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歌姬短剧

民国歌姬短剧

作者: 鬼三范爷

悬疑惊悚连载

长篇悬疑惊悚《民国歌姬短剧男女主角柳青青鬼三范爷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鬼三范爷”所主要讲述的是:民国十二年的北秋意正前门大街“夜来香”戏园子的红灯笼在暮色里摇摇晃映得青石板路泛着油黄包车的铃铛声、小贩的叫卖声、各家戏园传出的锣鼓混杂成一好不热戏园后班主赵德柱急得直转这汉子四十出圆脸眯缝一身藏青长衫绷得紧紧活像个刚出笼的肉包“小六子!小六子!”他扯着嗓子“柳姑娘的胭脂水粉备齐了吗?那杭州的丝绸帕子呢?快着点!”“来啦来啦!”小伙计...

2025-10-21 07:11:36

民国十二年的北平,秋意正浓。前门大街上,“夜来香”戏园子的红灯笼在暮色里摇摇晃晃,

映得青石板路泛着油光。黄包车的铃铛声、小贩的叫卖声、各家戏园传出的锣鼓声,

混杂成一片,好不热闹。戏园后台,班主赵德柱急得直转磨。这汉子四十出头,圆脸盘,

眯缝眼,一身藏青长衫绷得紧紧的,活像个刚出笼的肉包子。“小六子!小六子!

”他扯着嗓子喊,“柳姑娘的胭脂水粉备齐了吗?那杭州的丝绸帕子呢?快着点!

”“来啦来啦!”小伙计小六子连跑带颠地过来,手里捧着个描金漆盒,“班主,

您就放一百个心吧,柳姑娘要的物什,一样不差!”赵德柱接过漆盒,掀开条缝瞅了瞅,

这才松了口气:“今儿个刘参谋长要来,可不能出半点岔子。”“您说的是司令部的刘爷?

”小六子瞪圆了眼,“好家伙,这位爷可是头一回来咱们园子!”“所以才要小心伺候着。

”赵德柱压低嗓门,“这位爷脾气大,手底下管着半个北平城的兵。他要是跺跺脚,

前门大街都得抖三抖。”正说着,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赵德柱赶紧堆起笑脸,

却见来人不是刘参谋长,而是个穿灰布长衫的老者。“陈四爷!”赵德柱连忙拱手,

“什么风把您吹来了?”陈四爷微微颔首,

花白的胡子颤了颤:“听说今儿个柳姑娘唱《牡丹亭》?”“可不是嘛!”赵德柱眉开眼笑,

“您老二楼雅座请,茶都给您沏好了。”陈四爷却不挪步,眯着眼往后堂瞟:“柳姑娘可在?

”“在是在,正上妆呢。”赵德柱搓着手,“不过您也知道,柳姑娘这脾气,

上台前谁也不见。”陈四爷点点头,不再多说,拄着拐杖往二楼去了。

赵德柱瞧着老者的背影,心里直犯嘀咕:这陈四爷是前清的遗老,肚子里有墨水,

平日里深居简出,近来却三天两头往戏园跑,专挑柳青青登台的日子。后台里间,

柳青青正对镜梳妆。铜镜里映出一张鹅蛋脸,柳叶眉,杏核眼,两腮淡淡地抹着胭脂。

她身后站着梳头嬷嬷,正小心翼翼地给她戴头面。“姑娘今儿个气色真好。”嬷嬷讨好地说。

柳青青淡淡一笑:“嬷嬷说笑了。”她的声音软绵绵的,带着南边人特有的糯。三个月前,

赵德柱从苏州把她带来北平,一亮相就轰动了四九城。这姑娘不但模样俊,嗓子更是绝了,

高如行云,低如流水,唱到动情处,能把人的眼泪都勾下来。“姑娘,

”门外传来赵德柱的声音,“刘参谋长到了,您可要拿出真本事来。

”柳青青对着镜子理了理鬓角:“知道了。”戏台上,锣鼓已经敲响。台下座无虚席,

前排正中坐着刘参谋长,四十来岁,一身戎装,腰板挺得笔直。他身旁是副官李守成,

瘦高个,眼神滴溜溜转。“这就是柳青青?”刘参谋长端起盖碗茶,吹了吹浮沫。

李守成赶紧凑过来:“没错,司令。这姑娘是三个月前从苏州来的,一登台就红了半边天。

听说求见她的人能从正阳门排到德胜门,可她一个都不见。

”刘参谋长哼了一声:“架子倒不小。”正说着,台上灯光骤暗。一束白光打在台中央,

柳青青身着大红戏服,水袖轻扬,袅袅婷婷地走了出来。“原来姹紫嫣红开遍,

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她这一开口,台下顿时鸦雀无声。那声音清亮亮、脆生生,

像是一串玉珠子滚在琉璃盘上。刘参谋长端着茶碗,竟忘了喝,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台上。

柳青青在台上舞动着,水袖翻飞,身段柔美。忽然,刘参谋长皱了皱眉,

凑近李守成低声道:“你看见没有?”李守成正看得入神:“看见什么?

”“她身后...”刘参谋长眯起眼,“好像有个影子。”李守成定睛细看,

台上只有柳青青一人,灯光把她照得清清楚楚,哪有什么影子?“司令,许是灯影晃的。

”他赔着笑说。刘参谋长不再说话,心里却直犯嘀咕。他分明看见,

柳青青身后跟着个淡淡的黑影,时隐时现,像是个人形。台上,柳青青唱到动情处,

眼角沁出泪花。她一个转身,水袖扬起,带起一阵香风。那香气很特别,不是寻常的脂粉香,

倒像是某种花香,甜腻中带着一丝腥气。“好!”台下爆发出雷鸣般的喝彩。

刘参谋长也跟着鼓掌,眼睛却始终没离开柳青青。这姑娘太邪门了,他想,那身段那唱腔,

简直不像是凡人。一曲终了,柳青青谢幕三次,台下掌声仍不绝。赵德柱乐得合不拢嘴,

赶紧跑到后台。“我的姑奶奶,您今儿个可是露了大脸了!”他搓着手说,

“刘参谋长很满意,说要请您去府上唱堂会呢!”柳青青正对镜卸妆,

闻言手一顿:“我不去堂会。”“这...”赵德柱为难地说,“那可是刘参谋长,

得罪不起啊!”柳青青转过身,眼神冷冰冰的:“班主,咱们有言在先,我只在园子里唱,

不外出台。”赵德柱还要再劝,门外传来李守成的声音:“柳姑娘在吗?刘参谋长有请。

”柳青青站起身,掀帘子走出去。李守成站在门外,见她出来,眼睛都直了。

卸了戏妆的柳青青更添几分清丽,皮肤白得透亮,一双眼睛水汪汪的。“柳姑娘,

”李守成回过神来,“参谋长在二楼雅座,想请姑娘喝杯茶。

”柳青青淡淡一笑:“劳烦副官回话,青青今日乏了,改日再向参谋长赔罪。

”李守成碰了个软钉子,脸上挂不住:“柳姑娘,参谋长可是头回请人喝茶。”“哟,

这是谁在这儿摆谱呢?”一个娇滴滴的声音插进来。众人回头,

只见一个穿着绛紫旗袍的女子扭着腰走过来,这是夜来香的台柱子之一,唱京韵大鼓的金凤。

李守成见来了人,不好再纠缠,悻悻地走了。金凤斜眼看着柳青青,

酸溜溜地说:“妹妹好大的架子,连参谋长的面子都不给。”柳青青不理她,

转身回了化妆间。金凤碰了一鼻子灰,气得直跺脚:“呸!什么东西!

”赵德柱赶紧打圆场:“姑奶奶,您少说两句吧!”夜深了,戏园子渐渐安静下来。

伙计们打扫完厅堂,陆续散去。柳青青最后一个离开,她换上一件素色旗袍,外罩斗篷,

脸上蒙着纱巾。“姑娘慢走。”看门的老孙头给她开门。柳青青点点头,

悄无声息地融入夜色。她住在前门附近的一处小院,是赵德柱特意为她租的。院子不大,

但很清静,院墙边种着几株海棠。推开院门,一只黑猫从暗处窜出来,亲昵地蹭她的脚踝。

这猫通体乌黑,只有一双眼睛碧莹莹的,像两团鬼火。“墨玉,饿了么?

”柳青青弯腰抱起黑猫,轻轻抚摸它的毛发。屋里没有点灯,月光从窗棂漏进来,

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柳青青放下猫,走到梳妆台前。铜镜在月光下泛着幽光,

她慢慢取下纱巾,镜中映出一张苍白的脸。“三个月了...”她喃喃自语。忽然,

镜中的影像晃动了一下。柳青青凑近细看,

镜子里她的倒影竟然在笑——那不是她自己的笑容,嘴角咧得太大,眼神邪气十足。“啊!

”柳青青惊叫一声,连退几步。镜中的影像慢慢变化,变成一个古装女子的模样,

眉目与她有七分相似,却更加妖艳。“你...你是谁?”柳青青颤声问。

镜中女子朱唇轻启,声音空灵缥缈:“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柳青青捂住耳朵,

疯狂地摇头:“不!你走开!”黑猫炸起毛,对着镜子龇牙咧嘴地嘶叫。

镜中的影像渐渐模糊,最后恢复成柳青青惊恐的面容。她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这不是第一次了。自从三个月前,她在苏州的旧货市场买到这面铜镜,怪事就接连发生。

先是夜里常听到女子歌声,后来镜中会出现陌生的人影。更可怕的是,

她发现自己有时会失去记忆,醒来时身在别处,身上穿着陌生的衣服。“姑娘?

姑娘您没事吧?”门外传来房东老太太的声音。柳青青强自镇定:“没事,做了个噩梦。

”“哦,那早点歇着吧。”脚步声渐渐远去。柳青青挣扎着站起身,

用一块黑布把镜子严严实实地盖住。她的手在发抖,冷汗浸湿了后背。第二天一早,

赵德柱就急匆匆地来找柳青青。“出大事了!”他一进门就嚷道,“刘参谋长昨夜遇袭了!

”柳青青正在梳头,闻言手一颤,梳子掉在地上:“怎么回事?”“昨夜参谋长从戏园回去,

在路上遭了埋伏。”赵德柱压低声音,“幸亏卫兵机灵,只伤了胳膊。听说刺客是个女的,

穿着红衣服,身手了得。”柳青青脸色煞白:“穿红衣服?”“可不是嘛!

”赵德柱拍着大腿,“现在全城戒严,搜捕红衣女刺客。我说姑奶奶,

您昨天谢绝参谋长的邀请,真是走了大运,要不然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柳青青怔怔地坐着,

心里乱成一团麻。昨夜她明明很早就睡了,可是...可是她真的睡了吗?那段失去的记忆,

到底发生了什么?“班主,”她突然问,“昨夜我走后,可有人看见我去了哪里?

”赵德柱被问得一愣:“这...你直接回家了不是?老孙头给你开的门啊。

”柳青青不再说话,手指紧紧绞着衣角。赵德柱走后,柳青青掀开镜子的黑布。

镜中的她眼圈发黑,面容憔悴。她仔细端详着镜子,这是一面普通的铜镜,

背面刻着缠枝花纹,看上去有些年头了。“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她轻声问。

镜面忽然泛起涟漪,像是水面被投入石子。那个古装女子的影像又出现了,这次更加清晰。

“放心,”镜中女子开口,声音直接传入柳青青脑海,“我不会害你。相反,

我能帮你实现心愿。”柳青青惊恐地后退:“你...你会说话?”“我不仅能说话,

还能让你成为北平最红的角儿。”镜中女子轻笑,“这三个月,若不是我暗中相助,

你能有今天的名气?”柳青青愣住了。确实,自从买了这面镜子,她的唱功突飞猛进,

身段也更加柔美,仿佛冥冥之中有神灵相助。“昨夜...昨夜是不是你...”她颤声问。

镜中女子笑容诡异:“刘德海那个狗贼,该死。”刘德海就是刘参谋长的名讳。

柳青青倒吸一口凉气:“真是你去的?”“借你的身子一用而已。”镜中女子轻描淡写地说,

“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只要你乖乖听话,荣华富贵,唾手可得。

”柳青青浑身发抖:“你到底是什么人?”镜中女子的眼神变得幽深:“我是柳如梦,

嘉靖年间的歌姬。被负心人所害,魂魄附在这镜中,已经四百年了。”柳青青跌坐在椅子上,

冷汗直流。她听说过镜仙的传说,却从没想过会亲身遭遇。“你...你要怎样才肯离开?

”柳如梦的笑声在脑海中回荡:“离开?我为何要离开?这世间男子皆薄幸,我要借你之手,

杀尽天下负心人!”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柳如梦的影像瞬间消失。“柳姑娘,是我,

陈四爷。”老者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柳青青定了定神,起身开门。陈四爷站在门外,

手里拎着个纸包。“四爷有事?”柳青青问。陈四爷递过纸包:“这是上好的安神茶,

姑娘脸色不好,喝些安神。”柳青青接过纸包,道了谢。陈四爷却不走,

目光如炬地盯着她:“姑娘近来可觉得身子不适?或是...见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柳青青心中一凛:“四爷何出此言?”陈四爷压低声音:“老夫略通相术,

见姑娘印堂发黑,恐有邪祟缠身。”柳青青强作镇定:“四爷说笑了,我好得很。

”陈四爷叹了口气,从袖中取出一个黄符:“这个你拿着,贴在卧室门上,可保平安。

”柳青青犹豫了一下,接过黄符。陈四爷临走前,又回头说了一句:“姑娘,镜花水月,

皆是虚妄,莫要被幻象所迷。”送走陈四爷,柳青青关上门,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上。

手中的黄符突然发烫,她惊呼一声,黄符竟自燃起来,瞬间烧成灰烬。

镜中传来柳如梦的冷笑:“雕虫小技,也敢班门弄斧。”柳青青看着地上的灰烬,

心中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当夜,戏园照常开台。柳青青强打精神上台,

唱的是《贵妃醉酒》。才唱到一半,台下忽然一阵骚动。一群士兵冲进来,为首的是李守成。

“搜!”李守成一声令下,士兵们分散开来,在戏园里翻箱倒柜。

赵德柱赶紧跑过来:“李副官,这是怎么了?”李守成冷着脸:“昨夜参谋长遇刺时,

刺客落下这个。”他举起一枚翡翠耳环,“有人认出,这是柳姑娘的东西。”全场哗然。

柳青青站在台上,面色惨白。那耳环确实是她的,可是昨天她就发现少了一只,

还以为是不小心丢了。“柳姑娘,请跟我们走一趟吧。”李守成走上台。

柳青青连连后退:“不...不是我...”就在这时,戏园里的灯突然全部熄灭。

黑暗中传来女子的笑声,那笑声凄厉刺耳,让人毛骨悚然。灯光再亮时,柳青青已不见踪影。

台上只留下一件大红戏服,水袖摊开,像一滩血。李守成气得暴跳如雷:“追!她跑不远!

”士兵们冲出戏园,四下搜寻。谁也没注意到,二楼雅座上,陈四爷缓缓站起身,

望着空荡荡的舞台,喃喃自语:“百年的恩怨,终究是要了结了。

”前门大街上乱成了一锅粥。兵爷们挨家挨户地搜,脚步声、敲门声、哭喊声混成一片。

夜来香戏园子被围得铁桶一般,李守成站在大门口,叉着腰,脸黑得像锅底。“给我仔细搜!

连只耗子都不能放过!”他扯着嗓子喊。赵德柱在一旁急得直搓手:“李副官,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柳姑娘她一个弱女子,怎么会是刺客呢?”李守成斜了他一眼,

从兜里掏出个手帕,小心翼翼地展开,里头是那枚翡翠耳环:“认得这个吗?

”赵德柱凑近一看,脸唰地白了:“这、这是柳姑娘的耳环不假,

可、可这也不能说明啥啊...”“不能说明啥?”李守成冷笑,“昨夜参谋长遇刺,

这耳环就落在现场!不是她还能是谁?”“万一是有人栽赃呢?”赵德柱急声道。

李守成正要发作,忽然一个小兵急匆匆跑过来:“报告!后街发现一件戏服!

”众人呼啦啦涌到后街,果然在墙角发现了一件大红戏服,正是柳青青台上穿的那件。

戏服叠得整整齐齐,上面还放着一支金钗。“邪了门了,”李守成挠着头,

“这唱的是哪一出啊?”此刻,戏园二楼雅座里,陈四爷正不慌不忙地品着茶。

他面前的桌上摊开一本泛黄的古籍,书页上画着一个古装女子,眉目与柳青青有七八分相像。

“四爷,您还在这儿喝茶呢?”小六子探头进来,“外头都乱套了!

”陈四爷抬眼看了看他:“六子,你来。”小六子惴惴不安地走过去。

陈四爷指着书上的画像:“你可曾见过这位女子?”小六子仔细端详,

忽然倒吸一口凉气:“这、这不是柳姑娘吗?可这衣裳...”“这是明朝嘉靖年间的装束。

”陈四爷合上书,封面上《鬼伎传》三个字赫然在目。小六子腿都软了:“四爷,

您别吓我...”陈四爷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楼下乱哄哄的景象:“六子,我问你,

柳姑娘平日可有什么异常之处?”小六子想了想,压低声音:“柳姑娘确实有些古怪。

她养的那只黑猫,眼睛绿得吓人。还有,她从来不吃外人给的东西,

屋子里总点着一种奇怪的香...”“什么香?”“说不上来,有点像檀香,又带着点腥气。

”小六子忽然想起什么,“对了!前几日我给她送饭,看见她对着镜子说话,

那模样可瘆人了!”陈四爷点点头,从袖中摸出几块银元:“今日的话,不要对外人提起。

”小六子连连道谢,揣着银元一溜烟跑了。陈四爷重新坐下,手指轻轻敲着桌面。

镜中仙、鬼附身...这些他原本只当是志怪传说,没想到竟在现实中遇上了。更麻烦的是,

这柳如梦的怨灵似乎比书中记载的还要凶厉。“四爷好雅兴。

”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陈四爷猛地回头,只见柳青青不知何时站在雅座门口,

身上穿着一件素色旗袍,脸上蒙着纱巾。“你...”陈四爷一时语塞。柳青青缓缓走进来,

取下纱巾。她的脸色苍白,但眼神却很平静:“四爷是在找我吗?

”陈四爷定了定神:“姑娘可知外头正在搜捕你?”柳青青在对面坐下,

自己斟了杯茶:“我知道。但我若是真要害刘参谋长,又何必用刺杀这种笨法子?

”“那耳环作何解释?”“耳环确实是我的,但昨日就不见了。”柳青青抿了口茶,

“我怀疑是金凤偷的。”陈四爷眯起眼睛:“金凤?那个唱大鼓的?

”柳青青点点头:“她一直嫉妒我抢了她的风头。前几日我们还吵过一架。”正说着,

楼下忽然传来一声尖叫。两人对视一眼,急忙下楼。后台围了一群人,金凤瘫坐在地上,

面色惨白,手指着镜子说不出话。“怎么回事?”李守成拨开人群走进来。

金凤哆嗦着嘴唇:“镜、镜子里...有鬼!”众人齐刷刷看向梳妆镜,镜面光滑,

映出众人惊恐的脸,并无异常。“胡说八道什么!”李守成恼火道。“真的!

”金凤带着哭腔,“我刚才看见镜子里有个穿古装的女人,她在对我笑!”陈四爷走上前,

仔细查看镜子。这是一面普通的玻璃镜,边框是红木雕花,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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