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大学讲师,为了全家生计,一直没时间怀孕生子。婆婆连同亲戚们一起羞辱我,
让我端屎倒尿。“小齐啊,你看张姨家媳妇,头胎生了双胞胎,现在又揣上了。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快跪下,给你婆婆磕头认错!”我那个口口声声说理解我的丈夫,
在我发烧到 39 度时,摸黑爬上我的床,狠狠地抽我耳光。“你少在这里装!
我们是夫妻,做这些事情不是天经地义的吗!”而他几巴掌下去,婆婆却失去知觉,
倒在了地上。1大葱炒鸡蛋、煎鸡蛋、鸡蛋汤……婆婆冷着脸,
把菜一盘一盘重重摔在我面前。“妈,怎么全是鸡蛋啊?您这是怎么了,心情不好吗?
”周扬皱了皱眉,露出担忧的神情。“好,好着呢。”婆婆冷笑一声。
“你张姨家里养的母鸡下了好多蛋,这不分给我这么多。“扬扬啊,你说都是母鸡,
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那也不能只吃鸡蛋呀,营养不均衡,对您身体不好的。
”我强颜欢笑道,站起身来。“妈,我再去给您炒两个青菜吧。”说罢,我转身走进了厨房,
同时,也想赶紧远离这个是非之地。“看看,看看你这媳妇!说两句还不愿听了!
”婆婆向周扬大声抱怨。“妈,您小点声,晓月她……”“怎么了?我大声怎么了?
她以为她是什么东西!”婆婆故意把嗓门扯得更大:“我儿子娶媳妇是为了什么?
可不是为了占着窝不下蛋的鸡!”我在厨房炒着菜,不由得深深地叹了口气。
为着生孩子的事,我不知道受了婆婆多少的数落和冷眼。其实我也并不是不想要孩子,
只是现在正是我事业的关键期。如果现在生孩子,
会对我的事业、甚至整个家庭产生毁灭性的打击。可是婆婆似乎不懂得这些,
即使我一遍遍地跟她解释过。“小齐呀,女人生孩子可要趁早,不然不好恢复生二胎的。
至于事业嘛,男人去搞就好了。”婆婆眼珠一转,“反正你和扬扬是一个专业的,
你把你那什么,哦对,叫论文,给他不就行了吗?”我苦笑道:“妈,不一样的,
这叫做学术不端,是违法的。”“什么违不违法的,你少吓唬我。”婆婆白了我一眼,
“你不就是不想给吗,两口子计较还要那么多。”每到这时,我只能打哈哈蒙混过去。
因为我知道和婆婆说不通,看在周扬的面子上,我也不想把关系弄得那么僵。
我把炒好的菜端上桌,婆婆看都没看一眼,就转身回了房间。
我只能默默地用盘子帮她分出一些来。周扬握住我的手对我说道:“晓月,你别往心里去。
妈年纪大了,你也要理解她的心情。”“我明白。”我温柔地看着周扬,“谢谢你帮我劝妈,
等我忙完这个项目,升了副教授,咱们就把备孕提上日程,不让妈再着急了。
”“真是我的好老婆,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周扬开心地抱住我。我依偎在周扬怀里,
但也同时默默地反思自己,我是不是真的太自私了?
不应该为了追求自己的事业让婆婆抱不上孙子?不过转念一想,
我这也是为了我和周扬两个人的工作在努力。周扬是靠我的关系进入学校工作的,
事业上很难有发展,我必须要为我们争出一个未来!2“晓月!不好了,
妈吃安眠药进医院了!”电话里传来周扬急切的声音。“什么!?在哪个医院?我马上就到!
”我撂下电话,脱下实验服,就急匆匆地往医院赶去。等赶到病房,
婆婆病怏怏地在床上躺着,周围是一圈婆婆家的亲戚。“兰芳呀,你这是干什么呀。
”一个大娘哭天抹泪地扑在婆婆床边。“我老太婆一个人在家孤零零地,又没有孙子,
实在是心里难受啊!”“妈……”我走近人群。“你还好意思叫妈?看你婆婆这样,
你是不是特别高兴啊!”那个刚刚还哭得七荤八素的大娘突然精神一振,
中气十足地冲着我开火。“不就读了几本破书吗?不孝顺,那就不是人!
读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大娘朝我怒骂。
连带着其他的亲戚也用或冰冷、或嘲讽的眼神看着我。“别,
别这么说小齐……”婆婆虚弱地抬起一只手,“是我不好,小齐工作这么忙,
没时间照顾我、没时间生孩子是应该的。”“对不起啊小齐,给你添麻烦了。
”婆婆脸色苍白地朝我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这下可把那些亲戚给气炸了肺,
纷纷七嘴八舌地数落我:“让长辈道歉,没教养的东西!”一个大爷更是一个箭步窜出来,
摁住我的脖子,非让我给婆婆下跪道歉。“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你看看这还有点媳妇的样子吗?”“就是!快跪下,给你婆婆磕头认错!
”我正在不知所措之际,周扬进来了。“你们在说什么啊,晓月她平时都有在照顾妈的。
”“她每天从实验室回来已经很累了,但是都不让妈沾一下家务,
打扫卫生洗衣做饭都是她在做的。”“那好啊。”那个大娘轻蔑地笑了一下,
那就让小齐亲自照顾你妈吧,我看护工也不用请了,还浪费钱。”我为难地皱了皱眉。
现在我的实验正是关键阶段,得不出满意的数据来整个项目都会功亏一篑,
实在是没有时间兼顾这边。我求助地看向周扬。周扬好像没有看到我一样,
微笑着跟大娘说:“那是自然,晓月一向都是这么贤惠的,对吧?”说罢,
他抬头笑意盈盈地看着我。等亲戚们走了之后,
我问周扬:“你不会真的打算让我来照顾妈吧?”“我刚刚去问了大夫,妈不严重的,
住院也就两三天的事儿。再请护工不太值当的。你放心,你忙你的就行,我在这里盯着。
”“真的吗,那可太辛苦你啦老公!”我感激地看着他。
周扬突然露出为难的表情:“不过晓月,我今天晚上有个重要的会要开,
可能要麻烦你先照顾一下妈了。”“没关系的,我在这里就好。”我想反正今天也来医院了。
周扬一走,婆婆马上虚弱地叫我:“小齐,我想尿尿。”我连忙过来,
想扶婆婆起床去病房里的洗手间。“不行呀小齐,我头晕,起不来床。”婆婆的手扶着额头,
“床底下有尿壶,你拿出来给我用吧。”“好的妈。”我应着蹲下身,从床底拖出尿壶。
婆婆半撑着身子指挥道:“放这儿,就这儿。”她的手拍了拍两腿间的床单位置。
顺从着她的指引,我不得不跪在她的双腿之间。我刚把壶口对准,想退开些,
她却猛地攥住我手腕:“扶稳了呀小齐!你想让我尿一床吗?
”她整个人的重量突然压在我托着尿壶的手上,壶口歪斜。浑浊的液体猝不及防地涌出来,
溅了我满脸!她眯着眼,嘴角却扯开一点不易察觉的纹路,“老了,不中用了,
手上没个准头……”“哎,不过还好我们扬扬娶了你呀,不然谁来伺候我呢?所以,
人还是要有个孩子的。”婆婆说着,一边用余光看我的脸色。我自己压抑着自己的呼吸,
没看她脸上那似笑非笑的神情。“我去洗一下。”我说着,快步走出了病房。
然而刚走到门口,我却听到了婆婆正在不知道给谁发语音:“没事,我哪能真吃药啊!
就是吓唬吓唬她,不能让她闲着啊……”我扭头走开,走到洗手间无声地哭了出来。
3虽然医生说婆婆的身体没检查出什么毛病来,但婆婆总说头晕,恶心,
硬是住了一个多星期才出院。这期间周扬几乎一直说要开会,而且一说要找护工,
婆婆就哭天喊地地说没人管她了。所以我不得不承担起照顾婆婆的重任。
因此我的实验进度被大大拖了后腿,我不得不加倍时间工作,以赶在截止日期前完成项目。
还好,在我拼命地加班之后,实验得以跟上了进度。然而,
在不眠不休地照顾婆婆和连续地加班之后,我终于挺不住病倒了。我躺在床上,发烧39度。
周扬心疼地坐在我床边:“都是我不好,让你这么辛苦。这段时间你什么都不要做了,
一切交给我跟妈吧。”我此时发着高烧,迷迷糊糊地点点头,身上没有一丝力气。这时,
婆婆端着一杯水走进来。“小齐,来,喝杯热水吧,多喝水好的快。”我结果婆婆的热水,
道了谢,喝了下去。婆婆接过水杯。但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她走出房间时,
似乎给周扬使了个眼色。我躺在床上,不知怎的,本来就晕晕乎乎的脑袋,
突然变得更晕起来。难道是体温又升高了?“老公,老公。”我含混不清地叫着周扬,
“帮我拿一下温度计。”周扬走了过来,站在我床边,并没有把温度计递给我,
并且神色有些奇怪。“怎么了……”我迷迷糊糊地看着他。周扬没说话,只是俯下身,
阴影沉沉地压下来。他的呼吸带着一种陌生的、急促的热气,喷在我的额角和鬓边。“晓月,
”他的声音低哑,眼神里有一抹令我害怕的冷光,直勾勾地锁着我,“你太累了,
睡吧……别想那么多……”他整个人靠得更近了,带着不容抗拒的重量,
一只手臂强硬地环过我的腰,另一只手开始摸索着解我睡衣的扣子。
冰凉的指尖划过我滚烫的锁骨皮肤,激起一阵恐惧的战栗。“不……周扬……”我试图挣扎,
但身体沉得像灌了铅,四肢百骸都使不上力,连抬一下手指都困难。
婆婆送来的那杯水……那杯水!我的意识像蒙着厚厚的湿棉花,思维迟钝得可怕,
只有一股巨大的恐慌在混沌中挣扎。他们两个是想趁我生病时下药,然后强迫我!
就为了要孩子?我徒劳地扭动着身体,喉咙里发出呜咽,
他的力气轻易就压制了我微弱的反抗。他的膝盖强硬地顶开了我的双腿,
沉重的身躯彻底覆盖上来,压得我胸腔剧痛,几乎无法呼吸。“周扬……住手!
你这是……***!” 我嘶哑着嗓子,声音破碎得像砂纸摩擦,恐惧让我的牙齿都在打颤。
他动作猛地一顿,眼中闪过一丝被冒犯的暴戾。“啪”地一声,周扬一巴掌扇到我的脸上。
我的头整个被打歪到一边,嘴角流出鲜血。“齐晓月,你差不多得了!我们是夫妻,
做这些事情不是天经地义的吗?嗯?”他的声音中带着狠戾,一只手粗暴地捂住我的嘴,
另一只手则更加肆无忌惮地探向我的下身。“你就不能让妈高兴高兴?
你给她生个孙子又怎么了呢?这不都是你应该做的吗!”一边说着,
他又狠狠抽了我两个耳光,我顿时感觉眼冒金星,再也挣扎不动。趁着我动不了,
周扬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些麻绳。“你要……干什么……”我的嘴里发出微弱的呜咽。
“让你更听话一点。”周扬边说,边把我的手脚扯开。周扬的动作带着一股狠劲,
绳结勒得骨头生疼。“都是你逼我的。等你怀了孩子,就会乖乖听话了,
我们就能好好过日子了。”“你简直不可理喻!” 我气得眼泪直涌,
“你这是在毁掉这个家!”“毁掉?”他突然俯身,手指掐住我下巴,
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我是在救这个家!”“我真不明白你一直在推辞什么?
你是不是根本不想给我生孩子?还是你在外面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了?
”周扬恶狠狠地羞辱道。当他的手掌急切地探向我的睡裤边缘时,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屈辱的泪水无声地涌出,滚落在的枕头上。突然,他的动作猛地顿住了。他手指的指尖,
沾上了一抹极其刺眼的暗红色。紧接着,他发出一声极低的、充满懊恼和不甘的叹气声。
他直起身,站在床边,眼神复杂地看着我,充满了恼怒和阴沉。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但最终只是冷冷地瞥了我一眼。“你好好休息吧。”随即,他转身离开了卧室,
门被他用力带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房间里只剩下我粗重而压抑的喘息。
身体依旧沉重无力,意识在药物的作用下更加模糊,但深入骨髓的冰冷和恐惧却无比清晰。
我不敢想象如果不是生理期,我会遭到怎样的对待!我蜷缩起来,像一只受伤的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