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我身为医生却心软共情,递给残疾女人一支救命的胰岛素。下一秒,
偷拍镜头将我扭曲成“冷血恶魔”,网暴将我撕碎,冰冷的浴缸成了终点。再睁眼,
我竟重生在第一次遇到她之时!眼前的女人,眼泪依旧汹涌,攥着我衣角的手依旧颤抖,
藏在包里的摄像头依旧在闪烁。这一次,我眼底再无怜悯,只有淬过地狱之火的冰冷。
“女士,”我声音清晰响彻整个走廊,“胰岛素是处方药,请、去、挂、号!
”我用死亡看清了可怜背后的毒刺。用死亡买来一次重生,规则就是我的手术刀!这一次,
轮到我为流量鬣狗开出一张无法逃避的处方。1、消毒水刺鼻的气味,那是绝望的味道。
我猛地睁开眼,指尖是药瓶的冰凉,以及女人那双带着刻意颤抖的手的触感。眼前,是她。
王翠花,或者说,那个在网络上叫“坚强小花”的女人。此刻,
她正用那双写满无助的眼睛死死盯着我,双手紧紧攥着我的白大褂衣角,
声音嘶哑:“医生…医生…求求你了!我糖尿病,胰岛素没了,
跑了全市都说没药、不给我开!我快不行了…他们都不管我,就因为我是个瘸子!
你看我这腿…”她用力拍了拍自己那条萎缩的腿,带着哭腔,“我就要死了!你就行行好,
救救我吧!就一支!一支就好!”场景,一模一样。上一世,就是这一刻。我看她可怜,
看她走投无路,看她那残疾的腿和声泪俱下的表演,心软了。我违背了处方药管理规定,
没有挂号记录,没有医嘱,甚至没有确认她的身份和真实病情,就从急诊备用的小冰箱里,
拿了一支速效胰岛素塞给她。那一刻,我以为我在救人于水火。结果呢?三天后,
一段精心剪辑的视频引爆全网。视频里,我鬼鬼祟祟地递给她一支药,
她哭诉着跑遍全市都买不到救命药、医生歧视残疾人、最后只能跪求才拿到一支。
我成了无良医生,成了歧视残疾人的冷血恶魔。我的行为涉嫌违规操作,
没有遵照医疗程序开药。我的姓名、单位被扒出,电话被打爆,家门口被泼油漆,
社交媒体上全是诅咒和死亡威胁。医院为了平息舆论,火速将我停职调查。铺天盖地的恶意,
像黑色的潮水,最终将我彻底淹没在冰冷的浴缸里。我重生了。回到了这一刻。这一次,
我的心里不再是怜悯,而是是冰冷的愤怒和劫后余生的战栗。王翠花还在哭嚎,
而且声音越来越大,引来了走廊上一些病人和家属的侧目。她那只藏在挎包里的手,我知道,
一定正紧紧握着那个摄像头,镜头正贪婪地对准我的脸,捕捉我每一个冷漠或犹豫的表情。
或者说,记录我接下来的违规医疗操作,她就像是一只鬣狗,贪婪地准备将我吞噬殆尽!
上一世的怜悯职业的救死扶伤本能,此刻只有冰冷的恨。2、我深吸一口气,
没有像前世那样俯身低声安慰,而是用一种平静的职业口吻,
一种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听清楚的声音:“这位女士,请你冷静,先松开我的衣服。
”我轻轻地拂开她抓着我衣角的手。她愣了一下,哭声戛然而止,似乎没料到我的反应。
“首先,胰岛素是严格管控的处方药。”我的声音在走廊回荡,
“它不能像普通药品一样随意购买或赠送。使用不当,剂量错误,
会导致致命的低血糖昏迷甚至死亡。这是对你生命安全最基本的负责。”她张了张嘴,
想插话,我抬手制止,目光直视着她躲闪的眼睛。“第二,你声称跑遍全市买不到。
但根据规定,获取胰岛素的正规途径非常明确:1、挂号就诊,
由医生根据你的病情、血糖监测结果开具处方;2、如果情况紧急,无法挂号,
请立即前往急诊科!急诊医生会评估你的状况,如果是真正的危急情况,
会在完善必要程序后为你处理。”“你告诉我,”我向前一步,气势迫人,
“你既然已经来到医院,为什么不去挂号?为什么不去急诊?反而在这里拉着我,
要求我违规私下给你药?”周围的病人和家属开始窃窃私语,看向王翠花的眼神带上了怀疑。
王翠花的脸色明显变了,眼泪还在流,
但眼神里已经有些慌乱:“我…我着急…我害怕…他们不给我看…”“第三,”我打断她,
语气更加严厉,“你说他们歧视你,不给你开药。请问,他们是谁?哪家医院?哪位医生?
请你明确指出来!如果真存在违规拒诊或歧视残疾患者的行为,我们医院、甚至卫健委,
一定会严肃处理!我本人现在就可以带你去医务科投诉!请说出具体信息!”我掏出手机,
作势要拨打医务科电话。3、王翠花彻底慌了,眼神乱飘,
身体不自觉地往后缩:“不…不是…我记不清了…就是…就是都不给…”“记不清了?
”我冷笑一声,“事关生命和重大指控,你说记不清了?还是说,你根本就是在撒谎,
根本没有去按规定流程走,只是想利用残疾身份和眼泪,博取同情,诱使医生违规操作?
”“你…你血口喷人!”她尖叫起来,试图用音量掩盖心虚,“你就是不想帮我!
你们医生都黑心!见死不救!”她开始撒泼,瘫坐在地上,拍打着自己的腿,声音凄厉。
这正是她想要的效果——激怒我,让我失态,
让偷拍镜头捕捉到“医生冷漠呵斥残疾可怜人”的画面。但我不会再上当了。我后退一步,
与她拉开安全距离,确保自己完全暴露在走廊的监控摄像头下。我的表情恢复了平静,
带上了一丝职业化的怜悯:“女士,你的情绪非常激动。
这本身也可能是血糖异常波动的表现,或者存在其他健康问题。
我再次郑重建议你:立刻去挂内分泌科的号,或者去急诊科。那里有专业的医生和设备,
可以准确判断你是否真的急需胰岛素,并按照合法合规的流程为你开具处方。
”我指向急诊科的方向,动作标准而清晰:“急诊就在那边,24小时开放。
如果你行动不便,我可以帮你呼叫导诊员用轮椅送你过去。
这是我能为你做的、也是唯一符合规定和对你生命安全负责的做法。
”“如果你继续在这里无理取闹,干扰医疗秩序,”我语气陡然转冷,
“我将不得不呼叫保安,并报警处理。医院是治病救人的地方,
不是满足你个人不合理要求、甚至可能涉嫌扰乱公共秩序的场所。
”王翠花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她偷拍的计划彻底破产。眼前这个医生,冷静得像一块冰,
油盐不进,句句在理,还把她所有可能的委屈点都堵死了,甚至反过来将了她一军。
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大,看她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她知道,再闹下去,
不仅拍不到想要的爆款素材,自己还可能真被保安架走。“好…好!你们等着!
你们见死不救!黑心烂肺的东西,我要发网上!让所有人都看看你们这副嘴脸!
”她色厉内荏地吼着最后一句威胁,眼神怨毒地剜了我一眼,站起身,拄着拐杖,
一瘸一拐地消失在走廊尽头。动作看起来远没有刚才哭诉时那么虚弱。
4、走廊里紧绷的空气骤然一松,窃窃私语变成了低声的感叹。几道目光落在我身上,
带着理解,甚至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我站在原地,后背的衬衫已经被冷汗浸透。
手指尖还在微微颤抖,但不再是恐惧,而是压抑到极致的愤怒释放后的虚脱,
以及一种冰冷的掌控感。我活过来了。用规则,用对人性之恶的洞悉,活过来了。
我没有立刻离开,而是转身,走向护士站旁边的监控室。
我对值班的保安亮了一下工作牌:“刚才在3号诊室门口发生了一点纠纷,
那位女士情绪激动,可能有安全风险。麻烦调取一下07号摄像头,
从15:20分开始的录像,备份一份。以防后续有什么不必要的麻烦。”保安点头应下。
做完这一切,我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重生归来的第一关,我过了,用医生的方式,
用规则的力量。但我知道,事情远没有结束。“坚强小花”不会善罢甘休。
她扭曲事实、博取流量和吸食人血的本事,前世我已用生命领教过。她一定会像秃鹫一样,
对着我拒绝她的片段疯狂撕咬、拼接,炮制出新的、更加恶毒的控诉视频。不过,这一次,
我不再是那个心里只有愚蠢怜悯和任人宰割的傻瓜可怜虫了。我整理了一下白大褂的衣领,
感受着布料下那颗重新跳动的心脏。来吧,这一世,让我看看,是你的流量镰刀快,
还是我的手术刀更快。我转身,向我的诊室走去。那里,还有真正需要救治的病人,
在等着我。而关于王翠花,或者说“坚强小花”的故事,在我的重生剧本里,
才刚刚翻开清算的第一页。冰冷的处方已经开下,药效,会慢慢显现。这一次,
违规的绝不会是我。该治疗的,也另有其人。几天后,
本地论坛和某短视频平台果然出现了“坚强小花”的控诉视频。
标题耸动:《残疾女命悬一线求药无门,冷血医生见死不救!天理何在?》视频里,
刻意避开了我清晰解释规则和指向急诊的画面,
只有她哭得撕心裂肺的脸和我冷静拒绝的侧影,以及她断章取义充满误导性的解说。
5、评论区初期果然一片对我沸腾的谩骂。“看看这张死人脸!披着白大褂的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