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偏心堂弟我让她后悔了奶奶最疼堂弟，说女孩子迟早要嫁人，不值得花钱培养。
她把我的学费给了堂弟买游戏机，把我的房间让给堂弟住，
甚至把我妈给我买的金镯子偷偷送给了堂弟的女朋友。我忍了十八年。高考那天，
她当着全家人的面说："考什么大学，女孩子读书有什么用，还不如早点嫁人生孩子。
"我笑了。既然奶奶这么喜欢吃苦头，我就让她吃个够。1"小雨，你别考了，
回家帮我照顾你堂弟吧。"奶奶拉着我的手，一脸理所当然。今天是高考第一天，
我刚要进考场，她竟然追到学校门口来阻止我。"他发烧了，需要人照顾，
你一个女孩子读什么书，将来还不是要嫁人。"周围的家长和学生都在看我们，
我感受到了无数道同情和讶异的目光。"奶奶，我今天必须考试。
"我努力压制着内心的愤怒，声音却在颤抖。"考什么试！你看看人家李家的女儿，
十八岁就嫁了个好人家，现在孩子都会走了。你还在这里浪费时间读书，将来谁要你？
"奶奶的声音很大，完全不在乎别人的目光。我深吸一口气，拿出手机给爸妈打电话。"爸，
奶奶在学校门口不让我参加高考。"电话那头传来爸爸的叹气声："小雨，你先考试，
我马上过来处理。"我挂断电话，看着奶奶："我一定要考完这场试。""你这个死丫头，
翅膀硬了是不是？"奶奶伸手就要打我，被旁边的老师拦住了。"老人家，今天是高考，
请不要影响学生。"我趁机跑进了考场。坐在考位上，我的手还在发抖。十八年了，
从小到大，奶奶从来没有给过我一点温暖。她总说女孩子是赔钱货，将来要嫁人，
不值得投资。我的堂弟陈浩比我小两岁，从小就是奶奶的心肝宝贝。他要什么，
奶奶就给什么。我要什么，奶奶总说："女孩子要那些干什么？"就连这次高考，
如果不是我妈坚持，奶奶根本不会让我继续读书。她觉得让我读高中已经是天大的恩惠了。
考试铃声响起，我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无论如何，我都要通过这场考试改变自己的命运。
我不能让奶奶的偏见毁掉我的人生。考试结束后，我走出考场，看到爸爸在门口等我。
"小雨，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爸爸的表情很复杂，既有愧疚，也有无奈。"爸，
奶奶呢？""我让她回去了。你堂弟根本没发烧，就是不想写作业装病。"我冷笑一声。
陈浩从小就会装病，每次不想上学或者犯错了，就说自己哪里不舒服。奶奶每次都信，
还会责怪其他人没有照顾好他。"爸，我想和你说件事。"我拉着爸爸到一边，
压低声音："我决定了，等高考结束，我要搬出去住。"爸爸一愣："小雨，你还没成年，
怎么能一个人住？而且你妈也不会同意的。""那我就住校，
反正我不想再忍受奶奶的偏见了。"我的声音很坚决。爸爸叹了口气："小雨，
奶奶她……她是老一辈的思想，你多担待一点。""我担待了十八年，够了。"我转身就走，
留下爸爸在原地发愣。回到家，奶奶正坐在客厅里，脸色很难看。看到我进门，
她立刻站起来："陈雨！你这个死丫头，居然敢不听我的话！""奶奶，
我只是参加考试而已。"我脱掉鞋子，语气很平静。"参加什么考试！你一个女孩子，
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还不如学学做饭洗衣服，将来好伺候婆家人。
"奶奶的话让我彻底愤怒了。我忽然想起前几天看到的一个新闻，说有个老人因为重男轻女，
最后被女儿送进了养老院，孤独终老。我突然有了一个想法。既然奶奶这么喜欢吃苦头，
这么看不起女孩子，那我就让她见识一下，失去女孩子的照顾是什么滋味。"奶奶，
你说得对，女孩子确实不应该读书。"我突然笑了，这个笑容让奶奶有些摸不着头脑。
"那我以后就不管你的事了，你的衣服自己洗，你的饭自己做，你生病了也不用找我。
"奶奶愣了一下："你说什么？""我说，既然女孩子没用，
那你就别指望我这个没用的女孩子照顾你了。"我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
留下奶奶在客厅里面面相觑。妈妈这时候从厨房出来，听到我们的对话，脸色很难看。"妈，
你又说了什么？"妈妈看向奶奶，语气中带着不满。"我说错了吗？
女孩子就是应该早点嫁人，读那么多书浪费钱。"奶奶理直气壮地说着。
妈妈深吸一口气："妈，小雨是我女儿，她要读书是她的权利，你不能阻止她。""哼，
你就惯着她吧，将来她嫁不出去，看你怎么办。"奶奶说完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妈妈走到我房间门口，轻轻敲门。"小雨，开门，妈和你聊聊。"我打开门，
看到妈妈眼中的歉意。"妈，你不用道歉，这不是你的错。"我知道妈妈夹在中间很为难，
她也受够了奶奶的偏见，但是作为儿媳妇，她不好直接反抗。"小雨，
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妈妈有些担心。我握住妈妈的手："妈，我决定要让奶奶知道，
失去女孩子的照顾是什么感觉。"妈妈愣了一下，然后笑了："好，妈支持你。
"2第二天一早，奶奶就开始找我的茬。"陈雨，快去给你堂弟买早餐，他想吃煎饼果子。
"奶奶站在我房间门口，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我头也不抬："奶奶，您昨天说了，
女孩子没用，那您就别指望没用的我给堂弟买早餐了。"奶奶愣了一下："你这死丫头，
我让你买早餐，你就给我去买！""我不去。"我继续看书，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你……你反了天了！"奶奶气得声音都变了调。这时候陈浩从房间里出来，还穿着睡衣，
头发乱糟糟的。"奶奶，我饿了，我要吃煎饼果子。"他的声音带着撒娇，
完全没有十六岁男孩子应有的样子。"浩浩别急，奶奶这就让你姐姐去买。
"奶奶转头看向我："陈雨，你听到了吗？快去买早餐！"我放下书，看向奶奶："奶奶，
既然堂弟这么需要照顾，那您自己去买吧。反正您一直说女孩子没用，
那我这个没用的人就不给您添麻烦了。
"奶奶的脸涨得通红："你……你这是要气死我是不是？""我没有要气死您，
我只是在执行您的教育方针。"我的语气很平静，但是眼中的冷意让奶奶有些心慌。
妈妈这时候从厨房出来，看到这个场面，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妈，既然小雨在复习功课，
那您就自己去买吧。"妈妈的话让奶奶更加愤怒。"你们母女俩联合起来对付我是不是？
""妈，我们没有对付您，只是您一直说女孩子没用，那就别让没用的女孩子为您做事了。
"妈妈的话句句在理，让奶奶无言以对。陈浩在一旁哼唧着："奶奶，我真的饿了。
"奶奶咬咬牙，最终还是换衣服出门了。等奶奶走后，妈妈走到我身边，拍拍我的肩膀。
"小雨，做得好。"妈妈的眼中满是赞赏。我知道，妈妈其实早就想这么做了，
只是一直没有机会。现在我开了这个头，妈妈也可以正当地支持我了。过了半个小时，
奶奶回来了，手里拎着早餐。她的脸色很难看，明显是在路上受了气。"浩浩，快来吃早餐。
"奶奶把煎饼果子递给陈浩，语气温柔得不得了。陈浩接过早餐，咬了一口就皱起了眉头。
"奶奶，这个不好吃，我不要。"他把早餐推开，一脸嫌弃。奶奶的脸色更难看了："浩浩，
奶奶走了很远才买到的，你就将就着吃一点吧。""我不要，我要吃妈妈做的蛋炒饭。
"陈浩任性地说着。奶奶看向妈妈："秀兰，你给浩浩做个蛋炒饭吧。
"妈妈头也不抬："妈，我在洗衣服，没时间。而且浩浩都十六岁了，应该学会自己做饭了。
"这话一出，客厅里的气氛顿时变得尴尬起来。奶奶的脸色变了变，最终还是自己进了厨房。
我在房间里听着厨房里的动静，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痛快。奶奶从小就溺爱陈浩，
什么事情都不让他做，导致他现在十六岁了，连最基本的生活技能都没有。
现在奶奶要尝到自己种下的苦果了。过了一会儿，厨房里传来一阵慌乱的声音。"哎呀！
烫到了！"是奶奶的声音。妈妈听到后立刻放下手中的衣服，跑向厨房。我也跟着过去，
看到奶奶正拿着手在那里吹气，显然是被油溅到了。"妈，您怎么这么不小心？
"妈妈关心地问道。"我……我很久没做饭了，手生了。"奶奶的声音有些委屈。确实，
自从我十岁开始，家里的饭基本都是我和妈妈做的。奶奶只负责吃和挑毛病。
现在让她自己动手，确实有些勉强了。我看着奶奶红肿的手指，心中闪过一丝不忍。
但是想到这么多年来她对我的偏见和苛刻，我又硬下心来。"奶奶，您慢慢练，
练熟了就好了。"我的话让奶奶愣了一下，她显然没想到我会说出这种话。
陈浩在客厅里等得不耐烦了，跑到厨房门口催促。"奶奶，我的蛋炒饭呢？我都等了半天了。
"奶奶看着锅里糊掉的米饭，脸色很难看。"浩浩，你先吃点别的，奶奶重新给你做。
""我不要，我就要吃蛋炒饭！"陈浩开始耍脾气，声音越来越大。
奶奶手忙脚乱地重新开始做饭，但是因为紧张，动作更加笨拙了。
我站在一旁冷眼看着这一切。以前每次陈浩耍脾气，奶奶都会让我去哄他，
或者让我给他做好吃的。我就像个免费的保姆，随时准备为这个家里的男孩子服务。
现在轮到奶奶自己体验这种感觉了。最终，奶奶还是做出了一盘卖相很差的蛋炒饭。
陈浩尝了一口，立刻吐了出来。"奶奶，这个太咸了，我不要吃！"奶奶的眼圈有些红了。
"浩浩，奶奶重新给你做。""我不要，我要吃外卖！"陈浩开始在客厅里打滚，
这是他从小到大惯用的手段。以前每次他这样闹，全家人都会围着他转，
想方设法满足他的要求。但是今天，妈妈在洗衣服，我在看书，
只有奶奶一个人面对他的撒泼。奶奶看着在地上打滚的陈浩，第一次感到了无助。
她想让我帮忙哄陈浩，但是想到我刚才说的话，又不好意思开口。最终，她只能自己蹲下来，
红着眼圈哄陈浩。"浩浩，你别闹了，奶奶给你点外卖好不好？"陈浩这才停止了哭闹，
擦着眼泪说："我要吃海底捞！"奶奶的脸色又变了。海底捞一顿饭要几百块钱，
对于我们这个普通家庭来说，是一笔不小的开支。但是看着陈浩泪汪汪的眼睛，
奶奶最终还是点了头。我在房间里听着这一切，心中五味杂陈。奶奶为了陈浩，
真的是什么都愿意做。可是对我，她连一句温暖的话都舍不得说。3下午的时候，
奶奶的手越肿越厉害。妈妈看不下去了，劝她去医院看看。"妈，您的手肿成这样，
还是去医院处理一下吧。"奶奶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正在玩游戏的陈浩。"谁陪我去？
浩浩还要在家里玩游戏。"这话明显是说给我听的。以前每次奶奶身体不舒服，
都是我陪她去医院。跑上跑下挂号拿药，从来没有陈浩什么事。"奶奶，
您可以让堂弟陪您去啊，男孩子应该承担更多责任不是吗？"我头也不抬地说着。
奶奶愣了一下，看向陈浩。"浩浩，陪奶奶去趟医院好不好？"陈浩连头都没抬："不去，
我正在打团战，走不开。"奶奶的脸色有些尴尬。"浩浩，
奶奶的手很疼……""那你让我姐陪你去啊，我不会挂号那些。"陈浩不耐烦地说着，
眼睛还是盯着游戏屏幕。奶奶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寒心。她疼爱了十六年的孙子，
在她需要帮助的时候，连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我自己去。"奶奶的声音有些哽咽。
妈妈看不下去了："妈，我陪您去吧。""不用了，我一个人可以。
"奶奶倔强地拒绝了妈妈的好意。她拿起包就出门了，背影看起来格外萧瑟。
我看着奶奶离开的背影，心中有些复杂。但是我知道，现在不能心软。奶奶需要明白，
她一直偏爱的孙子，其实是个自私的白眼狼。而她一直看不起的孙女，才是真正关心她的人。
两个小时后，奶奶回来了。她的手上缠着绷带，脸色看起来很疲惫。"奶奶，医生怎么说？
"妈妈关心地问道。"没什么大问题，就是烫伤比较严重，需要每天换药。
"奶奶说话的声音很小，明显是累坏了。"换药的话，我可以陪您去。"妈妈主动说道。
"不用了，医生说可以在家自己换。"奶奶拿出一袋药品和纱布。这时候陈浩的游戏结束了，
他看到奶奶手上的绷带，有些好奇。"奶奶，你的手怎么了？""被油烫到了。
"奶奶的语气有些冷淡，这让陈浩有些不适应。"那你什么时候给我做饭啊？我饿了。
"陈浩的话让奶奶彻底愣住了。她带着伤回到家，孙子关心的不是她的伤势，
而是谁来给他做饭。"浩浩，奶奶的手受伤了，可能暂时做不了饭。"奶奶的声音有些颤抖。
"那怎么办？我总不能饿肚子吧？"陈浩理直气壮地说着。妈妈终于忍不住了："陈浩，
你奶奶为了给你做饭才受的伤，你不关心她就算了，还只想着自己吃饭？
"陈浩被妈妈的语气吓了一跳："我……我又没让她做饭。
""那你刚才要求吃蛋炒饭的时候，怎么不这么说？"妈妈的话让陈浩无言以对。
奶奶看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她突然想起了我从小到大的表现。每次她生病，
我都会端茶送水，问寒问暖。哪怕她对我再怎么苛刻，我也从来没有像陈浩这样冷漠过。
"小雨……"奶奶犹豫着开口。我抬起头看向她，眼中没有任何感情波动。"奶奶，
您叫我有事吗？"我的语气很平静，但是这种平静让奶奶感到了恐惧。
"你……你能帮奶奶换药吗？"奶奶的声音很小，像是在乞求。我看了看她手上的绷带，
又看了看正在继续玩游戏的陈浩。"奶奶，您不是说女孩子没用吗？
那您还是找有用的人帮您换药吧。"我的话让奶奶的脸瞬间变白了。她终于明白，
我是认真的。我真的打算让她体验一下，失去女儿照顾是什么感觉。"小雨，
奶奶……奶奶以前说错话了。"奶奶的声音开始哽咽。"您没有说错话，您说的都是实话。
女孩子确实没用，所以您就别指望没用的我了。"我继续看书，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奶奶站在那里，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她想求我原谅，但是又拉不下面子。最终，
她只能自己拿着药品回到房间，笨拙地给自己换药。妈妈看着这一切，既心疼奶奶，
又支持我的做法。"小雨，你是不是太狠心了？"妈妈小声问我。"妈，我狠心吗？
这么多年来，奶奶对我狠心的时候，您怎么不说她？"我的话让妈妈无言以对。确实，
奶奶对我的苛刻，妈妈都看在眼里。现在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晚上的时候，
奶奶的房间里传来了轻微的呻吟声。显然是换药的时候弄疼了自己。我听着这些声音，
心中有些不忍。但是我知道，如果现在心软了，奶奶永远不会真正反思自己的行为。
她需要体验一下，被人冷漠对待是什么感觉。第二天早上，奶奶早早就起床了。
她想给陈浩做早餐，但是手上缠着绷带，根本没办法正常操作。最终只能煮了两个鸡蛋，
热了点牛奶。陈浩看到这样的早餐，立刻不满了。"奶奶，就这些吗？我要吃包子和豆浆。
""浩浩，奶奶的手受伤了，做不了太复杂的。"奶奶耐心地解释着。"那你去买啊，
我不吃这些。"陈浩推开鸡蛋，一脸嫌弃。奶奶看着自己缠着绷带的手，
又看了看任性的陈浩，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以前这种时候，她都会让我去买早餐。但是现在，
我明确表示不会再帮忙了。"浩浩，要不然你自己去买吧？"奶奶试探性地说道。"我不去，
外面太热了。"陈浩继续任性着。奶奶咬咬牙，最终还是换衣服出门了。
妈妈看着奶奶的背影，忍不住摇头。"这孩子被惯坏了。"我放下书，看向妈妈："妈，
您现在明白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了吧？"妈妈点点头："明白了，奶奶确实应该看清楚现实了。
"4一个星期过去了，奶奶明显憔悴了许多。每天都要照顾陈浩的起居，
还要忍受他的各种无理要求，让她疲惫不堪。更要命的是，陈浩根本不懂得感恩。
无论奶奶为他做什么，他都觉得理所当然。稍有不如意，就会发脾气，让奶奶手忙脚乱。
这天晚上，陈浩又因为一点小事发脾气了。"奶奶，这个菜太咸了，我不吃！"他把碗一推，
汤汁溅得到处都是。奶奶看着被弄脏的桌子，眼中闪过一丝疲惫。"浩浩，奶奶重新给你做。
""我不要，我要吃外卖！"陈浩开始在餐厅里闹腾。奶奶的手还没完全好，
做饭本来就很吃力，现在还要面对陈浩的无理取闹。"浩浩，现在这么晚了，
外卖都不好叫了。"奶奶耐心地劝说着。"我不管，我就要吃外卖！你去给我买！
"陈浩的声音越来越大，完全不顾奶奶的感受。妈妈实在看不下去了："陈浩，
你能不能懂点事？你奶奶都累成这样了，你还在这里无理取闹！""我没有无理取闹，
我只是要求吃点好的。"陈浩理直气壮地说着。"那你自己去买啊，
为什么总是让奶奶为你跑腿？"妈妈的话让陈浩有些心虚。"我……我不知道去哪里买。
"这个借口连他自己都觉得勉强。十六岁的男孩子，连买个外卖都不会，确实说不过去。
奶奶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她突然想起了我十岁的时候。那时候她生病在床，
我每天放学回来就会问她想吃什么，然后自己去厨房给她做。虽然做得不是很好，
但是那份心意让她感动。可是她当时是怎么对我的呢？她嫌我做的饭不好吃，嫌我动作太慢，
还经常说我添乱。现在想起来，她觉得自己当时真的太过分了。"奶奶，您怎么了？
"我的声音突然响起。奶奶转头看向我，眼中满含泪水。"小雨，我……"她想道歉，
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拉不下这个脸。"奶奶，您是不是累了？要不然早点休息吧。
"我的语气很平静，但是奶奶从中听出了一丝关心。这让她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
"小雨，奶奶对不起你。"奶奶突然开口，声音哽咽。餐厅里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这是奶奶第一次主动向我道歉。"奶奶，您说什么呢？"我装作不明白的样子。"小雨，
奶奶以前说错话了，你别生奶奶的气了好不好？"奶奶哭着说道。我看着奶奶的眼泪，
心中有些动摇。但是我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奶奶需要真正明白自己的错误，
而不是因为累了就随便道个歉。"奶奶，您没有说错话，您说的都是对的。女孩子确实没用，
所以您还是指望有用的人吧。"我的话让奶奶哭得更厉害了。陈浩在一旁看着这一切，
心中有些不安。他隐约感觉到，自己在这个家里的地位似乎发生了什么变化。
以前无论他怎么闹，全家人都会围着他转。但是现在，妈妈经常对他不满，我也不再顺从他，
就连一直疼爱他的奶奶也开始质疑他了。"姐，你别这样对奶奶，她已经道歉了。
"陈浩试图缓解气氛。我转头看向他，眼中满含讽刺。"堂弟，奶奶道歉了吗？
我怎么没听到？"陈浩愣了一下："刚才奶奶不是说……""奶奶说她以前说错话了，
但是我觉得她说得对啊。女孩子确实没用，不是吗？"我的话让陈浩无言以对。确实，
如果承认女孩子有用，那就等于承认奶奶的观念是错的。但是如果承认女孩子没用，
那他就不能指望我帮助奶奶了。这是一个两难的选择。奶奶看着陈浩为难的样子，
心中更加明白了。她疼爱了十六年的孙子，在这种时候，想的还是自己的利益。
他根本不在乎奶奶的感受，也不在乎家庭的和谐。
他只在乎自己能不能继续享受被人伺候的生活。"浩浩，你觉得女孩子有用吗？
"奶奶突然问道。陈浩被这个问题难住了。他看看奶奶，又看看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如果说有用，就等于否定了奶奶一直以来的观念。如果说没用，
他就不能再指望我照顾奶奶了。"我……我觉得……"陈浩支支吾吾了半天，
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奶奶看着他的样子，心中彻底明白了。在陈浩心里，女孩子有没有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