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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破之日,我万念俱灰,情愿以死殉国,却被敌国太子强行救下:“季平宁,你是不是忘了?

你与孤拜过天地!”

敌军攻入盛都时,我把亲生的弟弟季恪,藏在当年的质子,如今的敌国太子谢瑀,曾经住过的小院里,宫里为防刺客挖地道,到处都是参差铺了七八层的地砖,只有我那年,为了好玩,去向父皇撒娇卖萌,硬是让人挖了一个小小的地窖出来。

“姐,我怕。”

季恪带着哭腔,小小的身体在我怀里颤抖着,还有他的小太监和我的侍女町兰,也是吓得不行。

四个人挤在一块,我这才发现,这座小院,那么的小,那么的逼仄,而当年的谢瑀,在处处刁难他的环境里,是怎样挺直着脊背,平静着脸,有礼有节地,在这间软禁他的小院里,坐牢般地坚持了两年?

往事在一刹那,在我心里旋转着飞快闪过,多日来接连失城陷地的疲惫和挫败,一下子蔓延上来,“你藏好,这个地方不会有人发现的。”

因为这个地方,只有我和谢瑀知道,当年参与过挖地道的侍卫们,也许在此刻敌军疯狂砍杀淫掠的宫中,已经英勇殉国了。

而我,大昇公主季平宁,还是想看看他,如今的沛国太子谢瑀,是怎样从之前柔软的小刺猬,重新长出冷硬的尖刺,变成所向披靡的剑,无情地刺向他所有的仇恨,和过往不堪回首的岁月。

我要拉着他,同归于尽!

父皇是守成之主,偏偏这三年来,水旱不定,多处饥民暴乱,或剿或抚,按下一处起来一处,直到国库终于耗尽,西北方沛国军队的铁蹄,趁昇国大乱之时,踏了进来。

领军元帅,正是沛国太子谢瑀。

天空从未如此阴沉过,先是几点雨滴落下,继而瓢泼大雨倾盆而下。

我只能怨望苍天不佑,这场透雨,哪怕早半个月,昇国大片大片即将成熟的庄稼也不会旱死,颗粒无收。

就像沛国出征的檄文:“嗟而昇国,气数已尽!”

“公主,皇上已经在朝堂上,自刎殉国了……,驾崩前留有遗诏!”

父皇身边的小诺子哭着匆匆跑过来,跪下向我呈上,那张已经被雨水冲刷得漫漶不清的黄绫。

我的父皇,多年来忧国如病,只落得如此下场,连句话,都像是天意一般,没有留下。

我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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