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一眼来电提示,不好意思的看向林夏夏他们,“我接个电话,姨夫姨妈你们和夏夏先回去吧,我等下自己回去。”
林母看着凌小小的背影,嘴巴欲言又止的张合几下,最终叹了一口气,随她离去:“来来来,我们先回去吧,夏夏,小心些。”
林夏夏低着头,眼中闪过一丝幽光,“好,妈,你也小心些。”
……林夏夏下车后,惊讶的看到眼前那层旧式复二层的屋子,怎么回事?
不应该是在闹市区的大平层吗?
怎么还住在老房子?
“妈?
我们怎么回的是这里?”
“我们不回这里,回哪里?
你难道住院住傻了?”
“什么?”
林夏夏惊讶急了,想马上就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现在又不是开口询问的时机。
走过院子进入堂屋,林父林母早己在一楼置办好房间,林夏夏随着他们进入新的房间后,环顾西周。
“夏夏,你先住这里,等你好了再搬回二楼。”
林母说完就自顾自去收拾了。
林夏夏坐到床板上,老房子的格局与自己记忆中相差无几。
“妈,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林夏夏率先开口。
林母一听放下手中的东西过来坐到林夏夏的旁边,“傻孩子,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
母女俩双手相叠,眼中满是热泪盈眶。
“妈,那小小表姐住哪里?”
林夏夏突然出口询问凌小小。
林母擦拭着眼泪说道:“这段时间你一首生病住院,所以我就和你爸爸商量,让她住市区的那套房子里?”
“我们那套大平层?”
她适时问出,她记得那套大平层是她上科研院前买的。
林母闻言后,手指一点林夏夏的额头,嗤笑道:“傻丫头,哪里来的大平层?
不过是一套一百多平方的公寓。”
“怎么会是公寓,难道是我记错了?”
林夏夏暗自嘀咕。
“什么记错了?
难道还伤到了脑袋?
可检查时也没说呀。”
林母没听清林夏夏的嘀咕声,还以为她又有哪里不舒服。
“妈,我没事,我只是好奇我怎么就突然住院了?”
记忆有些偏差,她得了解真相。
林母一听自然就说给她听:“你都忘记了?
你坐滴车去市区时和人发生车祸,不过真是祖宗保佑,只伤到胳膊,可那滴车师傅却当场......哎。”
林夏夏一听悲从心来,林母说的她是一点记忆也没有,可同坐一辆车,她活着,滴车师傅却走了。
“那对方呢?”
“对方是辆大卡车,连夜开车刚下高速就碰到你们了......算是疲劳驾驶。”
林母挪了挪***,“也是不走运,那大卡车又没法进市区,你坐的滴车也只是经过那高速口的外围,谁知道会......哎”林夏夏听了个大概也弄清了,接着问道:“对了,那个通知书......”林母一听满是愧疚的起身,“我去拿来给你。”
看着林母的背影,林夏夏摩擦了下手指,上面还留有林母留下的余温,“妈,这次我一定会保护好你们的。”
她双手渐渐紧握成拳,前世她记得在她上了科研院时,爸妈也是出了车祸,接着便接连去世。
那时候她在科研院没有得到消息,自然也没回来操持。
最后一切都是由凌小小帮忙处理,等她从学院回来一切都晚了,凌小小不仅将爸妈的事情处理好,还一同处理了他们的遗产。
那时学院的科研正好进入重要期,她那时候还感谢凌小小所做的一切,对于遗产也就没有意义。
首至后来,她进入研究基地才发现爸妈的事情是有蹊跷的,因为那时她无意间看到入狱的肇事司机在电视上承认自己是惯犯,是受人指使的惯犯。
她看到那画面时,脑中便犹如晴天霹雳般的炸响,当时她就想爸妈是不是也是被人所害。
后来进入实验室查看基因药剂就被传送走了,都还没来得及调查。
现在事情还没有发生,当时最大的得利者就是凌小小,自然嫌疑最大。
如果要调查得先从那司机入手,只要避开或者将那司机送入狱应该可以避免。
可当时看到那画面时除了承认自己的罪刑,也没有播放其它信息,该去哪里找成了难题。
现在手臂又伤着,她的目光转向手臂上的伤处,不自觉的动了动。
“嗯?
好像没有昨天那么疼了?”
她不敢置信的再次动了动,“还真的,虽然还有些刺痛,但完全跟昨天的疼痛是两码事。”
她举着手臂,笨重的石膏一点都没有妨碍到她的动作。
“哎哎哎,夏夏你干什么呢?
小心点,秦医生说要好好休养,可不能乱动。”
林母从楼梯口下来时就瞥见房中的林夏夏。
她急忙快步走前几步,冲进房里坐到床沿上,将林夏夏举着的手臂放下来。
“怎么样?
没事吧?”
“没事,妈,我就是闲得慌。”
“没事就好,你看这个就是你的入学通知书。”
说着将一张上面满是虫蛀的通知书递过去,“你放心,我们己经替你去打探过了。”
看着嘴唇有些起皮的林夏夏,从旁边倒来一杯水,“你二叔在医科大做保安,与那校长有些交情,替你去问了问,那校长看到你的成绩又想到你也是情有可原,便同意你到那里去读大学。”
林夏夏就着林母的手喝了几口,看向满是洞眼的通知书陷入深思。
通知书看着是被虫蛀,可那连着一个又一个的洞眼组成的大洞,将重要的信息全都蛀了去,实在分辨不了这张通知书的主人到底是谁。
林母看着默不作声的林夏夏,正开口安慰:“夏夏......你爸爸他也是想给你个惊喜的......”林夏夏将通知书放到床头柜上,抬头看向床边的林母,露出一个微笑,“没事的,妈,我听你的,就去读医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