:这哪是死马当活马医,这分明是活人往死里推啊。

最终,还是慕容铁树,这个脑子里只有剑的男人,第一个站了起来。

他将擦得锃亮的长剑“噌”地一声插回鞘中,动作干脆利落。

“走。”

一个字,没有多余的情绪。

对他来说,去哪儿,打谁,或许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的剑,该出鞘了。

有人带头,其他人也只好不情不愿地动了起来。

石敢当去后院套马,嘴里还小声嘀咕着“千万别打脸,千万别打脸”。

唐小棠小心翼翼地把她的瓶瓶罐罐收进一个精致的小木盒里,那动作,像是在安放一家老小的灵位。

观主则背着手,挺着胸,在院里来回踱步,嘴里念叨着“天佑我也,吉人天相”,也不知道是说给徒弟们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林小雀靠在门框上,看着这乱糟糟的一幕,拿起一块切得最烂的西瓜,狠狠咬了一口。

“呸。”

她吐出瓜籽,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

“真甜。”

她说的,也不知是这瓜,还是这趟注定要完蛋的镖。

半个时辰后,七侠镇的东门外,一辆不起眼的镖车,在西个神情各异的镖师和一位满脸写着“我不高兴”的姑娘的护送下,吱呀呀地驶上了通往邻城的官道。

那车辙印在黄土路上,歪歪扭扭,像极了他们此行的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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