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碎片里的星光:从窝囊职员到时光守护者的逆袭我叫陈默,
是个在 “盛世集团” 市场部打杂的小职员。每天早上七点半,
我都会准时挤上那班像沙丁鱼罐头一样的地铁。车厢里混杂着汗味、早餐味和劣质香水味,
我被夹在中间,感觉自己就像被生活揉皱的废纸,毫无价值。到了公司,
我得先给王主管泡好他那杯加两勺半糖的速溶咖啡,再把整个部门的工位打扫一遍。
同事们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件会移动的家具,没人会正眼瞧我。
王主管更是把我当成了出气筒,项目出问题骂我,咖啡不够甜骂我,
甚至连他儿子考试没及格,都能找到理由在我面前摔文件夹。“陈默!这份报表怎么回事?
数据错成这样,你是猪脑子吗?” 王主管的咆哮声在办公室里回荡,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
我低着头,盯着他手指戳着的地方,那处数据明明是他昨天亲口报给我的。但我不敢反驳,
只能像往常一样道歉:“对不起主管,我马上改。”“马上?等你改完黄花菜都凉了!
” 他一把将报表甩在我脸上,纸张边缘刮过我的脸颊,留下一道火辣辣的疼。
周围传来同事们压抑的低笑声,那些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背上。我攥紧了拳头,
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可肩膀还是控制不住地发抖。这就是我的生活,灰暗、压抑,
看不到一丝光亮。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能有一天不再受这种窝囊气,能抬起头做人。
周三下午,公司来了个新实习生。她推开市场部玻璃门的时候,
阳光正好透过百叶窗斜射进来,在她身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光影。
我当时正在茶水间洗王主管的咖啡杯,手里还捏着那块用了半年的海绵擦。“你好,
请问王主管在吗?” 她的声音像冰镇汽水开瓶时的轻响,带着点甜意。我转过身,
手里的海绵擦 “啪嗒” 一声掉进了水池。她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牛仔裤,
可偏偏把最普通的衣服穿出了清清爽爽的味道。乌黑的长发在脑后松松地挽成一个丸子头,
几缕碎发垂在脸颊两侧,随着她说话的动作轻轻晃动。皮肤是那种冷调的白,
像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牛奶。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眼睛,双眼皮折痕很深,眼尾微微上挑,
看人时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笑意,可瞳孔又黑又亮,像盛着夏夜的星光。鼻梁很挺,
鼻尖有颗小小的痣,随着她皱眉的动作会轻轻动。嘴唇是自然的粉,
说话时嘴角会先向上弯起一个小小的弧度。“王主管在办公室。
” 我感觉自己的声音有点发紧,赶紧低下头去捞水池里的海绵擦,
手指却在瓷砖上划了好几下都没碰到。“谢谢。” 她从我身边走过时,
带过来一阵淡淡的栀子花香,不是那种浓烈的香水味,
更像是刚洗过的衣服晒在花园里的味道。我偷偷抬头看她的背影,
发现她走路时肩膀会轻轻晃动,右手小指会无意识地翘起来。这个小动作,
后来成了我每次在人群中辨认她的标记。她叫林溪,成了王主管的临时助理。
这意味着她要和我一样,天天忍受王主管的坏脾气。有次王主管因为一份文件没及时送到,
当着全部门的面把文件夹摔在林溪桌上,文件散落一地。林溪没像我那样低着头,
她只是安静地蹲下去捡文件,手指纤细,指甲修剪得很干净,涂着透明的指甲油。“王主管,
这份文件按流程需要三个部门签字,我已经在最快时间内催办了。
” 她把文件整理好递过去,声音没什么起伏,
可我注意到她握着文件夹的手指关节微微发白。王主管愣了一下,
大概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生敢顶嘴。他张了张嘴,最后只是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林溪看着他的背影,轻轻吁了口气,然后转头对我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那一刻,
我心里某个紧绷的地方突然松动了一下。那天晚上加完班,已经快十一点了。
我在公司楼下的小巷里遇到了几个醉汉,他们拦住林溪,嘴里说着污言秽语。
我当时吓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我这人从小就胆小,上学时被人欺负都不敢还手。
可看着林溪往后退时眼里闪过的慌乱,我几乎是本能地冲了过去。“你们干什么!
” 我挡在林溪面前,声音因为紧张而发颤,双腿抖得像筛糠。醉汉们被我打断好事,
骂骂咧咧地朝我围过来。拳头落在我身上的时候,
我闻到了他们身上浓烈的酒气和劣质烟草味,疼得眼前发黑。但我死死咬着牙,
没让自己倒下。突然,其中一个醉汉抄起旁边的啤酒瓶,朝我后脑勺砸过来。
我听到林溪发出一声尖叫,就在酒瓶即将碰到我的瞬间,我感觉周围的一切都变慢了。
醉汉狰狞的面孔在我眼前放大,
每一根扭曲的青筋都看得清清楚楚;林溪惊恐的表情凝固在脸上,
泪珠悬在眼眶里迟迟没有落下;甚至连巷口吹进来的风,都能看到其中飞舞的尘埃。
时间好像被按下了慢放键。我下意识地往旁边侧身,动作却快得不可思议,
啤酒瓶擦着我的肩膀砸在墙上,碎裂的声音像慢镜头里的闷响。就在这时,
我手腕上那块戴了五年的旧手表突然发出一阵灼热,表盘上的指针疯狂倒转,
发出 “咔咔” 的轻响。紧接着,周围的一切又恢复了正常速度,醉汉们愣在原地,
显然没反应过来我怎么躲过那一击。“快跑!” 我拉起林溪的手就往巷口冲。她的手很软,
指尖微凉,因为紧张而微微出汗。我们跑了很久,直到拐进一条灯火通明的主街才停下来,
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的。“你没事吧?” 林溪看着我肩膀上的擦伤,眼里满是担忧。
她的手指轻轻碰了一下我的伤口,冰凉的触感让我打了个哆嗦。“我没事。
” 我这才发现自己的心跳得有多快,不仅仅是因为跑步,更是因为刚才那个诡异的瞬间。
“你呢?没吓到吧?”她摇摇头,从包里拿出创可贴递给我:“刚才…… 你反应好快。
”我看着自己的手,又看了看手腕上的旧手表。这是爷爷留给我的遗物,表盘已经有些磨损,
表带也换过两次。爷爷去世前说这表有点 “特别”,当时我只当是老人的胡话。
难道刚才的一切,和这表有关?“可能是急中生智吧。” 我含糊地回答,
心里却翻起了惊涛骇浪。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脑子里全是那个慢放的瞬间和手表灼热的触感。我悄悄拿起手表,在黑暗中盯着表盘,
突然有了一个疯狂的念头:如果我能控制那种能力呢?第二天上班,我趁着去茶水间的空隙,
偷偷试验。我盯着微波炉里旋转的饭盒,心里默念 “慢一点”,同时握紧了手表。
奇迹发生了,微波炉里的转盘转动速度明显变慢,
透过玻璃门能清晰地看到米饭颗粒在加热中膨胀的细节。我吓得赶紧松开手,
微波炉立刻恢复了正常。心脏狂跳不止,我靠在冰冷的瓷砖墙上,大口喘着气。
恐惧、兴奋、难以置信,各种情绪在我心里交织。我真的获得了超能力,
一种能控制时间流速的能力。这就是我的机会吗?摆脱现在生活的机会?可没等我高兴多久,
麻烦就找上门了。周五下午,我正在整理文件,突然感觉有人在盯着我。抬头一看,
发现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站在办公室门口,目光锐利地扫视着整个房间,
最后落在我身上。他们的眼神让我浑身发毛,像被毒蛇盯上的青蛙。
那两个黑衣人径直朝我走过来,其中一个高个子拿出证件在我面前晃了一下,
证件上的徽章是一个银色的沙漏图案。“陈默先生,我们是时间管理局的,
需要你跟我们走一趟。”“时间管理局?我不认识你们,我还要上班。
” 我下意识地往后缩,手悄悄摸向口袋里的手表。“别装了,
我们已经监测到你昨天晚上使用了时间异能。” 另一个矮胖的男人冷笑一声,
伸手就要抓我的胳膊。他的手指冰凉坚硬,像铁钳一样。就在这时,王主管从办公室里出来,
看到这一幕立刻嚷嚷起来:“你们干什么?这是我们公司员工,要带走他先出示证件!
” 他大概以为这是我惹的什么民事纠纷,想趁机表现自己的领导权威。
高个子黑衣人不耐烦地皱起眉,突然抬手打了个响指。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王主管的动作瞬间僵住,保持着叉腰的姿势一动不动,眼睛瞪得溜圆,像个劣质的蜡像。
办公室里其他同事也都维持着各自的动作,整个空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只有我们三个还能自由活动。“看到了吗?这就是异能者的世界。” 高个子黑衣人盯着我,
眼神冰冷,“跟我们走,配合调查,否则后果自负。”我看着被盯住的王主管和同事们,
又看了看眼前这两个能随意操控时间的黑衣人,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来。
原来这个世界上早就有异能者,还有专门管理他们的组织。他们为什么要找我?
爷爷的手表到底是什么来头?无数个问题在我脑子里盘旋。“我跟你们走。” 我咬了咬牙,
现在反抗显然不明智。但在跟着他们走出办公室的时候,
我用眼角的余光瞥见林溪站在茶水间门口,手里端着的咖啡杯微微晃动。她没有被定住?
这怎么可能?黑衣人把我带到一辆黑色商务车里,车窗贴着单向膜,看不到外面的景象。
车里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和金属混合的味道,让我想起医院的手术室。
高个子黑衣人坐在我对面,拿出一个银色的金属仪器,仪器上有一根细长的探针。“放松,
只是检测一下你的异能等级。” 他说着就要把探针往我手腕上的手表凑。“别碰它!
” 我下意识地缩回手,爷爷的遗物,我绝不能让别人抢走。“敬酒不吃吃罚酒!
” 矮胖的黑衣人粗暴地按住我的肩膀,把我死死按在座椅上。高个子拿着探针继续靠近,
就在针尖即将碰到手表的瞬间,我感觉手表再次变得灼热,一股强大的力量涌遍全身。
周围的一切又慢了下来。我能看清黑衣人脸上狰狞的表情,能看到他们衣服纤维的纹理,
甚至能听到他们手表齿轮转动的声音。身体里的力量像火山一样爆发出来,我猛地挣脱束缚,
一拳打在高个子黑衣人的脸上。在慢放状态下,我的拳头缓慢而沉重地击中他的颧骨,
能清晰地感受到骨骼撞击的触感。他的鼻血缓缓涌出,身体像慢镜头一样向后倒去。
我趁机推开车门滚了出去,落地的瞬间松开了手表,时间恢复正常流速。我顾不上回头,
拔腿就跑。身后传来黑衣人的怒吼声和汽车发动的声音。我钻进一条狭窄的胡同,
胡同里堆满了垃圾桶,散发着酸腐的臭味。脚下的石子硌得我脚底生疼,可我不敢停下,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几乎要蹦出来。我跑了将近半个小时,直到确认没人跟踪,
才躲进一栋废弃的旧楼里。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我大口喘着气,浑身都被冷汗湿透了。
刚才的反抗完全是本能反应,现在回想起来,我后怕得浑身发抖。时间管理局?
他们到底想对我做什么?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接了起来。电话那头传来林溪的声音,带着点焦急:“陈默?你没事吧?
我刚才看到你被两个黑衣人带走了。”“林溪?你怎么能……” 我愣住了,
她明明被定住了,怎么会看到这一切?“说来话长,” 林溪的声音压低了些,
“我知道你有异能,我也知道时间管理局。你现在在哪?我去找你,我能帮你。
”半个小时后,林溪出现在旧楼门口。她换了一身衣服,白色的连衣裙外面套着牛仔外套,
头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半张脸。看到我狼狈的样子,她快步跑过来,
从包里拿出一瓶水递给我。“你到底是谁?” 我接过水瓶,手指碰到她的指尖,
还是那么凉。林溪在我身边坐下,背靠着斑驳的墙壁。夕阳透过破旧的窗户照进来,
在她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我爷爷和你爷爷是老战友,” 她轻声说,
“他们都曾是时间管理局的成员,后来因为理念不合离开了组织。”我震惊地看着她,
脑子里一片混乱。“那你……”“我也有异能,” 林溪抬起手,掌心向上。
她的指尖轻轻晃动,空气中突然出现了无数细小的光点,像萤火虫一样围绕着她的手指飞舞。
“我能感知和收集时间碎片,但不能像你一样控制时间流速。”光点落在她的指尖,
闪烁着柔和的光芒,照亮了她纤长的睫毛。我看着那些光点,
突然想起爷爷去世前说的话:“遇到能看见时间碎片的女孩,一定要保护好她。
” 原来爷爷早就预料到今天?“时间管理局为什么抓我?” 我握紧了手腕上的手表,
金属的冰凉让我稍微冷静了一些。“因为你的异能很特殊,” 林溪的眼神变得凝重,
“普通异能者只能控制几秒的时间,而且会消耗大量精力。但你的手表能储存时间能量,
让你几乎没有限制地使用异能。这是时间管理局梦寐以求的技术。”她顿了顿,
继续说道:“而且据我爷爷说,这块手表里藏着一个秘密,
一个能打败整个时间管理局的秘密。他们找了你很多年了。”我看着手腕上的旧手表,
表盘上的划痕在夕阳下格外清晰。原来这块我戴了五年的普通手表,竟然藏着这么大的秘密。
爷爷的形象突然在我脑海中闪回,他临终前握着我的手,眼神复杂:“小默,记住,
永远不要让别人拿走手表,永远不要……” 当时我不懂他的意思,现在终于明白了。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我看着林溪,心里既害怕又有一种莫名的兴奋。
我不再是那个任人欺负的小职员了,我的生活从获得异能的那一刻起,就彻底改变了。
“我们必须找到你爷爷留下的线索,弄清楚手表的秘密。” 林溪的眼神很坚定,
“时间管理局不会放弃的,他们很快就会找到这里。我们得尽快离开。”就在这时,
旧楼外面传来汽车刹车的声音。林溪脸色一变,立刻站起来:“他们来了!快跟我走!
”她拉着我的手往旧楼深处跑,她的手心因为紧张而出汗,变得温热。
我们穿过布满灰尘的走廊,脚下的木板发出 “吱呀” 的呻吟,
灰尘在从破窗涌入的光线中飞舞。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铁锈味,
远处传来黑衣人沉重的脚步声和呼喊我的名字。林溪带着我钻进一个狭窄的通风管道,
管道里又黑又窄,只能匍匐前进。冰冷的金属贴着我的脸颊,能闻到管道内壁的油污味。
林溪在我前面爬行,她的长发时不时扫过我的脸颊,带着淡淡的栀子花香,
在这紧张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清晰。爬了大约十几分钟,我们从通风口掉了出来,
落在一堆柔软的东西上。我定睛一看,发现我们掉进了一家服装店的仓库,
周围堆满了各式各样的衣服。仓库里很安静,只有空调发出轻微的嗡鸣。
我们躲在一排挂满长裙的衣架后面,透过布料的缝隙向外张望。
能听到外面传来黑衣人的声音,他们在询问店员有没有看到我们。林溪靠在我身边,
我们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心跳和呼吸。她的头发散落在我的肩膀上,
痒痒的。我侧过头,能看到她精致的侧脸轮廓,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轻轻颤动。
因为刚才的爬行,她的脸颊泛起红晕,嘴唇微微张开,呼吸有些急促。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
我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周围的嘈杂声仿佛都消失了,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的呼吸声。
林溪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转过头来看我。我们的距离很近,鼻尖几乎要碰到一起。
她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明亮,像盛着星光的湖泊。时间仿佛在这一刻放慢了脚步,
我能看到她瞳孔里我的倒影,能感受到她呼出的温热气息。就在这时,
外面传来黑衣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林溪眼神一凛,突然凑近我耳边,轻声说:“别出声。
” 她的嘴唇几乎碰到我的耳廓,温热的气息让我的耳朵瞬间发烫。我下意识地屏住呼吸,
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她靠近。我们躲在厚重的布料后面,周围一片漆黑,
只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和外面逐渐远去的脚步声。黑暗放大了所有的感官,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温度,她发丝的触感,还有她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
等黑衣人走远,林溪才轻轻推开我,脸颊红得更厉害了。“我们…… 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
” 她低下头,不敢看我。我点点头,努力平复着狂跳的心脏。
刚才那个瞬间的悸动还没散去,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我们从仓库的后门溜出去,
钻进一条僻静的小巷。巷子里堆放着废弃的纸箱,墙壁上布满了涂鸦,路灯发出昏黄的光芒,
在地上投下长长的影子。“我们去我爷爷的老房子,” 林溪说,“那里可能有线索。
”林溪爷爷的老房子在城市边缘的一个老胡同里,是一座典型的四合院。推开斑驳的木门,
发出 “吱呀” 的响声。院子里种着一棵老槐树,枝叶繁茂,遮住了半个院子。
地上长满了青苔,角落里堆着一些旧家具,蒙着厚厚的灰尘。
房间里弥漫着陈旧的木头味和樟脑味。家具都是老式的,雕花木桌,藤椅,
墙上挂着泛黄的照片。林溪从一个旧木箱里翻出一堆文件和笔记本,
我们坐在吱呀作响的藤椅上,借着昏暗的台灯灯光仔细翻看。“你看这个。
” 林溪递给我一本黑色的笔记本,封面上烫金的沙漏图案已经有些磨损。我翻开笔记本,
里面是用蓝色钢笔写的字迹,娟秀工整。开头几页记录着一些关于时间异能的研究笔记,
后面渐渐开始记录一些事件。“1998 年 7 月 15 日,发现时间异常波动,
坐标……”“1999 年 3 月 2 日,‘沙漏计划’启动,目标是收集时间碎片,
制造可控的时间武器……”“2000 年 1 月 1 日,计划成功,但代价太大,
不能让他们继续下去……”我的心跳越来越快,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
“沙漏计划是什么?”林溪指着其中一页:“你看这里,
我爷爷说时间管理局一直在秘密进行这个计划,
他们想通过收集时间碎片来制造能控制时间的武器,甚至能让人回到过去改变历史。
我爷爷和你爷爷发现这个计划的真相后,试图阻止他们,结果被视为叛徒。”“那手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