烬山河错负卿

烬山河错负卿

作者: 寄酒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烬山河错负卿大神“寄酒”将沈若微萧寂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寂,沈若微,梁晚卿的古代小说《烬山河:错负卿由新锐作家“寄酒”所故事情节跌宕起充满了悬念和惊本站阅读体验极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11242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25 05:35:29。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烬山河:错负卿

2025-07-25 07:35:08

我死后第三年,萧寂娶了新后。册封大典那日,举国同庆。他牵着那女子的手,

走过我曾走过无数次的白玉阶。人人称颂,帝后情深。我的魂魄飘在金銮殿上,

看着他们接受百官朝拜。萧寂一身玄色龙袍,眉眼冷峻依旧。只是看向身侧新人时,

那眼底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陛下,臣妾……新后声音娇软,带着羞怯。

萧寂打断她:往后,你便是朕的妻。我看着,心口像是被钝刀子割着,却流不出一滴血。

毕竟,我已经死了。1我是梁晚卿,大梁的皇后,死在三年前那个大雪纷飞的除夕夜。

死在我的夫君,当今圣上萧寂亲手端来的那杯毒酒之下。梁晚卿,你不该觊觎后位。

这是他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声音冷得像淬了冰的刀锋,穿透我最后一丝残存的暖意。

他错了。我从未觊觎过那个冰冷的、象征着无上尊荣的位置。我想要的,自始至终,

不过一个他。一个曾在我十五岁那年,于上元灯节人潮中,紧紧握住我的手,对我说晚卿,

别怕,我在的少年郎。2死后的第三年,我的魂魄依旧飘荡在这座金碧辉煌的囚笼里,

挣脱不得,消散不去。我看着萧寂娶了新后。册封大典那日,天光正好,万里无云。

整个皇城张灯结彩,红绸铺满了从宫门到金銮殿的每一寸白玉阶。礼乐喧天,百官朝贺,

人人脸上洋溢着与有荣焉的喜气,称颂着新帝后情深似海。

我的魂魄悬在金銮殿高高的穹顶之下,看着萧寂一身玄色龙袍,身姿挺拔如松,

眉眼间的冷峻是我熟悉的模样。他牵着新后沈若微的手,一步一步,

踏过我曾走过无数遍的白玉阶。那女子一身正红凤袍,头戴九翚四凤冠,珠翠摇曳生辉,

衬得她肤白胜雪,眉眼温婉如画。她是太傅沈清源的嫡女,京城有名的才女,

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身上带着世家贵女熏染出的淡淡墨香。不像我,梁晚卿,

镇国大将军梁烈的独女,从小在边关长大,十岁便能挽弓射雁,十五岁已能随父兄策马杀敌。

萧寂曾抚着我因常年握剑而略显粗糙的指节,眉头微蹙,说:晚卿,

你身上总带着一股洗不掉的血腥气。他不喜欢。如今,他终于找到了那个身上只有墨香,

没有血腥的人。萧寂牵着沈若微的手,在龙椅前站定。他微微侧首看向她,

那眼底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像初春消融的雪水,潺潺流过。沈若微脸颊微红,声音娇软,

带着恰到好处的羞怯:陛下,臣妾……萧寂打断她,声音不高,

却清晰地传遍大殿每一个角落,带着不容置疑的宣告:往后,你便是朕的妻。妻

字像一根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我早已没有实体的魂魄深处。

心口的位置传来一阵剧烈的、被钝刀子反复割锯般的剧痛,可我流不出一滴血。毕竟,

我已经死了。死在三年前那个同样喜庆的除夕夜。宫宴之上,丝竹悦耳,歌舞升平。

他亲手将一杯御酒递到我唇边,唇角噙着一抹我看不懂的、近乎悲凉的笑意。

我毫不犹豫地饮下,带着对他最后一丝盲目的信任。毒发时,

五脏六腑如同被烈火焚烧、被寒冰冻结,剧痛让我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视线模糊中,

只看到他明黄龙袍的下摆,决绝地转身离去,未曾回头。他说,我不该觊觎后位。可明明,

是他亲手将凤印放在我掌心,是他曾在我父兄凯旋的庆功宴上,当着满朝文武的面,

执起我的手,朗声道:朕得晚卿,如得瑰宝。此生,唯愿与卿共看江山如画。

誓言犹在耳,人已赴黄泉。3入夜,坤宁宫红烛高照,映得窗纱一片暖融的橘红。

那曾是我的寝殿,每一寸雕梁画栋,每一件陈设摆件,都曾浸染着我的气息。

我飘在殿外朱红的廊柱旁,看着宫人们进进出出,脸上带着对新主子的敬畏与讨好。

殿内隐约传来女子娇柔的笑语和男子低沉的回应,欢声笑语,刺得我魂体震荡。我曾以为,

我会是这里永远的主人。我在这里为他批阅奏折到深夜,为他熬煮驱寒的姜汤,在这里,

我怀过我们的孩子,虽然那个孩子最终没能留住……我以为这里是我们的家。可我忘了,

帝王之心,深似海,冷如铁。最是难测,也最是无情。萧寂留在了坤宁宫。一整夜。

第二天清晨,天还未亮透,便有内侍总管在殿外恭敬传话,免了新后今日的晨昏定省。

萧寂的声音透过厚重的殿门传出,带着一丝慵懒的餍足和不容置喙的宠溺:若微体弱,

昨夜劳累,今日便免了请安。往后这些虚礼,能免则免,一切以皇后凤体安康为重。

消息像长了翅膀,瞬间传遍六宫。满宫的奴才宫女,无不艳羡新后圣宠优渥,感叹陛下情深。

我却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冻得我魂魄都在颤抖。体弱?

我记得我刚入宫为太子妃时,也是体弱。北地苦寒,初入繁华京都,水土不服,

缠绵病榻月余。那时,身为太子的萧寂来看我,坐在床边,眼神是关切的,

可说出的话却冰冷如刀:晚卿,既入宫门,便是天家的人。体弱不是借口,宫里的规矩,

一日都不可废。晨昏定省,是对父皇母后的孝道,亦是你的本分。于是,我咬着牙,

拖着高烧未退、虚软无力的身体,日日挣扎着起身,梳妆打扮,穿过长长的宫道,

去给帝后请安。寒风刺骨,冻得我瑟瑟发抖;烈日炎炎,晒得我头晕目眩。

多少次在宫道上眼前发黑,被侍女搀扶着才不至于倒下。风雨无阻,从未间断。

直到死前那日,除夕宫宴,我依旧强撑着病体,穿戴整齐,去给太后请安贺岁。

他看到了我苍白的脸色,却只是淡淡地移开了目光。原来,人与人的差别,竟能如此之大。

不是规矩变了,只是人变了。不是体弱与否,只是爱或不爱。后来,

我才从一些老宫人零碎的闲谈中拼凑出真相。沈若微,才是他心头的白月光,

是他还是寂寂无名的三皇子时,便心心念念放在心尖上的人。只是那时,他母族势微,

在夺嫡的腥风血雨中步履维艰。而我父亲梁烈,手握重兵,镇守北疆,

是举足轻重的国之柱石。他需要梁家的支持,需要我父兄手中的兵权,来稳固他的地位,

助他登上那至高无上的宝座。所以,他娶了我。用十里红妆,用山盟海誓,用虚假的深情,

编织了一张温柔的网,将我,将整个梁家,牢牢网住。我梁晚卿,

不过是他帝王路上的一块踏脚石。用完了,价值尽了,便该被一脚踢开,

连同那些碍眼的过往,一同抹去。4沈若微很喜欢在御花园的临水亭榭里抚琴。

她的琴技确实高超,一曲《凤求凰》婉转缠绵,如泣如诉。萧寂便日日去陪她。政务再繁忙,

也会抽出一个时辰,坐在她身侧,或是闭目聆听,或是执一卷书,偶尔抬眸,

目光落在她身上时,是化不开的温柔。春日里,微风拂过,粉白的桃花瓣簌簌落下。

一片花瓣沾在沈若微如云的鬓发间。萧寂看见了,自然而然地伸出手,动作轻柔地为她拂去。

指尖掠过她细腻的脸颊,两人相视一笑,情意绵绵。宫女奉上新摘的、还带着晨露的葡萄。

萧寂捻起一颗,仔细地剥了皮,剔了籽,然后,极其自然地递到沈若微唇边。

沈若微含羞带怯地张口接了,眼波流转,尽是甜蜜。琴瑟和鸣,才子佳人。

好一幅神仙眷侣的画卷,羡煞旁人。我的魂魄飘在亭外的桃树枝头,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看着萧寂为她拂去落花,看着他喂她吃葡萄。那些亲昵的、温存的、带着烟火气息的小事,

他从未为我做过。一次也没有。我伴他十年。

从他还是个不受宠、在深宫里如履薄冰的三皇子,到一步步铲除异己,

最终登上九五之尊的宝座。十年风雨,刀光剑影。我记得他刚被封为太子时,

前太子余党不甘心,买通了他东宫的一个老太监,在茶水中下毒。是我,

凭着在边关练就的敏锐,察觉茶水有异,在他即将入口时打翻了茶盏。

滚烫的茶水泼在我手背上,瞬间红肿起泡,他却安然无恙。我记得他登基前夜,

二皇子孤注一掷,派死士围攻他的府邸。箭矢如雨,我将他护在身后,

一支淬了毒的弩箭破空而来,直射他的心口。是我,毫不犹豫地扑过去,

用肩膀替他挡下了那致命一击。毒入骨髓,高烧七日不退,险些丧命,

肩胛骨上至今留着一个狰狞的疤痕虽然我的身体早已化为尘土。我以为,我于他,

总归是有些不同的。是生死与共的情谊,是并肩作战的默契。原来,竟是我自作多情,

一厢情愿。在他心里,我或许只是一个好用、且必要时可以舍弃的盾牌。而沈若微,

才是他心尖上那朵需要精心呵护、不染尘埃的白莲。5一日午后,萧寂在御书房批阅奏折。

沈若微穿着一身素雅的月白宫装,在一旁为他红袖添香,素手研墨。殿内静悄悄的,

只有墨条在砚台上摩擦的细微声响。萧寂批完一本奏章,搁下朱笔,揉了揉眉心,

目光无意识地投向窗外。窗外,是我刚嫁入东宫那年,亲手在御书房外种下的那棵梅树。

那时我笑着说:殿下,等这梅树长大了,冬日里开花,我折了最美的梅枝插瓶,

我们一起赏梅煮酒可好?他当时笑着应了。如今,三年过去,梅树已亭亭如盖。

又到了花期,红梅似火,傲雪凌霜,开得绚烂夺目,倔强地伸展着枝桠,几乎要探进窗棂。

萧寂看得有些出神,深邃的眼眸里映着那一片灼灼的红,眼神复杂难辨,仿佛透过那花影,

看到了别的什么。沈若微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轻声问:陛下在看什么?

可是那梅花开得扰了陛下清静?萧寂猛地回神,眼底那一丝恍惚瞬间敛去,

恢复了惯常的淡漠。他收回目光,落在沈若微研墨的手上,那手指纤白如玉,不沾阳春水。

没什么。他淡淡道,语气听不出情绪。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

声音冷硬:这梅树开得太盛,枝桠横斜,有些扎眼。明日让人砍了吧。

沈若微研墨的手微微一顿,墨汁溅出一点在雪白的宣纸上,晕开一小团污迹。她抬起眼,

飞快地瞥了萧寂一眼,见他神色如常,并无异样,随即柔顺地低下头,应道:是,

臣妾稍后便吩咐下去。第二天,我飘在御书房外,看着几个粗壮的太监拿着斧锯,

毫不留情地砍向那棵梅树。粗壮的枝干在锋利的斧刃下发出沉闷的断裂声,

娇艳的红梅花瓣如血雨般纷纷扬扬落下,铺满了冰冷的地面。不过半日,

那棵承载着我最初希冀和最后一点念想的梅树,便被连根拔起,

只留下一个光秃秃的、丑陋的土坑,像大地上一道无法愈合的伤疤。我看着那片空地,

心口的位置,也跟着空了一块,冷风飕飕地灌进去。萧寂,你好狠的心。连这一点点死物,

都不肯给我留下。6或许是我的怨念太深,又或许是萧寂心底终究存着一丝未泯的良知。

他开始夜夜不得安眠。我开始入他的梦。在梦里,时光倒流。

我还是那个鲜衣怒马、笑容明媚的将军府嫡女,穿着一身火红的骑装,

在无垠的草场上策马奔腾。我勒住缰绳,马蹄高高扬起,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就像当年在边关初遇时一样。我问他:萧寂,你后悔吗?梦里,

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只是一个穿着素色锦袍的年轻皇子。他仰头看着我,

眼神里有挣扎,有痛苦,有迷茫,嘴唇翕动着,却总是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沉默地看着我,

那目光沉甸甸的,像是要将我的模样刻进灵魂深处。醒来后,他便头痛欲裂,

如同被千万根钢针同时穿刺。太医署的太医们轮番诊脉,用尽了安神补脑的方子,

针灸艾灸试了个遍,却始终查不出病因,最后只能战战兢兢地回禀:陛下此乃思虑过重,

忧心伤神所致。沈若微衣不解带地守在他床边,亲自煎药,小心翼翼地吹凉了,

一勺一勺喂到他嘴边。在他头痛发作时,用纤细的手指为他按摩太阳穴,动作轻柔,

眉宇间尽是心疼。萧寂靠在床头,脸色苍白,看着沈若微忙碌的身影,

眼中满是疼惜和依赖:若微,辛苦你了。沈若微放下药碗,顺势依偎进他怀里,

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能为陛下分忧,是臣妾几世修来的福气。

我看着他们相依相偎的身影,只觉得一股浓烈的讽刺直冲喉头,

几乎要让我这魂魄都呕出血来。萧寂,你可知,这些事,我也曾为你做过!做得比她更用心,

更不计代价!那年你刚登基不久,根基未稳。前朝余孽买通御膳房的人,

在你最爱的羹汤里下了无色无味的西域奇毒。你中毒昏迷,太医院束手无策。是我,梁晚卿,

不顾父兄劝阻,只身离宫,千里奔赴南疆瘴疠之地,寻找传闻中能解百毒的七星草。

我在毒虫遍布的密林里穿梭,被毒蛇咬伤,高烧不退,险些丧命。最终找到药草,

自己先尝百草确定药性,弄得满嘴溃烂,才将解药带回。你醒来时,

看到的是我憔悴却欣喜的脸,可你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皇后辛苦了。

仿佛我只是完成了一件份内之事。那年北狄犯境,你御驾亲征,却被困在雁门关外。

粮草断绝,天寒地冻,援军迟迟不至。是我,梁晚卿,瞒着所有人,拿着你的虎符,

星夜兼程奔回京城,以皇后之尊跪求我父亲旧部。最后,是我,一个女子,带着三千轻骑,

千里奔袭,杀透重围,将粮草和援兵送到你面前。你看到浑身浴血、几乎脱力的我时,

眼中闪过一丝动容,可最终也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晚卿,你是我大梁的功臣。

没有一句辛苦了,没有一句温言软语。因为我是你的皇后,是梁家的女儿。

为你付出一切,都是天经地义,都是我的本分!何须言谢?何须疼惜?

7萧寂的头痛症越来越频繁,也越来越剧烈。他开始变得沉默寡言,

常常一个人待在御书房里,一待就是一整天。不知从何时起,他不再满足于只在梦中见我。

他开始在御书房里,挂满了我的画像。从我十五岁初入东宫,一身红衣,

眉眼间还带着少女的娇憨与英气;到我二十岁封后大典,身着繁复的凤袍,头戴沉重的凤冠,

笑容端庄却掩不住眼底的疲惫;再到我二十五岁死前那年,画像上的我,

眉宇间已染上挥之不去的轻愁,眼神沉寂如古井。每一幅,都是他亲手所画。笔触细腻,

色彩浓烈,将我的容颜、我的神态,甚至我眼底深处那不易察觉的哀伤,都描绘得栩栩如生。

他画技超群,可画这些画时,他的手在抖,墨汁常常滴落在宣纸上,晕开一片污迹。

沈若微第一次走进这挂满画像的书房时,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变得惨白如纸。

她踉跄着后退一步,难以置信地看着满墙的梁晚卿,

那些或笑或嗔、或端庄或哀愁的面容,像无数根针,扎进她的眼里,心里。她颤抖着伸出手,

想去摘下离她最近的那幅——那是我在御花园扑蝶时,他为我画的,画上的我笑得无忧无虑。

不许动!一声暴喝如惊雷炸响!萧寂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脸色铁青,眼神凌厉如刀锋,

死死地盯着沈若微伸出的手。

他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慌而微微颤抖:谁都不许动!

谁敢碰这些画一下,朕诛他九族!沈若微的手僵在半空,

被这突如其来的暴怒吓得浑身一颤,眼泪瞬间涌了上来。她转过头,看着萧寂,

眼中充满了委屈、不甘和深深的受伤:陛下!你心里……你心里还是忘不了她吗?

她到底有什么好?她已经死了!死了三年了!萧寂像是被戳中了最痛的地方,猛地闭上眼,

高大的身躯几不可察地晃了一下。他抬手,疲惫地、近乎粗暴地捏着自己的眉心,

仿佛要将那深入骨髓的头痛捏碎。良久,他才睁开眼,眼底一片赤红,

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她是梁晚卿。只是梁晚卿。不是他的妻,不是他的皇后,

甚至不是一个具体的称谓。只是一个名字。一个刻在他骨血里,再也无法抹去的名字。

我飘在那些画像前,看着画中那个曾经鲜活的自己。十五岁的我,笑得那样明媚张扬,

仿佛世间所有的苦难都与我无关;二十岁的我,

眼中还带着对未来的憧憬和对身边人的信赖;二十五岁的我……画里的人,眼神空洞,

笑容勉强,早已被深宫的冰冷和爱人的疏离磨去了所有光彩。画里的人,早就死了。

死在了现实里,死在了他的猜忌和那杯毒酒之下。8一日,宫里来了个疯疯癫癫的老道士。

衣衫褴褛,须发皆白,自称来自昆仑山,能通阴阳,捉鬼驱邪。沈若微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不顾宫规,执意将他请进了宫。那道士在偌大的皇宫里转悠了大半日,

手里拿着个破旧的罗盘,嘴里念念有词。最后,他停在了御书房外,

浑浊的老眼死死盯着紧闭的殿门,手中的罗盘指针疯狂地转动着。他猛地指向御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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