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盲盒开出个校草老公?我叫迟俏,一个平平无奇的大一新生,
人生格言是“能躺着绝不坐着”,最大的梦想是当一条没有梦想的咸鱼,
混够学分、顺利毕业。但现在,为了完成“新媒体实践”这门课的期末作业,
我被迫开启了人生第一次直播。内容是——开盲盒。
我从桌子底下扒拉出一个包装得花里胡哨的盒子,对着镜头有气无力地介绍:“大家好,
今天我们开个‘玄学脱单’主题盲盒,29.9一个,据说能开出你的命定情缘……当然了,
我们主要是为了完成作业,封建迷信不可取。”曾几何时,我也是个小有名气的盲盒设计师,
享受着创造和设计的快感。但那次被人剽窃了最得意的作品,还反被倒打一耙后,
我就患上了“创作ptsd”。我厌恶聚光灯,只想把自己藏起来,当个最不起眼的小透明。
这种不受控制地被人围观的感觉,总让我想起不好的往事。我那只有十几个活人的直播间,
弹幕稀稀拉拉。@咸鱼本鱼:俏俏今天也很没精神呢。@想暴富:这个盲盒我买过,
贼坑,开出来一个‘祝你平安’的钥匙扣,我转手就送给我爷了。我打了个哈欠,
三下五除二拆开包装,从里面倒出一堆五颜六色的填充物。我扒拉了半天,
最后摸出一个硬邦邦的红色小本本。结婚证?我心里“咯噔”一下,暗骂这设计师真会玩梗。
我一边吐槽一边翻开,想看看里面印了什么搞笑标语。下一秒,我脸上的笑容彻底僵住。
指尖传来一阵冰凉,仿佛摸到的不是纸,而是冰块。小本本上,赫然印着我的证件照,
而在另一边,照片上那个眉目清冷、帅得人神共愤的男生,
不是我们学校金融系那个只存在于传说中的高冷校草——江砚,又是谁?!
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又是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仿佛命运的缰绳被人从我手中夺走。
照片下面,还盖着一个鲜红的、看起来无比逼真的钢印。我的直播间静默了三秒,
随后弹幕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爆炸了。@卧槽:我看到了什么?!结婚证??
照片还是江砚大神?!@截图了:俏俏你玩这么大?29.9买个老公?还是校草?!
@已报警:玄学是真的!我马上去下单!
#29块9买校草#@放大镜福尔摩斯:这钢印……怎么看着不像假的啊?!
我手一抖,结婚证“啪”地一声掉在桌上。 我看着屏幕上疯狂滚动的弹幕,彻底傻眼。
我抽中校草当老公了?弹幕金句:“29.9买校草,血赚!
”我几乎是逃命般地结束了直播。指尖的冰凉感还残留在脑海里,
那张结婚证的画面像烙印一样清晰。我把它捡起来,反复看了好几遍,试图找到一丝破绽。
然而,无论是照片上我那张大一入学时拍摄的丑丑的证件照,
还是江砚那张像是从时尚杂志里走出来的清冷侧颜,都真实得不容置疑。最让我心惊的,
是下面那个钢印,它看起来不像任何一个恶作剧的道具,
而是那种带着细微纹路和质感的、无比真实的印记。我狠狠地甩了甩头,
企图把这个荒诞的念头甩出去。我可是迟俏啊,一个把“咸鱼”精神刻进DNA里的女人。
江砚是谁?是学校里公认的,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神祇。他身边走过,
都能让方圆三米内的空气自动降温。而我,是那种走在路上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个球,
最好谁都别注意到的透明人。我们两个的人生轨迹,就像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
怎么可能因为一个29.9的盲盒,就画出交集?这不科学!我把结婚证胡乱塞进抽屉里,
像藏匿一个危险的证物。然后,我打开手机,想找点东西转移注意力。然而,手机一开机,
各种推送和消息就潮水般涌来。“#玄学脱单#盲盒开出校草老公!”“知名盲盒公司被扒,
疑玩梗翻车!”“你相信命运吗?这个盲盒或许能给你答案!”我看到这些标题,
头皮一阵发麻。我慌乱地点进社交软件,我的小号已经被人扒了个底朝天,
无数的评论和私信涌入,把我原本只有几百人的小透明账号瞬间变成了一个热点。
评论:这女的到底什么来头,怎么能抽到江砚?羡慕哭了!私信:姐妹,求链接!
求玄学!我花999.9都愿意!我看着这些信息,只觉得一阵心悸。
这种被人架在聚光灯下的感觉,让我胸口发闷。它让我想起三年前,
我还是一个充满热情的设计师,我的作品被剽窃,被恶意抹黑,我被推到风口浪尖,
被无数人指责、攻击。那种无力感和窒息感,至今仍是我的噩梦。我厌恶这种失控的感觉。
我只想,再次把自己藏起来。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告诉自己,
这只是一个恶作剧,一个做得逼真一点的恶作剧。只要我无视它,它总会过去。
明天太阳照常升起,江砚依然是高高在上的校草,我依然是那个只想躺平的咸鱼迟俏,
一切都会回到正轨的。我关掉手机,蒙上被子,企图用睡眠来逃避这个魔幻的世界。
第二章 老婆,请对我负责直播事故后,我果断下播、关机、拔网线,
企图用物理方式隔绝这个魔幻的世界。我安慰自己,不过是个做得逼真的恶作剧。
江砚那种站在金字塔尖的神仙人物,身边围着的都是校花林芊芊那样的天之骄女,
怎么可能知道我这个只想当咸鱼的小透明。然而,第二天中午,
我这份侥幸就被无情地打碎了。那时,我刚睡醒,穿着一身小熊睡衣,扒拉着拖鞋,
睡眼惺忪地去开宿舍门,准备去食堂。门一开,我直接撞上了一堵结实的胸膛。
从我的视线看去,来人高大的身影几乎堵住了走廊所有的光线和我的退路。
我迷迷糊糊地抬头,正对上一双明亮的眼睛。来人身形挺拔,气质卓然,
正是昨天那个结婚证上的男主角——江砚。而他手里,
竟然拿着那个我昨晚开出来的、红得发烫的结婚证。我的睡意在0.1秒内消失得无影无踪,
脸颊“轰”地一下燥热起来,心跳如擂鼓。“你你你……”我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下意识就想把门关上。江砚的目光落在我乱糟糟的头发和小熊睡衣上,
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然后,他伸出一只手,轻松地抵住门板,
将那个红本本往我面前一递,声音清冽,不带一丝感情:“同学,掉的东西,麻烦你负责。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身后我那三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室友,已经发出了土拨鼠般的尖叫。
“卧槽!是活的江砚大神!”“他手里拿的是结婚证吗?!”“迟俏!
你什么时候背着我们把校草搞到手了?!坦白从宽!
”她们的尖叫声成功吸引了整栋女生宿舍楼的注意。无数个脑袋从门缝里、阳台上探了出来,
目光灼灼地锁定在我这个“社死现场”的中心。我的内心在哀嚎:我的咸鱼生活彻底结束了!
我身体僵硬,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江砚却仿佛对周围的目光毫无察-觉,
只是固执地举着那个红本本,又重复了一遍:“老婆,负责。”江砚那句“老婆,
负责”像一颗原子弹,在我脑子里轰然炸开。我感觉我的灵魂已经脱离了身体,
以第三人称的视角,看着那个穿着小熊睡衣、头发乱糟糟、一脸呆滞的自己,
站在全校女生梦中情男的面前,被人用“老婆”这个称呼公开处刑。
我的室友们早已冲出宿舍,像三只兴奋的猴子,围着江砚,叽叽喳喳地问个不停。“江学长,
这……这结婚证是真的吗?”“迟俏是不是你暗恋已久,所以才搞了这么一出惊喜?
”“天啊,我感觉我站到了全校最甜的CP了!江学长,你们什么时候请我们吃饭呀?
”江砚没有搭理她们,他目光越过她们,再次落在我身上。他的眼神里没有丝毫戏谑,
只有一种我看不懂的深沉和坚定。这让我更加惊恐。如果这真的是一场恶作剧,
他完全可以一笑置之,然后说“开个玩笑”。可他没有。他像一个真正的丈夫,
来向他的新婚妻子,索要一个说法。我的脚趾抠紧了拖鞋,都快抠出三室一厅了,
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跑!我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结婚证,
用力关上门,门板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将外面所有的喧嚣和好奇都隔绝开来。“砰!
”门内,是我的三个室友一脸八卦地盯着我,像三只等待投喂的食人鱼。“坦白从宽,
抗拒从严!”她们异口同声地喊道。“迟俏,你是不是早就和江学长在一起了,
只是不告诉我们?”“那个结婚证是不是你偷偷办的,就等着今天给他一个惊喜?
”我抱着头,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我的咸鱼生活,我的平静人生,真的,彻底结束了。
第三章 最不可能的我,居然上了热搜我几乎是落荒而逃,一把抢过他手里的红本本,
“砰”地一声甩上了宿舍门。门外是经久不息的尖叫和议论,门内是我三个室友“坦白从宽,
抗拒从严”的“法庭审判”。我抱着头,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当我终于鼓起勇气,
重新打开手机时,迎接我的是一场信息的雪崩。微信999+的未读消息,
社交账号后台9999+的私信和@,甚至连我八百年没登录过的邮箱,都被塞爆了。
#校草已婚# 、#29块9买校草# 、#校草喊负责# 几个词条在热搜上高高挂起,
后面跟着一个触目惊心的“爆”字。我成了全校女生的公敌。
我的照片被贴在学校论坛的首页,标题是《此女只应天上有,一手咸鱼一手校草》。
下面回复的楼层已经盖了上万楼。1L:这就是传说中的天选之女吗?我酸了。
2L:金融系的表示,江砚大神身边三米之内从没见过异性,这女的什么来头?
3L:呵,我看就是一场炒作吧?这个迟俏昨天刚直播开出结婚证,今天江砚就找上门?
剧本痕迹太重了。4L楼主回复3L:姐妹,你去看看现场视频,江砚那眼神,
那表情,要是演的,奥斯卡都欠他一座小金人!我胃部一阵抽紧,指尖发白地刷着手机。
我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有人开始深扒我的过去。虽然我用的是小号,
但互联网是有记忆的。我害怕他们扒出我曾经是设计师的马甲,害怕再次被推到风口浪尖,
重温当年的噩梦。就在这时,一个陌生的号码发来一条短信:“图书馆,第三排C座,
我等你。——江砚”我看着那条短信,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恐惧,
还有一丝,连我自己都无法察觉的好奇。我愤怒他凭什么把我卷入这场荒唐的闹剧中,
恐惧他到底有什么目的,但又好奇,他为什么会找上我。我一个平平无奇的咸鱼,
到底哪里值得他费这么大的周章?我把手机扔在床上,在宿舍里来回踱步。室友们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担忧。“俏俏,你没事吧?”“你别怕,江学长可能只是想跟你开个玩笑。
”“可是,那个结婚证……真的太逼真了。”我没有说话,只是不停地走着,
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狮子。我的脑子飞速运转着,试图理清这团乱麻。我想起那个盲盒,
那个设计师,还有当年剽窃我作品的人。我总觉得,这一切,都像一张巨大的网,
把我这个小小的透明人,牢牢地网在其中。我深吸一口气,做出一个决定。我不能再逃避了。
我必须去见他,我必须把这一切都搞清楚。否则,我的咸鱼生活,将永远无法回归。
我换上最普通的衣服,戴上帽子和口罩,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我不想让任何人认出我。
我拿着手机,看着那条短信,心里像揣着一只兔子,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当我走到图书馆门口时,我犹豫了。我看着人来人往的门口,心里打起了退堂鼓。我害怕,
害怕他会告诉我一个我无法承受的真相。我害怕,
害怕自己真的只是一个被命运选中的工具人。就在这时,手机再次震动。“我在等你。
不用怕。”是江砚。他的语气很平静,却像一针镇定剂,瞬间抚平了我内心的不安。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知道我怕,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能把我的情绪猜得这么准。但这一刻,
我决定相信他。我深吸一口气,推开图书馆的大门,走了进去。第四章 一天一万,
这婚我结了我最终还是去了。不是因为我怕他,而是因为我必须搞清楚,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戴着帽子和口罩,鬼鬼祟祟地溜进图书馆,
在约定的位置找到了江砚。他已经换下了一身休闲装,穿着简单的白衬衫,
坐在午后的阳光里,像一幅安静的画。见我坐下,他将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这是什么?
”我警惕地问。“合同,”他言简意赅,“一份为期100天的婚前协议。”我打开文件,
被里面的内容惊得半天说不出话。协议内容很简单:在接下来的100天里,我需要配合他,
扮演他的“合法妻子”,在公开场合约会、互动,坐实我们“已婚”的身份。而作为回报,
他不仅会帮我搞定所有课程的学分,还会支付我一百万的酬劳。一百万。我看着这个数字,
心跳控制不住地加速了。江砚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补充道:“你昨天直播开出的结婚证,
照片和信息都是真的,具有法律效应。我需要一个已婚的身份,来应对家里的一些麻烦。
而你,需要钱,也需要一个挡箭牌来应对现在的舆论。我们各取所需。”我表面波澜不惊,
手指却在桌下暗暗蜷缩。钱确实是巨大的诱惑。但更重要的是,
我从他的话里捕捉到了关键信息——“他需要一个已婚身份”。这太不寻常了。
联想到那个设计如此精准的盲盒,我怀疑,这一切的背后,可能和我那个设计师小号有关,
甚至可能和当年剽窃我作品的对家公司有关。答应他,不仅能解决眼前的困境,
或许还能让我有机会查清楚,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我的脑中飞速盘算着利弊,
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的光芒。“一百万,分三次付清。首款百分之三十,
今天之内到账。”我抬起头,冷静地提出我的条件,“另外,合同期间,
所有公开‘营业’的尺度,必须由我来定。”江砚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似乎没想到我会如此镇定。他随即点头:“可以。”“合作愉快。”我伸出手。“合作愉快。
”他握住我的手,指尖微凉。一天一万,这婚我结了!江砚的手指很长,指尖带着一丝微凉。
他的手掌宽厚,握住我的手时,我感觉像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包裹。这种感觉很奇妙,
让我感到一丝安心,又有一丝紧张。我迅速抽回手,假装整理文件。“那么,
我们的合作从现在开始。”我平静地说。江砚点了点头,他没有再多说什么。他起身,
去还了他身边的几本书,然后重新回到座位上。他拿出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开始处理工作。
我看着他,他那专注的侧颜,在阳光的映衬下,显得更加英俊。我心里有些恍惚,
感觉这一切都像一场梦。我看着手里的契约,心里却并不像表面那么平静。一百万,
这对我来说是一个天文数字。有了这笔钱,我就可以重新开始我的设计事业,
我可以成立自己的工作室,我可以把当年被剽窃的作品重新拿出来,
光明正大地展示给所有人看。我可以,不再是一个咸鱼,一个只会躺平的咸鱼。但,
这笔交易,真的只有利益吗?我看着江砚,他看起来像一个没有任何感情的机器,
只专注于他的商业计划。可我总觉得,他的眼神里,藏着什么秘密。那个盲盒,那张结婚证,
那句“老婆,负责”,这一切,真的只是一个巧合吗?我决定,在这场契约里,
不仅仅是一个被雇佣的演员,我更要是一个侦探,我要找出这一切背后的真相。我要搞清楚,
到底是谁在幕后操控着这一切。我把契约协议收好,起身,准备离开。“去哪儿?
”江砚头也没抬地问。“回宿舍。”我回答。“你现在是已婚人士。”他终于抬起头,
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戏谑,“你的室友,会怎么看你?”我愣住了。我这才想起,
现在全校的人,都知道我是他的“老婆”。我回到宿舍,会面对什么?
是室友们无休止的八卦,还是全校女生的敌意?我心里一阵烦躁。“那,我该去哪儿?
”我问他。“跟我来。”他合上电脑,站起身。他带着我,来到学校附近的一处高档公寓。
钥匙,是早就准备好的。“这是我们未来的‘家’。”他淡淡地说,“一百天,
我们住在这里。方便‘营业’。”我看着眼前这间装修豪华的公寓,心里一阵阵的震撼。
一百万,他竟然连住的地方都准备好了。我感觉,我好像真的,嫁给了一个霸道总裁。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走进了这个,属于我们的“家”。
第五章 心跳是演不出的合同达成的第二天,我和江砚的“夫妻义务”就开始了。第一站,
学校食堂。我端着餐盘,刚找了个角落坐下,江砚就端着他的饭菜,
在一众女生心碎的目光中,径直坐到了我的对面。食堂里瞬间安静了一瞬,
随即爆发出窃窃私语。“江砚他……怎么会坐那里?”“那不是那个抽中结婚证的迟俏吗?
他们来真的啊?”我埋着头,只想把自己变成一只鹌鹑。江砚却像个没事人一样,
用筷子夹起一块他盘里的糖醋里脊,在众目睽睽之下,递到了我的嘴边。“来,张嘴。
”他命令道,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我能感觉到全食堂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打在我身上。我脸颊发烫,
尴尬得脚趾都快抠出一座三室一厅。“演戏而已,演戏而已。”我内心疯狂默念,
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僵硬。见我没动,江砚的眉头微不可察地一挑,
补充了一句:“协议第五条,乙方需配合甲方的亲密互动要求,包括但不限于投喂。
”我:“……”行,你是我老板,你有理。我屈辱地张开嘴,将那块糖醋里脊吃了下去。
味道酸甜,可我的心是苦的。这一幕被好事者拍下,五分钟后就登上了校园论坛的首页,
标题是《杀狗了!江砚迟俏食堂公然投喂!》。帖子里,一张张抓拍的照片,
将我们之间的“甜蜜”氛围渲染到了极致。@磕疯了:啊啊啊!江砚递筷子的时候,
眼神好宠溺!迟俏脸都红了,这绝对是真爱!@细节帝:你们看江砚的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