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送陛下。”王容与说。
“你膝盖疼你坐着,我这就走了。”朱翊钧起身走两步又停住,回头对王容与说,“无事也给我写写信。”
“我知道了。”王容与说。
朱翊钧跨出了门就瞬间弯下腰低着头,旁人认不出来,还没走出王容与院子,就有人来塞荷包,朱翊钧不明所以的手上也被塞了一个。
最最普通的荷包,就跟大街上叫卖三十文钱的样式一模一样。朱翊钧回到马车上打开一看,里头是十两的银锭子。
“这是这次才有啊,还是每次都有?”朱翊钧问。
张成小心翼翼的看一眼他的脸色,见并无怒色才说,“天使临门,自有惯例。若是不接,怕是国丈满门都会惶恐不安。”
“她家里能有多银钱可以这么挥霍?指不定心疼成什么样子了。”朱翊钧说,“回头从内府库赏些金子给国丈,便宜你们这些小鬼了。”
“以后去的别那么勤快了。”朱翊钧说。
老太太把王芙裳接到身边,在外面请了嬷嬷老管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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