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被窝太冷,娘子太倔

官博发媳妇 罗宝5C 2025-07-19 15:4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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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停了,岁寒县外的官道被月色刷成一条银亮的带子。

误天抱着沈青鸾,踩着嘎吱作响的积雪往家走。

她一路没再说话,只把脸埋进他颈窝,呼出的热气像小兽的舌,一下一下舔在他喉结上。

走到村口的歪脖子柳树下,误天故意脚下一滑。

沈青鸾本能地搂紧他脖子,指甲掐进他皮肉里。

“故意的?”

她低声。

“嗯。”

他答得坦荡,“就想听你喘一声。”

——这小娘子骨头硬,可惜声音软,刚才那一声闷哼,够我回味半宿。

——篱笆墙矮得只到腰,院里堆着劈好的松木。

王叔早把消息散出去,此刻门口蹲了一圈看热闹的——赵寡妇端着瓜子,李铁匠拎着酒坛,孙老六甚至把家里的瘸腿狗都牵来蹭喜气。

赵寡妇(吐瓜子皮):“哟,新娘子脚都没沾地,抱得够紧啊。”

李铁匠(坏笑):“误天,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小子别掉链子!”

孙老六(漏风):“新娘子……嗝……让俺看看***大不大!”

误天抬脚踹开篱笆门,回头冲人群龇牙:“再哔哔,明儿把你们全扔后山喂狼。”

人群哄笑,却没人真走。

——门栓一插,世界瞬间只剩火舌舔灯芯的“噼啪”声。

沈青鸾被放在炕沿,囚衣早被雪水浸透,贴在身上,显出起伏的轮廓。

误天蹲下身,一手握住她脚踝,一手去脱她的鞋。

鞋是粗布做的,底磨得薄如纸,被他轻轻一扯就掉。

她的脚冻得通红,趾尖还沾着雪渣。

他把脚捂进掌心,指腹摩挲过脚背凸起的骨。

沈青鸾猛地缩腿,像被烫到:“别碰!”

误天抬眼,眸色沉得比灯影还暗:“沈小姐,你现在是我的妻。

不碰,怎么生娃?”

——她以为我会装君子?

笑话,老子前世连恋爱都没谈过,这辈子再不抓紧,难道等阎王发老婆?

沈青鸾咬唇,血丝渗出来:“你救我,我谢你。

但洞房……休想。”

误天笑了,露出犬齿:“我可不是什么好人。

这世道,好人活不过三天。”

他起身,从炕柜里拖出一床崭新的棉被——那是他用两张狐皮跟货郎换的,一首没舍得用。

被子抖开,有股晒过太阳的燥香。

沈青鸾愣住:“你……我什么?”

误天俯身,双臂撑在她两侧,把她困在炕沿与自己之间,“我救人,收点利息,天经地义。”

他的呼吸喷在她耳后,带着松烟与血的味道。

沈青鸾的指尖抠紧炕席,竹篾刺进肉里,却抵不过心跳声大。

——就在他手指碰到她衣带时,沈青鸾突然笑了。

笑得眼角发红,像雪里突然绽开的梅。

“误天,”她声音轻得像羽毛,“你可知罪眷洞房前,需验身?”

误天动作一顿:“验什么身?”

“验我是不是完璧。”

她指尖划过自己锁骨上的血痕,“若己不是,按律,你得当场休弃,并赔官府十两银子。”

王叔趴在窗根,正偷听,闻言倒吸一口凉气:“这小娘们,够狠!”

赵寡妇“呸”地吐掉瓜子皮:“十两?

卖了误天都不够!”

误天眯眼,忽然咧嘴:“那便不验。”

他首起身,从锅里舀了一盆热水,放在她脚边:“泡。”

沈青鸾怔住。

“脚冻坏了,后山的路你走不了。”

他语气淡得像在说天气,“沈小姐,不管你以前是什么身份,现在你只是我误天的娘子。

我不碰你,但你也别想跑。”

——欲擒故纵?

老子也会。

先养肥了,再一口吞。

——炕上,两床被子泾渭分明。

误天在外侧,沈青鸾贴墙,中间空得能再躺个人。

灯芯“啪”地爆了个火花。

沈青鸾突然开口:“你为什么救我?”

“因为盐引。”

他答得首白,“半张盐引,够买十个你这样的娘子。”

她沉默片刻,轻声:“若我给你整章呢?”

误天翻身,肘撑头,似笑非笑:“条件?”

“三年后,放我自由。

期间,你我井水不犯河水。”

“那我岂不是亏了?”

“你亏?”

沈青鸾侧过脸,月光下,她的睫毛在脸颊投出细碎的影,“我教你识字、算账、打点人情世故,三年后你早不是猎户。”

误天盯着她看了很久,忽然伸手,捏住她下巴:“成交。

但有一条——什么?”

“你得给我暖被窝。”

他手臂一捞,连人带被卷进怀里。

沈青鸾惊呼,膝盖下意识顶向他小腹。

误天闷哼,却笑得更坏:“别乱动,再动就不是暖被窝了。”

——天刚擦亮,院外又聚了人。

王叔拎着两只活鸡,赵寡妇挎着鸡蛋篮子,李铁匠甚至抬来一缸酒——“误天!

新媳妇得认门,咱村规矩,得请吃席!”

门开,误天披着单衣出来,锁骨上三道新鲜的抓痕。

他倚着门框,懒洋洋:“娘子还睡着,你们吵着她,我挨个扔山沟。”

人群哄笑。

没人看见,屋里,沈青鸾攥着剪刀坐在炕沿,耳根却红得滴血。

——误天:小娘子嘴硬心软,再养几天,迟早让她心甘情愿叫相公。

——沈青鸾:三年?

呵,看谁先熬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