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里,她穿着黑丝,跨坐在路景深的西装裤上,身体扭得像条蛇。
路景深跪在我脚边,扯着我的裙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忏悔。
“老婆,我那天是喝多了,都是她勾引我。”
他把胸脯拍得邦邦响,发誓会马上把那个不要脸的祸害开掉,再不让她来脏我的眼。
三天后,我捏着验孕棒,想提前回家给路景深一个惊喜。
惊喜没有,惊吓倒是有一个。
向晚晚挺着肚子,安安稳稳地躺在我跟路景深的婚床上。
我让他给我个说法,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他反手就给了我一巴掌。
“云知意,***有完没完!我刚知道,这次拆迁款上亿,我们路家要起飞了,我玩个女人怎么了?想当上流社会太太,就得学会宽容大度!”“你要是再这么拎不清,路总夫人的位置,我不介意换个人来坐!”我看着这一屋子的狼藉,默默把验孕棒塞回了包里。
我们云家拆迁,跟他路家,有什么关系?1路景深的身上,从脖子到小腹,布满了深浅不一的吻痕和抓痕,密密麻麻,像某种诡异的图腾。
床单上,不明液体散发着腥甜又黏腻的气味,昭示着刚刚结束的战况有多激烈。
“知意姐。”
向晚晚整个人缩在路景深怀里,一只手勾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护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声音嗲得能滴出水来。
“你别怪景深哥哥,都怪我,是我自己管不住这颗爱他的心。”
她身上那件苏绣真丝睡袍,是我。
是路景深当初为了庆祝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亲手为我设计的。
我有一瞬间的恍惚。
三年前,我生完女儿优优不久,高烧不退,人烧得稀里糊涂。
是路景深,深夜里冒着大雪把我背到医院,三天三夜没合眼地守着我。
他一遍又一遍用毛巾给我擦身子降温,笨手笨脚地熬粥,熬干了一锅又一锅。
那个抱着我掉眼泪,说没了我他也活不下去的男人,和眼前这个面目狰狞、暴戾陌生的男人,真的是同一个人吗?心脏那个地方,像被一只手攥住了,死命地拧,疼得我快要喘不上气。
大概是我脸上那道巴掌印太显眼了。
路景深眼神闪躲了一下,有点心虚,从冰箱里拿了瓶冰水要给我敷脸。
“行了,外头的女人玩玩就算了,路家的女主人不还是你吗?你懂点事。”
我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肉里,用疼痛来维持清醒。
“路景深,让她把睡袍脱了,滚出去。
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这话像是点燃了火药桶。
路景深那点心虚瞬间被暴怒吞噬,声音陡然拔高,吼得理直气壮。
“你瞎了吗?晚晚怀了我的孩子!我要当爹了!云知意,我是个男人,我必须负责!”一道雷在我头顶炸开。
我控制不住地发抖,“你要当爸爸了,那优优呢?优优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