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蛇真的会长蛇头吗

指蛇真的会长蛇头吗

作者: 夜阑叩门

其它小说连载

“夜阑叩门”的倾心著条白蛇冰冷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小时候爷爷总叮嘱看见蛇千万别指了会倒我不信偏偏在村口老槐树下指了一条白当爷爷暴全身爬满蛇为破解诅我不得不去后山找那位养蛇的瞎婆她摸着我的手指说:“你指的可不是是山神的儿”现整个村子被蛇群包山神要我用命来---六月的日毒得跟烧红的烙铁似直直往人皮肉上我们村口那棵老槐枝丫虬结得像鬼撑开好大一片阴算是方圆几里内唯一的活命...

2025-10-24 04:53:59

小时候爷爷总叮嘱我,看见蛇千万别指,指了会倒霉。我不信邪,

偏偏在村口老槐树下指了一条白蛇。当晚,爷爷暴毙,全身爬满蛇鳞。为破解诅咒,

我不得不去后山找那位养蛇的瞎婆婆。她摸着我的手指说:“你指的可不是蛇,

是山神的儿子。”现在,整个村子被蛇群包围,山神要我用命来偿。---六月的日头,

毒得跟烧红的烙铁似的,直直往人皮肉上烫。我们村口那棵老槐树,枝丫虬结得像鬼爪,

撑开好大一片阴凉,算是方圆几里内唯一的活命地方。树底下,我和几个半大小子,

汗衫黏在脊梁上,围着下“五子棋”,其实就是拿石子在地上划格子。“狗娃,该你了!

磨蹭啥呢,孵蛋呢?”铁柱拿胳膊肘捅我一下,他脑门上全是亮晶晶的汗珠子。

我正盯着地上一条蚂蚁搬家的黑线发愣,闻言“哦”了一声,随手捡起一颗圆滚滚的小石子,

往划出来的土格子里一放。“臭棋!”旁边的二牛嘎嘎笑起来,

露出一口被地瓜糊糊染得有点黄的牙。一阵热风卷过来,槐树叶子哗啦啦响,

那股子燥热里莫名就掺进了一丝别的什么东西,凉飕飕的,顺着汗毛孔往骨头缝里钻。

我后颈窝子有点发毛,下意识地抬头往老槐树那粗得要几个人才能合抱的树干望去。这一望,

浑身的血好像霎时冻住了。就在那树干离地一人高的树疤瘌眼子旁边,盘着一团东西。白,

刺眼的白,像刚落上去的雪,又像死人身上褪下来的皮。它盘得那么安生,一动不动,

要不是那颜色太扎眼,几乎就要跟老槐树虬结的树皮融为一体了。是蛇。

一条我从来没见过的白蛇。身子不像寻常草蛇那样绿油油或者灰扑扑,

是那种一点杂色都没有的,冷冷的白。阳光从树叶缝隙里漏下来几缕,照在它身上,

竟像是照在滑腻的玉石上,泛着一层幽幽的、让人心里头发瘆的光。它脑袋微微昂着,

那双眼睛,是两颗凝固的血珠子,正空洞洞地,又像是带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朝着我们这边看。我喉咙发紧,舌根发硬,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脑子里嗡嗡的,

全是爷爷那张布满沟壑的脸,和他反反复复、带着严厉到近乎恐惧的叮嘱:“狗娃,记牢了!

在山里、在河边、哪怕在自家院坝,看见长虫蛇,千万千万不能用手去指!

指了要倒血霉的!那是大不敬!要招祸的!”爷爷说这话时,

浑浊的老眼里有种我读不懂的东西,沉甸甸的,压得我小时候都不敢大喘气。“狗娃,

你看啥呢?眼都直了!”铁柱顺着我的视线也扭过头去。下一刻,他“妈呀!”一声怪叫,

屁股像是被针扎了似的,猛地从地上弹起来,踉跄着往后倒退了好几步,脸色煞白,

手指颤抖着,嘴唇哆嗦着,却死死抿着,没敢像平时看见土狗那样胡乱指点。

二牛他们也看见了,一个个都像是被施了定身法,僵在原地,大气不敢出。树下的阴凉,

瞬间变得如同冰窖。那条白蛇,依旧静静地盘着,

血红的眼睛漠然地看着我们这群吓破了胆的半大孩子。四周静得可怕,

只有知了还在没命地嘶叫,吵得人心烦意乱。爷爷的话在我脑子里撞钟一样响,

一声比一声急,一声比一声重。不能指!不能指!可不知怎么的,看着铁柱他们那副怂样,

看着那条白蛇那副“你能拿我怎样”的安静模样,我心里头一股邪火“噌”地就冒了上来。

凭啥?一条长虫而已,凭啥就不能指?爷爷他们那一套老掉牙的忌讳,早就该扔进粪坑里了!

一种混合着恐惧、叛逆、还有在伙伴面前不肯露怯的倔强,像野草一样在我心里疯长。

我猛地吸了一口气,像是要给自己壮胆,右手却不受控制地抬了起来,食指绷得直直的,

带着一种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决绝和挑衅,猛地指向树干上那团刺眼的白!“看!

一条白蛇!有啥好怕的!”我的声音又尖又利,像碎玻璃划在铁皮上,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手指伸出去的那一刻,时间仿佛顿了一下。没有风,但老槐树的枝叶却无风自动,

发出一阵更加密集、更加急促的“哗哗”声,像是无数人在同时倒吸凉气。那条白蛇,

一直静止如同雕塑的白蛇,血红的眼珠子似乎极其轻微地转动了一下,

焦点汇聚在我那根不知天高地厚、直指着它的手指上。没有愤怒,没有攻击的姿态,

那眼神里,只有一种冰冷的、如同看待死物般的漠然。它慢慢地,极其缓慢地,

将昂起的头颅伏了下去,重新盘好,

然后那白色的身影就在树疤瘌眼子旁边悄无声息地滑了下去,消失在树干虬结的阴影里,

仿佛从未出现过。它走了。可我指着它的那根手指,却像是被冻僵了一样,半天都放不下来。

指尖传来一阵阵麻木的刺痛,还有一种……像是被什么东西舔舐过的、湿漉漉的阴冷。

铁柱他们围过来,脸上还带着未褪的惊恐。“狗娃,你……你咋敢指它啊!

”二牛的声音带着哭腔。“我……我……”我想说“我怕个球”,可舌头像是打了结,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心底那点倔强,在白蛇消失的瞬间就泄得干干净净,

只剩下一种空落落的、巨大的不安,沉甸甸地坠在胸口。那天下午剩下的时间,

我过得浑浑噩噩。回到家,爷爷正坐在院门槛上吧嗒吧嗒抽旱烟,烟雾缭绕着他花白的头发。

他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那双总是带着点浑浊的眼睛,今天却格外清亮,

像是能一眼看到我心里去。“狗娃,”他吐出一口烟,声音有些沙哑,

“今个儿……没瞎跑吧?”我心里“咯噔”一下,手指那残留的阴冷感又冒了出来。

我慌忙把手背到身后,指甲死死掐进掌心。“没……没啊,就在树底下玩了会儿。

”我低下头,不敢看他的眼睛。爷爷没再说话,只是沉默地抽着烟,烟雾后面,

他的眉头微微蹙着,像是压着什么化不开的心事。晚饭我吃得食不知味,

胡乱扒拉了几口就钻回了自己的小屋。躺在硬板床上,翻来覆去像是煎咸鱼。

屋子里又闷又热,可我总觉得有股子寒气绕在身边,尤其是那根指过白蛇的右手食指,

一阵阵发麻,一阵阵发冷。窗外,月亮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乌云吞没了,天地间一片漆黑。

村里的狗,平夜里叫得最凶的那几条,今晚却像是集体哑巴了,一点声息都没有。静,

死一样的寂静,静得让人心慌。不知熬到什么时候,我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然后,

我就被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惊醒了。那声音……是爷爷屋里传来的!我浑身一个激灵,

从床上滚了下来,鞋都顾不上穿,跌跌撞撞地冲出门。爹娘的屋里也亮了灯,

传来惊慌失措的动静。我第一个冲到爷爷的房门口。门虚掩着,

一股难以形容的、混合着土腥气和某种腐烂味道的怪风从门缝里吹出来,扑在我脸上,

让我一阵反胃。我颤抖着手,猛地推开了房门。屋里没点灯,

只有惨淡的月光偶尔从云缝里漏下来一点,勉强照亮炕上的人形。爷爷躺在那里,身子僵直,

一双眼睛瞪得溜圆,几乎要凸出眼眶,里面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痛苦,死死地盯着房梁。

他的嘴巴大张着,像是临终前想要呼喊什么,却最终没能发出声音。而他的身上,

从脖颈开始,一直到裤脚,密密麻麻,覆盖着一层东西——那不是衣服,也不是被子。

那是一片片,指甲盖大小,泛着冰冷、粘腻光泽的……蛇鳞。灰褐色,带着暗沉花纹的蛇鳞,

紧紧地,严丝合缝地,像是天生就长在那里一样,覆盖了爷爷的全身!在微弱的光线下,

那些鳞片还在微微翕动,仿佛下面有无数细小的生命在蠕动。“啊——!

”我娘的尖叫声在我身后炸开,然后是爹沉重的、带着无法置信的呜咽。我僵在原地,

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凝固,四肢百骸冷得如同冰雕。

最新章节

相关推荐
  • 我真的陪他淋过大雨整本 延伸 最终终章免费阅读
  • 四合院从五八年开始小说阅读
  • 未婚夫装0骗我感情 小说
  • 九零,妻子假死后我再婚小姨子
  • 镇天命
  • 烟火照夜白安馨
  • 月隐云间爱成憾
  • 爱在迟暮时姜紫涵林心晴篇
  • 爱如烟花,转瞬即逝
  • 十年无性姻缘我怀了孩子
  • 云本无心风起意
  • 仙尊被气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