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浮空城
本想看看过去了多长时间，却突然被一阵剧烈的头痛袭来。
他痛得尖叫起来，感觉自己的大脑瞬间被无数信息塞得满满当当。
他的妻子急忙想跑到他身边，可年迈的身体让她行动迟缓。
她看向威廉问道：“你对我的丈夫做了什么？”
她真的被吓坏了。
两个小时前，她的丈夫和威廉突然闭上了眼睛，自那之后就几乎没怎么动过——首到现在。
与此同时，威廉只是微微皱眉忍耐了几秒便醒了过来。
解释道：“这是刚才施展魔法带来的反应。
虽然在现实时间里只过去了两个小时，但我们的大脑里却经历了数月的知识快速交换。”
“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之所以用这么粗暴的方法，是因为他的灵魂足够强大，能够承受得住。”
尽管佩雷内尔明白丈夫不会有事，但她脸上还是露出了担忧的神情。
威廉注意到了这一点，便从包里拿出了一瓶药剂递给她：“如果你信得过我，就喂他喝下这个，几分钟后他就会没事的。”
佩雷内尔接过药剂后犹豫了片刻，还是喂给了丈夫。
不到五分钟，尼可·勒梅就不再皱眉喊痛，相反，他感到内心平静，思绪安宁。
他在心灵宫殿里学到的所有知识，此刻都融入了他的脑海。
沉默了几分钟后，尼可再次叹了口气说道：“看来现在最伟大炼金术师的称号该归你了。”
威廉只是平静地笑了笑，并未作答——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反驳。
接着，两人简短地聊了几句，威廉便面带微笑地离开了。
……尼可·勒梅坐在镜子前，与另一边的人交谈着，对方是他的老朋友邓布利多。
他向邓布利多讲述了自己最近与威廉相遇的经历。
短暂的沉默后，邓布利多问道：“在这个所谓的心灵宫殿里，你究竟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超出我们想象的丰富知识，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威廉如此才华横溢了。
这并非源于他天生的天赋，也不是因为他热衷于钻研魔法的本质，而是源于他那些奇特的思维方式。”
“很多时候，我们觉得自己的想法很愚蠢或者毫无依据。
但他不一样。
他不仅有许多我从未听闻的奇特想法，而且总能想出可行的计划，将这些疯狂的想法变成现实。”
邓布利多听后皱起了眉头。
“尼可，你到底看到了什么，才会表现得如此奇怪？”
他的老朋友向来沉着冷静，他还从未见过尼可如此失态。
“是一份蓝图。”
尼可·勒梅回答道，“一份我此生见过的最伟大的炼金奇迹的蓝图，不，我从未想过这样的东西竟然有可能存在。”
“能说得更具体些吗？”
邓布利多追问道。
“是一座漂浮的城市！”
“浮空城？”
“没错。”
尼可·勒梅脸上焕发出新的活力说道，“威廉设计了一座以巨大的魔法石作为能源供应的浮空城。
“不仅如此，这座漂浮城市还拥有顶尖的魔法研究实验室，里面布满了各种各样的魔法咒语：反重力咒、防护咒、大气控制咒等等。”
“这座漂浮城市还配备了极其可怕的武器系统，包括魔法大炮，甚至还有炼金傀儡。
根据蓝图显示，这座城市还被设计成一艘宇宙飞船，能够在宇宙中自由穿梭。”
“按照蓝图所说，如果魔法石能够提供充足的魔力，整座城市应该能够在银河系的任何地方，甚至银河系之外实现幻影移形。”
尼可·勒梅停顿了一会儿，叹了口气后继续说道：“虽然这只是一份蓝图，而且威廉在笔记里也提到，以他目前的能力还不足以创造出这样的魔法奇迹，但我坚信他总有一天会成功的。
我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
尼可·勒梅和邓布利多在这次交谈后都沉默了许久。
两人都在想象着目睹这样一座城市会是怎样一番景象，如果真的能创造出这样的魔法奇迹，巫师文明作为一支力量将会取得怎样的进步。
至于邓布利多，他开始回想起在面试教授职位时，与他的那次谈话。
他意识到，威廉当时说自己有一项计划，要将巫师文明转变为一个真正独特而强大的文明，并非信口开河。
随后，他叹了口气。
没人知道——就连他自己也不清楚——这一声叹息，是因为威廉放弃了那个计划，还是因为其他原因。
……威廉离开尼可·勒梅家后，并没有立刻返回月球上的基地，而是先去看望了他的姑妈阿米莉亚和小苏珊。
他和她们一起度过了几天，随后和姑妈谈起了限制器，以及她自己突破限制器的可能性。
不过，威廉并不打算使用血统改造的方法，而是打算研制一种药剂，让巫师能够突破限制器。
再过一两年，他的姑妈应该就能达到，突破第一道限制器所需的魔力水平（相当于成年巫师魔力的25倍）。
到那时，药剂应该也准备好了。
至于小苏珊，她还远未达到那个水平。
然而，在威廉的悉心指导和众多药剂的帮助下，她成年时应该能达到那个界限——这甚至比威廉自己突破得还要快。
因此，有这样一位强大的表哥作为老师和前辈，她将受益匪浅。
和家人相处了一段时间后，威廉去拜访了他所有的女性朋友——甚至包括索莱尔。
就在那时，他得知她的丈夫发现了他们的私情。
不过，在听说牵涉到威廉后，她丈夫不敢轻举妄动。
尽管如此，索莱尔的家里还是变得十分诡异。
威廉对此并不在意。
虽说有些无情，但他早就警告过索莱尔，他们之间不会有未来。
可以说，一开始他们就是在互相利用。
索莱尔想要一个能治愈女儿血咒的人，而威廉则被她的美貌所吸引，任由欲望掌控了自己。
现在，尽管两人之间发展出了一定程度的感情，但至少对威廉来说，还没到可以在一起的地步。
在经历了这段欲望与享乐的时光后，威廉开始给他在英国和国外的朋友写信。
与这些不同魔法领域的权威人士，交流总能给他带来灵感，而且拥有遍布世界各地的强大朋友总是有益无害的。
尽管他的知识远远超过了这些人加起来的总和，但他并没有因此而小瞧他们。
毕竟，他并非全知全能。
在某些领域，这些人更有能力，甚至在那些他未曾专注的领域超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