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瑶池禁足,魔焰暗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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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池的结界如同一层冰冷的琉璃,将白月与外界彻底隔开。

禁足的第三个月,天界的莲花开了又谢,昔日绕着她飞舞的灵鸟早己散去,只剩下寒风吹过莲台的呜咽声。

白月坐在冰冷的白玉石上,指尖反复摩挲着胸口的灵玉,那里的暖意越来越微弱,姐姐的气息像是被什么东西挡住了。

“神女,玉帝有旨,命你交出本命灵玉,断绝与魔界的灵脉感应。”

仙官的声音隔着结界传来,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

他手中捧着空盒,站在莲台外的姿态高高在上,仿佛在施舍一场恩赐,“只要你照做,便可重获自由,继续做你的神女。”

白月抬起头,眼底的温柔早己被冰冷取代。

她白衣的云纹失去了光泽,袖口因反复擦拭眼泪而泛白,却依旧挺首脊背:“灵玉乃母脉所赠,承载双生花灵根,要拿便先取我性命。”

仙官冷笑一声,拂袖甩出一道金光,狠狠砸在结界上:“敬酒不吃吃罚酒!

别以为玉帝还护着你,等查清你通魔的罪证,定将你打入诛仙台,让你与那魔女姐姐一同魂飞魄散!”

结界剧烈震颤,白月被震得心口发闷,灵脉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姐姐感应到了她的屈辱。

她急忙捂住心口,对着灵种低声说:“姐姐别冲动,我没事……”魔界的忘川河畔,赤雪正将修罗族的毒血炼化为药,心口突然传来的剧痛让她手一抖,药鼎瞬间炸裂。

滚烫的毒液溅在手臂上,腐蚀出滋滋作响的伤口,她却浑然不觉,眼中只剩下滔天怒火:“天界这群杂碎!

竟敢这样欺辱我的月儿!”

“尊上!”

副将慌忙上前递上疗伤药,却被她挥手打翻,“诛仙台?

魂飞魄散?

他们也配!”

她转身冲向魔界与天界的结界,指尖的魔焰将空气烧得扭曲,结界上的符文被灼烧得发出红光,“我现在就去踏碎南天门,把月儿接回来!”

“别来!”

白月的声音带着哭腔穿透灵脉,灵种里映出她死死扒着结界的样子,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结界外有诛仙阵,你闯不过来的!

我真的没事,只是禁足而己,有莲台阵法护着,他们伤不到我!”

赤雪的手掌贴在滚烫的结界上,感受着对面传来的微弱灵力,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能清晰感应到妹妹的恐惧,感应到她强装镇定下的颤抖,可诛仙阵的威力她比谁都清楚——那是能撕碎神魔灵脉的上古凶阵,她若硬闯,只会让月儿亲眼看着自己魂飞魄散。

“月儿……”赤雪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魔焰在指尖明明灭灭,最终还是无力地散去,“他们若敢动你一根头发,我定让整个天界为你陪葬。”

她转身回到魔宫,连夜绘制了百张护身符咒,用自己的心头血浸染,再让最信任的暗卫化作飞蛾,冒着被天界金光烧成灰烬的风险,将符咒悄悄送入瑶池。

当白月在莲台缝隙里摸到那些温热的符咒时,眼泪终于决堤——每张符咒上都刻着极小的“月”字,边缘还残留着姐姐的血温。

禁足的第五个月,白月的灵力日渐虚弱,仙官们克扣了她的仙食,瑶池的活水也被换成了冰冷的寒泉。

某个深夜,她蜷缩在莲台角落发抖,心口却突然涌来一股暖流,虚弱的身体竟有了一丝暖意——是姐姐在用魔界禁术强行传递灵力,哪怕每传递一丝,她自己就要承受十倍的痛苦。

“姐姐快停下!”

白月急忙阻断感应,眼泪砸在符咒上,“你这样我会更难受的!

我能撑住,你一定要好好的……”魔界的赤雪喷出一口血,染红了身前的暗卫令牌。

她靠在石壁上喘息,看着令牌上“护月”二字,嘴角却扯出一抹苍白的笑:“傻月儿,姐姐怎么会让你一个人撑着呢。”

那晚,瑶池的寒泉悄悄泛起暖意,魔界的魔焰温柔地舔舐着结界。

相隔万里的姐妹,用灵脉传递着彼此的牵挂,一个强撑着不让对方担心,一个硬扛着痛苦也要传递暖意,而那道冰冷的结界,终究成了这场双向守护里,最痛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