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下班路过垃圾站，我看到一个穿着破烂西装的老头正在翻垃圾桶。夕阳西下，
老头佝偻的背影显得格外落魄。我心一软，掏出钱包里仅有的五十块钱递给他："大爷，
拿去买点吃的吧。"老头抬起头，一张满是胡茬的脸上写满了沧桑，但那双眼睛却异常明亮。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张帆。""好名字，一帆风顺。"老头接过钱，咧嘴一笑，
"我叫李老板。"我忍不住笑了，这老头还挺有意思，捡垃圾还自称老板。第二天路过，
又看到他在那里翻找什么。我停下脚步："李老板，又在工作啊？""张小子，过来过来。
"老头朝我招手，"你昨天给我钱，今天我教你点东西。"我走过去，
发现他手里拿着一个破旧的计算器。"你看这个，别人扔的垃圾，我却能看出它的价值。
"老头神秘兮兮地说，"这是1985年的卡西欧计算器，现在古董市场能卖八百块。
"我愣了愣："真的假的？""小伙子，做人要有眼光。别人眼中的垃圾，
可能就是你的黄金。"从那之后，我每天下班都会在垃圾站停留一会儿，
听李老板讲他的"捡垃圾心得"。
从一堆废品中找出值钱的东西：破旧的手表、废弃的电子产品、甚至是别人丢弃的合同文件。
"张小子，你知道吗？这个城市每天产生的垃圾里，至少有三千万的价值被浪费了。
"我越来越觉得这个老头不简单。一个月后的某天，我刚到垃圾站就听到一阵争吵声。
三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围着李老板，其中一个光头男人正大声喝斥："老东西，
再不滚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这是公共区域，我有权在这里工作。"李老板平静地说。
"工作？你一个要饭的也配说工作？"光头男人一脚踢翻了李老板的垃圾袋，
"识相的赶紧滚，这一片以后归我们管了。"我看不下去了，冲上前去："你们干什么？
欺负老人算什么本事？"光头男人斜眼看着我："小子，多管闲事小心挨揍。""怎么？
这里是你家的？"我毫不退缩。"找死是吧？"光头男人挥拳向我砸来。就在这时，
李老板突然站起身，一把抓住了光头男人的手腕。那一瞬间，我看到了什么叫真正的气势。
老头腰杆挺直，眼神如刀，浑身散发着一种让人窒息的威压。"滚。"只是一个字，
三个黑西装男人竟然吓得脸色煞白，连滚带爬地跑了。我张大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
李老板重新佝偻下腰，继续翻找垃圾，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李老板，
你......""张小子，记住一句话。"他头也不抬，"真正的强者，
从不需要向任何人证明自己的实力。"那天晚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脑海里全是李老板刚才的样子。那种气势，那种眼神，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流浪老人能有的。
他到底是谁？第二天一早，我就迫不及待地跑到垃圾站，却发现李老板不在。等了一个上午，
还是没见到人。正当我准备离开时，一个清洁工大姐走过来："小伙子，你找李师父啊？
""李师父？""就是那个捡垃圾的老头啊，昨天有一群黑衣人把他带走了。
"我心里一紧："什么人？""不知道，开着豪车来的，看起来很有钱的样子。"豪车？
有钱人？我越来越觉得李老板的身份不简单。当天晚上，
我在网上搜索了各种关于"李老板"的信息，但一无所获。直到一周后，
我无意中在财经新闻里看到一条消息："神秘富豪李建业时隔三年再次现身，
旗下投资公司资产超过千亿......"新闻配图是一个穿着名贵西装的中年男人，
虽然收拾得光鲜亮丽，但那双眼睛我绝对不会认错。就是李老板！我的脑袋嗡的一声。
那个在垃圾站捡破烂的老头，竟然是身家千亿的顶级富豪？第2章我放下手机，
手还在微微发抖。李建业，华夏商界的传奇人物，白手起家的首富。三年前突然消失，
所有媒体都在猜测他的去向。没想到他竟然在垃圾站当拾荒老人。这也太荒诞了吧？
第二天上班，我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
李老板的身影：他翻垃圾时的认真、他教我识别古董时的耐心、还有他赶走黑衣人时的霸气。
中午休息时，我又忍不住搜索李建业的资料。这一搜不得了。李建业二十岁创业，
从废品回收起家，短短二十年就建立了商业帝国。
旗下产业涉及地产、金融、科技等多个领域，被誉为"商界鬼才"。但三年前，
他在一次公开演讲后突然消失，公司股价暴跌，整个商界都在寻找他的踪迹。
"原来他不是捡垃圾，而是在体验生活？"我自言自语。"张帆，你在看什么这么入迷？
"我抬头一看，是同事小王。"没什么，随便看看新闻。"我赶紧关掉手机。"对了，
你听说没有？咱们公司要被收购了。"小王神秘兮兮地说。"什么？"我愣了一下。
"听说是一家投资公司，出价很高，老板已经心动了。"我心里一动："什么投资公司？
""好像叫什么建业投资，很有实力的样子。"建业投资？李建业的公司？我的心开始狂跳。
下班后，我直奔垃圾站，希望能再见到李老板。可是等了两个小时，依然没有他的身影。
正当我准备离开时，一辆黑色奔驰停在路边。车窗摇下，露出一张熟悉的脸。是李老板，
但此时的他已经换回了得体的西装，完全就是新闻照片里的模样。"张小子，上车。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车内很安静，司机是个戴墨镜的中年男人，
一言不发地开着车。"李老板，不，李总......"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还是叫李老板吧，我挺喜欢这个称呼。"他笑了笑，"是不是很意外？""何止是意外，
简直是震惊。"我苦笑，"堂堂首富为什么要去捡垃圾？"李建业沉默了一会儿，
然后缓缓开口："三年前，我站在财富的巅峰，却发现自己迷失了。""迷失？
""我忘记了初心，忘记了最初创业时的纯真。"他看向窗外，"所以我决定回到起点，
重新体验最底层的生活。"车子停在一家高档餐厅门口。"走吧，陪我吃个饭。
"餐厅的包间装修奢华，服务员毕恭毕敬地为我们上菜。"张小子，
你知道我为什么选择回来吗？"李建业给我倒了杯红酒。"不知道。""因为你。
"我差点被酒呛到："我？""是的，就是你。"他认真地看着我，
"那天你给我五十块钱的时候，没有任何功利心，纯粹是出于善意。""这很正常吧？
""在我的世界里，这很不正常。"李建业的眼神有些黯淡，"我身边的人，
每一个接近我都有目的。要么是为了钱，要么是为了权，要么是为了关系。""只有你，
把我当成一个普通的拾荒老人，给我温暖。"我听得有些感动，但更多的是困惑："所以呢？
""所以我想投资你。""投资我？"我愣了，"我只是个普通的销售员，
有什么值得投资的？"李建业放下酒杯，认真地说："张小子，你有一颗纯净的心，
这在商界比什么都珍贵。""我想让你做我的合伙人。"我的脑袋又开始发蒙。
从一个月前遇到李老板到现在，感觉像做梦一样。"我不懂生意，也没有资本。
""这些都不重要。"李建业摆摆手，"我缺的不是钱，也不是商业技巧，
我缺的是一个能提醒我初心的人。""你觉得呢？"我看着眼前这个传奇人物，
心情复杂得无法形容。机会就在眼前，但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劲。"李老板，我需要时间考虑。
""当然，这么大的决定确实需要慎重。"他理解地点点头，"不过有件事我要提醒你。
""什么？""你们公司的收购案，背后有人在搞鬼。"第3章我心里一沉："什么意思？
"李建业的表情变得严肃："有人想通过收购你们公司来对付我，你可能会被牵连进来。
""对付你？为什么？""商场如战场，仇人太多了。"他轻描淡写地说，
"这次收购表面上是商业行为，实际上是想挖我的墙脚。
"我越听越糊涂："我们就是一家小销售公司，能有什么价值？""张小子，
你太小看自己了。"李建业笑了，"你知道你们公司那个王总监的真实身份吗？"王总监？
我想起了那个平时对我很照顾的中年女人。"她不就是普通的销售总监吗？
""她是我前妻的闺蜜，也是我最大竞争对手赵氏集团的卧底。"我感觉脑袋要炸了。
这些人的关系也太复杂了吧？"所以王总监接近我是有目的的？
""应该是想通过你来了解我的行踪。"李建业喝了口红酒，"不过她没想到，
我会主动出现。""那现在怎么办？""看你的选择了。"他看着我，
"如果你愿意和我合作，我可以保护你。如果不愿意，我建议你尽快离开这家公司。
"我陷入了沉思。一个月前，我还是个为了房租发愁的普通销售员。
现在突然要面对这些商业斗争，感觉很不真实。"我能问个问题吗？""说。
""您为什么不直接回归商界，而要选择合伙人？"李建业沉默了很久，
然后说："因为我累了。""累了？""三年的底层生活让我明白，钱不是万能的。
我想换一种活法，做一些真正有意义的事情。""比如？
""帮助更多像你这样善良的人实现梦想。"他的话让我很感动，
但理智告诉我这件事没那么简单。"李老板，我需要一周时间考虑。""好。"他点点头，
"不过这一周你要小心，王总监可能会有动作。"回到家后，我躺在床上想了一整夜。
李建业的话不断在脑海里回响。第二天上班，我特意观察了一下王总监。
平时觉得很正常的人，现在怎么看怎么觉得有问题。她今天穿了一套新的职业装，
化着精致的妆容，看起来比平时更加端庄。"小张，过来一下。"王总监朝我招手。
我走到她的办公室，心里有些紧张。"坐吧。"她指了指椅子，"最近工作怎么样？
""还行。""我听说你最近经常去垃圾站？"我心里一跳，
但表面上保持平静："偶尔路过看看有什么能回收的，赚点外快。""哦，那挺好的。
"王总监笑了笑，"年轻人有上进心是好事。""对了，有个项目想让你参与一下。
""什么项目？""和一家投资公司合作，需要有人去谈判。"王总监拿出一份文件，
"你的口才不错，我觉得你很合适。"我接过文件一看，果然是建业投资。
"这家公司我听说过，很有实力的样子。"我装作不知情。"是的，如果这次合作成功，
对你的职业发展很有帮助。"王总监眼中闪过一丝期待，"明天下午有个见面会，
你准备一下。"走出办公室，我的心情很复杂。王总监确实在利用我，
但如果这是李建业安排的局，那我就是棋子。不管怎样，明天的见面会我都要去。当天晚上，
我的手机响了。"张小子，明天的见面会你去吗？"是李建业的声音。"去。""很好，
不过要小心，王总监可能会录音。""我知道了。""还有，赵氏集团的人也会到场，
他们是想看看我有什么底牌。"我深吸一口气："所以这是一场戏？""是的，
一场关于信任的戏。"李建业的声音有些沉重，"张小子，明天你会看到真正的商业世界。
""那很残酷吗？""比你想象的还要残酷。"挂了电话，我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夜景。
一个月前的平静生活已经彻底被打破，我即将踏入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明天的见面会，
将决定我未来的命运。第4章第二天下午，我准时到达约定的咖啡厅。
这是一家位于市中心的高档咖啡厅，装修典雅，客人大多是商务人士。
王总监已经在包间等着，她旁边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穿着昂贵的手工西装。"小张，
来了。"王总监起身介绍，"这位是赵氏集团的投资总监赵明。""你好。"我和赵明握手，
他的手很有力，眼神锐利得像鹰。"听说你对建业投资很了解？"赵明开门见山。
"谈不上了解，只是有所耳闻。"我小心回答。"那你觉得这家公司怎么样？""实力雄厚，
但老板比较神秘。"赵明和王总监交换了一个眼神，我注意到王总监的包里放着一支录音笔。
就在这时，包间门被推开，一个年轻男人走了进来。不是李建业，
而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不好意思，我是建业投资的代表，我叫陈亮。
"赵明皱了皱眉："李总不来吗？""李总最近身体不好，委托我全权处理这次合作。
"陈亮坐下，"各位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和我谈。"我松了一口气，李建业没有出现，
说明他已经识破了对方的计谋。接下来的谈判很顺利，双方就收购条件达成了初步协议。
但我感觉到赵明的情绪不太好，显然没有达到他的目的。"张先生，能单独聊聊吗？
"临走时，赵明主动提出。王总监使了个眼色，我跟着赵明走到咖啡厅的露台。"小伙子，
我看你很有潜力。"赵明点了支雪茄，"有没有兴趣到我们公司发展？""谢谢赵总的看重，
但我目前还没有跳槽的想法。""月薪三万，外加年终奖，怎么样？"我差点被口水呛到，
这个数字是我现在工资的五倍。"条件很诱人，但我还是想在现在的公司多学习一段时间。
"赵明的眼神变得深邃："张先生，有些机会错过了就不会再有。""我明白赵总的意思，
但我确实需要时间考虑。""好吧。"赵明熄灭雪茄，"希望你不要后悔今天的决定。
"他的话里带着明显的威胁意味。回到公司后，王总监把我叫到办公室。"今天表现不错，
赵总对你评价很高。"她笑着说，"他开出的条件怎么样？""还可以，
但我觉得现在跳槽不是好时机。""为什么？"王总监的眼神有些急切。"我还年轻，
想多积累一些经验。"王总监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小张，有些话我不该说，
但我还是要提醒你。""什么？""建业投资的老板李建业是个很危险的人，
和他合作要小心。""危险？""三年前他突然消失，据说是因为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王总监压低声音，"现在他想重新回来，但很多人不会让他如愿的。
""那我们的合作......""商业合作没问题，但个人接触要谨慎。
"离开王总监的办公室，我的心情很沉重。到底谁说的是真话？晚上回到家，
李建业已经在我的客厅等着了。"怎么样，今天的戏演得还满意吗？"他靠在沙发上，
看起来很轻松。"你怎么进来的？""我有我的办法。"他笑了笑，"说说今天的感受吧。
"我把今天的经历详细说了一遍，包括赵明的挖角和王总监的提醒。"不错，
你的表现比我预期的好。"李建业点头，"现在你明白了吧，这就是商业世界。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目的，每句话都可能是陷阱。""那您接近我也有目的吗？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李建业愣了一下，然后大笑起来："张小子，你学会质疑了，这很好。
""说实话，最开始确实有目的。"他的表情变得认真，
"我想找一个纯净的人来提醒我不要迷失。""但后来我发现，你不仅纯净，还很聪明。
""所以现在的目的是什么？""真心实意地想和你做朋友，做合作伙伴。
"我看着他的眼睛，试图判断他话的真假。但那双眼睛太深邃了，就像深不见底的湖水。
"李老板，我答应和您合作。"最终，我做出了决定。"但我有个条件。""说。
""请不要再把我当成棋子，有什么计划提前告诉我。"李建业站起身，伸出手："成交。
"我们的手握在一起的那一刻，我知道自己的人生从此不再平凡。但我不知道的是，
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第5章第二天一早，我还在睡梦中就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开门一看，是小王，神色慌张。"张帆，出大事了！""什么事？"我揉着眼睛。
"王总监被抓了！"我瞬间清醒："什么？""昨天晚上警察来公司，说她涉嫌商业间谍罪。
"小王焦急地说，"现在公司乱成一团，老板让所有人今天都不要来上班。
"我脑袋嗡的一声，王总监被抓了？"还有别的消息吗？""听说是建业投资报的案，
说她窃取商业机密。"我的手机响了，是李建业。"张小子，看新闻了吗？""刚听说，
王总监被抓了？""是我报的案。"他的声音很平静，"她在你身上安装了窃听器，
还试图盗取我的商业机密。""窃听器？"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身上。"就在你西装的扣子里，
昨天在咖啡厅的时候装的。"我找到那颗扣子，仔细一看，果然有问题。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因为我需要她露出更多马脚。"李建业说，"现在证据确凿，
她跑不了。""那赵氏集团呢？""暂时没事，他们很聪明，没有留下直接证据。
"挂了电话，我坐在沙发上，感觉头很晕。这些人的手段真是防不胜防。下午，
李建业来接我去他的公司。建业投资的总部位于市中心最高的写字楼里，
装修奢华得令人咋舌。"欢迎来到我的世界。"李建业带我参观办公区，
"以后这里就是你的主场。"员工们看到李建业都毕恭毕敬地问好，
但我注意到有些人的眼神里带着恐惧。"他们怕你？"我小声问。"商场如战场，
没有绝对的朋友，只有暂时的利益。"李建业的声音很冷，"对下属太仁慈，
就是对自己残忍。"我们来到顶层的办公室，这里可以俯瞰整个城市。"张小子，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特别助理。"李建业递给我一份合同，"年薪一百万，
外加股份分红。"我看着合同上的数字，感觉不太真实。"这会不会太快了？我什么都不懂。
""不懂可以学，但忠诚是学不来的。"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相信你。"正在这时，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走了进来。她穿着名牌套装，化着精致的妆容，
浑身散发着成功女性的气质。"李总，欢迎回归。"她微笑着伸出手。"林秘书，辛苦了。
"李建业和她握手，"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张帆，我的新助理。""你好，我是林雨萱，
李总的秘书。"她和我握手，手很凉。"以后公司的事务你和张助理多沟通。"李建业说。
林雨萱点头，但我感觉她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友善。"李总，有个会议需要您参加。
"林雨萱看了看手表，"董事会的人都在等您。""好，我这就去。"李建业转向我，
"张小子，你先熟悉一下环境，有什么不懂的问林秘书。"李建业离开后，
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和林雨萱。"张先生，能聊几句吗？"林雨萱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
"当然。""我很好奇，李总为什么会选择你做助理？"她的眼神很锐利，"据我所知，
你之前只是个普通的销售员。""可能是运气好吧。"我不想暴露太多。"运气？
"林雨萱轻笑，"在这个圈子里，没有运气，只有实力和背景。""那我算哪一种？
""都不是。"她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但李总既然选择了你，就说明你有特殊的价值。
""我只是希望你能明白一点。"她转过身看着我，"这里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一个不小心就会粉身碎骨。"她的话让我感到一阵寒意。"林秘书，你是在威胁我吗？
""不是威胁，是提醒。"林雨萱收起笑容，"李总消失的三年里，我一直在帮他打理公司，
现在他回来了，很多平衡都被打破了。""什么意思？""意思是，如果你不想成为牺牲品，
最好学会保护自己。"说完这句话，林雨萱就离开了，留下我一个人在办公室里。
我走到落地窗前，看着脚下的车水马龙，心情很复杂。这个世界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算盘。李建业回来时已经是晚上七点。"怎么样，适应吗？
"他看起来有些疲惫。"还行，就是感觉压力很大。""压力是好事，说明你有上进心。
"他坐到办公桌前，"今天的董事会有些波澜。""什么波澜？
""有人质疑我重新掌权的合法性，还有人提议重新选举董事长。
"我心里一紧："那怎么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李建业的眼中闪过一丝狠色，
"明天有个重要的项目要谈，我需要你陪我去。""什么项目？
""价值五十亿的地产开发项目，如果拿下这个项目，那些质疑我的声音就会消失。
"五十亿！我咽了咽口水，这个数字对我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我能帮上什么忙吗？
""你的任务很简单，观察对方的反应，特别是那些细微的表情变化。"李建业看着我，
"你有一双很敏锐的眼睛，这是你的优势。"当晚，李建业让司机送我回家。在车上，
我想起了林雨萱的话，心里有些不安。到了家门口，我发现有个人在楼下等着。
是个二十多岁的女孩，长得很清秀，但眼神里有些慌乱。"请问你是张帆吗？"她走向我。
"是的，你是？""我叫苏晴，是王总监的侄女。"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想和你谈谈我姑姑的事。"我心里警铃大作，但还是让她上了楼。"王总监现在怎么样？
"我给她倒了杯水。"很不好，她说是被人陷害的。"苏晴的眼中含着泪水，
"她让我来找你，说只有你能帮她。""我？我能帮什么？
""她说你接触过建业投资的老板，只要他肯撤案，我姑姑就有救了。
"我摇摇头："这件事我帮不了，证据确凿，不是说撤就能撤的。""求求你了！
"苏晴突然跪了下来，"我姑姑是好人，她不可能做那种事！"看着眼前这个哭泣的女孩，
我心里很难受。但我知道，王总监确实做了那些事，这是事实。"苏晴，我理解你的心情，
但有些事情不是我能决定的。""那如果我能证明我姑姑是被陷害的呢？"苏晴抹去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