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鬓刀

蝉鬓刀

作者: 黑小帅的黑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黑小帅的黑”的脑《蝉鬓刀》作品已完主人公:董卓吕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男女主角分别是吕布,董卓,貂蝉的脑洞小说《蝉鬓刀由网络作家“黑小帅的黑”倾情创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本站无广告干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040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25 02:13:53。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蝉鬓刀

2025-07-25 02:42:55

一、红墙劫:血色霓裳建安三年的洛阳,雪是腥的。貂蝉跪在相府正堂的青石板上,

额头抵着冰冷的地面,能清晰地数出石板缝里嵌着的沙砾。第三道裂缝里,

还沾着半片干枯的桃花瓣——是去年春天的,被马蹄碾进石缝,成了永恒的印记。

她的琵琶骨被两指粗的铁钩穿透,铁链拖在地上,每动一下,

皮肉撕裂的疼就顺着脊椎爬上来,像有无数条小蛇在啃噬骨髓。“美人儿,抬头让爷瞧瞧。

”醉醺醺的校尉踩着她散落在地的青丝,靴底沾着的酒渍滴在她颈间,凉得像蛇信子舔过。

这是她被囚的第三天,三天前,她还是司徒王允府里最金贵的舞姬,

一曲《霓裳》能让满堂宾客忘了杯中酒;现在却成了董卓案前的祭品,

只因吕布在庆功宴上多看了她两眼,用方天画戟的戟尖挑起她的裙角,

醉醺醺地说“这妞的腰,比赤兔马的缰绳还软”。铁链突然被猛地拽起,

貂蝉被拖得踉跄几步,肩胛骨的铁钩瞬间嵌得更深。她撞在朱红立柱上,

额头磕出的血混着雪水往下流,糊住了左眼,

却在模糊的视野里看清了高台上那个穿蟒纹锦袍的男人——董卓。他正把玩着她的金步摇,

步摇上的七颗珍珠在烛火下晃,像她昨夜从眼角滚落的七滴泪。“听说你会舞?

”董卓的声音像砂纸磨过枯木,肥厚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指甲缝里还嵌着暗红的肉屑,

是今早杖毙小吏时溅的。他的掌心油腻腻的,带着羊膻味和酒气,熏得她胃里翻江倒海,

“给咱家跳一个,跳得好,赏你个全尸;跳得不好,就把你扒光了,挂在城门楼子上喂鹰。

”貂蝉的牙齿在打颤,不是因为怕,是因为恨。她想起三天前那个雪夜,王允把她叫到书房,

指着墙上“匡扶汉室”四个血字,老泪纵横:“蝉儿,洛阳城的百姓,都在你眼里了。

”当时她还不懂,为何要让一个以舞侍人的女子去填乱世的窟窿,

直到吕布带着铁骑踹开王府大门,将她像拖牲口一样拖走时,

她才明白——美貌从来都是双刃剑,握得好能杀人,握不好,就只能被凌迟。

铁钩穿透皮肉的疼突然炸开,貂蝉猛地抬头,血珠溅在董卓的锦袍上,像落了朵妖冶的红梅。

她笑了,声音嘶哑却带着钩子,每个字都像淬了冰:“太师想看舞,得先松了这锁。

我这身子被铁链捆着,跳出来的不是舞,是皮影戏,污了太师的眼。”董卓眯起三角眼,

肥脸抖了抖,层层叠叠的肉褶里挤出几分探究:“哦?你不怕咱家松了锁,你跑了?”“跑?

”貂蝉舔了舔唇角的血,舌尖尝到铁锈味,像小时候偷喝父亲的剑穗酒,“这洛阳城,

城墙高十丈,城门守着太师的铁骑,我一个弱女子,能跑到哪里去?

”她的目光扫过堂下佩剑的卫兵,故意在那个穿银甲的年轻将领身上多停留了片刻——吕布,

正把玩着方天画戟的月牙刃,眼神像饿极了的狼崽子,

直勾勾地盯着她被铁链勒出红痕的脖颈。铁链落地的瞬间,貂蝉几乎栽倒。她扶着立柱站直,

身上的囚衣早被血浸透,贴在身上,勾勒出单薄却倔强的曲线。雪从敞开的门灌进来,

吹起她散乱的鬓发,露出左耳那枚银质蝉形耳坠——是母亲留的遗物,蝉翼被磨得发亮,

翅尖还嵌着粒细小的朱砂,是她十岁那年染的,母亲说“这样蝉儿就不会迷路了”。

此刻耳坠在寒风里颤巍巍地晃,像只濒死的蝉。“拿我的琵琶来。”她的声音突然定了,

像结了冰的河面,不起一丝波澜。侍女抱着琵琶过来时,手指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这把紫檀木琵琶是王允送的及笄礼,琴头嵌着螺钿,拼成朵并蒂莲,弦是西域进贡的冰蚕丝,

此刻却断了两根,像被生生扯断的脖颈。貂蝉接过琵琶,指尖抚过断弦的茬口,

突然笑出声:“看来今日只能跳支无乐之舞了,让太师见笑。”她赤足踩在雪地里,

囚衣的下摆扫过地面,带起细碎的雪沫。没有音乐,她的腰肢却像春水般漾开,

每一个旋转都带着血的腥甜。当旋到吕布面前时,她突然矮身,

发间藏着的三寸短刀滑入手心——那是她藏在发髻里三天的断簪,

簪尖被她用牙齿磨了三个夜晚,锋利得能划开指尖的皮肉。刀光闪过的刹那,

吕布的方天画戟“当啷”落地,他反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指腹碾过她虎口的血茧——那是练琵琶磨的,十年,每天三个时辰,指尖起了又消的茧,

比任何誓言都坚定。“好烈的性子。”他的掌心烫得像火,混着她的血,

在雪地里攥出红手印,“就不怕我现在杀了你?”貂蝉迎上他的目光,血珠从额角滑落,

滴在他的银甲上,晕开一小片红:“将军若要杀我,早在王府就动手了,不必等到此刻。

”董卓在高台上拍掌大笑,酒液顺着胡须往下滴,落在凸起的肚腩上:“好!好!

好个伶牙俐齿的小蹄子!奉先,这妞归你了!好好调教,别浪费了这副筋骨!

”貂蝉望着洛阳城的红墙,雪落在她的蝉鬓上,瞬间融化,像从未落下过。她知道,

从这一刻起,她不再是王允府里的舞姬,而是柄出鞘的刀,刀鞘是美貌,刀刃是心计,

接下来要做的,就是让这柄刀,捅进最该捅的心脏。

二、蝉鬓计:银甲生温吕布的府邸比董卓的相府多了些少年气,少了些腐朽的脂粉味。

廊下挂着的狼牙串,是他从北地胡人那里抢来的,风一吹叮当作响,

像在数他杀过的人头;兵器架上的方天画戟泛着冷光,刃口还沾着未擦净的血渍,

是昨夜巡逻时宰了个劫道的毛贼;连伺候的婢女都穿着短打,腰间别着匕首,走起路来带风,

不像董卓府里那些连喘气都怕出声的姬妾,个个活得像提线木偶。貂蝉被安置在西跨院,

说是优待,实则与囚笼无异。院墙上的爬山虎早枯了,光秃秃的藤蔓像无数只抓挠的手,

缠着灰黑色的砖,看得人心里发紧。她坐在窗前的梳妆台前,铜镜是面黄铜镜,

磨得不算光亮,却能照出左额的伤疤——结痂的边缘翘着,像片丑陋的枯叶,

是撞在董卓府立柱上留的。琵琶骨的伤还在渗血,稍一抬手就疼得钻心,

绷带被血浸成深褐色,散着淡淡的药味,混着窗外飘进来的雪香。“姑娘,该上药了。

”侍女捧着药碗进来,是个叫阿蛮的丫头,眉眼间带着股英气,

据说是吕布从战场上捡回来的孤女,父母都死在董卓的铁骑下。貂蝉没动,

指尖捻着那枚蝉形耳坠,耳坠的翅膀被她摩挲得发亮,翅尖的朱砂早就褪了,

只剩点淡淡的红痕。三天前在董卓府,她故意激怒吕布,

又在最后关头收了刀——她要的不是同归于尽,是吕布眼里那瞬间燃起的占有欲,

像野兽看见猎物时眼里的光,贪婪,却也致命。“吕将军说了,姑娘若是肯归顺,

这西跨院的门槛随便踩,府里的珍宝,你看上什么只管说。”阿蛮把药碗放在梳妆台上,

药汁是深褐色的,浮着层油花,闻着像陈年的草药,“若是不肯……”“不肯怎样?

”貂蝉转过头,目光像淬了冰,扫过阿蛮腰间的匕首,“像前两个试图逃跑的姬妾那样,

被吊在城楼上喂鹰?我昨天去茅房,还看见城墙根的雪地里,嵌着截骨头,

不知道是哪个姐姐的。”阿蛮的脸白了白,捏着药碗的手指紧了紧,指节泛白:“姑娘慎言。

将军不是那等残暴之人。”“哦?”貂蝉笑了,声音轻得像羽毛,“那他是什么样的人?

是抢了别人的女儿,还指望人家感恩戴德的‘良人’?”她拿起铜簪,挑起药碗里的药渣,

动作轻得像在绣花,“这药里掺了安神草吧?想让我天天睡不醒,像头圈养的猪?

”阿蛮的手抖了抖,药汁溅在袖口,慌忙用帕子去擦:“姑娘误会了,

将军只是怕姑娘夜里疼得睡不着……”“回去告诉吕将军,”貂蝉放下铜簪,

药渣落在桌面上,像个歪歪扭扭的“死”字,“我睡不着,不是因为疼,

是因为心里清楚——他留着我,不是怜香惜玉,是想拿我当筹码,跟董卓讨价还价。

可他忘了,我这筹码,也能变成烧红的烙铁,烫得他拿不住。”这话传到吕布耳中时,

他正在演武场擦方天画戟。锦帕是块月白色的软缎,还是前阵子从个商户家抢来的,

此刻正被他用来擦拭刃口的血渍,帕子上的红梅暗纹被血晕开,像朵开败了的花。

他突然笑了,把锦帕扔在地上,抬脚碾了碾,银甲的靴底沾着泥,

把好好的帕子踩成了烂布:“这女人,比董卓那老狐狸还难缠,倒有几分意思。”当晚,

吕布提着壶酒闯进西跨院时,貂蝉正在弹那把断了弦的琵琶。月光从窗棂漏进来,

照在她半边脸上,伤疤在月色里泛着青白,竟有种诡异的美。她穿着件素色的襦裙,

领口松着,露出半截锁骨,是被铁链勒出的红痕,像道丑陋的项链。“会弹《广陵散》?

”吕布把酒壶往桌上一墩,酒液溅出来,打湿了她的衣袖,他身上的寒气裹着雪粒子,

扑了她满脸,“听说这曲子最配杀人,弹来听听。”貂蝉停了手,指尖悬在断弦上,

声音轻得像叹息:“只会弹些靡靡之音,配不上将军的英雄气。这断了弦的琵琶,

也弹不出嵇康的风骨,免得污了将军的耳朵。”吕布突然捏住她的下巴,

力道大得像要捏碎她的骨头,眼神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探究,

还有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痴迷:“你就不怕我杀了你?”“怕?”貂蝉迎上他的目光,

睫毛上沾着的月光簌簌落,“将军若是想杀我,在董卓府就动手了,

不必费尽心机把我带回府,还请了大夫来看伤。

”她的指尖轻轻划过他手背的刀疤——那是道旧伤,边缘平整,像是被利器割的,

“将军这伤,是早年练戟时不小心划的吧?看着倒像道勋章。”吕布的手松了松,

眼神里的戾气散了些,像被戳中了软肋。他松开她的下巴,转身灌了口酒,

酒液顺着嘴角往下流,滴在他的银甲上,晕开一小片湿痕:“你倒是会说话。

比王允那老东西会哄人。”貂蝉垂下眼帘,掩去眸底的锋芒。她知道,

第一步成了——吕布怀疑董卓了,就像埋下了颗种子,只待一场雨,就能生根发芽。

而她要做的,就是做那场雨,一场带着毒的雨。

三、刀光影:宴上锋芒董卓的寿宴办得比年节还铺张,

像是要把洛阳城的珍宝都搜刮到相府来。金樽里的酒是西域进贡的葡萄酿,盏盏都是和田玉,

据说一盏能抵寻常百姓半年的嚼用;舞姬们穿的纱衣薄如蝉翼,转起来能看见腰间的红绳,

个个长得明眸皓齿,却像批量刻出来的木偶,没什么生气;连烧的炭都是银骨炭,无烟无味,

却能让满室如春,炭盆是鎏金的,刻着缠枝莲,看得人眼晕。貂蝉坐在吕布身侧,

穿着董卓赏赐的蹙金绣裙,裙摆拖在地上,像条猩红的蛇。裙角绣着百鸟朝凤,

金线在烛火下闪,晃得人睁不开眼。她的琵琶骨还缠着绷带,被华服掩住,稍一低头就疼,

却只能笑得温婉,像朵怯生生的牡丹,眼角的余光却时刻留意着主位上的董卓。“奉先,

你这新纳的姬妾,果然有滋味。”董卓端着酒樽摇摇晃晃地凑过来,肥脸几乎贴在貂蝉颈间,

呼吸里的酒气混着狐臭,熏得她胃里翻江倒海。他的手不老实,故意往她腰间摸,

指尖的厚茧刮得她皮肤生疼,“比咱家府里那些娇滴滴的强多了,带劲!

”吕布放在案下的手猛地攥紧了,指节泛白,银甲的关节处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却还是笑着举杯,声音里听不出喜怒:“义父喜欢,下次儿子再给您寻更好的。这等俗物,

配不上义父的身份。”貂蝉突然抬手,替董卓斟酒,袖口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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