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韩鹤舞拢好斗篷，率先下了二楼。
她一次都没有抬头望向王文振所在的房间。
很显然，把脑子里的水哭出来之后，这个畜生在她心中，已经被高高地挂上了绞刑架。
我和小九赶忙跟上。
马车再度朝着周婶目前所在的院子驶去。
那夜我从王宣书房里带走了不少金银摆件，小九挑了樽纯金的花瓶，拿到京畿某个不起眼的金匠铺子给它融了之后另行切割，在崇仁坊偏南僻静处，买了个二进的小院子安顿周婶。
我们仨刚进院子，疯疯癫癫的周婶就上来对小九好一通嘘寒问暖。
小九好脾气地安抚着周婶，好容易才把她哄回去睡觉了。
这才带着我与韩鹤舞来到冰窖里。
韩鹤舞揭开小银身上裹着的草席，看清楚小银的样子后，震惊地倒退了一大步，声音干涩。
……是他做的?
我伸手把草席裹了回去，冰窖冷，地上说。
在周婶的院子里，我把小银的死和周婶的疯癫说完后，抬手将荷包递给了韩鹤舞。
你的东西，物归原主。
韩鹤舞直勾勾地盯着荷包，然后慢慢伸手，接住了它。
她刚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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