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将军府不受宠的庶女，却爱上了当朝太子。被人算计爬床后，爹爹骂我丢了他的颜面。

一向对我和颜悦色的太子也冷下脸，吩咐手下将我丢进教坊司好好学规矩。可他不知道，

京城的教坊司是大型官家妓院。等他气消后想起，将我接回。看到我满身红痕，

得知我两年来接客无数，流掉三个孩子时。太子拔剑，一夜之间杀红了眼。

被扔进教坊司第二年。太子终于派人来接我出去。林余可曾悔过？若劣行整改的差不多，

便接她回来参加母妃的寿宴。这是太子谢祁安的口谕。他身边的护卫来传话时，

我正蹲在地上给教坊司的管事刘镇洗脚。忍着老男人身上的臭汗味，我跪在地上，

手在滚烫的水里泡得发红。没有刘镇的指令，我根本不敢停止动作。可尽管我如此乖顺，

他依旧不忘辱骂：用点力啊，晚上没吃饭？还以为自己是将军府小姐啊，

不好好伺候本大爷，当心我抽死你！他一脚踹在我胸口。我疼到弯下了腰，

就连大气都不敢喘。两年前，谢祁安将我丢来这里时，指定刘镇监督我学规矩。

可京城的教坊司哪里是他太子殿下以为的那样？这里就是个巨大的官家妓院，

我每日被逼着学怎样伺候男人。起初我不肯。绝食***，把自己饿得眼冒金光。

以为这样就能让谢祁安心软，带我回家。可我几度濒死，谢祁安都不曾来接我。

反倒惹恼了刘镇，拿带刺的鞭子将我抽得鲜血淋漓。贱骨头！浪费我这么多药材！

你若再敢寻死，我就将你扒光了，用马车拖着在街上***！我咬牙怒瞪，

恐吓他我若有个什么好歹，谢祁安定诛他九族。谁知刘镇跟这里的小厮听见后，

捧着肚子笑到直不起腰。还在痴人说梦呢？太子殿下早就交待过，

像你这种害他颜面扫地的***，就算打死，他都不会多看一眼。我不信。

可刘镇有一百种折磨人的酷刑，叫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为避免遭受皮肉之苦，我丢掉尊严，

每日跟着教习姑姑学习腌臜的房中术。那晚，刘镇以验收我规矩学得如何为由，

将我扛上了榻。他拼命撕扯我的衣服，将我挣扎的双手捆住。

粗糙的大掌肆无忌惮在全身游走。我又踢又踹，哭哑了嗓子，却依旧阻止不了他的侵犯。

老实点！像你这种破了身子的肮脏女人，别再妄想回将军府！那之后，

我成了教坊司最***的婢女。不仅白日里要洗衣做饭，晚上还要在榻上伺候。

这些男人们最恨我念叨，每每都在我耳边如恶魔低语：别再指望太子殿下来救你，

你现在连***都不如，快被我们玩坏了，太子殿下怎么可能还要你？七百多个日日夜夜，

我已经记不清挨了多少打，伺候过多少男人。眼泪早已流干，

谢祁安这三个字也不知多久没再提起。以至于再次听到这个名字时，我都觉得恍惚。

2估计是心情不好，今晚洗脚时，刘镇没少踹我。最后甚至将整盆洗脚水泼到我身上。

贱婢，伺候人都不会，我看你就是欠收拾！在他拿起鞭子准备动手时，太子的侍卫到了。

得知太子口谕后，刘镇立马谄媚地弯腰讨好：大人请稍等，林余姑娘正在沐浴，

等她收拾好后，立马跟您回去。刘镇让人将侍卫带去前厅喝茶。又找来一套衣服扔我脚边，

叫我换上。我抱着衣服准备去屏风后面，却忽然被他摁住肩膀。布料的嘶啦声响起，

劣质的婢女服被他轻而易举撕成碎片。皮肤暴露在空气中，让我下意识想拿手去捂。

却被刘镇一个眼刀镇住。他邪笑着把我剥光，扔到床上。***了两年，好不容易用的趁手，

还真有点舍不得放你走。反正也不差这一会儿，等伺候完本大爷再离开。

长期以来的肌肉记忆让我根本不敢反抗。只能像破布娃娃般任由他侮辱。结束后，

刘镇还不忘指着那满满一柜子的刑具威胁：回去后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心里有数吧？

若被我听到你烂嚼舌根，这百般酷刑定要你再受一遍！想起曾经的噩梦，我连忙跪地磕头，

让他放心。回家后，门口无一人接应。在冷风中吹到快冻僵时，才有丫鬟过来，

把我带去最荒凉偏僻的院落。房间里灰扑扑的，结满了蛛网，地上全是落叶。

甚至连一床被褥都没有。丫鬟见我惊讶，恶劣地笑了笑：寒冬腊月，

不盖棉被怕是会死人的吧？不如小姐求求我，我施舍你一个？我毫不犹豫跪了下来。

磕头磕的正响时，身后忽然传来谢祁安的声音。你在做什么？我被定在原地，浑身紧绷。

两年前，我及笄那天，约了谢祁安来将军府参宴观礼。本想换上新衣服和他一起放花灯许愿。

却被人下药迷晕。等谢祁安带众人找来，就看见我赤身裸体躺在他休息的房间里。

走在最前面的谢祁安立马将头别了过去。我说怎么偏偏约太子殿下放花灯呢，

原来是为了爬床。一个不受宠的庶女而已，竟使出下三滥的手段，妄想攀附太子殿下，

心思之龌龊，脸皮之厚，简直让人刮目相看！我又羞又恼，在议论声中慌忙套好衣服。

跌跌撞撞跑下床，想抓住谢祁安的袖子，跟往常一样向他解释。却没想到爹爹忽然站出来，

狠狠甩了我一巴掌。力度之大，我两眼一黑，鼻血哗啦啦往下流。逆女！简直不顾尊卑，

不知廉耻！太子殿下的金躯岂容你随意肖像？我今日就打死你这个丢人现眼的孽障！

我被踢断肋骨，疼到汗水涟涟。在我哭到快晕死过去之前，谢祁安终于转身。

那双平日里盛满温情的眼睛此刻却满是冷漠厌恶。既然林二小姐不懂规矩，毫无廉耻之心，

那便送去教坊司好好学着。时隔两年，毫无廉耻四个字依旧像是一把刀。一旦想起，

就扎得心脏疼痛不已。当初我还是清白之身时，他看我的目光就满是憎恶。

如今我被万人沾污，身上全是恶心的痕迹，他会不会越发觉得我是耻辱？思及此，

我浑身一颤，立马转身朝他磕头。太子殿下，奴婢知错了，奴婢日后定谨遵教诲，

绝不丢人现眼，求您不要再惩罚奴婢... ...林余你这是做什么？

谁让你给孤磕头的？谢祁安一步步朝我走来。他似乎想拉我起身。

却在伸出手后又缩了回去，改用扇子挑起我的下巴。质问的语气在看清我的面容时转为错愕。

你怎会瘦成这样？我不懂他为何一副心疼惊讶的口吻。把我丢去那魔窟，

让我饱受磨难的人难道不正是他吗？见我眉眼低垂，沉默着不说话。谢祁安有些生气。

撤掉玉扇，冷声道：定是没了将军府的锦衣玉食，你挑嘴，自己作的。话落，

他命令那丫鬟退下。虽然你规矩学的不错，但身上这娇生惯养的坏毛病也得改。

这宅子虽然落魄了些，但刚好磨一磨你的心性。于是，寒冬腊月，我缩在衣柜里，

用发霉的棉衣将自己紧紧裹住，难挨地度过了一晚。翌日，换上丫鬟送来的单薄棉袄，

我去给爹爹跟主母请安。罚我跪了半天，好一阵磋磨后，他们这才放我离开。走在路上，

听丫鬟们说，谢祁安要娶将军府的女儿为太子妃。我当然不会自作多情到以为是我。

应该是我的嫡姐林清清。两年前，在我被爹踹得半死时，她躲在人群中，

得逞又挑衅地看着我。联想起婢女端来的那杯酒，我怎么可能不知是她在害我？

谢祁安生母寿宴这天，我起了个大早，化妆遮住手上的疤痕。推开门，

却发现谢祁安就站在庭院。奴婢不知太子殿下到来，还请恕罪。他皱眉看着我，林余，

既然你已经回来，那便还是林府的二小姐，不用一口一个奴婢。我垂着脑袋，不置可否。

谢祁安忽然解下毛绒大氅，朝我走来。你这外袍洗得发白，还有补丁，先穿我的。

我吓得半死，连摆手，道：奴婢不敢！谢祁安沉下声音：学会规矩是好事，

但你一直拿乔，装得太过！在他伸手摁住我肩膀的刹那。我整个人立马抖如筛糠，

踉跄着往后退。因为每当教坊司里的男人拍我肩膀，就意味着这晚要来榻上找我。

我对这个动作既厌恶又害怕。谢祁安却以为我是在赌气，将大氅收回，脸色沉了下来。

好心当成驴肝肺，待会儿在大殿上离孤远点儿，孤嫌丢人！尽管我听从他的话，

低垂着脑袋努力降低存在感。可还是在踏入大厅的一瞬间吸引来无数目光。

这就是林家庶女，两年前***了爬太子床那个。瘦得跟竹竿一样，死气沉沉，

还没刷恭桶的婢女好看，究竟是谁给她的脸，认为太子殿下会看上他？

听说她被送去教坊司学规矩了，那地方，啧，怕是规矩没学到，

倒学了一堆伺候男人的本事... ...我攥着裙摆，努力忽视不堪入耳的嘲讽。

想找个偏僻的位置入座，却在转身时被人绊了一跤，狠狠摔在地上。

林清清故作惊讶地捂住嘴：哎呀，是妹妹啊，我还以为是乞丐混了进来，不小心绊倒了你，

妹妹不会生气吧？哪怕知道她是故意的，哪怕膝盖磕碰得生疼，我依旧只能摇头。

可我的瑟缩忍让并未换来林清清的停止，反而助长了她的嚣张。她将我的外袍拽下，

扔进火炉里烧成灰。娘娘寿宴，你穿得这么寒碜，看着就晦气，给我跪在门外，

免得污了娘娘的眼！我吓得连忙点头，起身，一瘸一拐往外走。寒冬腊月，

我穿着单薄透风的破棉袄，跪在门外，瑟瑟发抖。看来这规矩学的不错，

就是这贱样儿还是惹人烦，等我回去再好好收拾你！林清清满意进屋，

坐在了谢祁安的身边。酒过三巡，我已经冻得浑身冰凉，身体跟木棍一样硬。隐约听到屋里，

谢祁安在四处询问，有没有看到林余。我自嘲地扯了扯嘴角。他避我如蛇蝎，

怎会在意我去了哪里呢？渐渐的，身体的温度被冷风带走。我再也支撑不住，两眼一黑，

往前倒去。意识模糊前，仿佛有人将我抱起。林余，坚持住，你不能有事... ...

那怀抱真暖和啊。只是这着急的声音怎么听起来这么像谢祁安呢？定是我的错觉。

他看不起我的真心，丢掉十几年的情谊，把我丢进教坊司任人践踏，

求娶林清清... ...他对我恨之入骨，怎会担心我的死活？不知过了多久，

我仿佛被放进软和厚实的棉花里，还有人不停用热水擦拭着我的双手。身子渐渐回暖，

我便听到了谢祁安暴怒的声音。体虚？绝不可能！孤分明派人对她多加照拂，

定是她顽劣不堪，自己糟蹋的身子！忽然间，谢祁安暴怒的声音颤了颤，染上几分惊诧。

她的手？她的手为何满是疤痕，还少了根手指？我感受到有人颤颤巍巍捧起了我的右手，

对无名指截断处的软肉摸了又摸。这里，曾戴着谢祁安送我的玛瑙指环。虽然只是新年礼物，

但我格外珍惜，从未取下。哪怕到了教坊司，被刘镇糟蹋，我依旧不愿取下，

把指环当做我最后的希望。可不服管教，便会遇上强硬手段。刘镇拿钝刀，一点一点，

慢慢割下了我的手指。为让我长记性，每天在手背上划一刀，

看着我伺候他洗脚时疼到双手直颤，他就会露出心满意足的微笑。

瓷器的破碎声将我的思绪拉回。紧接着，谢祁安盛怒的嘶吼在耳边炸开。查！

给我查林余这两年究竟遭遇了什么！躺在厚实的被窝里，我终于感受到久违的温暖。

我是爹爹醉酒后宠幸的婢女所生，从小就过得谨小慎微。林清清嚣张跋扈，

一直将我当出气筒，没少捉弄。我六岁生日那天，

娘亲用攒了许久的银子给我买了一件藕粉色衣裙。那是我第一次穿色彩明艳的衣服，

高兴得在花园里蹦来跳去，像自由的蝴蝶。林清清路过，很是愤怒。她把我摁在地上，

扯烂衣服，又一把火烧掉我的头发。小***，这下笑不出来了吧？小小年纪不学好，

打扮得花里胡哨，一看就没安好心。再被我抓住你发骚，一定把你卖去青楼！

我攥着稀碎的布料，顶着烧焦卷边的头发，在府外的小巷子里哭得很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