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总，您妻子在香格里拉酒店1208房间，已经待了三个小时了。"
电话里私家侦探的声音让我手中的咖啡杯停在半空。
三年了，我终于抓到了柳如烟的把柄。
挂断电话，我看着办公桌上那张我们的合影，照片中的柳如烟笑得那么温柔，谁能想到这个被全城称为"贤内助"的女人，竟然背着我偷情三年。
"张总，您没事吧？"秘书小李推门进来，看到我脸色不对。
"没事，帮我把今天下午的会议都推掉。"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我要去见一个老朋友。"
开车前往香格里拉的路上，我脑海中闪过这三年来的种种细节。柳如烟经常说要去闺蜜家，说要去参加瑜伽课，说要回娘家照顾生病的母亲。而我这个蠢货，竟然一次都没有怀疑过。
红绿灯前，我拨通了好兄弟王强的电话。
"强子，帮我个忙，查一下柳如烟最近的银行流水。"
"浩然，你这是怎么了？查自己老婆干什么？"
"别问了，尽快给我结果。"
到了酒店，我没有直接上楼，而是在大堂咖啡厅找了个角落坐下。从这里可以清楚地看到电梯口，也能看到酒店入口。
等待的每一分钟都像煎熬。我点了杯咖啡，手机里翻着柳如烟发来的信息："老公，今天陪妈妈去医院检查，可能会晚点回家，你记得吃晚饭哦。"后面还跟着一个爱心表情。
真是讽刺。
下午四点二十分，电梯门开了。柳如烟挽着一个男人的胳膊走了出来。
那个男人我认识——李俊豪，我们公司最大竞争对手天成集团的总经理。
我瞬间明白了什么。
这不是简单的出轨，这是商业间谍。
柳如烟和李俊豪在大堂里拥抱告别，她的手在他胸前留恋地抚摸了几秒。李俊豪在她耳边说了什么，柳如烟娇笑着点头。
我拿出手机，悄悄录下了这一幕。
看着柳如烟走向停车场，我没有跟上去，而是继续坐在咖啡厅里。半小时后，李俊豪的电话响了。
"是，张浩然那边的项目资料我已经拿到了...明天我们就可以提前布局...对，他完全不知道...放心，那个女人被我拿捏得死死的..."
我离他们的桌子很近，每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
原来如此。
我想起最近公司几个重要项目都莫名其妙地败给了天成集团，想起投标书还没提交就被对方抢先一步，想起那些本该保密的商业计划却总是提前泄露。
一切都有了答案。
晚上八点，我回到家。柳如烟正在厨房里忙碌，围着碎花围裙，头发随意扎成丸子头，看起来贤惠极了。
"老公，你回来了！今天妈妈检查结果还不错，医生说再观察一段时间就行。"她主动迎上来，踮起脚尖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
"辛苦你了。"我伸手抱住她，鼻尖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男士香水味。
那是李俊豪用的牌子。
"一点都不辛苦，只要妈妈身体好，我做什么都愿意。"柳如烟在我怀里蹭了蹭，"老公，公司最近怎么样？我听说天成集团最近动作很大。"
来了。
"是啊，他们确实很厉害，总能抢在我们前头。"我故意叹了口气，"有时候我真怀疑公司里有内鬼。"
柳如烟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但很快恢复正常："怎么会呢？你对员工那么好，大家都很感激你的。"
"希望吧。"我松开她，"对了，下周我要去深圳出差，大概一周时间。"
"这么久啊？"柳如烟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但很快掩饰住了，"工作要紧，我在家等你回来。"
吃饭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王强发来的信息：流水查到了，有几笔大额转账很可疑，具体的明天面谈。
我抬头看向对面的柳如烟，她正专心地夹菜给我，那双眼睛清澈得像山间的溪水。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绝对不会相信这个女人能做出背叛的事情。
"老公，你在想什么？"柳如烟发现我在发呆。
"没什么，就是觉得我们结婚三年了，时间过得真快。"
"是啊，三年了。"柳如烟的笑容有些复杂，"感谢你这三年来对我的好。"
这话听起来怎么像是在告别？
晚上，柳如烟主动要求陪我看电影，选了一部爱情片。看到男女主角因为误会分开的情节时，她居然哭了。
"老公，如果有一天我们之间有了误会，你会听我解释吗？"她趴在我胸前，声音有些哽咽。
"当然会。"我轻抚着她的头发，"我们是夫妻，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的？"
"那就好。"柳如烟闭上眼睛，"我爱你，张浩然。"
这句话她说得很认真，一点都不像是在撒谎。
但是今天下午我亲眼看到的画面，又该怎么解释？
深夜，柳如烟睡熟了，我悄悄起身走到书房。打开保险箱，拿出里面的资料——那是公司下个月要竞标的一个大项目，价值二十亿。
如果柳如烟真的是商业间谍，那么这份资料很快就会出现在天成集团的办公桌上。
我故意把资料放在书桌最显眼的位置，然后设置了一个微型摄像头。
第二天一早，我照常去公司上班。中午的时候，王强约我在公司楼下的咖啡厅见面。
"浩然，你老婆的银行流水确实有问题。"王强把一份文件推给我，"你看这里，每个月固定都有一笔十万的转账，转账方是天成集团。"
我看着那些转账记录，心里五味杂陈。
"还有这个。"王强又拿出一份资料，"这是天成集团李俊豪的消费记录，香格里拉酒店1208房间，他开了一年的长包房。"
一年。
也就是说，柳如烟和李俊豪的关系至少持续了一年，不是我以为的三年。
"兄弟，你打算怎么办？"王强担心地看着我。
"先什么都不做。"我把资料收起来，"我要看看这出戏还能演到什么时候。"
下午回到家，我故意早退了一个小时。
柳如烟正站在书房里，手中拿着那份项目资料，用手机在拍照。
她拍得很仔细，每一页都不放过。
我在门口站了十分钟，她完全没有察觉。拍完照片后，她仔细地把资料放回原位，连角度都调整得分毫不差。
然后她走向梳妆台，开始补妆。
我悄悄退到楼下，故意大声开门："老婆，我回来了！"
"老公？你今天怎么这么早？"柳如烟从楼上走下来，脸上是惊喜的表情。
"想你了，所以早点回来陪你。"我伸手抱住她，"在做什么呢？"
"在楼上整理衣柜，换季了嘛。"柳如烟自然地靠在我怀里，"老公真好，那我们今天早点做饭，看个电影？"
"好啊。"
就这样，我们度过了一个平静的夜晚。
柳如烟的演技真的很好，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我绝对不会怀疑她。
第二天上午，我的助理急匆匆地跑进办公室："张总，不好了！天成集团提前发布了和我们完全一样的竞标方案！"
来了。
我看着助理手中的文件，那确实是昨天我故意放在书房的那份资料，一字不差。
"张总，我们怎么办？项目竞标是明天，现在重新做方案已经来不及了。"
"不要紧张，我早有准备。"我拿出抽屉里的另一份文件，"用这个方案。"
助理接过文件，瞪大了眼睛："张总，这个方案比原来的好太多了！您什么时候准备的？"
"前几天无聊的时候想的。"我笑了笑，"去准备吧，明天的竞标，我们一定要赢。"
等助理走后，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陈律师吗？我想请您帮我准备一份离婚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