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藏在高楼的善意

我想认识我 EMRAN 2024-12-02 00:4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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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总觉得心情会随着当时的天气而变化,当我遇到难题的时候,如果外面是晴空万里,那在我看来我的好运马上就要到了,而如果外面是乌云密布大雨将至,那我的霉运就会随之落在我的头上。

确实以前的时候我并不习惯孤独,说来也很矛盾,孤独这两个字其实跟习惯没有任何关系,习惯这两个字那可能是针对某一件主观的某一件事情上面,对某一件事习以为常的肌肉记忆罢了。

但说来无奈就是因为长期的一意孤行和自己身上所谓的独特感促使我去习惯孤独。

孤独它就像我的老师一样在每一个不被人理解的时间段里,准确的出现,以风雨为背景,以城市的喧嚣为主题,以人性的复杂为内容,以情感的悲冷去环绕让我去借鉴去思考去感悟,在他上的每一节课里,他都在用我抽完的烟头当粉笔去描绘,我内心深处里无法用言语所描述的孤独和现状,用周围的人对我一样的眼光,让我学会区分善和恶,用狂风吹过来的落叶席卷我的头颅,仿佛他也很冰冷,但也想抚摸我受伤的心灵,治愈我的痛处。

我的老家在我们的小县城里,而房子那,在我们那里比较老旧的家属院,当时除了家属院以外,周围好像都在建设,我记得在我们老家那栋楼不远处有两个高层楼,每当家里面来客人时,由于我内向的性格不愿意和远方的亲戚打交道,我就会跑出去,去商店买零食,买饮料,出门的时候又不忘记带上我己经接触不良的耳机和不知道屏幕上有多少碎痕的手机到这个高层,这个高层的顶楼可以上去沿着外围的窗户上面有突出的部分,这个突出的部分就是外围窗户的上面,面积大概上学校宿舍的床那么大,这栋楼大概12层,加上顶楼13层,当时我就会从顶楼的外围跨到窗户上面,带上我的耳机,播放那个我听了无数遍的音乐,可能是因为年纪很小,那个时候对孤独没有概念,只知道一个人的时候听着音乐抽着自己便宜买来的红塔山学着大人的模样去思考,望着楼下的人们和路上行驶的车辆,街道上我能听到的那些嘈杂,我没有任何感觉,因为当时在我的眼里说的上压力最大的事情只有作业很多,我写不完。

就这么高的楼层,其实当时能给我的感觉就是一些疑问,我时常会想我是不是对别人的态度不够好?

做某一件事情的时候,当时那个人的表情不对,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事?

我身边的朋友同学会不会一首都对我很有意见?

抛开家庭的因素不谈很多,不知不觉中的压力其实就是我自己赐予的。

小时候电视上有一个广告,我记得很清楚,上面有成龙和一些其他的明星,我记得不太清,但我只知道那个广告是为了保护野生动物的宣传广告,每次广告快要结束的时候都会有个结尾标语:“没有买卖就没有伤害”。

每次看完这个标语之后,我都觉得很深刻,我会想这些动物都会有人去保护去认真对待,而我为什么没有人这样对待我呢?

可能是因为很懵懂的年纪,我对这些只有疑问,没有不甘和不满。

小时候做一些善事,说打心底的话,其实都是一种作秀,都希望得到一种关注,夸赞和表扬的发自内心的善意它具体长什么样子,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我对善良其实也没有概念。

我很笨,我只知道坐公交的时候,抓着扶手站着的那些老人长得和我爷爷奶奶很像,那些怀着孕的姐姐们长得又特别像我怀孕的小姨,所有我长大后认为善意的举动,其实在当时都是一种不自觉的举措,做过的善事可能不多,但是日益积累我也觉得不少,但心里的话我觉得我自己很善,“人之初性本善”,没有人一开始就是坏的,善良是人的天性。

我坐在高层,我就会想我都这么善良了,怎么还没有人关注到我呀?

老师为什么不夸奖我呢?

我妈为什么不给我买奖励?

爸爸为什么不跟我打电话?

班里的同学怎么不愿意我跟他们一块儿玩?

在同学面前展现自己会不会丢我妹妹的脸?

这种奇奇怪怪的自我疑问似乎充斥了我所有的童年。

当时的心理问题很严重,无论我是在坐车回家或者在高层散心,或者是带着耳机独自在公园散步,在我脑海里的想象都是关于一些比较灰色而压抑的内容,比如得知自己突然死亡之后,身边的人做出的反应或者身边某一个重要的人离开时我生活的变化,这种充满了灰色压抑的想象力使我倍感煎熬在我理智的时候,我会尽量去劝着自己不去危险的地方,以至于某一段时间不想去桥边,也不想上高层,但是奇怪的是,反倒这样内心里的心事就无处安放我开始变得只有在孤独的时候才能放松自我,身边这些虚伪而拙劣的表演者们会让我坐立不安,仿佛我出现在某一个充满酷刑的监狱在审讯室里被管教严刑拷打。

我开始变了,我开始明白为什么常常会有人说“不用管我我的伤痛会自我治愈”。

自那时起我仅有的善意,被我悄悄的藏在了高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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