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江凝,一个在互联网大厂默默无闻的实习生。在家里,我是永远的提款机,
是哥哥创业的启动资金,是弟弟泡妞的零花钱来源,
是妈妈口中那个“最有出息也最该付出”的女儿。他们住着我买的房,开着我买的车,
心安理得地吸着我的血,却连一碗螺蛳粉里的肉都舍不得分给我。一场车祸,
我躺在冰冷的病床上,听着他们为了谁来垫付医药费而争吵不休。那一刻,我彻底醒了。
所谓的亲情,不过是一场建立在我价值之上的精准算计。他们不知道,
我实习的这家“星尘科技”,这家我哥削尖了脑袋想跳槽、我弟梦寐以求想进来的顶尖公司,
它的真正主人,是我。现在,游戏规则改了。既然你们那么喜欢谈钱,喜欢算计,
那我就陪你们好好算算。用你们最渴望的东西,筑起一座你们永远无法企及的地狱。
1.最后的晚餐电话响的时候,我正在改一个bug。屏幕右下角的时间,晚上九点半。
来电显示是“妈”。我点了接听,开了免提,手指还在键盘上飞。“江凝,
你哥今天谈了个大单子,你弟女朋友也带回来了,全家高兴,就等你了。赶紧回来吃饭。
”电话那头的声音理所当然,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我敲下最后一行代码,回车,编译通过。
“我在加班。”我说。“班有什么好加的?钱能有家人重要?你哥你弟都在家等你,
你个当姐姐的像什么样子?赶紧的,别磨蹭。”说完,电话就挂了。我看着漆黑的屏幕,
叹了口气。收拾东西,打卡,下楼。公司门口的冷风一吹,我清醒了点。打开打车软件,
输入家的地址。车费,六十八块。我的心抽了一下。我一个月的实习工资,三千五。
去掉房租水电,再去掉每个月固定要给家里的五千,我每个月都是负数。这五千,
是我妈规定的。她说,我哥创业要钱,我弟上学要钱,
我是家里唯一一个在“大公司”上班的,有出息,理应承担起来。至于我怎么活,没人问。
车到了小区门口。我付了钱,拖着疲惫的身体上楼。一开门,饭菜的香味就飘了出来。
我妈正端着一盘红烧排骨从厨房出来,看见我,眉头就皱了起来。“怎么才回来?
菜都要凉了。”我换了鞋,没说话。饭桌上,
我哥江涛唾沫横飞地讲着他那个“估值上亿”的项目。我弟江宇,
则和他那个画着精致妆容的女朋友腻在一起,互相夹菜。我妈的脸上笑开了花,
一个劲地往他们碗里添排骨。“多吃点,多吃点。”我面前的,是一碗白米饭。
桌子中央那盘排骨,离我最远。我饿了一天,胃里空得发慌。我伸出筷子,想夹一块。
筷子刚伸到一半,我妈就把盘子往我哥那边挪了挪。“你哥明天还要见投资人,得补补。
你一个女孩子,少吃点肉,不然要长胖。”我哥江涛头都没抬,嘴里塞满了肉,
含糊不清地说:“就是,姐,你现在的工作对形象要求高,得保持身材。
”我弟江宇的女朋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阿姨,涛哥,你们真会开玩笑。不过也是,
我们女孩子为了美,是要付出点代价的。”我看着他们,突然觉得很没意思。
我默默地把筷子收了回来。一顿饭,就在这种诡异的气氛里吃完了。他们聊着跑车,
聊着名牌包,聊着我完全听不懂的投资术语。我像个局外人。吃完饭,我妈把我叫到阳台。
“你弟下个月的生活费该给了。还有他女朋友不是快生日了吗,你这个当姐姐的,
不得表示表示?”“我没钱了。”我说的是实话。我妈的脸立刻拉了下来。“什么叫没钱了?
你不是在星尘科技上班吗?那么大的公司,还能少了你的工资?江凝,你可别学坏了,
赚了钱就自己藏着掖着。”“我只是个实习生,工资三千五。”“三千五?你骗谁呢?
三千五能干什么?”她声音尖锐起来,“你是不是不想管你弟弟了?
你是不是觉得你哥找你要钱是拖累你了?”我看着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心脏像是被一只手用力攥住,喘不过气。“妈,”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很干涩,
“我下个月房租还没交。”“那就去跟同事借!跟朋友借!多大点事?
你弟弟的前途重要还是你那点房租重要?”她丢下这句话,转身进了客厅。客厅里,
又传来他们的欢声笑语。我一个人站在阳台上,看着外面的万家灯火。没有一盏是为我亮的。
我拿出手机,点了一份螺蛳粉外卖。加了双份酸笋,没舍得加肉。半小时后,外卖到了。
我拎着那碗滚烫的粉,准备回自己租的那个小房间。路过客厅,我弟江宇叫住我。“姐,
什么东西这么香?”他女朋友也凑过来,捏着鼻子,“呀,是螺蛳粉吗?好臭哦。
”江宇一把抢过我手里的外卖袋子,打开。“哇,闻着还挺香。正好我有点饿了,姐,
不介意我吃了吧?”说着,他就拿起筷子,当着我的面,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我看着他,
看着那碗我期待了很久的、用来慰藉我今天所有疲惫和委屈的螺蛳粉,
就这么被他理所当然地抢走了。他一边吃,一边咂嘴。“就是没肉,差了点意思。
”我什么都没说。转身,开门,下楼。我需要出去透透气。脑子里很乱。我沿着马路一直走,
不知道要去哪里。手机响了,是我妈打来的。我没接。一辆闯红灯的摩托车,
突然从巷子里冲了出来。刺眼的车灯,尖锐的刹车声。我甚至没来得及反应。
身体飞出去的那一瞬间,我最后的念头是:原来,这就是结束了。也挺好。
2.冰冷的真相再次有意识,是被消毒水的味道呛醒的。我睁开眼,一片雪白。头很痛,
身上也痛。我动了动手指,还好,有知觉。护士走进来,看见我醒了,
脸上露出职业性的微笑。“你醒了?感觉怎么样?你出了车祸,被送到我们医院。
已经通知你家人了。”我点点头,嗓子干得说不出话。没多久,病房的门被推开。我妈,
我哥,我弟,都来了。我以为我会看到他们担忧的脸。但我看到的,是我妈紧锁的眉头。
“医生怎么说?要花多少钱?”这是她开口的第一句话。我哥江涛站在一边,焦躁地踱步。
“警察那边说了,那个骑摩托的跑了,监控也没拍到。这医药费,怕是得我们自己掏了。
”我弟江宇靠在墙上,不耐烦地刷着手机。“真是倒霉。我下个月还打算换个新手机呢。
”他们三个人,没有一个人走近我的病床。没有一个人问我,疼不疼。我就那么躺着,
像个无关紧要的物件,听着他们讨论我的“价格”。“这得花多少钱啊,”我妈唉声叹气,
“她哥的公司刚起步,到处都要用钱。她弟上学也要钱。她这倒好,一撞就撞进去一堆钱。
”江涛接话:“妈,你别急。医生说了,不是很严重,就是有点脑震荡,还有几处骨裂。
住几天院观察一下就行了。”“住几天院不要钱啊?”我妈的声音更大了,“这钱谁出?
她自己那点工资,够干嘛的?”江宇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姐,你卡里还有多少钱?
”我看着他,这个刚刚抢了我螺ot;粉的弟弟,
这个在我出车禍后只关心自己新手机的弟弟。我突然觉得,心脏比身上的伤口还要冷。
我闭上眼,不想说话。他们大概以为我睡着了。谈话的声音小了点,
但更清晰地传进我耳朵里。“她卡里肯定有钱,”我妈压低声音,“她平时省吃俭用的,
又没什么花销。回头我问问她密码。”“妈,这不好吧?”江涛似乎还有一丝犹豫。
“有什么不好的?我是她妈!她的钱不就是家里的钱?现在她躺在这,这笔钱我们不出谁出?
等她好了,还不是要她自己还?”我妈的逻辑,无懈可击。“行了,就这么定了。”她拍板,
“老二,你留下来看着她。我跟你哥先回去,公司那边还有一堆事。”脚步声远去。
病房里只剩下我和江宇。他走到我床边,弯下腰,仔细地打量着我。
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味。“姐,你可千万别有事啊。”他轻声说。我心里一动,
以为他终究还是有点良心。然后,他下一句话就来了。“你要是没了,
以后谁给我买最新的游戏机啊?”我的心,彻底沉到了谷底。原来,在他们眼里,
我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一台会赚钱、会付账的机器。没有感情,没有温度。只有冰冷的,
***裸的利益交换。我睁开眼,平静地看着他。“江宇。”他吓了一跳,“姐,你没睡着啊?
”“扶我起来。”我说。他把我扶起来,靠在床头。我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屏幕已经碎了,但还能用。我打开一个加密的备忘录,输入了一长串复杂的密码。
江宇好奇地凑过来看。“姐,你这记的什么啊?跟天书一样。”我没理他。备忘录里,
只有一个名字和一个电话号码。“K.”我拨通了那个号码。电话只响了一声,就接通了。
那边传来一个恭敬又干练的男声。“老板,您有什么吩咐?”江宇的眼睛瞬间瞪大了。
他不可思议地看着我,又看看我的手机。我对着电话,
用一种他从未听过的、冰冷而平静的语气说:“K,帮我查一下星尘科技最近的招聘计划。
特别是,技术研发部和市场部。”“好的,老板。另外,
您之前吩咐收购的几家小型游戏工作室,已经全部完成交割。
财务报表五分钟后发到您的安全邮箱。”“知道了。”我挂了电话,把手机扔到一边。然后,
我转过头,看着已经石化的江宇。我对他笑了笑。那是我躺在病床上之后,第一次笑。
“想进星尘科技吗?我可以帮你。”江宇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姐……你……你刚才在跟谁打电话?什么老板?”“一个朋友。”我轻描淡写地说,
“他正好在星尘科技当个小主管,有点人脉。”巨大的惊喜砸得江宇晕头转向,
他完全没注意到我话里的漏洞。“真的吗?姐!你太厉害了!我就知道你最有本事了!
”他激动地握住我的手,力气大得捏疼了我的伤口。我没抽回手。
我只是看着他兴奋到涨红的脸,心里一片冰凉。看,多简单。一张画出来的大饼,
就足以让他忘记我是个病人,忘记我刚刚经历了什么。亲情,在利益面前,
就是这么一文不值。也好。从今天起,我就陪你们玩一场,关于利益的游戏。
3.游戏开始出院那天,只有我一个人。我妈打了个电话,说我哥公司有急事,她得去帮忙。
我弟说他要去图书馆复习,准备星尘科技的面试。没人来接我。
医药费是我自己刷信用卡付的。一万二。我看着账单,心里毫无波澜。也好,算得清清楚楚。
我打车回到那个所谓的“家”。推开门,我妈和我哥正坐在沙发上,对着一堆文件愁眉苦脸。
看到我回来,我妈只是抬了抬眼皮。“回来了?正好,给你哥看看这个。
你不是在星尘科技吗,帮他分析分析,他这个项目怎么才能拿到你们那种大公司的投资。
”她把一叠厚厚的计划书推到我面前。我哥江涛也一脸期盼地看着我。“对啊,江凝,
你快帮忙看看。你们内部人,肯定懂得多。”我站着没动。“我的出场费,一小时三千。
”我平静地说。客厅里瞬间安静了。我妈和我哥都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我。“江凝,
你胡说什么?”我妈第一个反应过来,声音拔高了八度,“你跟自己亲哥谈钱?
你脑子被撞坏了是不是?”“亲兄弟,明算账。”我走到沙发旁,拿起那份计划书,
随意地翻了翻。“何况,只是兄妹。”江涛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江凝!你什么意思?
我辛辛苦苦创业,你是我亲妹妹,帮我一下不是应该的吗?”“应该的?”我笑了,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是应该的。你创业,花的是我给家里的钱。现在遇到困难了,
又要我免费给你当顾问。江涛,你这算盘打得真精。”我把计划书扔回桌上。纸张散落一地。
“我的时间很贵。要么付钱,要么免谈。”“反了你了!”我妈气得从沙发上站起来,
指着我的鼻子,“你翅膀硬了是不是?我告诉你江凝,只要我活一天,你就得听我的!
你就得管你哥你弟!”“是吗?”我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那可能要让你失望了。
从今天起,我花的每一分钱,都会记在账上。我为这个家付出的所有,也一样。
”我没再理会他们的咆哮。我走进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反锁。我打开电脑,
登录了一个加密系统。屏幕上,K的消息弹了出来。“老板,您要的资料。”我点开文件。
里面是我哥江涛那个所谓“估值上亿”的创业项目的所有资料。从商业模式,到核心代码,
再到他的每一个潜在投资人。我看得很快。半小时后,我笑了。狗屁不通。
整个项目就是个空壳子,靠着几个抄来的概念和一份吹得天花乱坠的计划书,到处忽悠。
他唯一的核心技术,是从他前公司偷偷拷贝出来的一段底层代码。而那家公司,上个月,
刚被星尘科技全资收购。也就是说,他偷的东西,现在是我的。真有意思。
我又点开另一份文件。是我弟江宇的简历。
上面写满了各种虚构的实习经历和夸大的项目经验。他想面试的岗位,
是星尘科技的游戏策划。我关掉文件,靠在椅子上。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一个计划,
在我脑中慢慢成形。你们不是想要吗?我给你们。我给你们希望,再亲手把它捏碎。
我拿出手机,给我弟江宇发了条微信。“面试的事,我帮你安排好了。下周三,下午两点,
星尘科技大厦,32楼。”江宇几乎是秒回。
一连串的“姐姐你太棒了”和跪地感谢的表情包。然后,我又给我哥江涛发了一条。
“你们的项目,我看过了。里面有个技术漏洞很致命。不过,我认识一个投资人,
或许对他胃口。周三下午三点,星尘科技大厦楼下的咖啡厅,我把他约出来,你们可以聊聊。
”江涛的回信,充满了掩饰不住的狂喜。“真的吗?妹妹,你真是哥的福星!事成之后,
哥给你包个大红包!”我看着手机屏幕,面无表情。周三。好戏,即将开场。
4.精心设计的舞台周三下午,一点半。我坐在星尘科技大厦顶层的CEO办公室里。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整座城市的风景。K站在我身边,向我汇报工作。“老板,
江宇先生已经到一楼大厅了。面试安排在3201会议室,主面试官是游戏部门的总监李维。
我已经按您的吩咐,把江宇先生简历里提到的所有项目和技术问题,都列成了考题。
”我点点头,“很好。”“另外,江涛先生也到了楼下的咖啡厅。我们法务部的张律师,
会扮演您说的那个‘投资人’,在三点钟准时与他会面。所有对话,都会全程录音。
”“辛苦了。”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老板,恕我多言,”K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了,
“您这么做……”“我在清理垃圾。”我打断他,“一些打着‘家人’旗号,
却只知道吸血的垃圾。”K不再说话,只是微微鞠躬。我看着窗外,
城市的车流像是沉默的蚂蚁。每个人都在为生活奔波。而我的家人,却只想走捷登天。
两点整。我的电脑屏幕上,弹出了3201会议室的实时监控画面。
江宇穿着一身崭新的西装,头发梳得油光锃亮,坐在会议室里,显得有些局促。
面试官李维走了进去。一个看起来很温和的中年男人。“江宇先生是吧?你好,我是李维。
”“李总好!”江宇立刻站起来,九十度鞠躬。“请坐。”李维笑了笑,翻开简历,
“我看你简历上写着,你曾经独立负责过一个百万日活手游的数值策划?”“是的。
”江宇的腰板挺得笔直,“那款游戏的核心玩法和经济系统,都是我一手搭建的。
”监控画面外,我喝着咖啡,差点笑出声。那款游戏,
是我大学时带着几个同学做着玩的小项目。因为数据模型做得好,被一家小公司看中买走了。
江宇,那时候连电脑开机都费劲。李维点点头,推过去一张纸。“很好。
这里有一个简化的经济模型,你能不能在十五分钟内,计算出它的最优解,
并列出三个可以改进的商业化节点?”江宇的脸,瞬间就白了。他拿起那张纸,
上面的公式和图表,对他来说,和天书没什么区别。他额头上开始冒汗。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他手里的笔,一个字都没写出来。李维没有催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那种温和的目光,
此刻却像刀子一样,割得江宇坐立难安。十五分钟后,李维收回了卷子。上面一片空白。
“看来江宇先生今天状态不太好。”李维的语气依旧温和,“没关系,我们换个问题。
你简历上还说,你精通Unity引擎,并且参与过一个3D开放世界项目的场景构建?
”“对……对。”江宇的声音已经开始发抖。“那太好了。”李维在电脑上操作了一下,
会议室的大屏幕亮了起来。屏幕上,是一段复杂凌乱的场景代码。
“这是我们正在开发的一个项目do,这里有一段冗余代码,导致场景加载效率很低。
你能帮我们把它找出来,并且优化一下吗?”江宇看着满屏幕的代码,感觉天旋地转。
他连这些代码是什么意思都看不懂,更别说找bug和优化了。他彻底慌了。
“我……我……”他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李维的笑容,终于消失了。
他靠在椅背上,看着江宇,眼神变得锐利。“江宇先生,你的简历,是谁帮你写的?
”江宇的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是我自己……”“是吗?”李维打断他,
“我们星尘科技,最痛恨的,就是履历造假。这不仅是诚信问题,更是能力问题。
”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今天的面试,到此结束。哦,对了,还有一件事。
”他走到门口,回头看着面如死灰的江宇。“你姐姐江凝,托我给你带句话。”“她说,
不属于你的东西,就算削尖了脑袋,也得不到。”监控画面里,江宇瘫坐在椅子上,
像一滩烂泥。我关掉监控,心情舒畅。这只是开胃菜。真正的大餐,还在楼下。
我切换到另一个监控频道。咖啡厅里,我哥江涛正意气风发地和我们的张律师,
也就是他眼里的“王总”,高谈阔论。“王总,我这个项目,
对标的可是国外最火的元宇宙概念!一旦成功,改变的将是整个社交生态!
”张律师推了推金丝边眼镜,一脸高深莫测。“项目的前景,我看到了。但是,江总,
任何投资,我们最看重的,还是核心技术。你们的技术壁垒,在哪里?”“技术您放心!
”江涛拍着胸脯,“我们拥有独家自研的底层算法,
运算效率比市面上同类产品高出百分之三十!”张律师笑了。“是吗?据我所知,
你说的这套算法,好像是‘蓝点科技’的专利吧?”江涛的脸色,猛地一变。蓝点科技,
就是他之前待过的那家公司。“王总说笑了,这怎么可能?完全是我带领团队自主研发的。
”“江总,我们做投资的,最讲究的就是尽职调查。”张律师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
放在桌上。“这是蓝点科技的专利申请书。而这一份,”他又拿出另一份文件,“是上个月,
星尘科技对蓝点科技的全资收购协议。”他看着江涛,一字一句地说:“也就是说,
你现在用来融资的核心技术,不仅是偷来的,而且,你偷的,还是星尘科技的东西。
”“江涛先生,商业窃取,加上欺诈融资,这两项罪名加起来,足够让你在牢里待上十年了。
”江涛的脸,瞬间血色尽失。他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瘫软在沙发上。我端起咖啡,
将最后一口饮尽。游戏,越来越好玩了。5.绝望的哀嚎我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
家里一片死寂。我哥江涛和我弟江宇,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个面如死灰,一个双眼通红。
我妈坐在他们中间,脸色铁青。看到我进门,她“霍”地一下站起来,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
朝我冲过来。“江凝!你到底对你哥你弟做了什么?”她扬起手,想打我。我侧身躲过,
她的巴掌落了空。“我做什么了?”我平静地看着她,
“我只是帮他们实现了他们的‘梦想’。”“你还说!”我妈气得浑身发抖,
“你弟面试被人当场羞辱!你哥被人指着鼻子骂是小偷!这都是你安排的,是不是?”“是。
”我承认得干脆利落。江宇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充满了血丝和恨意。“姐!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那么相信你!”“相信我?”我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你相信的,是‘星尘科技’这个名字能给你带来的虚荣和利益。跟我有什么关系?
”“至于你,”我转向江涛,“你偷公司代码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有今天?
你拿着偷来的东西到处骗投资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这是犯法?”江涛的嘴唇哆嗦着,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那个所谓的“王总”临走前告诉他,星尘科技法务部,
会在二十四小时内,决定是否对他提***讼。这二十四小时,对他来说,就是地狱般的煎熬。
“你们一个履历造假,一个商业窃取。到底是谁,给你们的勇气,让你们觉得可以为所欲为?
”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锤子,砸在他们心上。“就因为我是你们的妹妹,
你们的女儿,所以我就必须为你们的愚蠢和贪婪买单?就因为我有点能力,
所以我就活该成为你们的垫脚石和保护伞?”“我告诉你们,没这个道理。
”我妈被我的气势镇住了,但很快,她又找到了新的武器。她“扑通”一声,坐到地上,
开始嚎啕大哭。“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养了你这么个白眼狼!你这是要逼死我们全家啊!
你哥要是坐牢了,你弟找不到工作,我们一家人还怎么活啊!”她一边哭,
一边捶打着自己的胸口。这是她的惯用伎俩。一哭二闹三上吊。以前,只要她这样,
我就会心软,就会妥协。但现在,我看着她声嘶力竭的表演,只觉得可笑。我没有去扶她,
也没有安慰她。我只是拉过一张椅子,在她面前坐下。“别哭了。”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