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休夫灭妾

重生后,休夫灭妾

作者: 是刘可爱啊

穿越重生连载

小说《重生休夫灭妾》是知名作者“是刘可爱啊”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苏婉柔陆砚辞展全文精彩片段:主要角色是陆砚辞,苏婉柔,冰冷的宫斗宅斗,女配,爽文,逆袭,重生小说《重生休夫灭妾由网络红人“是刘可爱啊”创故事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173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23 22:28:21。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重生休夫灭妾

2025-07-24 03:54:06

>前世我被夫君和小妾联手害死时,儿子正发着高烧。>重生回小妾进门那日,

我擦掉嘴角的血迹微笑。>“妹妹这杯妾室茶,姐姐怕你端不稳。”>当众撕碎纳妾文书,

在合卺酒里下春药。>回门日我当众宣布:“夫君不能人道。

”>婆婆的巴掌狠狠扇在小妾脸上。>最后我抱着儿子递上休书:“祝二位婊子配狗,

天长地久。”>官兵冲进来锁走贪污的夫君时。>小妾尖叫着扑向主母之位。

>我弯腰抱起儿子:“那位置早被我用炭火烧穿了。”>转身踏出府门,

雪地里只留下一行带血的脚印。---震耳欲聋的喜乐,像无数根烧红的钢针,

狠狠扎进我的太阳穴。视线模糊晃动,眼前铺天盖地的刺目红绸,红灯笼,

红喜字……扭曲旋转着,几乎要将我吞噬。喉咙深处猛地涌上一股浓烈的铁锈腥甜,

我死死咬住牙关,硬生生将它咽了回去,只有一丝温热黏腻,悄悄从唇角溢出。“夫人!

”身侧传来奶娘赵嬷嬷惊惶的低呼,一只布满薄茧的手立刻扶住了我微微摇晃的身体。

她温热粗糙的指腹带着颤意,飞快地擦过我的嘴角,指尖瞬间染上一抹触目惊心的暗红。

“不碍事。”我抬起手,用力抹去唇边残余的血迹,声音却出乎自己意料的平静,

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冰冷笑意。那抹腥甜在口腔里弥漫,是死亡的味道,

是前世刻骨的绝望与痛楚,此刻却成了点燃我心中炼狱的薪柴。

目光穿透喧闹鼎沸的人声和刺目的红,死死钉在府邸那扇洞开的朱漆大门外。门外,

停着一顶装饰得极其华丽的大红花轿,轿帘掀开一角,一只染着鲜红蔻丹、柔若无骨的手,

正搭在一个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掌上。那只男人的手,我太熟悉了。多少个夜晚,

曾为我描眉画鬓,也曾……冰冷地掐着我的脖颈,任由我窒息。陆砚辞。我的夫君。

他今日穿着簇新的宝蓝色锦袍,身姿挺拔如松,面容俊朗依旧,

只是眉宇间那份刻意展现的温柔,却不再是给我的。他微微倾身,

小心翼翼地将轿中一身粉红嫁衣的新妇搀扶出来。新妇身段窈窕,盖着红盖头,

姿态柔弱不胜,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正是苏婉柔。这一幕,

与我前世记忆里那场噩梦的开端,分毫不差。刹那间,无数破碎的画面裹挟着彻骨的冰寒,

狂暴地冲垮了意识的堤坝。是陆砚辞冷漠的眼神,像淬了毒的冰凌:“清月,婉柔性子柔顺,

你莫要为难她。”是我缠绵病榻,咳出的血染红了帕子,而苏婉柔依偎在陆砚辞怀里,

娇笑着喂他吃蜜饯。是我那可怜的孩子,阿衍,才三岁,在隆冬的寒夜里发着可怕的高烧,

小脸烧得通红,气息微弱地唤着“娘亲,

阿衍冷……”而我却被苏婉柔“不慎”打翻的药烫伤了手,困在自己房中,

听着远处儿子一声比一声微弱的哭泣,心如刀割,最终彻底沉入冰冷的黑暗……阿衍!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剧痛瞬间传遍四肢百骸,几乎让我再次呕出血来。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借着那尖锐的疼痛,

我才勉强压下喉咙里翻涌的腥甜和几乎要冲破胸膛的悲鸣。不能倒!沈清月,你重活一世,

不是为了再倒在这一刻的!“夫人,吉时到了,您……”管家福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催促和看好戏的意味。我猛地收回投向门外那对“璧人”的视线,

眼神冰冷地扫过福伯那张堆着假笑的脸。前世,就是这个看似忠厚的老奴,

替苏婉柔传递了多少毒药和谗言!“吉时?”我轻轻重复,

嘴角缓缓勾起一个极淡、却毫无温度的弧度,那笑容冷得能冻结周围的空气。我站起身,

挺直了背脊,那身象征正室地位的深红织金锦袍,此刻仿佛成了冰冷的战甲。

在赵嬷嬷担忧的目光和满堂宾客陡然安静下来的惊疑注视中,我一步一步,

稳稳地走向喜堂正中的主位。陆砚辞已扶着苏婉柔走了进来。他看见我端坐主位,

眉头不易察觉地蹙了一下,眼底掠过一丝不悦,但很快被一种虚伪的、掌控一切的倨傲取代。

他似乎笃定,我这个徒有虚名、病弱无依的正妻,除了隐忍,别无选择。“清月,”他开口,

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婉柔进门,是喜事。你身为当家主母,

该拿出容人的雅量来。喝了这杯妾室茶,日后和睦相处,方是正理。

”一个身着喜服的婆子立刻端着红漆托盘上前,盘里放着一杯热气袅袅的茶。

苏婉柔在盖头下微微福身,动作柔媚,声音更是甜得发腻:“姐姐在上,请受妹妹一礼。

日后定当尽心侍奉姐姐与夫君。”那姿态,那声音,与前世如出一辙。前世的我,

就是被这虚伪的柔顺蒙蔽,忍着剜心之痛,接下了那杯滚烫的羞辱,

也接下了日后无穷无尽的毒害与绝望。满堂宾客的目光,如同无数细密的针,扎在我的身上。

有怜悯,有鄙夷,有纯粹看热闹的兴味盎然。空气凝滞得几乎能拧出水来。陆砚辞见我沉默,

眼神沉了沉,带着一丝警告:“清月?”我抬起眼,目光平静地扫过他那张写满虚伪的脸,

最后落在苏婉柔那顶碍眼的红盖头上。唇角那抹冰冷的笑意加深了。“妹妹有心了。

”我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了落针可闻的喜堂,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

“只是……”我故意顿了顿,在所有人屏息的注视下,缓缓伸出了手。

陆砚辞眼中闪过一丝满意,苏婉柔盖头下的肩膀似乎也放松了些许。然而,

我的手指并未伸向那杯茶。指尖精准地掠过茶杯,

直接拈起了托盘上那张墨迹犹新的纳妾文书!那薄薄一张纸,承载着前世所有屈辱的开端。

“这杯妾室茶……”我捏着文书,目光陡然变得锐利如刀锋,声音也猛地拔高,

带着玉石俱焚般的决绝,“姐姐怕你手腕太软,端不稳!”话音未落,

在陆砚辞骤然变色的怒吼“沈清月!你敢!”声中,在苏婉柔盖头下发出的短促惊呼里,

在满堂宾客倒吸冷气的哗然中——“嗤啦——!嗤啦——!”刺耳的撕裂声,如同惊雷炸响!

我双手用力,将那纸象征苏婉柔身份、代表陆砚辞宠爱的纳妾文书,当着所有人的面,

狠狠撕成了两半!四半!无数碎片!雪白的纸片,如同祭奠的纸钱,纷纷扬扬,

从我的指间洒落,飘散在满地的红绸之上,红得刺眼,白得惊心。“啊!

”苏婉柔的盖头剧烈晃动,发出一声受惊的尖叫,整个人几乎要软倒在陆砚辞怀里。“反了!

反了天了!”陆砚辞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额头青筋暴跳,他猛地推开苏婉柔,

一步跨到我面前,扬手就朝我的脸狠狠掴来!那眼神里的暴怒和狠戾,如同择人而噬的野兽。

“啪!”一声清脆的皮肉撞击声响起。然而,预想中的剧痛并未降临在我脸上。是赵嬷嬷!

她像一堵沉默而坚实的墙,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挡在了我身前,

硬生生用自己佝偻的脊背接下了陆砚辞这盛怒的一掌!力道之大,打得她一个趔趄,

却死死护在我面前,半步不退,浑浊的老眼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放肆!

一个奴才也敢挡主子的路!”陆砚辞暴跳如雷,指着赵嬷嬷的手指都在发抖。“陆砚辞!

”我厉声喝道,声音因极致的愤怒而微微发颤,却字字如冰锥,“打狗还要看主人!

我沈清月还没死呢!这陆府,还轮不到你一手遮天!”我扶住摇摇欲坠的赵嬷嬷,

冰冷的视线扫过陆砚辞扭曲的脸,扫过盖头下瑟瑟发抖的苏婉柔,

最后扫过满堂震惊、畏惧、幸灾乐祸的各色面孔。“今日这茶,我喝不了。”我扬起下巴,

每一个字都清晰地砸在地上,“这妾,我沈清月,不认!”说完,

我不再看陆砚辞那几乎要喷火的眼睛,也不理会身后瞬间炸开的嗡嗡议论和指指点点,

扶着赵嬷嬷,转身,挺直背脊,一步一步,在无数道目光的洗礼下,

决绝地走出了这片令人窒息的红海。身后,传来陆砚辞气急败坏的咆哮:“沈清月!

你给我等着!我要休了你!休了你这个妒妇!”休了我?我微微侧头,

眼角的余光瞥见他狰狞的侧脸,还有那被婆子扶住、正“嘤嘤”哭泣的苏婉柔。心底,

只有一片荒芜的冷笑。陆砚辞,苏婉柔,好戏……才刚开始呢。

* * *撕碎纳妾文书的风暴,像一颗巨石投入死水,在陆府内外掀起了滔天巨浪。

府里下人看我的眼神,敬畏中掺杂着更深的恐惧和疏离,走路都恨不得贴着墙根。

外面更是流言四起,“善妒”、“悍妇”、“不容人”的污水一盆盆泼来,几乎要将我淹没。

陆砚辞更是彻底撕下了温情的假面。他不再踏足我的正院半步,

连每日例行的、虚伪的问候都省了。府中的管事们惯会见风使舵,

中馈大权虽还勉强挂在我名下,但支取银钱、调用人手,处处掣肘。厨房送来的饭菜,

不是冷硬就是寡淡,份例内的炭火也时常短缺,深秋的寒意,丝丝缕缕渗入骨髓。“夫人,

您看这月例的燕窝,又短了斤两……”赵嬷嬷捧着一小匣明显份量不足的燕窝,

皱纹深刻的脸上满是忧愤,“还有这炭,说是库房紧张,只给了往年一半的量。

这天眼见着就冷了,您身子骨又弱……”我放下手中正在查看的账本,

那上面被新来的账房先生做了不少模糊手脚。指尖冰凉,掌心却残留着前世咳血的灼热记忆。

我抬眸,窗外梧桐的叶子已经枯黄大半,在萧瑟的风里打着旋。“无妨,嬷嬷。

”我声音平静,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弄,“他们克扣得越多,我们省下的,

就越是自己的。”前世,我掏空嫁妆填补陆府这个无底洞,最后落得人财两空。这一世,

每一分被克扣的银钱,都成了我复仇的资本。“可是……”赵嬷嬷欲言又止,

心疼地看着我苍白的脸。“炭火不够,就把我那件狐裘找出来,拆了里面的皮子,

给阿衍做件小袄。”我打断她,语气不容置疑,“至于燕窝……”我冷笑一声,“告诉厨房,

我脾胃虚寒,以后都换成小米粥和山药羹,份例里的燕窝,让他们直接送去苏姨娘院里吧。

就说……是我这个做姐姐的,体恤妹妹刚入府,身子需要调养。”赵嬷嬷一愣,

随即浑浊的眼里闪过一丝了然和快意,重重应道:“是,老奴明白!”她顿了顿,压低声音,

“夫人,您吩咐留意苏姨娘院里的人,有动静了。她身边那个叫红杏的丫头,

前儿个鬼鬼祟祟出了趟后角门,往城东‘百草堂’去了。”百草堂?我眼神一凝。

前世苏婉柔给我下的慢性毒药,正是通过红杏从城东一个不起眼的小药铺弄来的!看来,

毒计已经开始酝酿了。“盯紧红杏,”我指尖在冰冷的桌面上轻轻敲击,发出笃笃的轻响,

“她再去,想办法弄清楚她买了什么。还有,把我们的人……悄悄插进她的小厨房。”“是!

”赵嬷嬷领命,正要退下。“等等,”我叫住她,“嬷嬷,

前些日子让你悄悄去办的事……”赵嬷嬷立刻会意,凑近一步,声音压得更低,

带着一丝激动:“夫人放心!您让老奴联系的王掌柜,已经在外头把几家铺子都盘活了!

按照您的吩咐,账目做得干干净净,挂的都是老奴那不成器侄子的名头。还有田庄上,

李庄头也递了信儿,今年的租子都按您的意思,只收现银,一粒粮食都没入库房!

现银都稳妥地存在城西那家不起眼的‘通源’钱庄了,用的是您给的那个化名印鉴。

”一股热流涌上心口,驱散了四肢的寒意。很好。我辛苦经营多年的嫁妆,

正一点点、悄无声息地从陆府这艘注定沉没的破船上剥离出来。“办得好。”我微微颔首,

眼中寒芒闪动,“继续,动作要快,更要稳。陆砚辞最近在户部的‘公务’上,

胃口似乎也越来越大了?”赵嬷嬷脸上露出鄙夷:“可不是!

听说前儿个又收了南边粮商一笔厚礼,胆子大得很!他那个心腹长随陆安,

最近在赌坊手气好得很,输赢都是上百两的进出,狂得没边儿了。”赌?我心中冷笑。陆安,

陆砚辞最忠心的狗腿子,前世帮着苏婉柔做了不少腌臜事。他的嗜赌,

正是我埋下的一颗绝妙的钉子。“找人去‘引凤楼’透个风给陆安,

”我端起桌上早已凉透的药碗,看着里面黑褐色的、散发着苦涩气味的液体——前世,

就是这东西一点点蚕食了我的性命。“就说……城东新开的地下赌档,玩法新鲜,赔率极高,

一夜暴富不是梦。尤其是……押‘大小’的局,庄家手‘潮’,有规律可循。

”赵嬷嬷心领神会,眼中精光一闪:“老奴这就去办!保管让他……输得连裤子都当掉!

”我放下药碗,没有喝。这碗药,早已被暗中换成了无害的滋补汤剂。我走到窗边,

推开一丝缝隙,冰冷的秋风灌入,卷起几片枯叶。远处隐约传来丝竹管弦之声,

夹杂着女子娇媚的笑语,那是陆砚辞又在苏婉柔的“听雨轩”里寻欢作乐了。

前世撕心裂肺的痛楚,此刻只剩下冰冷的算计。陆砚辞,你的好日子,也该到头了。

* * *苏婉柔“回门”的日子,在陆砚辞刻意的宣扬下,办得异常“体面”。

陆府大门洞开,披红挂彩,比纳妾那日更添了几分“正式”的意味。

陆砚辞显然是想用这种方式,狠狠打我这个“不识抬举”的正妻的脸,

同时向外界宣告他对苏婉柔的宠爱与重视。一大早,前院就热闹非凡。陆砚辞特意告假一日,

亲自张罗,指挥着下人布置,连陆家几个旁支的亲戚也被请来观礼,美其名曰“认认亲”。

空气中弥漫着酒菜的香气和虚伪的寒暄。“姐姐,今日是妹妹回门的日子,按规矩,

妹妹该来给姐姐敬杯茶的。”苏婉柔穿着一身崭新的桃红织金褙子,戴着赤金点翠的头面,

在丫鬟婆子的簇拥下,袅袅娜娜地出现在我院门口。她脸上带着柔顺谦卑的笑,

眼神却像淬了毒的钩子,在我脸上刮过,声音甜腻得发齁。我正坐在窗下看书,

闻言眼皮都没抬一下。赵嬷嬷沉着脸挡在门口:“苏姨娘,夫人身子不适,需要静养。

您的茶,心意夫人领了,请回吧。”苏婉柔脸上的笑容僵了僵,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随即又堆起更浓的笑意,声音也拔高了些,

像是故意说给院子外路过的下人听:“姐姐身子不适?那妹妹更该尽心了。

前些日子夫君特意寻了一支上好的老山参,说是给姐姐补身子的,

妹妹这就亲自去给姐姐炖上……”“不必。”我终于放下书卷,抬眼看向她。阳光透过窗棂,

在我苍白的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眼神平静无波,却深不见底。“苏姨娘有心了。

只是人参大补,我虚不受补,用了反而折寿。苏姨娘还是留着自己享用吧。”“你!

”苏婉柔被我这直白的诅咒噎得脸色一白,正要发作,眼角余光瞥见院门外似乎有人影晃动,

立刻又换上一副泫然欲泣的委屈模样,“姐姐……妹妹一片真心,您何苦……”“行了。

”我打断她这令人作呕的表演,站起身,拢了拢身上的素色外袍,

“今日是妹妹回门的大日子,前头宾客盈门,妹妹不去招呼,在我这冷清地方耗着做什么?

别让夫君久等了,失了礼数。”苏婉柔被我噎得一口气堵在胸口,脸色红白交错,

狠狠剜了我一眼,终究不敢在我院门前闹得太难看,只能悻悻地带着人走了。午宴设在花厅,

丝竹喧天,觥筹交错。陆砚辞志得意满,频频举杯,接受着族亲们言不由衷的恭维。

苏婉柔小鸟依人般坐在他身侧,娇笑连连,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派头。我姗姗来迟。

当我一身素净的月白色衣裙,只在鬓边簪了一支素银簪子,面色苍白地出现在花厅门口时,

喧闹的声音瞬间低了下去。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过来,带着探究、好奇、鄙夷,

还有陆砚辞毫不掩饰的厌恶。“姐姐来了?”苏婉柔立刻站起身,脸上堆满热切的笑容,

亲自端起一杯酒迎上来,“妹妹正想着去请姐姐呢。今日妹妹回门,多谢姐姐成全,这杯酒,

妹妹敬姐姐!”她双手捧着酒杯,递到我面前,姿态放得极低,眼神却充满了挑衅。

陆砚辞坐在主位,冷眼旁观,嘴角噙着一丝看好戏的冷笑,显然是想看我如何下台。

满厅的目光如同探照灯。我静静地看着苏婉柔手中那杯微微晃动的酒液,又抬眼,

扫过陆砚辞那张虚伪的脸,最后,

目光落在坐在陆老夫人下首、正一脸担忧望着我的二婶脸上。这位二婶,性子耿直,

心直口快,最是看不惯宠妾灭妻的行径,前世也曾为我仗义执言过几句。我缓缓抬起手,

没有去接苏婉柔的酒,而是轻轻按住了自己的小腹。这个动作,

让所有人的目光都下意识地落在了那里。然后,我抬起头,迎着陆砚辞冰冷的视线,

脸上慢慢浮现出一种混合着巨大痛苦、屈辱和决绝的惨淡笑容。声音不高,

却清晰地穿透了花厅的每一个角落,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破碎感:“成全?

”我重复着这两个字,眼中瞬间蓄满了泪水,声音哽咽,“妹妹这杯酒,

姐姐怕是无福消受了。”我顿了顿,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字一句,

清晰地砸在死寂的花厅里:“不是姐姐不贤,

不肯为陆家开枝散叶……实在是……夫君他……自纳了妹妹之后,便……便不能人道了!

”轰——!如同平地一声惊雷!整个花厅,死一般的寂静!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所有人的表情都凝固了。

惊愕、难以置信、尴尬、探究……无数道目光齐刷刷地射向主位上瞬间石化的陆砚辞!

陆砚辞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由红转青,由青转紫,

最后变成一片骇人的死白!他猛地站起身,手指颤抖地指着我,嘴唇哆嗦着,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有喉间发出“嗬嗬”的怪响,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鸡。

苏婉柔更是如遭雷击,脸上的得意和挑衅瞬间碎裂,只剩下极度的惊恐和茫然,

手中的酒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酒液溅湿了她昂贵的裙摆。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陆老夫人最先反应过来,气得浑身发抖,猛地一拍桌子,

碗碟震得叮当作响。她最看重子嗣,更看重儿子的名声和前程!“母亲!”我凄然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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