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毒水味混着窗外,花香,弥漫四周。
病房门半掩,偶传咳嗽与低语,阳光洒下,光影斑驳,护士手持病历夹,脚步匆匆,轻声问询;家属或坐或踱,神色忧虑;保洁阿姨,推着清洁车专注擦拭栏杆。
嗒、嗒、嗒……秒针不慌不忙地走着,姜迟背着单肩包走到精神科室门前,打开门,穿戴好医师服,坐在工位上等待她就业以来的最后一名精神类疾病患者。
坐在这个位置上已经有十年了,姜迟前前后后治愈了数百名患者,即使她今年刚年满42岁,但是她感觉是时候离开这个位置了。
院方同意了他的辞呈,她只需要治疗最后一名患者,便可完成少时的梦想,来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科室的门被打开,一对满面愁容的老人带着一位年轻的少年走了进来,少年被老人养的很好,衣冠整洁,身形修长,穿着一身休闲的连帽卫衣,帽子被扣在头上,帽檐压的低低的,双手不停的扣动着指甲。
老爷爷将老伴拉到沙发上坐下,将少年安置在问诊的椅子上,对姜迟说道:“医生,我这孙子两个月前不知怎的,什么也不干,天天像提线木偶一样,动不动坐那发呆,如果没有叫他,他能坐那坐一天,我们跑了好多家医院,试过好多法子,但都没有效果。
听圈内人介绍,姜医生治愈过不少患者,您可一定要救救我的孙子啊!”
说到这,老人的老伴不禁呜咽道:“医生,您可一定要想想办法啊,小砚这孩子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可是我们的心头肉啊!
没有小砚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好的、好的,请二位不要激动,我一定尽我所能去治疗你们孙子。”
姜迟面带微笑安慰道。
姜迟问老人,平时病人的习惯以及过往经历和状态,并对病患进行了精神心理评估问卷,检测血液尿液指标以及脑部影像学检查,查看脑部结构是否正常,结构显结果显示一切正常。
如果不是老人表情愁苦,患者表现过于不寻常,姜迟都怀疑这一家是来找茬的。
姜迟尝试与患者进行沟通,患者只呆呆的望着老人,并没有搭理姜迟,姜迟对老人们说:“想问患者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