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满脸无所谓的许耿洲,和笑我是个舔狗的其他人,我直接去了报名点。
老师,我想再要一张网球比赛的参赛申请表格。
负责人狐疑地看着我,我记得你,你叫藤意,是个很有天赋的孩子。你不是和另一个同学一起报名双人混打了吗?这次的比赛名额很珍贵的,已经递交一部分上去了。
现在只有单人赛还能报名……
我摇摇头,老师,我要报的就是单人赛。
上辈子许耿洲踩着我失明的双目,风光无限。
这次,我也想自己风光一回。
2
许耿洲和我是青梅竹马。
半年前许耿洲因一次失误而无缘网球冠军,我大晚上跑出去安慰了他许久。
我们俩坐在路边吹着晚风。
从路灯亮起到天边泛起鱼肚白,聊了许久都有说不完的话题。
第一缕朝阳落在我们身上时,许耿洲向我表了白。
他青涩又试探着向我靠近,我们仿佛都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我们的鼻尖碰到鼻尖,但却因为环卫叔叔的路过而红着脸分开。
所有人都说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但这一切却都在作为艺术生的校花周余余插到我们班后,发生了变化。
许耿洲的目光不再落在我身上,曾经只有我能碰的网球拍也被周余余随意地拿在手里把玩。
上辈子发现参赛资格被取消后,我急着去问了许耿洲知不知道这件事。
他却说我大惊小怪,开不起玩笑。
但可惜,上辈子的我不撞南墙不死心。
帮许耿洲挡硫酸是我下意识的行为。
他后来在最风光的那一年以报恩为由向我求婚。
我天真地以为那是爱,是年少的欢喜终于开花结果。
但婚后我才知道,许耿洲早就变了。
我双目失明后听力就变得特别敏感。
婚后的几十年里,我不止一次地听到周余余的声音。
在我家厨房、客厅、卧室,在我们的床上。
我安慰自己是幻听。
如果不是许耿洲临死前对我说了那些话,我恐怕一辈子都要自己把自己骗过去。
我在参赛申请上重重地写下了单人两个字。
上辈子的我已经吃过了恋爱脑的苦。
这次,就让许耿洲自己承受他和周余余之间的因果吧。
3
晚上放学后我直接回了家,但许耿洲
使用知乎或者盐言故事app搜索专属内部别名《初喜一二一》就可以全文免费阅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