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内侧的皮肤像被无形的烙铁反复灼烫过,那圈模糊却轮廓清晰的衔尾蛇烙印,散发着一种深入骨髓的阴冷。每一次心跳,都似乎牵动着烙印深处的某种冰冷搏动,提醒着我——那扇门,它留下的“印记”,己经不再是虚幻的感知,而是刻进了我的血肉。“陆医生!你的手!”小周的声音带着哭腔,惊惶地抓着我的胳膊,圆眼镜后的眼睛瞪得溜圆,死死盯着我手腕上那圈诡异的印记。“皮…皮炎。”我猛地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