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加班撞见总裁醉酒,我鬼使神差扶了他一把。>次日全公司都在传我爬床上位。
>他当众把咖啡泼在我裙子上:“凭你也配?
”>当晚却在车库掐着我腰抵上宾利:“眼睛红了?那晚你解我皮带时可不是这样。
”>后来他书桌上总放着我的照片。>商业对手嗤笑:“顾总什么时候喜欢这种廉价货?
”>他笑着折断对方手腕:“再说她一句试试?”---凌晨一点十七分。窗外,
城市的霓虹被滂沱大雨冲刷成一片模糊的光晕,黏腻地糊在冰冷的玻璃幕墙上。
写字楼里只剩下安全通道标识牌幽幽的绿光,还有我工位这一盏孤零零的台灯,
像海啸中即将沉没的小舟上最后一点微弱的灯火。
指尖敲击键盘的噼啪声在死寂的办公区里被无限放大,空洞地回荡,敲得人太阳穴突突直跳。
空气里弥漫着打印机油墨、廉价外卖残余的油腻,
还有一种深入骨髓的、被加班腌渍入味的疲惫。咖啡杯早已空了,
杯底残留着一点深褐色的、令人绝望的污渍。我揉着酸涩发胀的眼睛,关掉电脑屏幕。
终于……结束了。明天,不,今天早上九点,策划案必须准时躺在顾泽言的邮箱里。
那个名字本身就像一块沉重的冰,压在我的神经上。起身收拾背包,
骨头缝里都透出嘎吱作响的酸疼。走向电梯间的路,
被巨大的落地窗外泼墨般的雨幕衬得格外幽深漫长。高跟鞋踩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
发出清脆又孤寂的“嗒、嗒”声,每一下都敲在紧绷的神经末梢。
这地方白天挤满了西装革履、步履匆匆的精英,此刻却空旷得像一座被遗弃的冰冷宫殿。
电梯间角落的阴影里,一团模糊的轮廓动了一下。我的心猛地一跳,
下意识地攥紧了背包带子。是……人?还是被遗弃的什么杂物?
安全出口的绿灯幽暗地映照着,勾勒出一个倚靠在冰冷墙面上的男人身影。
昂贵的西装外套皱巴巴地扔在脚边,白衬衫领口扯开几颗纽扣,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
他垂着头,一只手撑着额角,指节用力到泛白,
另一只手里还松松地攥着一个空了大半的威士忌方杯。
空气里浮动着一种奇异的混合气息——浓烈呛人的酒气,昂贵雪松木香水冷冽的余调,
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成年男性极具压迫感的汗意。是顾泽言。
那个在晨会上一个眼神就能让整个部门噤若寒蝉的顾泽言。
那个传言中手腕狠厉、不近人情的顾泽言。此刻,
他像一头被酒精暂时麻痹了的、暂时收起利爪的猛兽,脆弱地蜷缩在冰冷的角落,
被黑暗和寂静吞噬。我的脚钉在原地。理智在尖叫:走开!立刻!乘另一部电梯下去!
当作什么都没看见!靠近这种状态下的顾泽言,无异于靠近一座随时会喷发的活火山,
只会被烧得尸骨无存。可他的呼吸声沉重又艰难,眉头紧锁着,似乎被某种巨大的痛苦攫住。
那只撑着额角的手,指关节用力到几乎要戳破皮肤。鬼使神差地,我的身体比脑子快了一步。
我几乎是屏着呼吸,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小心翼翼地弯腰,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
捡起了他脚边那件沉甸甸的、面料昂贵的西装外套。指尖刚触碰到那顺滑冰凉的料子,
他猛地抬起了头!黑暗中,那双眼睛骤然睁开,像沉睡的火山瞬间苏醒,
瞳孔深处燃烧着混沌却依然锐利逼人的火焰。那目光直直地刺过来,带着审视、困惑,
还有一丝被打扰的、极其危险的愠怒。仿佛能穿透皮囊,直接钉在我的灵魂上。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心脏在肋骨后面疯狂擂鼓,几乎要破膛而出。大脑一片空白,
只剩下最原始的恐惧。手一抖,那件昂贵的西装差点又掉回地上。“……顾总?
”我的声音干涩发紧,微弱得像蚊蚋,“您……还好吗?”他没有回答,只是死死地盯着我,
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空气凝滞得如同固体,令人窒息。
几秒钟,漫长得像一个世纪。就在我几乎要承受不住那压力,想丢下衣服转身就逃时,
他紧绷的身体似乎微微松懈了一丝。浓密的睫毛颤动了一下,极其缓慢地,沉重地重新阖上。
紧绷的肩膀也垮塌下去一点,头无力地重新垂靠回冰冷的墙壁。仿佛刚才那摄人心魄的一瞥,
耗尽了他仅存的力气。我僵在原地,冷汗顺着脊背滑下。走?还是……留下?
目光落在他紧蹙的眉心,还有那只依旧死死攥着空酒杯、指节发白的手上。
那杯底残留的一点琥珀色液体,在幽绿的安全灯光下折射出诡异的光。
一种近乎悲悯的冲动压过了恐惧。算了。我深吸一口气,
胸腔里弥漫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麻木。总不能真把他扔在这里,万一出点什么事……这后果,
更不是我这种底层小职员能承担的。我费力地将他一条沉重的胳膊架到自己瘦弱的肩膀上。
他的身体滚烫,隔着薄薄的衬衫面料传来惊人的热度,混合着浓烈的酒气和雪松香,
形成一种极具侵略性的气息,瞬间将我包裹。这重量沉得像一座山,压得我膝盖一软,
踉跄了一下。他毫无意识地随着我的动作晃动,灼热的呼吸断断续续地拂过我的颈侧,
激起一片细小的战栗。我咬紧牙关,用尽全身力气支撑着他,一步,又一步,
极其缓慢、极其艰难地挪向电梯。电梯门合拢的轻微“叮”声,
在死寂的地下停车场里显得格外刺耳。宾利慕尚就停在离电梯不远的一个专属车位上,
漆黑的车身在惨白的顶灯下泛着冷硬的光。我几乎是半拖半抱地把他弄到车旁,
手忙脚乱地在他昂贵的西装口袋里摸索车钥匙。指尖触碰到冰冷的金属,刚想松口气,
他却忽然动了一下。“唔……”一声含糊的呻吟从他喉咙深处溢出。他沉重的身体猛地一歪,
失去支撑,整个人朝我压了过来!惊呼卡在喉咙里。我猝不及防,
被他高大的身躯撞得向后踉跄,脊背“砰”地一声重重撞在坚硬冰冷的车门上。
剧痛瞬间从背部炸开,眼前阵阵发黑。而他的脸,毫无预兆地埋进了我的颈窝!
滚烫的呼吸像烙铁一样熨烫着颈侧敏感的皮肤,
带着浓郁的酒气和一种强烈的、属于他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我瞬间僵成了石雕,
血液冲上头顶,耳膜里嗡嗡作响。时间仿佛凝固了。地下停车场阴冷潮湿的空气,
惨白的顶灯,冰冷的车身,和他紧贴着我身体传来的惊人热度,形成冰火两重天的煎熬。
“别……顾总!”我声音发颤,带着哭腔,徒劳地挣扎了一下。但他实在太沉了,
像一块烧红的铁,死死地焊在我身上。混乱中,我的手慌乱地抵住他坚实的胸膛,
试图推开一点距离,指尖却无意间擦过他衬衫领口下微敞的肌肤,那触感滚烫而充满力量感。
就在这混乱不堪的推搡中,一声极其轻微的金属“咔哒”声响起。我浑身一僵,动作停滞。
难以置信地低头看去——昏暗中,我慌乱中抓扯的手指,
竟然鬼使神差地勾开了他腰间的皮带扣!那冰冷的金属扣舌弹开,皮带松垮下来,
他熨帖的西裤腰线顿时显出一丝不合时宜的凌乱。嗡——大脑彻底宕机。
巨大的羞耻感和灭顶的恐惧感如同冰水混合着岩浆,瞬间将我淹没。脸颊烧得滚烫,
指尖冰凉,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停止了流动。完了!“对…对不起!顾总!
我不是……”我语无伦次,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像风中残烛。几乎是用了全身残存的力气,
猛地将他沉重的身体往旁边一推。他失去支撑,高大的身躯软软地滑靠在冰冷的车门上,
头歪向一边,呼吸依旧沉重而灼热,似乎对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毫无所觉。我颤抖着手,
像被毒蛇咬到一样飞快地缩回,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冲撞,几乎要炸开。不敢再多看一眼,
也顾不上他会不会滑倒在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拉开后座车门,几乎是把他“塞”了进去。
他沉重的身体瘫在后座昂贵的真皮座椅上,毫无知觉。“砰!”我重重甩上车门,
隔绝了那张即使在昏睡中也充满压迫感的脸。冰冷的金属触感透过掌心传来,
我才发现自己全身都在不受控制地剧烈发抖。不敢有丝毫停留,我转身,
几乎是踉跄着、逃命一般冲进无边无际的冰冷雨幕里。豆大的雨点瞬间劈头盖脸砸下,
冰冷刺骨,却浇不灭脸上滚烫的羞耻和深入骨髓的恐惧。那一声皮带扣的轻响,
还有他埋进颈窝的滚烫呼吸,像烙印一样刻进了脑子里。---第二天踏入公司,
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沥青。踏进策划部大门的瞬间,所有或明或暗的目光,像淬了毒的针,
齐刷刷地扎了过来。原本嗡嗡的交谈声戛然而止,偌大的办公区陷入一种令人窒息的死寂。
那些目光里有毫不掩饰的鄙夷、赤裸裸的嫉妒、看戏般的幸灾乐祸,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等着我粉身碎骨的期待。每一道视线都带着重量,
沉甸甸地压在我的肩背上。小美,平时总爱凑过来聊八卦的邻座女孩,此刻飞快地低下头,
手指在键盘上敲得噼啪作响,仿佛屏幕上有着十万火急的文件。坐在角落的老张,
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神意味深长,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令人作呕的了然。“哟,来了?
昨晚……辛苦了吧?”隔壁组的李薇端着咖啡杯路过我工位,
刻意拔高的尾音像刀子一样刮过耳膜,脸上挂着毫不掩饰的讥讽笑容。我喉咙发紧,
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脸上火辣辣的,指尖冰凉。
只能死死攥着背包带子,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试图用这点微不足道的痛感来维持摇摇欲坠的镇定。沉默地坐到自己的格子间里,打开电脑。
屏幕上惨白的光映着我毫无血色的脸。昨晚混乱不堪的画面,
尤其是那声皮带扣的轻响和他滚烫的呼吸,如同跗骨之蛆,在脑海里反复循环播放。
每一次回想,都带来一阵强烈的眩晕和恶心。
周围的窃窃私语如同无数只蚊虫在耳边嗡嗡作响,挥之不去。“听说了吗?
监控拍到凌晨一点多,她扶着顾总进电梯的……”“啧啧,平时装得挺清高,
没想到这么豁得出去。”“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顾总什么身份?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等着瞧吧,顾总最讨厌这种不知分寸往上贴的,
有她好果子吃……”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跳动着,每一次搏动都牵扯着尖锐的痛楚。
呼吸变得困难,每一次吸气都带着铁锈般的腥甜。不行,不能待在这里。我猛地站起身,
椅子腿划过地面发出刺耳的噪音,引来更多探究的目光。我需要水,需要新鲜的空气,
需要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空间。几乎是同手同脚地走向茶水间。越靠近门口,
里面清晰的交谈声就越发刺耳。“……动作可真够快的!顾总那是什么人?
多少名媛千金都够不着边儿,她倒好,直接爬床去了!”“哈,爬也得有资本吧?
就她那副清汤寡水的样子?我看顾总也就是喝多了,随便玩玩……”“玩玩也值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