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致命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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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女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恶毒。”

顾烬野反手拔出子弹,还好今天他穿上了防弹衣,不然就会被弹丸穿心死无葬身之地。

“死了六年的前任突然诈尸,出于人道主义帮你回到你的坟头有错吗?”

虞棠一口咬在男人耳朵上,鲜血顺着他的脖颈滴进胸膛,这是她亲自为他点上的朱砂痣。

六年前,顾烬野用三个月的时间骗取她的信任,在她生日当晚偷取虞氏核心机密与继母的私生子交易,勒索她五亿资产。

她雇人伪造连环车祸将他撞下山崖,一点也不过分吧?

“咬,尽管咬。”

顾烬野笑容甜的像裹糖霜的砒霜,望向虞棠的眼神一点也不清白,“亲自把我咬死,这样才能长长久久的记得我。”

“呸!

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让我记得。”

虞棠一口唾沫全喷在他脸上,珍珠耳坠划破空气发出脆响,“把偷来的五亿还给我还能给你留一条全尸。”

“区区五亿何足挂齿。”

顾烬野将虞棠扔在新换的床上,伸手缴了她的枪,用领带将大小姐手腕禁锢在头顶。

“现在的我有很多个五亿,只要你能让我的身体高兴,全部都可以送你。”

“我想你立刻去死。”

大小姐看他的眼神如同看着一摊狗屎,钱是她最不缺的东西,她要的是命。

顾烬野如今是A市地下最狠厉最年轻的拳王,20岁将老拳王一击毙命成为新拳王,至此后他战无不胜,用了三年时间坐稳地位,再无人可撼动。

期间有很多女人用尽手段诱惑他,可见识过世界上最顶级的美女,与她们相处总是提不起兴致。

黑道白道送来的美女如云,在他看来连虞棠一根脚趾都比不过,其他人是凡品,只有虞小姐是极品中的极品。

顾烬野拍了拍手,侍女端来一杯漂浮着颗粒物,在灯光照耀下产生丁达尔效应的水递到虞棠手边。

“你不喝她们就会死。”

顾烬野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不是简单的打量,而是带着近乎偏执的探究,仿佛要将她皮肉之下的血管走向、心跳频率都拆解成数据。

虞棠扬了扬嘴角,“我还有的选吗?”

顾烬野反问,“你说呢?”

既如此那都别活了。

捏着侍女的嘴咕嘟咕嘟灌下去,大小姐双手握着玻璃杯朝顾烬野砸过去。

虽然没有精准命中,可满地碎玻璃渣的确让男人失了兴致。

“你到底怎样才能原谅我。”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突然扣住她下颌,虎口收紧的力道带着不容反抗的压迫感。

“跪在地上朝我磕三声响头。”

虞棠下巴向上抬起,挑衅的首视男子双眼,一字一顿道:“你敢吗?”

“你疯起来的样子真让人着迷。”

顾烬野将她头发撩起来,在雪白的天鹅颈上吸出一个微微泛红的草莓印。

“嘶。”

吃痛的虞棠将眉拧在一起,此刻种种定要千刀万剐奉还。

顾烬野:“我先洗个澡,你们喂大小姐喝药,千万不要弄疼了她,要是让我发现哪处青了紫了的,你们知道结果的。”

“你个不要脸的老丑逼,给我滚开!

睡觉你最好睁着眼睛,否则我一定瞅准机会杀了你。”

虞棠追在人背后边骂边踹,几年不见顾烬野的肌肉愈发敦实,如同一堵密不透风的墙。

侍女将她拉回灌药,她拳打脚踢以一打五,药打翻了一遍又一遍,大小姐战斗力强的可怕。

最后是管家带着几个护卫队,用枪抵在她头上灌水,虞棠被人换上qq内衣扔回水床,感受到锦鲤在成群结队亲吻着她的后背软腰还有脚心,酥酥麻麻如同被人吻遍全身。

该死的,早知道把那些鱼都杀了!

这岛上只要有俩孔会出气的都得死,等她出去就叫人把这岛沉了海。

冷汗浸透虞棠的真丝短裙,后颈抵在冰凉的大理石墙面,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

喉间翻涌的燥热如野火燎原,每一次呼吸都裹挟着滚烫的灼痛,细密的汗珠顺着天鹅颈滑入锁骨凹陷处,在月光下折射出妖异的光。

她跌跌撞撞在走廊上奔跑,便宜谁也不能便宜顾烬野,大小姐凭借着极强的求生意志赤足狂奔一千米。

蒸腾的水雾将大理石浴室浸染成朦胧幻境,丁砚沉倚在鎏金雕花浴缸边缘。

湿发垂落额前,水珠顺着棱角分明的锁骨滚入腹肌沟壑。

他漫不经心地转动威士忌酒杯,冰块碰撞声混着檀香,在密闭空间里发酵成致命的诱惑。

虞棠撞开浴室门的瞬间,qq内衣己被冷汗浸透,潮红的面颊泛着病态的艳丽。

她扶着门框喘息,目光被水面下若隐若现的腹肌线条灼伤,喉间的燥热突然翻涌成海啸。

踉跄两步跪坐在浴缸边缘,染着丹蔻的指尖划过他紧绷的胸肌:“好热……帮帮我。”

丁砚沉握杯的手骤然收紧,威士忌在杯口荡出涟漪。

她滚烫的掌心贴着他腰侧下滑,凌乱的发丝扫过他泛红的耳尖。

“虞棠?”

他哑着嗓子唤她名字,却在触及她迷离的眼神时呼吸一滞——那双总是盛着冷光的眼眸,此刻蒙着层水光,如同破碎的琉璃,美得惊心动魄。

“求你……”她整个人跌进浴缸,真丝短裙在水中晕开,如同盛放的莲花。

丁砚沉本能地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却被她咬住喉结。

刺痛与温热交织的触感让他瞳孔骤缩,手中酒杯应声碎裂,玻璃碴混着琥珀色酒液沉入水底。

窗外惊雷炸响,映出两人纠缠的身影。

丁砚沉翻身将她抵在浴缸边缘,破碎的镜片划过她白皙的大腿,留下一道血痕。

“我叫什么名字?”

他扯开她湿透的衣领,气息灼热滚烫。

“丁砚沉。”

雪白的大腿缠住他精壮的腰身,大小姐将脸贴在他宽阔的胸膛上颤抖,“今夜的星光,我的心跳,还有每处发烫的皮肤……都允许你一寸寸认领。”

他反手扣住她后颈,俯身时牙齿擦过她嫣红的唇珠,声音沙哑得近乎破碎,“那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