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债主老婆，流落荒岛。晚上篝火旁，她问我：“你有女朋友吗？
”第一章 沉船“林太太，钱今天必须清。” 我攥着借条堵在舱门，指节泛白。
苏芮转身时，月光泼在她颈窝里。真丝裙摆扫过我脚踝，痒得像羽毛。“王衡，催命吗？
” 她抬手拢头发，耳坠晃成碎银。海浪骤起，船身猛晃。她尖叫着扑过来，我伸手捞住时，
整个人都僵了 —— 她胸贴在我胳膊上，软得像团棉花。“站稳。” 我喉咙发紧。
“你放手！” 她挣扎的瞬间，船身发出撕裂般的惨叫。海水漫过脚背时，
我拽着她往甲板冲。“船要沉！”“借条！” 她回头看舱房。“命都没了还管借条？
” 我攥紧她手腕，她手心汗湿，“抓紧！”救生艇刚入海，游艇就在身后炸开。
她趴在船沿看火光，后背曲线在月光里像条美人鱼。“你叫王衡？” 她突然开口，
声音抖得厉害。“嗯。” 我划桨的手顿了顿。“我以前见过你。” 她转头时，
睫毛上的水珠坠进领口，“在林耀东公司楼下，你跟保安吵架。”我笑了：“讨债的，
常被当骗子。”她没接话，望着黑沉沉的海面。浪打在艇身，她往我这边缩了缩。“冷？
”“有点。”我脱下外套递过去，她接的时候指尖蹭过我掌心。像触电，麻到后颈。
“能活吗？” 她裹紧外套问。“死不了。” 我往远处划，“我命硬。”她突然笑了，
肩膀颤巍巍的。月光落在她笑纹里，像盛了杯酒。“你笑什么？”“笑林耀东，
欠人钱还敢出海。” 她低头抠着艇身的裂缝，“也笑我自己，嫁了个混蛋。”“后悔？
”“早悔了。” 她声音轻得像叹息，“可惜没地方逃。”浪又大了些，她往我身边靠了靠。
外套上的栀子香混着海盐味，钻进我鼻子里。“睡会儿吧，到了叫你。
” 我加快划桨的速度。她没应声，过了会儿，呼吸渐渐匀了。我侧头看，
她脑袋歪在我肩膀上，唇瓣半张着，像朵半开的花。喉结发紧时，我赶紧转回头。
债主的老婆，想什么呢。第二章 荒岛天蒙蒙亮时，艇身撞上了沙滩。“醒醒。
” 我推她肩膀，指尖触到温热的皮肤。她猛地睁眼，睫毛扫过我手背。“到了？”“嗯，
荒岛。” 我跳下水扶她，她脚刚沾沙就软了，整个人挂在我胳膊上。“腿麻。
” 她抬头时，鼻尖差点蹭到我下巴。我架着她往岸上走，她发梢滴的水落在我手背上，
凉丝丝的。“那边有树。” 她指着远处的椰林。“先找地方落脚。
”我们在一棵大榕树下歇脚。她拧着湿透的裙子，真丝贴在身上，
能看见里面蕾丝内衣的轮廓。我别过脸捡树枝：“我去生火。”“王衡。” 她突然叫我。
“嗯？”“你能不能……” 她声音低下去，“转过去点。”我立刻背过身。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接着是布料摩擦声。“好了。
”我回头时愣住 —— 她穿着我的衬衫，下摆刚遮到大腿根。领口敞着，
能看见精致的锁骨。“你的衬衫……” 她拽着衣角，脸红得像熟透的果子。“穿着吧。
” 我低头生火，火苗舔着枯枝时，听见她走过来。“你不冷？”“我火力壮。
”她在我身边坐下，膝盖离我只有一拳远。海风掀起衬衫下摆，我赶紧移开视线。“谢谢。
” 她突然说。“谢什么？”“救我。”“我是为了钱。” 我故意说得硬气。她笑了，
捡起块贝壳扔向大海：“林耀东欠你多少？”“五十万。”“不少。” 她转头看我，
眼神亮晶晶的，“他还欠我一辈子呢。”火苗噼啪响，她往我这边凑了凑。
肩膀偶尔碰到一起，像碰着团火。“有蛇！” 她突然尖叫着扑进我怀里。
我反手抓住她手腕，顺着她视线看过去 —— 一条蝮蛇吐着信子，离我们不到三米。
“别动。” 我按住她乱动的腿，她膝盖顶在我小腹上，呼吸喷在我锁骨。“怎么办？
” 她声音发颤，指甲掐进我胳膊。“你坐稳。” 我捡起根粗树枝，慢慢站起来。“小心！
” 她拽着我衣角。蛇扑过来的瞬间，我手腕一甩，树枝精准地砸在它七寸。“解决了。
” 我喘着气回头，她还维持着抱我的姿势，脸通红。“你真厉害。” 她松开手，
指尖在我胸口留下几道红印。“讨债的，没点本事活不下去。” 我坐下时，
她突然递过来块椰子糖。“哪来的？”“口袋里摸的。” 她剥开糖纸塞进我嘴里，
指尖蹭过我舌尖，“算利息。”甜味漫开时，我看见她嘴角沾着点糖渣。喉结动了动，
没敢伸手去擦。第三章 火光天黑透时，我们烤着蛇肉。她小口小口地咬，
腮帮子鼓得像松鼠。“好吃吗？”“有点腥。” 她皱眉，却又咬了一大口，“比饿死强。
”我把水袋递过去，她喝的时候，喉结上下滚动。月光落在她脖颈上，像戴了串银链。
“你结婚几年了？” 我突然问。“五年。” 她擦了擦嘴，“跟守活寡差不多。
”“林耀东……”“别提他。” 她打断我，往火堆里添了根柴，“提了倒胃口。
”沉默了很久，她突然靠过来，头枕在我肩膀上。“我冷。” 她声音闷闷的。
我身体僵得像块石头，能闻到她发间的栀子香。“忍忍，火快旺了。”“王衡，
” 她抬头看我，睫毛扫过我下巴，“你有女朋友吗？”“没有。” 心跳得像要炸开。
“为什么？”“穷。” 我笑了，“没人愿意跟讨债的。”她没说话，
伸手碰了碰我下巴上的胡茬。指尖微凉，我忍不住颤了颤。“其实你不难看。” 她突然说，
眼睛在火光里亮得惊人。“哦？”“就是凶了点。” 她收回手，往我怀里缩了缩，
“借你肩膀靠靠，也算付利息。”我没应声，低头看她。她闭着眼，唇瓣微微张着，
呼吸均匀。月光洒在她脸上，绒毛都看得清清楚楚。这晚我没睡，就盯着她看。火快灭时，
她突然往我怀里钻了钻，手搭在我腰上。“林耀东从不碰我。” 她迷迷糊糊地说，
“他说我是摆设。”“别想了。” 我拍着她后背，像哄小孩。“你会不会觉得我脏？
” 她声音带着哭腔。“不会。”她突然抬头吻我，软软的唇瓣贴上来。我脑子一片空白，
只知道收紧手臂，把她往怀里按。海浪拍岸的声音里，她舌尖撬开我牙关。
带着椰子糖的甜味，还有点蛇肉的腥气。“王衡……” 她喘着气离开我的唇，
鼻尖抵着我鼻尖，“我想要。”喉结滚动时，我翻身把她压在沙滩上。衬衫下摆掀起来，
露出光滑的小腹。“确定？”她没说话，只是勾住我脖子，再次吻了上来。
第四章 秘密第二天醒来，她蜷在我怀里，头发乱得像海藻。阳光透过树叶落在她脸上，
能看见细小的绒毛。“醒了？” 我捏了捏她脸颊。她惊得坐起来，衬衫滑落半边肩膀。
“我们……”“嗯。” 我递过去水袋，“昨天你主动的。”“混蛋！” 她脸红得像晚霞，
却没真生气，“不许告诉别人。”“放心，我嘴严。” 我笑着起身，“我去捡点柴火。
”回来时，她在沙滩上写着什么。看见我，赶紧用脚擦掉。“写什么呢？”“没什么。
” 她往火堆里添柴，“今天去哪找吃的？”“往里面走走，说不定有野果。”走在丛林里，
她总往我身边靠。树枝挂住她头发时，我伸手去解，指尖缠上几根发丝。“别动。
” 我低头时，鼻尖差点碰到她额头。“好了吗？” 她呼吸急促。“快了。
” 我把发丝绕下来，她突然抓住我手腕。“王衡，” 她眼神亮晶晶的，
“如果我们逃不出去，就这样过一辈子好不好？”心猛地一跳，刚想回答，
她却突然尖叫着往后躲。“怎么了？”“蜈蚣！” 她指着我脚边，脸色惨白。
我一脚踩死蜈蚣，转身看她：“怕这个？”“嗯，从小就怕。” 她扑进我怀里，
身体还在抖，“比蛇吓人。”“那以后我保护你。” 这话脱口而出时，我自己都愣了。
她抬头看我，眼眶红红的。“真的？”“真的。” 我握紧她的手，“只要我活着。
”她突然踮起脚，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像羽毛轻轻扫过，却烫得我心头发紧。下午找水时，
我们发现个山洞。她先进去探路，我跟在后面，突然被什么绊了一下。“怎么了？
” 她回头，手电筒的光打在她脸上，一半明一半暗。“没什么。” 我捡起绊倒我的东西，
是个军用手电筒，“这里有人来过。”“荒岛怎么会有这东西？” 她凑过来看，
发丝扫过我手背。“说不定有其他人。” 我皱眉，“我们得小心点。”回到营地时，
她突然说：“我知道林耀东的秘密。”“什么？”“他不光欠你钱，还走私。
” 她压低声音，“我在他书房看见过账本。”我愣住了：“你怎么不报警？”“我试过，
可他后台硬。” 她苦笑，“这次出海，他就是去跟买家接头的。”难怪船会沉。
我摸着下巴，突然想起件事：“游艇爆炸前，我好像看见有人往海里扔了个黑箱子。
”“肯定是账本！” 她眼睛一亮，“那东西要是找到，他就完了！”“找？
” 我看了看黑沉沉的海面，“这怎么找？”“总会有办法的。” 她攥紧拳头，
“我受够了提心吊胆的日子。”晚上海风很大，她紧紧抱着我。“王衡，等出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