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不渡郡门柳

春风不渡郡门柳

作者: 旷野小花

言情小说连载

热门小说推《春风不渡郡门柳》是旷野小花创作的一部古代言讲述的是佚名佚名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春风不渡郡门柳》的男女主角是旷野小这是一本古代言情,追妻,先虐后甜小由新锐作家“旷野小花”创情节精彩绝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063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20 23:25:04。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春风不渡郡门柳

2025-07-20 23:31:53

1 断柳辞京暮春的江风卷着潮湿的水汽,扑在姜韵脸上时带着咸涩的凉意。

她站在码头的石阶上,指尖捏着那枚暖玉双鱼佩,

指腹反复摩挲着玉佩边缘的缺口——那是三年前上元节,他为她挡惊马时磕坏的痕迹。

江对岸忽然传来一阵密集的喜炮声,红绸似的硝烟在暮色里漫开,

连江水都染了几分喜庆的暖红。姜韵低下头,看着玉佩上交缠的双鱼,忽然用力一掰。

“咔嚓”一声轻响,玉佩从缺口处断成两半。她扬手将半块玉佩扔进江里,

溅起的水花很快被湍急的水流吞没,像极了她这三年来小心翼翼藏着的心事。

另半块被她攥在掌心,尖锐的断口嵌进皮肉,渗出血珠也浑然不觉。“姑娘,船要开了。

”船夫在跳板那头催促,视线不自觉地扫过她腕间那道浅疤——像是什么钝器擦过,

结了痂又被反复磨破,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刺眼。姜韵应了声,转身踏上摇晃的跳板。

船舱里早已收拾好她的行囊,一个半旧的青布包袱,压着柄鞘身斑驳的木剑。

那是父亲早年送她的,说姜家女儿哪怕不能上战场,也要有护己之力。可后来父亲镇守边关,

家里的事,再没人护着她了。她解开包袱时,一枚绣得歪歪扭扭的荷包从夹层掉出来。

是姐姐姜婉十岁那年送她的,针脚疏疏落落,还缺了个角。

她记得那天自己为病中的姐姐熬药,不慎打碎了药碗,滚烫的药汁泼在手上,

母亲冲进来只看了眼蜷缩在地上的姜婉,便扬手给了她一巴掌,骂她“黑心肝的赔钱货,

连姐姐都要害”。手背上的烫伤早就好了,可母亲那句“赔钱货”,

总在夜深人静时烫得她心口发疼。姐姐也是女儿,为何她不是赔钱货,而自己却是,

同一个母亲,同一张脸,就因她比自己早出生半个小时!包袱底层还压着支木簪,

簪头刻着个模糊的“韵”字。是及笄礼那天,姐姐仪式完了,而她被临时取消仪式,

躲在马厩里哭到浑身发抖时,不知谁放在门口的。那时她以为是哪个心软的下人可怜她,

随手塞在了箱底,此刻摸出来,冰凉的木头竟像是还带着那晚马厩外的月光。

船缓缓驶离码头,京城的轮廓在暮色中越来越淡。姜韵靠在舱窗边,看着那片繁华渐远,

忽然想起三日前,罗郡的贴身小厮偷偷来报信,说公子正在府中被逼着试穿喜服,

丞相府的聘礼已经堆到了二门口。小厮还说,公子书房里那幅《燕云关布防图》不见了,

连同他收集了半年的各地军阵图,都不翼而飞。姜韵闭上眼,从袖中摸出个叠得整齐的纸鸢。

那是她昨夜写的,密密麻麻记着这三年的点滴——上元节他救她时飞扬的衣袂,

藏书阁里他为她挡烛火的手,边关月下他握住她布满茧子的手掌时说的那句“以后有我”。

可终究是没有以后了。她将纸鸢展开,江风立刻卷着它飞起来,线轴在掌心转得飞快。

她最后看了眼纸鸢上那句“愿与君同守燕云关”,猛地松开手。白纸鸢像只折翼的鸟,

摇摇晃晃坠入江中,很快被浑浊的江水吞没。姜韵转身回舱,将那半块染血的玉佩塞进枕下。

船外的喜炮声早已听不见,只有江风穿过船篷的呜咽,像谁在低低地哭。她不知道的是,

码头暗处的柳树下,一个黑衣男子握紧了腰间的刀柄,看着那抹青布身影消失在船舱里,

指缝间渗出的血珠滴在地面,晕开一小朵暗色的花。他袖中露出半角白色的布料,

上面绣着未完成的柳树枝,针脚细密,却在末端猛地歪了出去,像是被什么东西惊扰,

断了线头。2 朱门旧事三月的柳絮飘进姜府抄手游廊时,姜韵正蹲在药炉前添炭。

铜炉里煨着姐姐姜婉的安神汤,药香混着潮湿的水汽漫开来,

像极了她十八年人生里挥之不去的底色——永远是为别人忙碌的影子。“二小姐,

夫人让您去前院取新到的阿胶,说是给大小姐补身子的。”丫鬟青禾的声音从月亮门外传来,

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姜韵直起身拍掉手上的灰,指尖被炉壁烫出的红痕还未消退。

她应了声“知道了”,转身时瞥见窗台上自己昨夜绣到三更的屏面,

青竹疏影间正缺最后几笔翎毛。那是三天后诗会要呈给皇后的贺礼,母亲说“你姐姐病着,

这份体面该由你挣回来”,可谁都知道,最后落款只会是“姜婉”的名字。穿过垂花门时,

正撞见母亲李氏扶着姜婉散步。姜婉穿着藕荷色软缎裙,鬓边簪着新鲜的白玉兰,

咳嗽几声便虚弱地靠在李氏肩头:“母亲,妹妹呢?今日风大,莫要让她冻着了。

”“她皮实着呢,哪像你这般金贵。”李氏嗔怪地替女儿拢紧披风,

眼角的余光扫过姜韵沾着炭灰的衣袖,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下,“还不快去取阿胶?

小心误了时辰。”姜韵低头应是,转身加快了脚步。指尖攥得发白,

这双手握过木剑、练过骑射,布满薄茧,实在不适合拈针绣花,更不配碰那些娇贵的补品。

三日后的上元诗会设在丞相府别院,流水宴绕着锦鲤池铺开。

姜韵抱着精心装裱的绣屏站在廊下,看着姜婉被贵女们簇拥着说笑,鬓边玉兰沾了点酒气,

脸色绯红,哪里有半分病容。“妹妹你看姐姐这绣屏真是不是巧夺天工。

”姜婉不知何时走了过来,笑语盈盈地伸手去碰,

“妹妹你瞧瞧这竹节的纹路……”话音未落,她手腕微倾,

手边侍女捧着的酒盏“哐当”落地,半盏残酒恰好泼在绣屏中央。

淡青色的绸缎上瞬间晕开深色酒渍,像一块丑陋的疤。姜韵心口一紧,

那是她熬了三个通宵补的翎毛,此刻全毁了。“哎呀!”姜婉慌忙后退,眼眶瞬间红了,

“都怪我笨手笨脚……妹妹你怎不护好这锈屏,你别怪我,

我不是故意的……”周围的目光聚过来,带着同情与打量。李氏快步走来,

先扶住摇摇欲坠的姜婉,才转向姜韵,语气带着不耐:“真是没用,连绣屏都护不好,

怎地让你姐姐受了惊?还不快下去!”姜韵咬着下唇,指甲掐进掌心。

她看着姜婉藏在袖中的手微微颤抖,那分明是故意为之的姿态。可她什么也不能说,

从小到大,母亲永远信姐姐的柔弱,信她的“不是故意”。就在她低头要抱起绣屏离开时,

一道清冷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此等泼墨技法,倒有几分徐渭画竹的野趣。”众人回头,

见罗郡不知何时立在月洞门边,玄色锦袍衬得他身姿挺拔。他目光落在绣屏上,

指尖轻点酒渍边缘:“用西域金线沿酒痕补缀,再添几笔寒梅,便是‘竹梅同春’的意境,

岂不是更好?”姜婉脸上的血色瞬间褪了些,强笑道:“罗公子所言甚是,

不过此时我有些不适,就劳烦妹妹帮我修复一下,多谢罗公子……”“无妨。

”罗郡视线转向姜韵,她垂着头,发鬓散落几缕碎发,遮住了眼底情绪,

“我曾见过姜二小姐针法精妙,想必能化腐朽为神奇。”他语气平淡,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李氏正要开口,罗母却轻咳一声:“郡儿说得是,年轻人手巧,

补补便是了。”话虽温和,眼神却在罗郡身上转了圈,带着警告。

姜韵攥着绣屏的手指松了松,低声道:“谢罗公子指点。”转身离去时,

听见身后贵女们窃窃私语——“罗公子竟为姜二小姐说话”“听说罗家有意与姜家结亲呢”。

五日后的藏书阁,姜韵正踮脚够最高层的《吴子兵法》,身后忽然递来一方木梯。她回头,

撞进罗郡含笑的眼眸里。“女子爱读兵书,倒是少见。”他今日换了身月白长衫,

袖口沾着点淡墨,像是刚抄过书。“男儿能读,女儿为何不能?”姜韵踩着木梯取下兵书,

指尖划过泛黄的书页,眼睛亮起来,“若我是男子,定要去边关,做个能保家卫国的大将军。

”罗郡看着她飞扬的眉眼,那是不同于深宅里的鲜活,像边关的风,带着韧劲。

他转身从书架深处抽出一卷图纸,递给她:“这是去年北境军阵图,你或许会喜欢。

”图纸边缘有些磨损,显然被人反复翻看。姜韵展开一看,上面用朱笔细细标注了地形利弊,

字迹挺拔有力,正是罗郡的笔迹。她心头微动,抬头时撞见他耳尖微红,

慌忙移开视线:“我……我只是觉得你或许用得上。”窗外的阳光斜斜照进来,

落在两人交叠的书页上。姜韵忽然想起上元节那晚,她为姜婉取药时遇着惊马,

是他策马赶来勒住缰绳,可她却下意识举起灯笼杆,打晕了趁乱抢劫的歹人。

当时他看着她沾着血的手,也是这样,耳尖微微发红。“罗公子可知‘鱼鳞阵’的破法?

”她指着图纸上的阵型问道,暂时忘了绣屏的委屈,忘了母亲的偏心。罗郡凑近了些,

衣袍带着淡淡的松墨香。他指着阵眼处:“需以轻骑袭左翼,

此处是薄弱点……”两人低声讨论着,直到暮色漫进窗棂。姜韵收拾图纸时,

发现最底下压着张字条,上面写着“三日后城西书肆有新到的《武经总要》”。

字迹旁画了个小小的箭头,指向她常坐的靠窗位置。她将字条折好塞进袖中,走出藏书阁时,

见罗郡正站在柳树下,手里把玩着片柳叶。听见脚步声,他抬头看来,目光清亮,

像盛着星光。姜韵忽然觉得,这深宅里的春天,或许并不全是柳絮带来的潮湿与烦闷。

至少此刻,有个人看见了她藏在粗粝外表下的,那点关于沙场与理想的微光。

3 同心结孽深秋的雁门关外,朔风卷着黄沙,将烽火台上的狼烟撕得粉碎。

急报雪片般送回京中时,姜韵正在后院的练武场挥剑,青石板上溅起的霜花沾在她的靴底,

像未融的月色。“二小姐,边关急报,说是北狄铁骑破了三座烽燧,姜将军正死守雁门关!

”青禾捧着家书奔进来,声音发颤。姜韵收剑的手猛地一顿,剑尖在地上划出深深的刻痕。

父亲镇守雁门关十年,从未让敌军越过一步,这次急报如此仓促,必是战况凶险。

她转身往房里走,脚步快得带起风:“去把我那身灰布劲装找来,还有上次备好的伤药。

”青禾愣了愣:“小姐要做什么?”“从军。”姜韵的声音斩钉截铁,

指尖抚过墙上挂着的木剑——那是父亲送她的及笄礼,说“我姜家女儿,

不必只会描眉绣红”。这些年她偷偷跟着护院学武,早已不是深宅里任人摆布的影子。

三日后,一支补充兵源的队伍离开京城,队列末尾跟着个身形清瘦的“少年”,

眉眼被毡帽压得很低,正是女扮男装的姜韵。她用积攒的月钱买了个“姜昀”的身份,

混在新兵里,一路向北。雁门关的中军大帐里,罗郡正对着沙盘推演战局,

指尖划过标注着“狼居胥”的位置时,亲兵忽然来报:“将军,新补的兵里有个叫姜昀的,

箭术精准得不像新兵,刚才校场比试,竟赢了张校尉。”罗郡抬眸,眸色深了深。

这名字太像她,连那股不服输的韧劲都像。他起身走向校场时,

正见那“少年”被几个老兵围堵,对方仗着人多要抢她的干粮,她却不慌不忙,

侧身避开拳头,反手扣住一人手腕,动作利落得像只蓄势的豹。“住手。”罗郡沉声开口。

“少年”猛地回头,毡帽滑落,露出姜韵沾着沙尘的脸。她愣了愣,随即慌忙低头,

想把帽子戴好,却被他看穿了所有伪装。“跟我来。”罗郡转身往大帐走,语气听不出喜怒。

帐内烛火摇曳,姜韵低着头,手指抠着袖角:“我……我只是想守关。”“胡闹。

”罗郡看着她磨破的指尖,

还有脖颈间未遮好的细小疤痕——那是小时候为姐姐摘梅被枝桠划伤的。他语气虽重,

指尖却轻轻拂过她额角的风霜,“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明日我就送你回京。”“我不回!

”姜韵猛地抬头,眼里蓄着水汽却不肯落下,“父亲在前线厮杀,

像姐姐那般尊贵体弱的是该在京城养着,我为什么不能来?难道就因为我是女儿身?

”她攥紧拳头,指节发白,“罗郡,你说过‘若为男子必当大将军’是风骨,

为何到我这里就成了胡闹?”罗郡被她问得一噎,看着她眼底的倔强,

忽然想起藏书阁里她谈论兵书时发亮的眼睛。他沉默片刻,终是松了口:“留下可以,

但必须做我的亲卫,寸步不离。”他不能让她去最危险的前锋营,只能把她放在眼皮底下,

才能护她周全。边关的日子很苦,却比深宅自由。姜韵跟着罗郡处理军务,整理军报,

偶尔在他推演阵法时递上一句见解,总能让他眼前一亮。她学骑马、练射箭,晒得皮肤黝黑,

手上添了新的茧子,却笑得比在京城时明媚。一个雪夜,大军在山谷扎营。篝火噼啪作响,

映着将士们疲惫的脸。姜韵抱着膝盖坐在火堆旁,看着远处巡逻兵的火把,

忽然轻声开口:“罗郡,你知道吗?从小到大,好东西都是姐姐的。

”罗郡递给她一块烤热的干粮,听她继续说。“姐姐生下来就体弱,母亲说她要多疼惜。

于是新做的衣裳是姐姐的,精致的点心是姐姐的,连父亲难得回京带的北地特产,

最后也总会到姐姐房里。”她笑了笑,声音有些发涩,“我学武被母亲骂‘野路子’,

读兵书被说‘不务正业’,好像我就该安安静静做姐姐的影子。”火堆的光落在她脸上,

睫毛投下淡淡的阴影。罗郡忽然伸手,轻轻握住她满是茧子的手。她的手很凉,

他用掌心裹住,低声道:“在我这里,不用做任何人的影子。”姜韵猛地抬头,

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里。那里面没有同情,没有怜悯,只有纯粹的认可,像这寒夜里的篝火,

烫得她心口发颤。战事愈发激烈。北狄设下埋伏,罗郡率亲兵追击时误入陷阱,

箭矢如雨般射来。姜韵想也没想,扑过去挡在他身前——一支淬了毒的狼牙箭,

狠狠钉进她的肩胛。“阿韵!”罗郡第一次失态地喊她的名字,抱住她倒下的身体时,

发现她的体温正在迅速流失。军医说箭上的毒霸道,需彻夜施针排毒。罗郡守在帐内,

亲自为她擦去额头的冷汗。昏迷中,姜韵不断呓语,

声音微弱却清晰:“别丢下我……求求你,别丢下我……”那是她藏在心底最深的恐惧,

是十岁时被母亲锁在柴房的绝望,是及笄礼被遗忘的委屈,

是无数次看着好东西被分给姐姐时的失落。罗郡握住她冰凉的手,贴在自己脸上,

哑声承诺:“不丢,我不丢你。”他守了她三天三夜,直到她烧退转醒,才敢合眼。醒来时,

姜韵看见他趴在床边,眼下是浓重的青黑,袖口沾着她的血渍,

手里还攥着半块没吃完的干粮。她悄悄伸出手,想抚平他紧蹙的眉头,指尖刚触到他的皮肤,

就被他反手握住。“醒了?”他抬头,眼底有红血丝,却带着如释重负的笑。

姜韵看着他冻伤未愈的手为寻解药闯雪山留下的疤,忽然红了眼眶,把脸埋进被子里,

闷闷地说:“罗郡,你真好。”半年后,北狄退军,雁门关解围。姜韵跟着罗郡的队伍回京,

一路繁花渐盛,她以为苦尽甘来,却在踏入姜府的那一刻,听见了最不想听的消息。

李氏坐在正厅,见她回来只是淡淡扫了眼:“回来就好,你姐姐身子弱,

罗家说要尽快完婚冲喜,日子定在下月初六。”“什么?”姜韵如遭雷击,

手里的行囊“哐当”落地。“你姐姐嫁入罗家,定是门好亲事,罗将军得胜归来,

加上成婚并是喜上加喜,对你姐姐的身体定是好的。”李氏语气理所当然,

“你这半年在外受苦了,歇几日就去帮你姐姐备嫁妆吧。”姐姐?嫁入罗家?姜韵猛地抬头,

看见屏风后闪过姜婉的身影,那抹藕荷色的裙角,像极了诗会上她故意打翻酒盏时的颜色。

原来她在边关拼死搏杀,在帐中高烧呓语时,

京城里早已铺好了另一番锦绣前程——属于姐姐的,永远不属于她的前程。春风吹过庭院,

柳丝抽了新芽,却抽得她心口一阵锐痛。她和他在边关共过的生死,说过的话,

难道都成了镜花水月?只能藏于心底。4 碎玉焚心回府的第三日,

檐角的雨珠还在滴答作响,姜韵就坐在窗边看了三天的雨。青禾端来的药汤凉了又热,

她始终没碰,指尖反复摩挲着袖中那半块被雨水泡软的字条——那是罗郡在边关塞给她的,

上面写着“等我”。可如今,这两个字像浸了毒的针,扎得她心口发疼。“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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