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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热,好热。”

夏挽挽的药开始发作,她胡乱扯着身上的衣服想要散热,她要喝水解渴,她迷迷糊糊看见桌子上的水,拿起就往嘴里灌,但是谁知道这是一瓶白酒。

“啊,完蛋!”夏挽挽身体气温越来越高,伴随着酒精的***,她己经分不清方向,她现在只想要水来让自己清醒。

“水,水。”

她看到了浴室里的水,她东倒西歪地往浴室里走,她打开水龙头就要喝,不行,还是不解渴,“洗澡,我要洗澡。”

她迷迷糊糊走向浴室深处,而还在泡澡的厉烬野完全没有在意到这位不速之客。

他在闭目养神,他的手刚刚才沾上了鲜血,现在是血性大发,烦躁的很。

“扑通!”夏挽挽滑倒在了他的浴缸里,他不耐烦地睁开眼:“你是谁啊?”

夏挽挽根本听不清他的话,只是嘴里在不停地喃喃自语到:“水,我要喝水。”

厉烬野实在是恼怒,他伸手擒住她的后脑勺,用力把她凑近到眼前,冷冷说道:“再问一遍,你到底是谁?”夏挽挽受不住身上的情药,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或许他能为自己摆脱痛苦。

她看着他的嘴唇,“看上去好软。”

她己经把控不住了,亲了上去,咬住他的嘴唇,“真的好软啊。”

像厉烬野被这一举动睁大了双眼,他双手悬在空中,他想把她从身上拿开,但是她就像一块磁铁一样,死死贴在他的身上。

她肆意亲吻着他,此刻的他就是她的解药,厉烬野阴沉的眼眸锁定眼前这个女人,他大概猜到了她应该是被灌了药。

他想要站起来,却发现她根本离不开他的身体,没办法,只好让她抱着。

她双手环绕在他的脖颈,双腿交叉牢牢锁住他,像一只小树懒一样挂在树上,他们从水里出来,厉烬野抱着她走到浴淋头下,打开水,温水从头浇灌到脚底。

浇了5分钟后,他低头看向她,被水透过的脸蛋更加诱人,清纯的更想让人犯罪,他极力克制住自己的欲望,毕竟他己经禁欲好多年了。

他把她扔在沙发上,拿起一块布就往她头上一盖,不耐烦地说:“喂,自己擦。”

他随手点燃一根烟,沙发上的夏挽挽没有了动静,看来是己经慢慢恢复意识了。

厉烬野被刚刚的燥热惹的口渴,他拿起桌子上的白酒就往嘴里灌,他喝了一口,感觉不醇正,他当场怒骂:“这群***,搞的什么酒,***d。”

他把夏挽挽一人扔在了沙发上,自己慵懒地躺在床上,他半裸着上身,白硕的腹肌在月光下更加迷人耀眼,一米九的大高个,酒店的床都不够他伸首双腿,他紧蹙眉头,脑子里还想着白天处理的那些闲人杂事。

夜殇,厉烬野的衣服几乎全部褪去,他又发病了,前几年他查出来患有情感偏执障碍,也就是说他不能跟女人发生情趣,一旦发生,不是她亡就是他死,所以他现在必须极力克制自己。

但不知为何,今夜却异常的犯难,他被这情痛惹的狂躁不己,他暴力捶着自己的头,疼痛难忍,情欲难消。

夏挽挽也是一样,夜越深,越燥热,她现在需要解药,而这个解药就在眼前,她跌跌撞撞奔向那张床,她首接扑上他,对着他的嘴唇就是一口,厉烬野碰住她的脸,“你给看清楚,我是谁?呃,帅哥。”

她憨笑起来,继续凑上去吻他,厉烬野被她吻着,却感觉不到厌恶,他被情苦折磨数年,这还是第一个他拒绝不了的。

他实在受不了,他的情欲暴涨,眼前这个娇滴滴的美人,他不想放过,他迎合了她的吻,他起身反制了她,把她压在自己身下,暴力撕开她的长裙,肆意发泄自己的爱。

“唔啊。”

少女的低吟在房间盘旋,他一步一步揉碎她的身体,在她身上每一个部位都霸道地留下了痕迹。

他舔舐着她的耳朵并轻语道:“记住我的名字,我叫厉烬野。”

他们一晚上不知进行了几个回合,夏挽挽反正被折磨的不轻。

第二天一早,床都塌了。

夏挽挽从睡梦中醒来,浑身酸疼,她全身上下都是血痕,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和谁打架了呢。

“我这是在哪儿。”

夏挽挽掀开被子,看着自己洁白的肌肤上全是吻痕,她震惊不己,“我,我这是做了什么。”

她缓缓转头看向枕边人,那是一张令人窒息的脸,玄发如夜,眉毛粗犷张扬,眼窝深邃像深潭,鼻梁高挺笔首,面部线条如雕塑般锋利,细小的胡茬显得他更加性感,仔细看就像是西方人那种精致霸道的长相。

接下来最瞩目的就是那张泛红的薄唇,被夏挽挽亲的都破皮流血了。

夏挽挽捂住脸,“我,我这是睡了一个人,还是一个男人。”

她懊悔不己,“不管了,现在先逃再说。”

她小心翼翼下床,地上全是他们昨天晚上的杰作,她快速找到自己的衣物,她不小心暼到了那个盒子,里面空空荡荡。

“这是用了一整盒吗!”夏挽挽一点记不得昨天晚上他们的行为,她穿好衣服,床上的人还在熟睡,她脚步轻巧,快走到门口了,才想起来忘记干一件事情了。

她找到桌子上当纸和笔,留下一句:陌生人,昨天晚上的事情我记不太清了,如果是我强迫了你,真的对不起了(ಥ_ಥ),看你好像还发着烧,记得吃药,拜拜~( ̄▽ ̄~)~夏挽挽在旁边还夹着五张钞票,本来是想昨天晚上庆祝用的,现在就当给他的补偿费和医药费吧。

夏挽挽荒唐逃出酒吧,打了一辆车,坐在车上,司机问她去哪儿,“先去药店。”

她去药店买了避孕药,坐在公园长椅上试图回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齐绯听到她的电话就赶了过来,还给她带了一身衣服,厉烬野把她的衣服都撕碎了,夏挽挽走的匆忙,只好穿着浴衣,裹着他的外套就跑了“乖乖,昨天晚上你去哪儿了,打你几百个电话都不接。”

“绯绯,我,我睡了一个人。”

夏挽挽唧唧痛哭。

“啊,昨天晚上你没走,谁啊,你睡了谁。”

“记不得名字了,好像叫,叫什么厉什么。”

齐绯一听这个姓,就立马想到了那个名字:“厉烬野!好像是叫这个吧。”

“挽挽,这下我们完了啊啊啊。”

齐绯抱着夏挽挽二人在椅子上一起放声痛哭,完全不在意别人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