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盛景琛他知道吗?”
“知道”。
“那你们这次吵架也是因为周意?”
“嗯”。
“我想跟他离婚”。说完，温南枝觉得透不过气，又将车窗降下一些。
“周意要求的?”沈灿想了想问。
“不是, 你别把他往坏处想”。温南枝不想让沈灿对周意有偏见。
“我怎么是把他往坏处想?他之前为你付出了那么多，想要你的回报也是应该的”。沈灿苦笑。
“那你爱他吗?”
“爱?”温南枝觉得这话词跟陌生, 她爱周意吗?她想点头，又没有资格，周意为了她被困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近十年, 可她却心安理得的嫁给了别人，甚至一次都没有去看过他。
“我不知道”。温南枝摇头，抱紧了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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