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口嗨而已,我又没真做什么。
他当时这样解释,而我信了。
第二次是在我们同居半年时,我在我们床上发现了一根不属于我的长发。
乐队庆功宴,有人喝多了借宿而已。
他揉着我的头发说,而我原谅了。
第三次、第四次……
直到我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
每一次,陆绥都会用那双含着笑意的桃花眼看着我,说些只是玩玩以及我最爱的还是你之类的话,然后我就会心软。
我太累了。
陆绥顿了顿,姜栖,你什么意思?
没事。
我闭了闭眼,我回来拿点东西,马上就走。
陆绥皱起眉,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哪?
医院还有病人。
我转身往卧室走,不想再看他们一眼。
一打开房门,卧室里弥漫着情事后的气味,床单皱得不像话。
我胃里直泛恶心。
姜栖。
陆绥靠在门框上,声音低沉,别闹脾气。
我指尖颤抖,深吸一口气,终于逼着自己说。
陆绥,我们分手吧。
话落,陆绥显然愣了一下。
在他的印象里,姜栖应该是条软弱的狗,那种男友出轨百次都能不离不弃的舔狗。
一条狗怎么能顶撞主人。
陆绥的舌尖顶了顶腮帮,拉过我的手放在他心口,难得哄我,宝宝,不要和我玩欲擒故纵那一套。
他说,你知道的,我没什么耐心。
我知道。
我当然知道。
我知道我的男朋友是个不折不扣的***,知道他手机里有无数个标注着工作的女性联系人,知道他每次哄我不过是因为前一夜和别人做得太狠了良心不安。
我抽回手,突然觉得无比疲惫,不是欲擒故纵。
我抬头看着这个我爱了三年的男人,笑了笑,我知道你爱玩,不适合结婚,但我妈催得紧,我得回去结婚了。
陆绥的表情凝固了。
我学着他惯常的语气,轻飘飘地补充道,大家都是成年人,陆绥,你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生气吧?
……
这些话刺痛了陆绥。
他这辈子嚣张惯了,向来只有他甩别人没有别人甩他的份,我一而再再而三驳他面子,他登时拉下了脸。
苏怡拢了拢外套,嗔怪道,姜栖姐,真不至于啊,阿绥平时什么样你也知道,你怎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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