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是能源领域天才研究者的林清晏,在即将突破可控核聚变关键技术时,
被相恋多年的男友沈知珩与闺蜜苏曼丽联手背叛,不仅成果被窃,更被设计卷入实验室事故,
以 “操作失误” 的罪名身败名裂,被迫远走他乡。七年后,
她以海外归国投资人的身份重回故地,带着更成熟的技术体系与资本力量,
一步步瓦解沈知珩建立的能源帝国,揭露当年的真相。
这场复仇不仅是为了夺回属于自己的荣耀,更是为了让真正能造福人类的技术,
摆脱资本与权力的桎梏,绽放应有的光芒。1沪市金融中心顶层的宴会厅里。
水晶灯折射出璀璨的光芒。映照着沈知珩意气风发的侧脸。
他刚结束一场关于 “星核能源” 的融资发布会。
作为这项足以改变世界能源格局技术的创始人,三十岁的他已经站在了时代的风口浪尖。
“沈总真是年轻有为。”“听说星核第三期融资估值已经破千亿了?”觥筹交错间,
恭维的话语像潮水般涌来。沈知珩微微颔首,嘴角噙着恰到好处的微笑。
无名指上的铂金戒指在灯光下闪着冷光,那是去年与苏曼丽订婚时买的。
苏曼丽穿着高定礼服,亲昵地挽着他的手臂,得体地应对着周围的寒暄。她的目光扫过人群,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七年了。整整七年,林清晏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可她总觉得,
那个女人就藏在某个角落,像幽灵般窥视着属于他们的一切。“在想什么?
”沈知珩低头问她,指尖不经意地摩挲着戒指内侧。那里刻着一个极其微小的 “清” 字。
是当年他亲手设计的,后来找人改了好几次,却始终没能彻底磨平。“没什么,
”苏曼丽回过神,笑容甜美,“在想我们的庆功宴该订在哪家酒店。”就在这时,
宴会厅入口处传来一阵骚动。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
一个穿着简约黑色西装的女人站在那里。没有华丽的装饰,却自带一种清冷迫人的气场。
她皮肤很白,是常年不见阳光的那种冷白。五官依旧是记忆中的轮廓,
只是那双曾经盛满星光的眼睛,此刻像结了冰的湖面,深不见底。“那是谁?
”“好像是从欧洲回来的投资人,叫林墨。”“听说她刚在硅谷投成了好几个大项目。
”议论声中,女人径直朝沈知珩走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像敲在苏曼丽的心尖上。
是她。真的是她。林清晏。“沈总,久仰。”女人伸出手,声音平静无波,“我是林墨,
刚从慕尼黑回来。”沈知珩握住她的手,指尖传来一丝凉意。眼前的女人,
比七年前更加瘦削,眉眼间多了几分疏离的锐利,可那双眼睛深处的东西,
却让他心脏猛地一缩。“林小姐,幸会。”他维持着表面的镇定,
“没想到林小姐对能源领域也有兴趣。”林清晏收回手,目光扫过他身后的苏曼丽,
淡淡一笑:“沈总说笑了,现在谁不盯着星核能源这块蛋糕呢?
”她的目光在苏曼丽微微收紧的手腕上停顿了半秒,那里戴着的手镯,
是当年她们一起在敦煌买的纪念品。苏曼丽下意识地把手往袖子里缩了缩。“林小姐说笑了,
”沈知珩不动声色地挡在苏曼丽身前,“星核目前不缺投资。”“我知道。
”林清晏端起侍者托盘里的香槟,轻轻晃动着,“我来,是想给沈总看样东西。
”她从手包里拿出一个微型 U 盘,放在托盘上推到他面前。“这是什么?
”沈知珩的眼神沉了下来。“当年,你从我电脑里拷贝走的,只是***版的算法。
”林清晏的声音很轻,却像惊雷炸在沈知珩耳边。“你看了就知道,
为什么星核的可控聚变装置,始终无法突破 72 小时稳定运行的瓶颈。
”她转身走向门口,高跟鞋的声音再次响起。“三天后,我在科技园区有场小型技术展示会,
欢迎沈总携夫人前来。”走到门口时,她忽然停下脚步,侧头看向苏曼丽。
“苏小姐的手镯很漂亮,只是上面的裂痕,该修补了。”说完,她推门离去,留下满室寂静。
苏曼丽猛地抬手看向自己的手镯,那道细微的裂痕,是当年实验室爆炸时被碎片划到的,
她一直小心翼翼地遮掩着。这个细节,除了她和沈知珩,只有林清晏知道。
“她回来了……”苏曼丽的声音带着颤抖。沈知珩紧紧攥着那个 U 盘,指节泛白。
七年了,他以为自己早已把那些画面尘封,可此刻,林清晏站在火光中的身影,
又清晰地浮现在眼前。2三天后的科技园区。临时搭建的展示厅里,只来了寥寥数人。
沈知珩带着技术总监周明远准时到场,苏曼丽以身体不适为由留在了公司。
林清晏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牛仔裤,头发束成利落的马尾。没有了宴会厅里的疏离感,
多了几分科研人员特有的专注。“沈总倒是准时。”她示意助理打开投影,“今天请各位来,
不是为了融资,只是想展示一项技术。”屏幕上出现了复杂的能量循环图谱,
周明远的眼睛瞬间直了。“这是……”“动态磁约束平衡算法。”林清晏解释道,
“当年我在斯坦福做博士后时,就发现传统托卡马克装置的致命缺陷。
单纯靠外部磁场约束高温等离子体,就像用手捏着滑溜溜的肥皂,不可能长久稳定。
”她调出模拟动画,红色的等离子体在环形装置中平稳流动,
周围的磁场像有生命般自动调节着强度。“我的算法,是让装置内部形成自循环磁场,
就像给肥皂套上弹性网,既能约束,又能缓冲能量波动。
”周明远激动地站起来:“这就是……稳定运行超过 1000 小时的关键?”“没错。
”林清晏点头,“星核的装置,用的是我早期的静态平衡模型,理论极限就是 72 小时。
这也是为什么,你们的实验数据总是忽高忽低。”沈知珩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这些年,
他们投入了上百亿,就是无法突破这个瓶颈。他一直以为是硬件问题,没想到症结竟在这里。
“你想怎么样?”他盯着林清晏的眼睛,试图从里面找到一丝恨意,可看到的只有平静。
“我不想怎么样。”林清晏关掉投影,“这项技术,我打算无偿捐给国家能源实验室。
”“什么?”沈知珩和周明远同时惊呼。“无偿捐赠?”“对。”林清晏看着沈知珩,
“当年你偷走我的研究,不就是为了名和利吗?现在我把更先进的技术拿出来,
免费给所有人用。你说,星核的估值,还能撑多久?”沈知珩猛地站起来,双手撑在桌上,
死死盯着她:“林清晏,你到底想报复我到什么时候?”“报复?”林清晏笑了,
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悲凉,“沈知珩,你以为我这七年在做什么?躲在角落里哭哭啼啼,
等着你来道歉吗?”她从抽屉里拿出一叠照片,甩在桌上。照片上是慕尼黑郊外的实验室,
零下三十度的雪夜,她裹着羽绒服在装置前调试参数;是她在非洲援建的小型聚变电站,
当地孩子围着她欢呼;是她和一群不同肤色的科学家,
站在运行了 1500 小时的装置前合影。“我在慕尼黑大学重建了实验室,
用自己的积蓄和奖学金,完成了剩下的研究。去年,我们在坦桑尼亚建成的小型电站,
已经稳定运行了八个月,给三个村庄提供了清洁能源。”林清晏的声音很平静,
却带着一种穿透人心的力量。“我见过因为缺电,
晚上只能点煤油灯看书的孩子;见过因为能源争夺,爆发冲突的部落;见过石油泄漏后,
满海滩的死鸟。”她拿起一张照片,上面是个黑皮肤的小女孩,举着用废旧电路板做的风车。
“沈知珩,你和苏曼丽,永远不会明白,我们研究的东西,到底意味着什么。
”“你以为我回来,是为了和你抢公司,抢地位?”她看着他,
眼神里带着怜悯:“我只是想让这项技术,回到它该去的地方。”就在这时,
沈知珩的手机响了,是苏曼丽打来的。他接起电话,
听到的却是苏曼丽带着哭腔的声音:“知珩,不好了,证监会的人突然来公司查账,
说是有人举报我们数据造假!”沈知珩猛地看向林清晏,她正低头收拾着文件,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不是我做的。”林清晏头也不抬地说,“但我知道是谁。
”她拿出一份文件,是当年实验室的考勤记录。“周总监,你应该记得,七年前那个雨夜,
是谁帮你修改了设备运行日志。”周明远的脸色瞬间惨白,冷汗顺着额头流下来。
“当年的实验室事故,根本不是操作失误,而是苏曼丽为了赶在你之前发表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