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伏在棺木上哭得撕心裂肺,却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悄然勾起唇角。
我的好夫君啊,他当真以为,同床共枕三载,我会认不出他来?
既然他宁愿假死也要和心上人双宿双飞。
那沈家这偌大的家业,也只好由我这个未亡人来接手了。
1.
七日前,夫君沈墨携小叔沈砚外出省亲,本该昨日就归,却迟迟不见人影。
今早天才蒙蒙亮,府里就传来消息,说他们一行人归途遇了山匪,伤亡惨重。
我站在府门前的台阶上,望着远处缓缓驶来的马车,心跳如雷。
车帘掀开,一个熟悉的身影弯腰下车。
我下意识往前迈了一步,可还未开口,身后一道鹅黄色的身影已经越过我,直直扑进了那人怀里。
砚郎妯娌柳香儿的声音带着哭腔,纤细的手臂紧紧环住男人的腰,你可算回来了
我僵在原地。
虽然沈墨和沈砚是双生子,但朝夕相处三年,我自信能一眼分辨。
可此刻柳香儿的举动,却让我一时恍惚。
男人抬手轻抚她的后背,低声宽慰: 香儿,没事了,别怕。
当真是我认错了?眼前之人竟是沈砚?
男人抬头看我,眼神闪烁: 大哥他……他为了护我……
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这才注意到,马车后竟还跟着一口漆黑的棺木。
他微微颔首: 嫂嫂,节哀……
我踉跄着后退半步,目光却不经意落在他左手无名指那道几不可见的疤痕上。
我的心头一颤。
那是三年前沈墨为我煮粥时不慎烫伤的痕迹,当时我还笑话他堂堂沈家大少爷竟亲自下厨。
他似乎察觉到我的视线,不动声色地将手背到身后。
管家忠叔上前一步,低声道: 夫人,是否按照规矩开棺验看?
我看向那个自称沈砚的男人,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不必了。我轻声道,既是二弟亲自护送回来的,想必不会有错。
夫君……我踉跄着扑向那口漆黑的棺木,泪水夺眶而出,你怎么能丢下我……
棺木冰冷刺骨,上面还沾着未干的血迹。
我伏在上面痛哭,肩膀颤抖,仿佛真的痛不欲生。
照月,别这样。婆母刘氏颤巍巍地过来扶我,老泪纵横,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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