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火了吗?
医生瞥了一眼何以安: 是***了?
何以安按住我乱戳的尾巴: 那该怎么办?
医生: 可以给它找条母蛇。
我竖起头,龇牙咧嘴地朝医生吐蛇信子。
医生好笑: 你这宠物挺有意思的。
何以安一巴掌拍下来,我老实地盘着他手腕不敢动了。
有其他办法吗?
医生瞥了我一眼: 不给他发泄,那只能多安抚安抚他。
何以安: 比如呢?
医生: 摸摸他腹部,逗逗他尾尖,哎哎哎不是已经止住血了吗?怎么又流?
5
医生说了好多让何以安奖励我的话。
可何以安都没照做。
他从农贸市场给我淘回来一条母蛇,让它给我做伴。
嘶嘶嘶嘶……
看到我差点把它咬死。
何以安妥协了。
每天都让我盘着他的手腕睡觉,磨蹭。
夜里看他睡熟,我拱开他的衣领,对着他的锁骨下面轻轻磨了一口。
磨一口看一眼,磨一口看一眼。
第二天早上起来,何以安把我从下面捞上来。
他红着脸骂我: 酱油,你怎么跟顾裴深那个变态一样?
我看着他胸前的大红印记,摇头晃脑地朝他滋蛇信子。
我就是啊,我就说顾裴深啊
何以安叹了口气: 怎么傻头傻脑的。
他把我弄脏的衣服丢进洗衣机。
我爬上他肩膀,小心翼翼地碰了碰他的脸。
要是可以,真想用我的身体和他来个半小时的舌吻。
何以安薅了一把我油亮的额头,你别叫酱油了,叫小色鬼得了。
我乖巧地拱了拱他的掌心。
色也只对他何以安色。
接连一周,我都以酱油的形态盘在何以安手腕上。
白天拱他的手,晚上拱拱他的上面和下面。
看不到我,何以安心情好像很不错。
都敢在家里喝酒了。
来,酱油,我们喝一杯。
他掰开我的嘴,往我喉咙里倒了好大一口。
不知道蛇能不能喝酒,反正我是刚咽下去就晕了。
再次醒来,我迷迷糊糊看到何以安和我的发小躺在了一张床上。
6
哦,看错了。
是在沙发上。
顾裴深消失一周了,我还以为他死在你身上了呢。
何以安皱眉,你家住海边吗?
周子腾吃瘪,拿过何以安剩下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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