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五千万支票撕成碎片，扔在林汐脸上。 "三年了，原来你接近我就是为了钱！
" 她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但很快恢复平静："是的，苏澈，我就是为了钱。
" 直到我在医院看见那个瘦弱的少年，
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1我把手里的五千万支票撕成碎片，一片片扔在林汐脸上。
"三年了，原来你接近我就是为了钱！"支票碎片飘散在咖啡厅里，
周围的客人都转头看向我们。林汐静静地坐在那里，任由碎纸片落在她的头发上、肩膀上，
就像秋天的落叶一样悲凉。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那种平静让我更加愤怒，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是的，苏澈，我就是为了钱。
"她的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现在你知道了，我们也该结束了。
"我死死地盯着她，想要从她脸上看出一丝破绽，哪怕是一点点后悔或者不舍。可是没有，
什么都没有。她就像一潭死水，波澜不惊。"林汐，
你知道我有多..."我的话卡在喉咙里，说不出口。有多爱你？有多信任你？
有多以为你是那个真正懂我的人？三年前在大学图书馆，我第一次见到她。
那时候的她穿着洗得发白的T恤，专心致志地在角落里看书。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整个人都像在发光。我走过去搭讪，
她抬起头看我的那一眼，清澈得像山泉水。"同学，请问你是苏澈吗？经济系的？"她问。
我当时以为是我的名气传到了她那里，心里还有些得意。现在想想，她早就知道我是谁，
知道我家里有钱，知道我是最好的猎物。"从一开始就是演戏对吗？"我的声音有些哑。
林汐垂下眼睛，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阴影："你想听什么样的答案？""我想听真话！
"她抬起头看着我，眼神中有我看不懂的东西："苏澈，有些真话说出来只会让人更痛苦。
既然结果已经注定，为什么要纠结过程？"我猛地站起来，椅子发出刺耳的声音。
咖啡厅里的人都在看我们，但我管不了那么多了。"你以为五千万就能打发我？
"我掏出支票本，"唰唰唰"地写了几张，"一个亿够不够？不够我再给你写！
"林汐看着桌上的支票，脸色更加苍白。她慢慢地摇头："苏澈，
你不懂...""我不懂什么？不懂你们这些女人为了钱可以演戏演三年？
"我的声音越来越大，"林汐，你真的很厉害，把我骗得团团转。连我妈都说你是个好女孩，
说你不像其他女人那样贪慕虚荣。"她的手指紧紧握着咖啡杯，指节都发白了。"是啊，
我就是那样的女人。"她站起来，"钱我不要了，我们分手吧。"说完她转身就走，
连那些支票都没有看一眼。我愣愣地站在那里，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咖啡厅门口。
直到服务员过来问我是否需要帮助，我才回过神来。为什么她要走？钱不是她想要的吗？
我把桌上的支票收起来，追了出去。但是大街上人来人往，哪里还有她的影子。回到家里，
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看着手机里我们的聊天记录，
从三年前的第一句"你好"到昨天的"晚安"，密密麻麻几千条消息。
每一条都像在嘲笑我的愚蠢。堂哥苏明轩敲门进来，看到我的样子，皱着眉头说："怎么了？
被女人甩了？""明轩哥，你说得对，女人都是为了钱。"我苦笑着说。
苏明轩在我身边坐下，拍拍我的肩膀："我早就提醒过你，那个林汐不简单。
一个普通家庭的女孩，凭什么能在我们这个圈子里站稳脚跟？她要是没点手段，
我第一个不信。"是啊，我想起来了。一年前明轩哥就跟我说过，让我小心林汐。
他说他调查过她的底细，家里很穷，父亲早逝，母亲体弱多病，还有个弟弟在上学。
"这种女孩最会装可怜了，"明轩哥当时说，"她们最擅长的就是让男人心疼，
然后一步步套牢你。"但是我不信，我以为我了解林汐。她从来不跟我要钱，
我给她买的礼物她也很少收。就连约会都是AA制，说什么要保持独立。现在想想，
这不过是欲擒故纵的手段罢了。越是这样，越能勾起男人的保护欲。"算了，分了就分了，
"我对明轩哥说，"我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遇到更好的。
"明轩哥点点头："这样想就对了。对了，下周有个商业晚宴，我带你去认识几个人。
都是商界精英的女儿，比那种女人强多了。"我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想起林汐第一次来我家时紧张的样子，
想起她每次收到我礼物时惊喜的表情，
想起她在我生病时守在床边的模样...这些都是演出来的吗？2一周后的商业晚宴上，
我穿着定制的西装，和明轩哥一起出现在会场。这是本市最高档的酒店，
到场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女士们穿着名牌礼服，谈笑风生；男士们西装革履，觥筹交错。
"苏总，这位就是您的儿子吧？"一个中年男人走过来，"真是年轻有为啊。
"明轩哥替我应酬着，我心不在焉地端着酒杯。这种场合我参加过无数次，
但是今天总觉得格外无聊。"苏澈，来，我给你介绍一下，"明轩哥带着一个女孩走过来，
"这是王叔叔的女儿王雅琳，刚从国外留学回来。"王雅琳是个典型的名媛，皮肤白皙，
妆容精致，身上的礼服一看就价值不菲。她冲我笑了笑，露出整齐的牙齿。
"久仰苏总的大名，"她的声音很甜，"今天终于见到真人了。
"我礼貌地和她握手："你好。""雅琳刚从法国回来，学的是艺术史，
"明轩哥在旁边介绍，"你们年轻人应该有共同语言。"我们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
王雅琳很健谈，从巴黎的艺术展聊到纽约的时装周。她的见识确实很广，说话也很有趣。
按理说，这样的女孩是最适合我的。门当户对，有共同的成长背景，不用担心她图我的钱。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心不在焉。她在说话的时候，我的思绪总是飘到林汐身上。
想起林汐和我聊天时，她从来不说这些高大上的话题。
她会跟我分享她在图书馆看到的有趣故事，会跟我讨论最新上映的电影，
会因为路边的一只流浪猫而停下脚步。"苏澈，你在想什么？"王雅琳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
"没什么，"我勉强笑了笑，"你继续说。"她看起来有些失望，
但还是保持着优雅的笑容："我知道你刚刚分手，心情不太好。但是时间会冲淡一切的，
你说呢？"我一怔："你怎么知道？""圈子就这么大，有什么风吹草动很快就传开了。
"她若无其事地说，"我听说那个女孩家境很一般？"听到她这样说林汐，
我莫名地有些不舒服。但是我没有反驳，因为我现在也这样认为。"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我端起酒杯，"谢谢你的关心。"王雅琳举起酒杯和我碰杯："那我们就当朋友吧。
"就在这时，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林汐穿着一身朴素的黑色套装，
在会场的一角和几个人说话。她的脸色很苍白，看起来比上次见面时瘦了不少。
我心里猛地一跳，下意识地站起来。"怎么了？"王雅琳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认识？
""不，没什么。"我坐回去，但是眼睛还是忍不住往那边看。林汐似乎感觉到了我的视线，
转头看向这边。我们的目光在空中相遇，她的眼神很平静，就像看陌生人一样。
她冲我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然后继续和身边的人说话。"她就是你的前女友吧？
"王雅琳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探究。我没有回答，但王雅琳已经从我的表情中得到了答案。
"确实是个美人，"她评价道，"就是看起来有些...憔悴。"憔悴。是的，
林汐看起来确实很憔悴。她本来就瘦，现在更是瘦得让人心疼。她在做什么工作？
是不是生活很艰难？不对，我为什么要关心这些？她不是为了钱才和我在一起的吗？
现在分手了，她的死活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强迫自己把视线收回来，专心和王雅琳聊天。
但是余光还是会不自觉地瞄向林汐那边。晚宴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有个环节是慈善拍卖。
主持人介绍说，今晚拍卖的所有收入都会捐给白血病儿童。第一件拍品是一幅名画，
起拍价五十万。我心不在焉地举了几次牌，最后以两百万的价格拍下。
王雅琳在旁边夸我有爱心，我只是敷衍地笑了笑。就在这时，
我看到林汐急匆匆地离开了会场。她走得很急，甚至有些慌张。我坐不住了，
对王雅琳说："不好意思，我去一下洗手间。"我追出会场，在走廊里找到了林汐。
她正在和一个医生模样的人打电话，声音里带着哭腔。"医生，求求您再等等，
我一定会想办法的...什么？明天就要？不，求您了，
再给我几天时间..."她的手在颤抖，手机几乎拿不稳。"林汐？"我忍不住叫了她一声。
她转过身来，眼睛红红的，脸上还挂着眼泪。看到是我，她慌忙擦眼泪。"苏澈？
你怎么...""你在哭？"我走近几步，"发生什么事了？"她后退了一步，
摇摇头："没什么，我没事。""明显有事。"我伸手想要碰她的脸，但是她避开了。
"苏澈，我们已经分手了。"她的声音很冷，"我的事不需要你管。"说完她转身就要走，
但是走了几步又突然停下来，回头看着我。"苏澈，如果有一天你知道了真相，
你会不会后悔？"我愣住了："什么真相？"但是她已经走远了，只留下这句莫名其妙的话。
3回到晚宴现场，我的心情更加烦躁了。王雅琳还在等我，看到我回来，
关心地问："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不舒服？""有点累了，"我勉强笑了笑，
"今天就到这里吧。""那我送你回去？""不用，我自己开车。"王雅琳有些失望，
但还是体贴地说："那你路上小心。"离开酒店后，我没有直接回家，
而是在街上漫无目的地开车。脑子里一直想着刚才林汐的话：如果有一天你知道了真相，
你会不会后悔？什么真相？难道除了钱之外，还有别的原因？我把车停在路边，
掏出手机翻看以前和林汐的聊天记录。
突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每次我提到要给她买贵重礼物时，她都会拒绝。
甚至有一次我说要给她交学费，她差点跟我吵架。如果她真的是为了钱，为什么要拒绝这些？
还有，这三年来她从来没有主动跟我要过钱。就连生活费都是自己打工赚的。
我曾经偷偷在她账户里转过钱，结果被她发现后，她坚持要还给我。这样的女孩，
真的是为了钱才和我在一起的吗？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于是给明轩哥打了个电话。
"明轩哥，你当初是怎么知道林汐的底细的？"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你问这个干什么？
不是已经分手了吗？""我就是好奇。""我托朋友调查的，怎么了？
""能不能把调查资料给我看看？""苏澈，你不会是还想和那个女人复合吧？
"明轩哥的声音里带着不赞成，"我告诉你，千万别回头。这种女人最会装可怜了，
你千万别上当。""我只是想看看资料。"明轩哥叹了口气："行吧，我明天让人送给你。
但是我劝你最好死了这条心。"挂断电话后，我又在街上开了一圈才回家。第二天下午，
明轩哥的助理把一个文件袋送到我家。我迫不及待地打开，里面是关于林汐的详细调查报告。
基本信息和我知道的差不多：林汐，23岁，本市人，父亲车祸去世，母亲体弱多病，
还有一个弟弟林小宇，今年17岁。但是当我看到后面的内容时，整个人都愣住了。林小宇，
患急性白血病，三年前确诊，一直在市中心医院治疗。治疗费用累计已达五百万，
目前仍需后续治疗...我的手开始颤抖。三年前？那不正是我和林汐刚认识的时候？
我继续往下看，越看心越沉。林汐为了给弟弟治病，几乎用尽了所有办法。
卖掉了家里的房子，母亲也把仅有的积蓄都拿了出来，但还是不够。于是她开始打工，
同时还要上学，经常一天只睡三四个小时。最后一页是银行流水记录。
我看到她每个月都会把打工赚的钱存起来，然后转到医院账户。数额不大，但很固定。
我的眼眶湿润了。原来她真的需要钱，但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救弟弟的命。
我想起三年前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她问我是不是苏澈。原来她真的是早就知道我是谁，
知道我家里有钱。但是她从来没有开口向我要过一分钱。她宁愿自己累死累活地打工，
也不愿意向我伸手。我想起她每次看到奢侈品时眼中一闪而过的渴望，然后很快就移开视线。
我以为她是不喜欢那些东西，原来是因为买不起。我想起她总是穿那几件衣服，
说是因为喜欢简单。原来是因为没钱买新的。我想起她生病时从来不去医院，
说是因为不严重。原来是因为舍不得花钱。而我，却因为明轩哥的几句话就怀疑她，伤害她，
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羞辱她...我是个混蛋！我立刻给林汐打电话，但是显示关机。
发微信也显示被拉黑了。我开车去她以前的住址，但是房东说她已经搬走了，不知道去哪了。
我又去学校找她，但是老师说她已经办了休学手续。她消失了，彻底消失了。
4接下来的几天，我发疯一样地找林汐。托朋友打听，找私家侦探，甚至在网上发寻人启事。
但是没有任何消息。她就像从这个世界上蒸发了一样。明轩哥知道后，很不理解我的行为。
"苏澈，你疯了吗？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搞成这样？"他在我家里来回踱步，
"就算她是为了弟弟治病才需要钱，那又怎么样？她接近你不还是有目的吗？""不一样！
"我红着眼睛看着他，"她从来没有要过我一分钱！她宁愿自己受苦也不愿意麻烦我！
这样的女孩怎么能叫有目的？"明轩哥冷笑："那她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你实情？
为什么要隐瞒？"这个问题我也想过。为什么林汐不告诉我她弟弟生病的事？
以我们当时的关系，我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帮她。想了很久，我觉得可能是因为自尊。
她不想让我觉得她是在利用我，不想让我怀疑她的感情。可是现在，
她的小心翼翼反而被我误解了。"苏澈，我看你是真的魔怔了，"明轩哥摇摇头，
"那个女人已经不见了，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再说了，她弟弟的病是个无底洞，
你真的要为了她花那么多钱？""钱算什么？"我激动地说，"我有的是钱！只要能救他们，
多少钱我都愿意花！"明轩哥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我没有注意到的异样情绪。
"既然你这么想找她，我可以帮你，"他突然说，"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如果找到她之后，她还是不愿意和你在一起，你就彻底放弃。
"我没有犹豫："好！"明轩哥点点头："给我一点时间，我动用所有关系帮你找。
"一周后，明轩哥带来了消息。"找到了，"他把一张纸条递给我，"她在南城，
在一家小医院里做护工。"我激动得差点跳起来："真的？""地址在这里，
不过..."明轩哥欲言又止。"不过什么？""她弟弟的病情恶化了，
医生说可能撑不了多久。"我的心一沉，立刻就要往外走。"苏澈，"明轩哥叫住我，
"你真的想好了？那个女人现在的处境很困难，如果你去找她，就意味着要承担很多责任。
""我想好了。"我头也不回地说。开车去南城的路上，我的心情五味杂陈。
既有即将见到林汐的激动，也有对她弟弟病情的担忧，更多的是对自己之前行为的懊悔。
南城的那家医院很小，设施也比较陈旧。我在护士站打听林汐的消息，
护士告诉我她在三楼血液科。我坐电梯上楼，心跳得很快。电梯门打开，
我看到了长长的走廊，两边都是病房。消毒水的味道很浓，让人觉得压抑。
我顺着走廊往前走，每经过一间病房都会往里看看。终于，在走廊尽头的一间病房里，
我看到了林汐。她坐在病床边，正在给一个瘦弱的少年喂药。
那个少年应该就是她弟弟林小宇，看起来很虚弱，脸色苍白得像纸一样。
林汐很认真地在照顾他，动作很轻柔，生怕弄疼了他。她的侧脸瘦削了很多，但依然很美。
我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鼻子发酸。5我在门口站了很久，不知道该怎么进去。
林小宇先看到了我，他拉了拉林汐的袖子，小声说："姐姐，门口有人在看我们。
"林汐转过头来，看到是我，整个人都愣住了。手里的药杯差点掉在地上。"苏澈？
你怎么会..."她的声音里带着惊慌。我走进病房，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我来看看小宇。"林小宇好奇地看着我，
林汐赶紧介绍："小宇，这是...这是姐姐的朋友。""朋友？"林小宇眨眨眼，"姐姐，
他就是你说的那个苏澈哥哥吗？"林汐的脸一下子红了："小宇，
你胡说什么..."我的心里涌起一阵暖流。原来她经常跟弟弟提起我。"你好，小宇，
"我走到病床边，"我是苏澈，你姐姐的朋友。"林小宇很礼貌地和我打招呼，
然后偷偷看看林汐，再看看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苏澈哥哥，你是来找我姐姐和好的吗？
""小宇！"林汐急忙制止他。我笑了笑："为什么这么问？""因为姐姐每天都在哭，
"林小宇认真地说，"她以为我不知道，但是我都听见了。她一直在叫你的名字。
"林汐的眼圈一下子红了，她转过身去，不让我们看到她的表情。"小宇，你累了，
先休息一下吧。"她的声音有些哽咽。"我不累，我想和苏澈哥哥聊天。"林小宇很兴奋，
"姐姐说你特别厉害，还说你长得很帅。"我看向林汐，她的肩膀在轻微地颤抖。"林汐，
我们出去聊聊吧。"我轻声说。她擦了擦眼泪，对林小宇说："小宇，姐姐出去一下，
你在这里等着，不许乱跑。""知道了，姐姐。"林小宇乖巧地点头。我们走出病房，
在走廊的窗边停下。夕阳西下，金色的光芒透过窗户洒在我们身上。"林汐，对不起。
"我看着她，诚恳地道歉。她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我知道小宇生病的事了，
也知道你为什么需要钱。"我的声音很轻，"我错怪你了。"她抬起头看着我，
眼中还含着泪水："你都知道了？""嗯，我都知道了。"我伸手想要擦去她的眼泪，
但是她后退了一步。"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你也应该明白，"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确实是因为钱才接近你的。虽然不是为了我自己，但结果是一样的。""不一样！
"我急忙说，"你从来没有要过我一分钱！你宁愿自己受苦也不愿意开口！这怎么能叫利用？
""但是我心里确实想过，"她咬着嘴唇，"当我看到你的时候，
我确实想过如果你能帮助我们该多好。所以你说得没错，我就是那种为了钱的女人。""不！
"我激动地握住她的肩膀，"林汐，你听我说。如果当时你直接告诉我实情，
我会毫不犹豫地帮你。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爱你！不管是什么原因，只要是你需要的，
我都愿意给你！
更凶了："可是我不想那样...我不想让你觉得我是在利用你的感情...我想让你知道，
就算没有这些，我也是真心爱你的..."听到她说爱我，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那你现在还爱我吗？"我小心翼翼地问。她看着我，眼中有我熟悉的温柔："苏澈，
有些事情不是爱就能解决的。""为什么不能？"我急了，"林汐，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这次我会做得更好，我不会再让你受委屈。"她摇摇头："小宇的病需要很多钱，
而且还不一定能治好。我不能拖累你。""什么叫拖累？"我几乎要喊出来了，"林汐，
你到底要我怎么说你才明白？我有的是钱！治病的钱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就在这时，
病房里传来林小宇的咳嗽声，很剧烈。林汐赶紧跑回去，我也跟了进去。林小宇正在咳血，
床单上都是鲜红的血迹。林汐慌了，赶紧按铃叫医生。很快医生和护士都赶来了，
开始紧急处理。我和林汐被赶出病房，在门外焦急地等待。"怎么办？怎么办？
"林汐来回踱步，眼泪止不住地流，"医生说他最近病情一直在恶化，
如果再不进行骨髓移植...""那就移植！"我拉住她的手，"林汐，不管多少钱，
我们都要救小宇！"她看着我，眼中有希望也有犹豫："苏澈，
骨髓移植需要五百万...而且还要找到合适的配型...""钱不是问题，"我坚定地说，
"配型也不是问题，我可以找最好的医院，最好的专家。林汐，相信我好吗？
"6医生从病房里出来，脸色很严肃。"林小姐，病人的情况不太好，"医生摘下口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