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前夫争夺儿子抚养权，法官问儿子选择谁。七岁的儿子毫不犹豫地扑进他怀里，
哭着说：“我怕妈妈，她天天逼我吃好苦的‘糖’。”前夫抱着儿子，
得意地看着我：“你输了。”全场都用鄙夷的目光看我，骂我是虐待亲子的毒妇。我没有哭，
反而笑了，当庭报警。“警察同志，我举报，我儿子被人诱导吸毒，而给他‘糖’吃的，
就是他最爱的爸爸。”1.“阳阳，告诉法官叔叔，你想跟爸爸，还是跟妈妈？
”法官的声音很轻，却像块石头砸进死水般的法庭里。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我的前夫高翔，
那个在外人面前永远温柔多金、爱子如命的男人，正用一种几近哀求的神情望着我们的儿子。
我的喉咙干得发不出一点声音。阳阳的小脑袋先是转向高翔，然后又飞快地扭向我这边，
只一瞬，便又惊恐地缩了回去。下一秒，他哇地一声哭出来，跌跌撞撞地扑进了高翔怀里。
“爸爸！我要爸爸！”他攥紧了高翔昂贵的西装，
哭得撕心裂肺：“我怕妈妈……妈妈是坏人！她逼我吃黑色的‘糖’，好苦好苦，
还骗我说是‘聪明糖’！”“我不吃，她就打我，不给我饭吃！”“嗡”的一声，
旁听席炸开了锅。我那前婆婆第一个从椅子上弹起来，手指几乎戳到我的脸上。“孟晴！
你这个毒妇！为了抢孩子，你竟然给我的宝贝孙子下药！你还有没有人性啊！
”高翔立刻把戏演足，他将瑟瑟发抖的阳阳紧紧护在怀里，
那张向来挂着温和笑意的面孔痛苦地拧成一团。他对着法官，声音嘶哑。“法官大人，
我早就说过，孟晴的精神状态不正常！她对阳阳的控制欲太强了，
为了成绩她什么都做得出来！”“我的儿子啊……是爸爸没用，
爸爸没保护好你……”一滴泪就这么恰到好处地滚了下来。阳阳在他怀里哭得更凶了。
四面八方投来的、那些充满审判意味的响动，像无数根针扎在我的皮肤上。“虎毒还不食子，
这女人也太狠了。”“拿亲儿子当争家产的工具，简直了。”“你看她那副冷冰冰的样子，
一看平时就没少虐待孩子。”我的律师捏着文件的手都在抖，他凑过来，
压着嗓子说：“孟晴，我们……”“我们输了”这几个字，他没说出口。穿过攒动的人头，
高翔冲我扯出一个无声的笑。口型很清晰，一字一顿：你，输，了。我看着他，
看着他怀里哭泣的儿子，看着周围这一张张愤怒的脸。我反倒笑了。
在这片压抑的、几乎要将我吞噬的氛围里，这个笑容一定很古怪。我举起手，声音不大，
却清清楚楚。“我申请休庭。”“并且，我要当庭报警。”喧哗声戛然而止，
高翔的得意也凝固了。我转向他，转向那个抱着我儿子，扮演着绝世好父亲的男人。
“警察同志，我举报，我儿子阳阳，被人长期诱导吸食一种新型毒品。”“而给他‘糖’吃，
让他一步步上瘾，离不开那东西的，不是我。”“是他最爱的爸爸——高翔！
”2.我的话音刚落，法庭里瞬间的死寂被更汹涌的声浪吞没。“这女人是真疯了吧！
”“输不起开始泼脏水了？想把高总也拖下水？”那尖锐的叫骂几乎要刺穿我的耳膜，
我前婆婆被人拦着，还在张牙舞爪地朝我扑。“你个小贱人！你胡说八道！
我们高翔是全世界最好的爸爸，他怎么可能干那种事！”高翔的身形晃了一下，
他把阳阳的脸死死按在自己胸口，不让他看我。他转向法官，嗓音里全是压抑的愤怒和委屈。
“孟晴，我知道你恨我，可你不能用这种方式来报复！阳阳是我们的儿子，
你怎么忍心……当着他的面说这些话，你是要毁了他的一辈子啊！
”他这副被前妻诬陷的可怜模样，立刻引来一片附和。法官的槌子重重落下，
发出沉闷的响声。“肃静！原告，你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吗？指控要有证据。”“当然。
”我回道，“我申请，即刻对高阳阳进行全面身体检查，尤其是，毛发检测。
结果会说明一切。”高翔猛地抬头，随即又立刻摆出坦荡的姿态，声音比我还大。
“我同意检测！现在就去！我倒要看看，你还能编出什么花样来污蔑我！法官大人，
我只有一个要求，在结果出来前，绝对不能让孟晴再靠近阳阳，我怕她伤害孩子！
”法官最终采纳了我们的请求。休庭的铃声响起，法警护着阳阳，和高翔一起从我面前走过。
我被带进了休息室，门在身后关上。我的律师张伟推门进来，急得在原地打转。“孟晴，
你这是在赌命！高翔背后是什么人你不是不清楚，他的公关团队能把黑的说成白的！
你拿什么跟他斗？就凭一张嘴？”“张律师，”我抬起头，“如果我告诉你，我给阳阳吃的，
只是裹了黑芝麻糊的维生素片呢？因为味道苦，他才以为是‘苦糖’。”张伟的动作停住了。
“那你为什么……”“因为阳阳不对劲。”我的声音抖得厉害，
“他一会儿狂躁得像个小野兽，在家里砸东西，一会儿又萎靡得能睡上一整天。儿科，
心理科，所有能想到的检查都做了，查不出任何问题。”我顿了顿，一字一句地往下说。
“直到有一次，我亲眼撞见高翔，喂他喝下那杯加了东西的‘晚安牛奶’。”从那时起，
我就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测。我不敢声张，因为我没有任何证据。高翔太会伪装了，
他会把一切都推到我身上，说我产后抑郁，精神有问题。我只能用我自己的办法。
我骗阳阳说，我有一种神奇的‘聪明糖’，能帮他戒掉对‘晚安牛奶’的依赖。
那只是最普通的复合维生素，我特意磨成粉，混在苦涩的黑芝麻糊里，捏成小球。
阳阳当然不肯吃，他已经对高翔给的东西产生了依赖。我只能狠下心，逼他，甚至打他。
我知道，在别人眼里，我就是一个疯狂的、虐待孩子的母亲。我不在乎。我只想救我的儿子。
很快，初步的检测结果出来了。结果如同一盆冰水，从头顶浇下。
法官当庭宣布：“根据医院的紧急鉴定，高阳阳体内确实检测出不明药物残留成分。
但具体成分，需要进一步分析。”全场哗然。所有人都用一种“果然如此”的目光看着我。
高翔的律师立刻站了出来，声音洪亮：“法官大人！事实已经很清楚了！
就是孟晴为了让孩子在法庭上表现得更依赖她，不惜给亲生儿子下药！
这种行为简直令人发指！我们要求立刻剥夺她的监护权，并追究其刑事责任！
”婆婆在旁听席上哭天抢地，控诉我如何蛇蝎心肠。高翔抱着一脸茫然的阳阳，
用最悲痛的眼神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孟晴，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的儿子？”我百口莫辩。我说我给的是维生素，可谁信？
检测报告明明白白写着“不明药物残留”。我说高翔给儿子喝有问题的牛奶，可证据呢？
法官最终当庭宣判。我，孟晴，因存在虐待儿童嫌疑，被剥夺对高阳阳的抚养权。
阳阳的抚养权，归高翔所有。我甚至被下达了限制令，在调查清楚之前，不得探视儿子。
走出法庭的那一刻，阳光刺眼。高翔抱着阳阳从我身边走过，他停下脚步，压低声音，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孟晴，跟我斗，你还太嫩了。”“从今天起，
阳阳只是我一个人的儿子。而你，就是那个给他下药的毒妇，你这辈子都别想洗清了。
”他嘴角的笑意，残忍又得意。我看着他怀里的阳阳，孩子似乎因为药物的作用，
已经昏昏欲睡。我的心，像被一把钝刀反复切割。但我没有倒下。我知道，这只是开始。
真正的战斗，现在才拉开序幕。3.我输得一败涂地。一夜之间，
我从一个争夺抚养权的母亲，变成了全城唾骂的“下药毒妇”。
新闻媒体铺天盖地都是我的负面报道，标题一个比一个耸人听闻。
《豪门离婚案惊天内幕：狠心母亲为争抚养权竟给亲子下药！
》《专访完美父亲高翔：揭露前妻不为人知的疯狂一面》照片上，高翔抱着阳阳，面容憔悴，
眼神悲伤，而我被拍到的，永远是法庭上那张冷漠甚至带着诡异微笑的脸。
舆论一边倒地将我钉在了耻辱柱上。我被公司辞退了，
理由是“个人品行问题严重影响公司形象”。我走在街上，会被认出来，然后被人指指点点，
甚至有人朝我扔烂菜叶。我的父母打来电话，哭着问我为什么要这么糊涂，
他们甚至劝我去跟高翔道歉，求他原谅。全世界，没有一个人相信我。我被彻底孤立了。
高翔的目的达到了，他不仅得到了儿子，还彻底毁了我。他以为我会就此崩溃，会发疯，
会像他期望的那样，成为一个真正的疯子。但我没有。在把自己关在出租屋里三天三夜后，
我刮掉了脸上所有的妆容，剪掉了留了多年的长发，换上了一身最朴素的旧衣服。
我看着镜子里那个面色蜡黄、眼神却异常明亮的自己，做出了一个决定。我要去高翔的公司。
不是去闹，不是去求饶。而是去应聘一名清洁工。我知道这很冒险，也很屈辱。
但这是唯一能接近高翔，接近我儿子的办法。我要亲手，把证据找出来。
高翔的公司在一栋高级写字楼里，安保严密。负责招聘的是一个姓李的主管，
她上下打量着我，眼神里充满了不屑。“孟晴？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啊……”她皱着眉，
似乎在回忆什么。我低下头，声音沙哑：“我以前不叫这个，这是我身份证上的名字。
”“哦。”她没再追问，显然一个清洁工的过去她并不关心。“我们这儿活很累，
工资也不高，你能干吗？”“能干，我什么苦都能吃。”我卑微地回答。
也许是我看起来实在太落魄，太需要这份工作了，
李主管最终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行了行了，明天来上班吧。记住，手脚麻利点，
别给我惹麻烦！”“谢谢主管，谢谢主管！”我连声感谢，几乎要鞠躬到地上了。
走出那栋金碧辉煌的大厦，我攥紧了拳头。高翔，你等着。你把我从云端推下地狱，
我就从地狱爬上来，亲手把你拖下去。4.清洁工的工作，比我想象的还要辛苦和屈辱。
每天天不亮就要到公司，在所有员工上班前，把几十层楼的公共区域打扫干净。
我穿着灰色的工作服，戴着口罩和帽子，佝偻着背，推着清洁车，
穿梭在那些曾经西装革履的白领中间。没有人会多看我一眼。在他们眼里，
我只是一个透明的、卑微的存在。这正是我想要的。我被分配负责的区域，
恰好包括高翔所在的总裁办公室楼层。这或许是老天都在帮我。我每天都小心翼翼地工作，
竖起耳朵听着一切风吹草动，像一个潜伏在暗处的猎人。我很快就发现，
高翔几乎每天都会把阳阳带到公司来。他为阳阳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隔出了一个小的休息室，
里面堆满了各种昂贵的玩具。他会在开会的间隙，跑出来陪阳阳玩一会儿，喂他吃点心，
脸上永远是那种足以感动所有人的慈父笑容。公司的员工们都对他赞不绝口。
“高总真是个好爸爸，又当爹又当妈，太不容易了。”“是啊，摊上那么一个疯子前妻，
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你看他对孩子多有耐心，不像那个女人，只会给孩子下药。
”这些话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但我只能低着头，用力地拖地，
把所有的恨意和委屈都咽进肚子里。我发现了一个规律。每天下午五点左右，
高翔的秘书都会准时送一杯温牛奶到他的办公室。那不是给高翔的，是给阳阳的。
高翔会亲手喂阳阳喝下，他称之为“晚安牛奶”，说喝了能让阳阳晚上睡得香。
而每次喝完那杯牛奶后不久，阳阳的精神状态就会发生明显的变化。有时候，
他会变得异常亢奋，在办公室里跑来跑去，大喊大叫，精力旺盛得不像一个七岁的孩子。
而有时候，他又会迅速萎靡下去，眼神涣散，
ly tired and listless.这和我之前在家里观察到的情况一模一样！
我的心猛地一沉。问题，就在那杯牛奶里。我必须拿到样本。可是，总裁办公室的垃圾，
都是由高翔的贴身秘书亲自处理的，从不经过我们清洁工的手。我该怎么办？
5.机会很快就来了。那天下午，公司有一个紧急的海外视频会议，
高翔和他的秘书都参加了。阳阳喝完“晚安牛奶”后，就躺在小休息室的沙发上睡着了。
我算准了时间，推着清洁车，来到了总裁办公室的门口。“李姐，
高总办公室的地毯好像被咖啡洒了，我去处理一下。”我对楼层的保洁组长说。
李姐不耐烦地挥挥手：“快去快回，别乱碰东西。”我推门进去，心脏怦怦直跳。
办公室里空无一人，只有阳阳平稳的呼吸声。我快步走到办公桌前，
那只精致的玻璃杯还放在桌上，里面还剩下一点点乳白色的液体。
我飞快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事先准备好的小塑料瓶，将杯底残留的牛奶倒了进去，
然后迅速盖好盖子，塞进工作服的内袋里。做完这一切，我感觉自己的后背都湿透了。
我不敢多留，拿起抹布假装擦了擦地毯，然后迅速退了出来。就在我关上门的那一刻，
我看到高翔的秘书正从会议室走出来，朝这边走来。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她狐疑地看了我一眼：“你在这里干什么？”“报告秘书，
我……我看到高总办公室门口有垃圾，就过来收一下。”我低着头，
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发抖。秘书皱了皱眉，没有多想，径直走进了办公室。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像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我把那瓶珍贵的牛奶样本紧紧地揣在怀里，它像一块烙铁，烫得我心口发疼。下班后，
我第一时间把这个样本，连同我之前保留的、被我说成是“聪明糖”的维生素片，
一起送到了一个我朋友开的私人检测机构。为了不引起高翔的注意，我不能通过官方渠道。
“晴晴，你确定要查这个？”朋友看着我，满脸担忧，
“这种新型精神类药物的检测费用很高，而且……万一查出来什么，你打算怎么办？”“查。
”我只有一个字。“不管花多少钱，不管结果是什么，我都要查。”“我要让那个畜生，
付出代价。”等待结果的日子，是漫长而煎熬的。我每天照常去上班，打扫，
忍受着白眼和非议。但我心里有了一盏灯。我知道，黎明就快要来了。一周后，
我接到了朋友的电话。她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凝重。“晴晴，你来一下。结果……出来了。
”6.检测报告就摆在我面前。两份报告，泾渭分明，却又指向同一个地狱。一份，
是关于我给阳阳吃的“聪明糖”的。成分显示：维生素B群、维生素C、黑芝麻粉、淀粉。
一切正常。另一份，是关于那杯“晚安牛奶”的。在密密麻麻的数据和化学名词下面，
有一行加粗的结论，像一把利刃，瞬间刺穿了我的心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