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端着酒杯，看着对面那个穿着紧身旗袍的女人。
她叫何晓月，是我们茶楼的服务员。
二十二岁，刚从乡下来城里打工。
"柳总，我敬您一杯。
"她站起身，胸前的弧度在灯光下格外诱人。
我是柳家茶楼的少东家，表面上风光无限，实际上却是个彻头彻尾的赘婿。
妻子白清雅是白家的独生女，白家在本市开了十几家茶楼，生意做得风生水起。
三年前，我一个穷小子能娶到白清雅，完全是因为她怀孕了。
当时我在工地搬砖，她是来工地体验生活的富家小姐。
***怀孕，白家逼她打掉孩子，她却偏要生下来。
于是我这个泥腿子一跃成为白家的女婿。
婚后，岳父让我管理茶楼，表面上是信任，实际上是监视。
白清雅性格温和，对我也算不错，但我总觉得她眼里缺少什么。
缺少对我的崇拜。
缺少那种小女人依赖男人的感觉。
而何晓月不一样。
她看我的眼神里有仰慕，有崇拜，还有一种让男人血脉喷张的渴望。
"柳总，您真厉害，这么年轻就管理这么大的生意。
"何晓月坐到我身边，身体贴得很近。
淡淡的香水味钻进我的鼻腔。
我的手不自觉地搭在她的腰上。
"晓月，你知道吗，有时候我觉得很累。
""累什么呀？
"她眨着大眼睛，一脸天真。
"在家里，我永远都是外人。
白家的一切，包括我妻子，都不属于我。
"何晓月的手轻抚着我的胸口。
"柳总，您别这么说，您在我心里是最厉害的男人。
"那一刻，我差点失去理智。
但最终，我还是推开了她。
"晓月，我们不能这样。
"她咬着嘴唇，眼中含着泪。
"我知道，我配不上您。
"看着她失落的样子，我心中一软。
"不是配不配的问题，是我已经结婚了。
""可是您幸福吗？
"她直视着我的眼睛。
这个问题让我沉默了。
幸福吗？
住着别人的房子，花着别人的钱，连孩子都跟妻子姓。
我算什么？
一个高级打工仔？
还是一个供人展示的花瓶？
"晓月，再给我点时间。
"她点点头，眼中重新燃起希望。
回到家时，已经是凌晨两点。
白清雅还在客厅等我，手里拿着一杯热牛奶。
"老公，你回来了，饿不饿？
我给你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