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找到了一个特殊的文件夹,里面记录着张弛几次实验失败后,我帮他修改数据和模型的全部过程,包括我们的邮件往来和聊天记录。
做科研的人,必须严谨。
我从一开始,就为每一个关键步骤都留下了不可篡改的数字痕迹。
第二天,我果然无法进入实验室。
课题组的例会上,张敬德意有所指地发言。
有些同学,过于计较个人得失,缺乏团队精神,这样的心态是做不好研究的。
要懂得平台的意义,没有学校和导师提供的资源,个人的努力一文不值。
所有人的目光都若有若无地飘向我。
张弛更是毫不掩饰他的得意,甚至在会上公开感谢我对他的帮助。
很快,学院里开始流传一些闲言碎语。
说我心高气傲,妄图抢占导师的功劳。
说我实际水平不行,论文是张敬德教授手把手带出来的。
我成了忘恩负义的典型。
这天下午,一个已经毕业的多年师姐突然联系我。
小瑜,我听说你的事了。
你小心一点,张敬德这个人,手段很黑。
我当年有个小发现,被他拿去给他一个关系户的学生用了,我忍了,才顺利毕业。
师姐的忠告让我心头一凛。
师姐,谢谢你提醒。
我知道该怎么做。
挂掉电话,我看着电脑屏幕上国际学术峰会的邀请函,眼神逐渐变得锐利。
张敬德想借此机会一步登天,那我就让那个峰会,变成他的审判台。
我需要一个机会,一个能在全世界顶尖学者面前,让他身败名裂的机会。
3、
距离国际峰会还有一周。
我将一份匿名的技术质询报告,通过师姐工作的海外研究所邮箱,发送给了峰会的学术委员会。
报告里没有指控任何人,只是针对张敬德即将报告的那篇论文,提出了一个关于数据噪点异常的技术疑点。
这个噪点是我在实验中发现的一个微小异常,为了不影响主体结论,我当时用一种特殊的算法将其平滑处理了。
但我保留了原始数据。
这个处理方法,是整篇论文的暗门,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摘桃子的人只能看到平滑后的完美曲线,仿佛是他前往通衢的阶梯,却绝不可能知道曲线之下隐藏的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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