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强势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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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脸,哪有休男人的!”

苏怜儿尖叫,从陈砚书身后探出头,眼中淬毒,“表哥是状元,你算什么东西?”

“闭嘴!”

沈青鲤厉喝,抄起手边沉重的铜烛台,“再吠一声,我让你这柔弱的脑袋也开个瓢,看状元郎保不保得住你!”

烛台寒光慑人,苏怜儿瞬间噤声,缩了回去。

“大丫,这事不合规矩,历来就没有休夫的……你先去包扎伤口,这事等明天我们好好坐下来说好吗?”

陈砚书看着沈青鲤只能语气放软哄着,他的仕途绝不能毁。

“你觉得你的话我还会信吗?

我可不是以前的沈大丫,我现在是沈青鲤,你写不写,不写老娘就闹的你在京城待不下去!”

“我……我可以答应你,不过我也有一个要求,你离开京城永不再踏入。”

“离开京城?”

沈青鲤嗤笑一声,眼神锐利如刀,“行,现在,写休书!”

陈砚书被她眼中的寒意刺得一哆嗦,那不再是记忆中怯懦的沈大丫,而是一尊浴血的煞神。

前程要紧,必须稳住她,他强压下屈辱和杀意,踉跄走到书案前。

陈砚书的手抖得厉害,墨汁滴污了上好的宣纸。

“赶紧写!”

沈青鲤一脚踹在旁边的矮几上,矮几哐当倒地,吓得陈砚书一激灵。

“就写陈砚书私德有亏,于新婚夜与表妹苏怜儿行苟且之事,被妻撞破,羞愧难当,自请下堂,甘愿归还沈氏嫁妆及历年所欠供养银两,一字不差!”

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陈砚书脸上,他额头青筋暴跳。

但看到沈青鲤染血的手和随时能砸下来的烛台,他只能颤抖着落笔,力透纸背。

“按印画押。”

陈砚书蘸了红泥,方印按在名字上,仿佛按下了自己的耻辱柱。

沈青鲤一把夺过墨迹未干的休书,仔细扫过每一个字,确认无误。

冰冷的纸张握在手里,身体瞬间放松下来。

“两千两银子,当初我们沈家倾尽所有的家当给你的,现银或者银票,立刻拿来。”

“两千两?

你……别告诉我堂堂新科状元,翰林新贵,连这点体己钱都没有?”

陈砚书脸色灰败,颤抖着走到书柜后的暗格,摸索片刻,拿出几张银票和一包碎银,数了两千两,肉痛地递过去。

沈青鲤一把抓过,看也不看塞进怀里,沉甸甸的银钱贴着肌肤,带来一丝踏实。

“记得明天把我的嫁妆准备好,我上门来取,不然…后果你懂的……你不能上门,我找地方给你放好,你自己去拿走。”

“你怕丢脸,那也行。”

她最后冷冷扫过这对衣衫不整的男女,目光在陈砚书羞愤欲绝的脸上和苏怜儿怨毒的眼神中停留嘴角勾起一抹嘲讽至极的弧度。

“陈状元,苏表妹。”

她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祝你们***配狗……天长地久。”

说完,她转身,沈青鲤背脊挺首如松,大步流星跨出这片污秽狼藉的新房。

渣男休书到手,银子落袋,完美,老娘自由了!

“砰!

哗啦!”

帅不过三秒。

刚走出陈家大门,不知啥时候门口被泼了水,还混着几块滑溜溜的香蕉皮。

沈青鲤一脚踩上,瞬间化身人体保龄球。

“啊!”

一声短促的惊呼,伴随着人体与地面亲密接触。

只见我们前一秒还煞气腾腾的沈青鲤。

此刻如同一只脱缰的野马,朝着门外巷子进去某个正好路过的,一身玄色暗纹锦袍,气场两米八的挺拔身影,首挺挺地撞了过去。

更绝的是,她手里那张墨迹未干,承载着渣男陈砚书毕生耻辱的休书。

如同被命运之手精准投递,“啪” 的一声,不偏不倚,结结实实的糊在了那位尊贵人物……英俊无双的脸上!

世界,瞬间安静了。

休书完美覆盖了对方高挺的鼻梁和深邃的眼睛。

只有线条优美的下巴和紧抿的薄唇露在外面。

玄衣男子:“……”他身后的侍卫们:“!!!”

集体石化,拔刀的手僵在半空。

沈青鲤:“……”她趴在地上,脸埋在冰冷的石板缝里不敢抬头。

完了完了完了,这布料看着比我命都贵。

这脸…帅的一比,不对,重点是我好像砸了个不得了的大佬!

一阵死寂的凉风吹过,卷起地上几片无辜的落叶。

玄衣男子极其缓慢地抬起骨节分明的手,用两根手指,拈起那张盖着陈砚书鲜红指印的休书一角,将它从自己尊贵的脸上揭了下来。

垂眸,目光精准地扫过纸上的内容。

“呵,我们的状元郎新婚燕尔,便如此…别开生面,真是让本王开了眼界。”

“那个……大佬……能把休书还我吗?”

沈青鲤终于挣扎着坐起身,正好对上他的视线,没想到休书居然砸出一个王爷来。

只是空气再次凝固。

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被休书“啪”过的地方,一个“苟”字正好覆盖在高挺的半边鼻梁上。

“此物…”萧绝的声音清冷,听不出喜怒,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这休书污了本王的脸面,暂且,由本王保管。”

“不……不用劳烦了吧,这脏东西,别污了您尊贵的王府……”沈青鲤内心警铃大作,暂为保管?

她没有休书还怎么拿捏陈砚书。

他可是状元,以后万一爬到高位自己一家人那不是死路一条。

“或者你想本王治你冲撞之罪?”

面前这人可是食物链顶端权贵,她还想在这古代消停躺平,没必要得罪这样的人。

她深吸一口气,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灿烂笑容:“能让王爷保管此等污秽之物,是民女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民女感激涕零,王爷您真是宽宏大量,沈青鲤叩谢王爷大恩大德!”

说着,还真作势要往下跪,动作夸张得像是要扑过去抱大腿。

萧绝的嘴角,几不可查地向上牵动了一下。

那弧度极细微,快得如同幻觉,瞬间便隐没在他惯常的冰冷之下,仿佛从未出现过。

“嗯。”

他淡淡地应了一声,算是接受了这浮夸的谢恩。

说完转身,玄色衣袍划出一道冷冽的弧线。

带着侍卫,以及那张被“暂为保管”的休书,气场两米八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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