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指鬼鲉

双指鬼鲉

作者: 赚她亿点达不刘

其它小说连载

长篇其它小说《双指鬼鲉男女主角一种沈墨白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赚她亿点达不刘”所主要讲述的是:暴雨我们闯入宋代将军墓志铭记载着二十年前徐家灭门惨主墓室悬着双生棺男尸紧握苏青瓷的祖传玉当柳七娘颈后的旧疤暴露在烛光下她突然尖叫:“凶手就在我们中间!”黑暗第一具尸体在萤石星空下被发玉蝉的刻痕与苏青瓷掌心的胎记完美契沈墨白枪口对准秦九指:“你少的那根手是徐家砍的吧?”柳七娘的刀抵住沈墨白后心:“当年你爹灭门我躲在衣柜”古墓震塌陷的瞬苏青瓷轻笑...

2025-07-20 08:13:59

暴雨夜,我们闯入宋代将军墓。墓志铭记载着二十年前徐家灭门惨案。主墓室悬着双生棺椁,

男尸紧握苏青瓷的祖传玉蝉。当柳七娘颈后的旧疤暴露在烛光下时,

她突然尖叫:“凶手就在我们中间!”黑暗中,第一具尸体在萤石星空下被发现。

玉蝉的刻痕与苏青瓷掌心的胎记完美契合。沈墨白枪口对准秦九指:“你少的那根手指,

是徐家砍的吧?”柳七娘的刀抵住沈墨白后心:“当年你爹灭门时,我躲在衣柜里。

”古墓震动,塌陷的瞬间,苏青瓷轻笑:“我母亲姓徐。”暴雨如注,凶狠地抽打着山脊,

在浓墨般的夜色里砸出白茫茫一片混沌水雾。五个人影,被这狂暴的天威压得佝偻,

深一脚浅一脚地跋涉在泥泞里,沉默得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脚下泥浆不堪重负的咕唧声。

雨水冰冷,顺着衣领灌进去,激起一阵阵寒颤,却也浇不灭他们眼中那簇幽暗、执拗的火苗。

领头的沈墨白猛地顿住脚步,军装湿透,紧贴着宽阔的背脊,肩章在偶尔撕裂夜幕的闪电下,

泛着冷硬的光。他面前,一座黑沉沉的石券墓门,像一张择人而噬的巨口,

在陡峭的山壁下豁然洞开。几个持枪的士兵雕塑般立在门侧,

雨水顺着他们的帽檐、枪管淌成线,眼神警惕如鹰隼,扫视着这群深夜的闯入者。“到了。

”沈墨白的声音不高,却像淬了冰的刀锋,轻易割开雨幕。他侧过身,

目光沉沉地扫过身后四人。苏青瓷靠在一棵湿滑的老树树干上喘息,

一身素色旗袍早已被泥浆和雨水染得污浊不堪,下摆紧紧裹着小腿。她脸色苍白,

几缕湿透的黑发黏在颊边,更衬得那双眼眸大而幽深,里面盛着难以言喻的疲惫,

以及一丝被强行压抑的惊惶。一只戴着白手套的手,

无意识地紧紧攥着颈间一枚用红绳系着的玉蝉挂件,指尖用力得发白。“妈的,这鬼天气!

”秦九指啐了一口,雨水顺着他沟壑纵横、晒得黝黑的脸颊流下。他佝偻着背,

背上沉重的褡裢压得他身形更显猥琐,

那只缺了无名指的右手习惯性地在油腻的衣襟上蹭了蹭,浑浊的眼珠滴溜溜转着,

贪婪地投向那幽深的墓门。陆明远摘下被雨水糊住的圆框眼镜,

用力在同样湿透的灰布长衫下摆擦了擦,重新戴上。镜片后的眼睛锐利而专注,

飞快地扫视着墓门周遭的环境、士兵的站位、沈墨白脸上的每一丝细微表情。

他像一头发现了猎物的豹子,沉默,却绷紧了全身的弦。柳七娘安静地站在稍远些的阴影里,

几乎与雨夜的背景融为一体。她穿着深青色的袄裙,

身形单薄得像一片随时会被风吹走的叶子。雨水顺着她低垂的脸颊滑落,看不清表情,

只有一头乌黑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背上。她微微缩着肩膀,

双手紧紧抱着一个不大的蓝布包袱,指节同样因为用力而泛白。沈墨白不再多言,

只朝守门的士兵头目略一点头。士兵们无声地让开一条路,枪口依旧低垂着,

戒备之意不言自明。他率先弯腰,钻进了那散发着浓重土腥和腐朽气息的墓道。

黑暗瞬间吞噬了他挺拔的背影。苏青瓷深吸一口气,冰凉潮湿的空气刺得肺腑生疼。

她松开紧握玉蝉的手,指尖冰凉,迈步跟上。秦九指舔了舔厚实的下唇,咧开一个无声的笑,

急不可耐地挤了进去。陆明远推了推眼镜,目光最后在雨幕和士兵身上停留了一瞬,

随即没入黑暗。柳七娘落在最后,她抬头望了一眼铅灰色的、被闪电不断撕裂的厚重天幕,

雨水砸在她脸上,一片冰凉。她抱着包袱的手指关节捏得更紧了些,才低下头,

快步跟了进去,身影消失在墓门的阴影里。墓道里,空气凝滞粘稠,

弥漫着一种混杂了泥土、霉菌和某种难以言喻的、更深沉的腐朽气息的怪味。

手电筒昏黄的光柱在粗糙的石壁上晃动,切割开浓稠的黑暗,映照出壁上斑驳的苔藓和水痕,

更显得这地下甬道幽深逼仄,如同巨兽的食道。脚步声被粗糙的石壁和地面放大,

空洞地回响着,每一步都踏在人心跳的间隙上。秦九指背着他那鼓鼓囊囊的褡裢,

嘴里叼着半截早已熄灭的烟屁股,浑浊的眼珠在昏暗中格外亮。

他那只缺了指头的手熟练地摸索着甬道侧壁的砖缝,指关节因用力而发出轻微的“咔吧”声。

忽然,他动作猛地一滞,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发出含混的咕噜声。

“邪性……真他娘的邪性!”他嘟囔着,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异常清晰,

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沙哑。他粗糙的手指死死抠住一块砖缝边缘,那里刻着一行细小的字迹,

被厚厚的灰尘和苔藓覆盖了大半。沈墨白停下脚步,手电光柱立刻扫了过去,

精准地笼罩住那块砖石。光晕下,积尘被拂去一角,露出几个阴刻的篆字,笔画深峻,

透着一股沉沉的死气。“徐氏……阖族……尽殁……”秦九指凑近了,

用缺指的手小心地刮着旁边的苔藓,断断续续地念着,声音越来越低,

“……壬戌年……冬月廿三……”“徐家?”苏青瓷低低地惊呼一声,

声音在死寂的墓道里激起微小的涟漪。她下意识地又握住了颈间的玉蝉,

冰凉的触感让她指尖微微颤抖,“那个……二十年前被灭门的徐家?”沈墨白面无表情,

手电光柱稳定地停在字迹上,他轮廓分明的侧脸在光影交错中显得格外冷硬:“嗯。

看来这墓主,和那桩旧案脱不了干系。”他的声音不高,却像沉甸甸的石头砸在每个人心口。

二十年前那场震动整个江北的血案,富甲一方的徐家几十口一夜之间被杀绝,

大火烧了三天三夜,只留下一片焦土和无数扑朔迷离的传言。这冰冷的墓志铭,

像一条无形的线,将尘封的惨剧与眼前这座阴森古墓骤然勾连起来。

陆明远不知何时已掏出一个小小的硬皮笔记本和一支短铅笔,借着沈墨白手电的余光,

飞快地记录着砖石上的字迹,笔尖划过纸页,发出沙沙的轻响。他镜片后的眼睛锐利如鹰,

捕捉着每一个细节。柳七娘缩在众人身后的阴影里,抱着蓝布包袱的手指关节捏得死白。

她低垂着头,长长的湿发遮住了大半张脸,只有瘦削的肩膀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下。

没人看见她垂下的眼睫如何剧烈地颤动了一下,如同受惊的蝶翼。甬道前方,

一道更为沉重的石门挡住了去路。门楣之上,一块巨大的石碑嵌在石壁中,

碑文在微弱的光线下若隐若现。沈墨白上前一步,手电光柱抬高,照亮了碑面。

碑文记述着墓主的生平功绩,行伍出身,征战沙场,最终官拜某路厢军都指挥使。

字里行间透着武将的杀伐之气,然而在末尾处,笔锋却陡然一转,

透出一种刻骨的悲愤与怨毒:“……恨天道不仁,纵凶逞狂!徐氏一门忠良,竟遭屠戮,

阖族尽殁于壬戌冬月廿三……吾虽殚精竭虑,终未得手刃元凶……惟愿九泉之下,冤魂得聚,

厉魄长存,必索此血债于仇雠之后……”“索债……”秦九指倒抽一口凉气,

缺指的手下意识地搓了搓胳膊,仿佛驱散那从碑文中渗出的阴冷怨气,

“这将军……死了都不忘报仇啊!还索债于‘仇雠之后’?

”他浑浊的眼珠扫过身边每一个人,带着一种不加掩饰的惊疑和猜忌。“仇雠之后?

”陆明远停下记录,抬起头,镜片反射着冷光,“这指向……未免太模糊,

也太……”他没有说完,但意思不言而喻。二十年前的旧案,牵扯的势力盘根错节,

所谓的“仇雠”,可能是一个人,也可能是一个家族,甚至是一股庞大的势力。

这诅咒般的遗言,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在每个人心中都激起了不安的涟漪。

苏青瓷脸色更白了,攥着玉蝉的手指因为用力而骨节凸起。陆明远的话像针一样刺在她心上,

模糊的指向,往往意味着更深的恐惧和猜疑。沈墨白沉默地审视着碑文,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只有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极其复杂、难以捉摸的情绪。他伸出手,

修长有力的手指抚过冰冷的碑面,

指腹停留在“索此血债于仇雠之后”那几个深刻入骨的字上,动作带着一种奇异的专注,

仿佛在确认着什么。“走。”片刻后,他收回手,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冷硬,

不再看那碑文一眼,手电光柱转向紧闭的石门,“门后有自来石顶住,找撬点。

”秦九指连忙凑上前,用他那缺指的手配合着另一只手,在门缝边缘仔细摸索,

寻找着古代工匠留下的巧妙机关。甬道里只剩下金属工具与石头发出的沉闷刮擦声,

以及众人压抑的呼吸。那碑文上“索债”的字眼和“仇雠之后”的指向,如同无形的冰锥,

悬在每个人的头顶,让这通往主墓室的最后一段路,充满了令人窒息的重量。

沉重的墓门在秦九指熟练的撬动和沈墨白、陆明远的合力推动下,

伴随着令人牙酸的“嘎吱”声,缓缓向内侧打开。

一股远比甬道中浓郁数倍、混合着强烈腐木气息和奇异香料的陈旧味道扑面而来,

浓得几乎化不开,呛得人鼻腔发酸。手电光柱迫不及待地刺入这片尘封了数百年的黑暗核心。

主墓室豁然呈现。空间比预想的要宽阔许多。光柱扫过,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墓室穹顶——那里竟镶嵌着无数大小不一的萤石,

此刻在微弱光线的刺激下,正幽幽地泛起一片朦胧的、宛如星河的淡绿色冷光。

这诡异的“星空”无声地笼罩着下方的一切,将整个墓室映照得影影绰绰,光怪陆离。

光柱下移,墓室中央的景象让所有人瞬间屏住了呼吸。没有预想中的巨大棺床,取而代之的,

是两根粗如手臂、锈迹斑斑的青铜锁链,从高高的穹顶垂落下来,

末端悬吊着两具巨大的棺椁!棺椁并排悬停,离地约有三尺。棺木漆黑,不知是何种木料,

历经数百年岁月侵蚀,表面依旧油亮,泛着一种不祥的幽光。

棺椁表面雕刻着繁复的百鸟朝凤图案,线条流畅,在幽绿的萤光下,

那些凤鸟的眼珠似乎都隐隐泛着红光,透着一股妖异。棺椁并未封死,

棺盖与棺身之间留着一条狭窄的缝隙。更令人头皮发麻的是,这两具悬棺之下,

并非空无一物。地面上,围绕着悬棺垂落的位置,散乱地堆放着大量陪葬品。

金器在幽光下反射着暗淡的光泽,玉器温润,瓷器散落其间,

还有成串的铜钱、腐朽的丝帛碎片……这些价值连城的明器,此刻却像是被随意丢弃的垃圾,

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灰尘,在诡异的星光下,透出一种荒凉与不祥。“悬……悬棺葬?

”秦九指的声音干涩发颤,带着难以置信的惊骇,“还是……双生棺?这他娘的是什么葬法!

”他那只缺指的手无意识地抓挠着褡裢带子,浑浊的眼睛瞪得溜圆,

贪婪与恐惧在其中疯狂交织。苏青瓷下意识地后退了一小步,撞到了身后冰冷的石壁才停住。

她仰头望着那两具高悬的、如同巨兽般静卧在“星空”下的棺椁,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颈间的玉蝉挂件仿佛也感受到了什么,贴着皮肤的地方传来一阵突兀的冰凉刺痛。

陆明远飞快地记录着,镜片后的眼睛死死盯着悬棺,眉头紧锁,

显然这诡异的葬制也超出了他的认知。柳七娘依旧缩在门口附近的阴影里,

抱着她的蓝布包袱。她似乎比其他人更早地看到了悬棺,身体几不可察地晃了一下,

像是被抽走了力气。她微微侧过头,目光没有投向悬棺,反而落在了沈墨白紧绷的侧脸上,

那眼神复杂难明,深处似乎掠过一丝难以言喻的哀伤和……决绝?但转瞬即逝,

她又迅速低下头,长发再次遮住了脸。沈墨白是唯一一个没有过多表情变化的。

他仰头看着悬棺,下颌线绷得极紧,手电光柱稳定地扫过棺椁表面那些妖异的凤鸟纹饰,

最终停留在两棺之间。那里,一根更粗的青铜链子从穹顶垂下,

末端挂着一盏早已熄灭的巨大青铜鹤形灯。灯盏下方,悬吊着一块小小的、长方形的木牌,

上面似乎刻着字。“秦九指,”沈墨白的声音低沉地响起,打破了死寂,“放我上去看看。

”他指了指那悬吊的鹤形灯。秦九指应了一声,

动作麻利地从褡裢里掏出一捆结实的登山绳和几枚岩钉。他缺指的手配合另一只手,

熟练地在墓室地面寻找着牢固的着力点。很快,

一套简单的滑轮组在沈墨白的帮助下架设完毕。沈墨白将手电筒咬在嘴里,抓住绳索,

动作矫健如猿猴,借助滑轮的力量,迅速而稳定地攀向那盏悬吊的鹤形灯。

滑轮摩擦绳索发出单调的“吱呀”声,在空旷寂静的墓室里被无限放大,

敲打着每个人的神经。他靠近了鹤形灯,一手抓住灯架稳住身体,一手取下口中手电,

照向下方悬挂的那块木牌。木牌上,两个朱砂写就的大字,在光线下殷红如血:“同归”。

沈墨白的瞳孔骤然收缩!一股冰冷的寒意顺着脊椎瞬间爬满全身。他猛地抬头,

目光锐利如刀,射向下方并排悬停的两具漆黑棺椁。那棺盖与棺身之间的缝隙,

此刻在他眼中,仿佛变成了择人而噬的凶兽之口。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手电光柱缓缓移向左侧那具棺椁的缝隙。光,小心翼翼地探入那深不见底的黑暗之中。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腐朽的丝织品碎片,覆盖着一具人形的轮廓。光柱下移,

掠过早已化为枯骨的双腿、躯干……最终,定格在尸骸的胸口位置。那里,一双手骨,

以一种极其僵硬、诡异的姿态,紧紧交叠着,死死握着一个东西!

那东西在幽幽的萤光和手电强光下,

散发出温润柔和的青白色光泽——一只雕工精湛、栩栩如生、不过拇指大小的玉蝉!

沈墨白的呼吸在那一刹那完全停滞了。他认得那只玉蝉!那温润的光泽,那熟悉的轮廓,

与几个小时前在泥泞山路上,苏青瓷无意识紧握在手中的那枚挂件,几乎一模一样!

冰冷的寒意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几乎冻结了血液。他猛地低头,手电光柱如同探照灯般,

骤然射向墓室下方,死死钉在苏青瓷苍白的脸上!“苏小姐!”沈墨白的声音从高处传来,

带着一种金属摩擦般的冷硬和不容置疑的穿透力,瞬间撕裂了墓室中令人窒息的死寂,

“你颈上那玉蝉——取下来!”这突如其来的命令如同炸雷,轰击在每个人耳膜上。

苏青瓷浑身剧震,仿佛被那冰冷的光柱钉在了原地。她下意识地抬手,紧紧护住颈间,

动作带着一种被侵犯的惊惶和本能的抗拒。细密的汗珠从她光洁的额头沁出,

在幽绿的萤光下闪烁。“沈……沈少帅?”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

试图挤出一个安抚的笑,却僵硬得如同面具,“这……这是我母亲的遗物,

从不离身……”“取下来!”沈墨白的声音更冷,带着一种战场上发号施令的绝对威压,

不容任何辩解。他悬在半空,居高临下,手电光柱牢牢锁定着她,像锁定一个猎物。

苏青瓷的脸色由白转青,嘴唇哆嗦着。在沈墨白那冰锥般的目光逼视下,

她护住颈间的手指剧烈地颤抖着,终于,极其缓慢地、极不情愿地,解开了颈后红绳的结扣。

那枚温润的青白玉蝉,脱离了她的体温,被托在微微颤抖的掌心。在数道目光的聚焦下,

它散发着柔和却冰冷的光泽。就在这一刻,变故陡生!“啊——!!

”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毫无预兆地炸响!是柳七娘!她一直瑟缩在靠近墓门的阴影里,

抱着她的蓝布包袱,像一尊沉默的石像。这声尖叫却如同濒死的野兽,

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痛苦。她整个人如同被无形的鞭子狠狠抽中,猛地向后弹开,

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石门框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她手中紧紧抱着的蓝布包袱“啪嗒”一声掉落在满是灰尘的地面。

更令人惊骇的是她此刻的动作——她一只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后颈,

另一只手胡乱地在空中挥舞,像是要驱赶什么看不见的恐怖之物。剧烈挣扎的动作中,

她颈后原本被湿漉漉长发严密覆盖的地方,几缕发丝被甩开,

一道狰狞的旧疤在幽暗的光线下暴露出来!那疤痕斜斜地贯穿在颈后与发际线之间,

皮肉扭曲凸起,颜色暗红发褐,如同一条丑陋的蜈蚣死死趴在那里,在幽绿星光的映照下,

显得格外刺眼和……不祥。“疤……那道疤……”柳七娘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扭曲变形,

她捂着自己的后颈,身体筛糠般抖动着,眼睛瞪得几乎要裂开,

疯狂地扫视着墓室里的每一个人——沈墨白、苏青瓷、陆明远、秦九指!

她的目光最终死死钉在悬棺上的沈墨白身上,那眼神里是刻骨的恨意和一种近乎崩溃的绝望,

尖叫声再次撕裂空气:“凶手!二十年前徐家……凶手就在我们中间!!他就在这里!!

”“轰!”柳七娘这石破天惊的指控和颈后那道狰狞的旧疤,如同在滚油里泼进了一瓢冰水,

整个主墓室瞬间炸开了锅!“放你娘的屁!”秦九指反应最为激烈,

他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老猫,猛地跳起来,缺指的手指戟指着状若疯癫的柳七娘,

唾沫星子四溅,脸涨成了猪肝色,“贼喊捉贼!老子看你才最可疑!装神弄鬼的臭娘们!

你那疤怎么回事?说!”陆明远则像一头被激怒的猎豹,一个箭步跨到柳七娘面前,

高大的身影将她完全笼罩在阴影里。他不再是那个冷静记录的记者,

镜片后的眼睛喷薄着怒火和一种被愚弄的暴戾。他一把揪住柳七娘的前襟,

几乎将她瘦小的身体提离了地面,声音低沉得可怕,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说清楚!什么凶手?什么徐家?你到底知道什么?

那道疤……是不是徐家大火那天留下的?!

”他另一只手粗暴地想要去扯开柳七娘捂住后颈的手,想要看清那道狰狞的伤疤。

柳七娘被他勒得喘不过气,双脚离地乱蹬,脸上满是泪水,混合着灰尘,污浊不堪。

她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眼神惊恐绝望地四处乱瞟,拼命挣扎,

却无法挣脱陆明远铁钳般的手。苏青瓷被这突如其来的混乱彻底惊呆了。

她手里还托着那枚刚刚解下的玉蝉,冰冷的玉质贴在掌心,寒意却仿佛渗进了骨头缝里。

柳七娘的尖叫、颈后的疤痕、那声“凶手”的指控……像无数根冰冷的针扎进她的脑海。

她下意识地后退,脊背紧紧抵住冰冷的石壁,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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