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谈未播片段纪录片

怪谈未播片段纪录片

作者: 芸雾草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怪谈未播片段纪录片》是大神“芸雾草”的代表馆长雷豹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1冰冷的空气贴着皮我睁开发现自己站在一条铺着暗红地毯的走廊左右两边的墙壁上挂满了画画中是各种扭曲、模糊的人空气里没有一丝声安静得像一块我不是一个走廊里还站着七八个和我一样茫然的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嘴唇动了似乎想说什就在此所有人面前的空气一行行黑色的文字凭空渗组成了一份清欢迎来到无声美术馆规则1:请静静欣赏艺规则2:找到馆长办公室的钥...

2025-10-15 01:44:49

1冰冷的空气贴着皮肤。我睁开眼,发现自己站在一条铺着暗红地毯的走廊里。

左右两边的墙壁上挂满了画框,画中是各种扭曲、模糊的人脸。空气里没有一丝声响,

安静得像一块铅。我不是一个人。走廊里还站着七八个和我一样茫然的人。

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就在此时,所有人面前的空气中,

一行行黑色的文字凭空渗出,组成了一份清单。

欢迎来到无声美术馆规则1:请静静欣赏艺术。规则2:找到馆长办公室的钥匙。

规则3:不要相信画中人的任何指引。规则4:禁止发出任何声音。

规则5:……那个西装男人像是没忍住,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干咳。瞬间,

离他最近的一幅肖像画里,那张模糊的脸孔裂开一道缝隙。

一只纯黑色的手臂从画框里伸了出来,一把抓住了男人的脚踝。男人连惊叫都发不出来,

就被直接拖进了画里。画框晃动了一下,恢复了原样。走廊重归死寂。

所有人都被吓得脸色惨白,死死捂住自己的嘴,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恐惧像病毒一样在人群中蔓延。我叫迟燃,音乐学院作曲系的学生。就在几分钟前,

我还在为毕业作品的旋律苦恼。导师说我的音乐技术完美,但缺少灵魂。现在看来,

我可能要先考虑一下怎么保住我的灵魂了。一个染着黄毛的小混混,似乎是恐惧到了极点,

精神有些崩溃。他指着墙上的画,眼珠子瞪得滚圆,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

似乎马上就要尖叫出来。旁边一个穿着职业装的女人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黄毛剧烈挣扎,眼看就要失控。画框里的阴影又开始蠢蠢欲动。死亡的威胁下,

我的大脑却异常冷静。我盯着那份悬浮在空中的规则清单,

特别是那第四条——禁止发出任何声音。就在这时,我脑中闪过一丝奇异的感觉。

我发现,那行黑色的文字,在我眼中竟然泛起了微弱的白光。一个疯狂的念头涌上心头。

我试着在脑中“想象”一个新的词语,去覆盖掉规则里的某一个字。没用。

我又试着“删除”它。还是没用。看来规则不能被删减。那……替换呢?我集中全部精神,

死死盯住那第四条规则。我回想着导师对我作品的评价——“你的音乐太死板了,

像没有生命的规则!”规则……音乐……一个大胆到离谱的想法在我脑中成型。

我将所有的意念都集中在“禁止”和“声音”这两个词上,

然后用我能想到的最荒诞、最不合时宜的词语去替换它们。词条修正。

四个字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像是某种能力的名称。下一秒,我感到一阵剧烈的头晕,

像是连续熬了三个通宵。但与此同时,那份悬浮在空中的规则清单,真的发生了变化。

原来写着规则4:禁止发出任何声音的地方,

现在赫然变成了——规则4:必须通过唱歌沟通。2规则改变的瞬间,

整个走廊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那个即将被捂死的黄毛混混,挣脱了女人的手,张大了嘴。

但他预想中的尖叫没有发出来。他喉咙里挤出的,

是一个无比尖锐、完全跑调的音符:“啊——!!!”声音刺耳,难听得像用指甲刮黑板。

但,什么都没有发生。墙上的画框里,那些蠢蠢欲动的阴影,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

全都僵在了原地。所有人都愣住了。他们看着黄毛,又看看毫发无损的四周,

脸上写满了劫后余生的庆幸和无法理解的困惑。黄毛自己也懵了,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又唱了一句:“我……没……事?”这次的调子稍微正常了点,像是在念经。

那个离黄毛最近的画框,里面的阴影之手本来已经探出了一半,正对着他的脸。此刻,

它像是遇到了什么无法理解的难题,在半空中笨拙地收了回去。紧接着,

更诡异的一幕发生了。那只阴影之手,在画框里犹豫了片刻,然后试探性地、再次伸了出来。

它不再是抓捕的姿态,而是……比划了一个类似兰花指的手势?然后,

一个干涩、沙哑、完全不成调的音符,从画里传了出来。“哆~?

”那声音仿佛来自地狱深处,却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询问。整个走廊死寂一片。

如果不是心脏还在狂跳,我几乎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

颤抖着指着规则清单,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他想说话,但嘴唇哆嗦了半天,

最终挤出了一段走调的咏叹调:“规……则……变……了……?”“是啊!怎么回事!

”旁边一个年轻的女孩也跟着唱了出来,声音抖得像筛糠。我捂着有些发胀的脑袋,

强行压下心中的震撼。看来我的能力词条修正成功了。

一次只能修改一条规则中的一个词条,而且消耗巨大。但效果,也出奇的好。

这个原本应该寂静无声、步步惊心的恐怖美术馆,现在画风彻底跑偏了。“谁?是谁干的?

”那个穿着职业装的女人最先冷静下来,她用一种严肃的女中音唱道,

目光扫过我们每一个人。我没有回答。在这种诡异的地方,暴露自己的底牌是最愚蠢的行为。

黄毛混混惊魂未定,他靠着墙,用一种嘻哈说唱的调子问道:“Yo-yo!现在咋办?

咱们是不是安全了?”“安全个屁!”一个身材魁梧的壮汉,用粗犷的男低音吼道,

“谁知道这是不是什么新的陷阱!”壮汉名叫雷豹,一脸横肉,看着就不好惹。

他怀疑的目光最终落在了我身上。“小子,刚刚规则变化的时候,我好像看到你脸色不对劲。

”他用一种充满压迫感的音调唱着,朝我逼近一步,“是不是你搞的鬼?”我心里一沉。

没想到这家伙观察力这么敏锐。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清了清嗓子,用一种平稳的男中音,

唱出了一句简单的旋律:“规则变了,对大家都有好处,不是吗?”我的声音不响,

但在这一片鬼哭狼嚎的“歌声”中,却显得异常清晰和悦耳。雷豹愣了一下,

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冷静。我继续唱道:“现在不是追究谁干的时候。规则第二条,

找到馆长办公室的钥匙。我们应该团结起来,想办法离开这里。”我的话似乎起了作用。

那个职业装女人点点头,用歌剧般的美声唱道:“他说得对。内讧只会让我们死得更快。

”雷豹冷哼一声,没再追问,但眼神里的怀疑没有丝毫减少。就在这时,走廊尽头的一幅画,

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那是一幅巨大的女士肖像。画中的女人没有五官,

脸上却挂着两行黑色的泪痕,仿佛在无声地哭泣。一股悲伤到极致的气息,从画中弥漫开来。

3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那幅流泪的女士肖像吸引了。规则3:不要相信画中人的任何指引。

我立刻想起了这条规则。这幅画如此显眼,很可能就是一个陷阱。“大家别过去。

”我立刻开口唱道,用的是一种带有警示意味的短调,“规则说不能相信画里的人。

”“可线索也可能藏在那里。”职业装女人反驳道,她的唱腔带着一丝果断,

“我们总不能一直待在这里。”她叫秦月,似乎是一家公司的主管,习惯了发号施令。

雷豹更是直接,用他那堪比重金属摇滚的嗓音吼道:“怕个鸟!老子先去看看!”说着,

他就大步流星地朝那幅画走去。我皱了皱眉,没有阻止。有时候,让鲁莽的人去探探路,

也是一种策略。雷豹走到画前三米左右的距离,停下了脚步。他警惕地观察着那幅画,

画中的女人依旧在无声地流泪,没有任何异动。他似乎放松了警惕,又向前迈了一步。

就在这一步落地的瞬间,异变陡生!画中的女士,那张没有五官的脸上,

突然裂开一道黑色的缝隙,仿佛一张嘴。紧接着,一段凄厉、高亢的歌剧式咏叹调,

从画中猛地爆发出来!那歌声没有歌词,只有纯粹的旋律,却像一根根无形的钢针,

狠狠刺入在场每个人的大脑。“啊!”离得最近的雷豹首当其冲,他抱着头发出一声惨叫,

这声惨叫本身也被强制扭转成了一个扭曲的音符。他高大的身躯晃了晃,

直接单膝跪在了地上,脸色痛苦得像是要裂开。其他人也遭到了波及。黄毛直接瘫倒在地,

抱着脑袋打滚。秦月和眼镜男等人也是脸色发白,摇摇欲坠。我也感到一阵钻心的头痛,

仿佛有人在用电钻钻我的太阳穴。这歌声是精神攻击!我强忍着剧痛,死死盯着那幅画。

画中女人的咏叹调充满了悲伤和怨恨,旋律复杂而无序,充满了不和谐的音程,

听上去就像是把一千首悲剧咏叹调揉碎了再拼接起来。混乱,疯狂,

却又隐隐遵循着某种规律。“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秦月强撑着身体,

用颤抖的声线唱道。“跑!快跑啊!”黄毛已经吓破了胆,连滚带爬地想远离那幅画。

但没用。歌声笼罩了整个走廊,无论躲到哪里,那精神攻击都如影随形。

我的专业知识在这一刻发挥了作用。我强迫自己忽略掉那刺骨的疼痛,

开始分析这段咏叹调的结构。降B小调,4/4拍,但节奏多变,

大量使用了切分音和三连音……旋律线一直在高音区徘徊,充满了紧张感……不行,太乱了。

这样分析下去,我的脑袋会先一步被撑爆。我必须找到它的核心动机!任何一首乐曲,

无论多复杂,都有一个核心的旋律动机。我闭上眼睛,屏蔽掉其他人的惨叫,

将全部心神都沉浸在那段疯狂的咏叹调中。痛苦在加剧,我的意识开始模糊。

就在我快要撑不住的时候,我终于从那片杂乱的音符海洋中,

捕捉到了一段不断重复、不断变奏的简短旋律。找到了!就是它!我睁开眼,

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我知道该怎么做了。4“都别慌!”我用尽全力,

唱出了一句穿透力极强的旋律。我的声音不大,但音准和节奏都卡得极准,像一把锋利的刀,

瞬间切入了那片混乱的音场。所有人都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惊了一下,

痛苦的表情中带着一丝诧异。画中的女人似乎也受到了影响,

它的咏叹调出现了一瞬间的停滞。就是现在!我不再犹豫,深吸一口气,对着那幅画,

用同样是咏叹调的唱法,唱出了一段全新的旋律。这段旋律并不复杂,甚至可以说很简单。

但它的每一个音符,都精准地与画中女人咏叹调的核心动机形成了完美的对位。

我唱的不是对抗,而是……和声。在音乐理论中,和声是支撑旋律的骨架。一段好的和声,

可以让主旋律变得更加丰满、和谐。我赌这画里的东西,本质上依然遵循着音乐的逻辑。

它的疯狂和混乱,源于它旋律的孤独。它需要的不是对抗,而是理解。果然,

当我唱出第一个和弦的根音时,画中女人的咏叹调猛地一颤。那股钻心的精神攻击,

瞬间减轻了三分。有戏!我精神大振,继续唱下去。我的和声时而与它并行,时而与它反向,

时而为它铺垫,时而为它收尾。我没有试图压制它的旋律,而是像一个最默契的伙伴,

用我的声音去补全它的残缺,抚平它的狂躁。我的大脑在飞速运转,几乎是在即兴创作。

这比我写毕业作品时还要专注,还要投入。因为我知道,一个音符唱错,

我们可能就会全军覆没。渐渐地,画中女人的咏叹调不再那么凄厉和疯狂。

它的旋律开始变得平缓、流畅,仿佛一头被驯服的野兽,收起了它的利爪。

笼罩着整个走廊的精神攻击,也随之烟消云散。所有人都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用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着我。雷豹跪在地上,抬起头,满脸的难以置信。

他大概想破脑袋也想不通,为什么我唱了几句,这要命的攻击就停了。秦月扶着墙站起来,

看向我的目光中,除了震惊,更多了几分凝重和深思。我没有理会他们的目光,

我的全部心神都放在了眼前的“二重唱”上。这已经不再是战斗,而是一场真正的合奏。

我能感受到画中那股悲伤的情绪,通过音乐传递给我。它在倾诉,在哭泣。

导师说我的音乐没有灵魂,但这一刻,我感觉自己触摸到了一个破碎的灵魂。一曲终了。

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时,整个走廊陷入了极致的安静。画中的女士,那张无五官的脸上,

两行黑色的泪痕变得更深了。那不再是怨恨的泪水,而是解脱的泪水。

两滴粘稠的、如同墨汁般的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滴出了画框。它们在半空中汇聚、凝固,

最终“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那声音清脆悦耳。掉在地上的,

是一把通体漆黑、造型古朴的钥匙。5钥匙静静地躺在地毯上,散发着微弱的幽光。

走廊里一片死寂,只有众人粗重的喘息声。刚才那场无形的音乐交锋,耗尽了所有人的心力。

雷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他看着我,眼神复杂。有震惊,有忌惮,

但已经没有了最初的敌意。他用嘶哑的嗓音,艰难地唱出一句:“你……到底是什么人?

”“一个学音乐的。”我平静地唱了回去,然后走到那把钥匙前,弯腰将它捡了起来。

钥匙入手冰凉,质感沉重。秦月走了过来,她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职业套装,

用一种商业谈判般的严谨唱腔说道:“迟燃,是吗?看来,你才是我们当中最关键的人物。

我建议,从现在开始,大家以你的意见为主。”这女人很聪明,她立刻就判断出了形势。

黄毛和小情侣等幸存者也纷纷附和,

他们的歌声里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对我毫不掩饰的依赖。“燃哥!燃哥牛逼!

”黄毛用一段蹩脚的Rap表达着他的崇拜。我没有回应他们的吹捧。我拿着钥匙,

目光扫过走廊。这条走廊不长,除了墙上的画,

只有尽头处一扇紧闭的、雕刻着繁复花纹的木门。“办公室应该就在那里。

”我用手指了指那扇门,唱道。众人立刻打起精神,跟在我身后,小心翼翼地朝着木门走去。

一路上,墙上的画框都安安静静,再没有发生任何异状。仿佛刚才那场致命的咏叹调,

只是一场幻觉。我走到门前,找到了钥匙孔。深吸一口气,我将黑色的钥匙插了进去。

“咔哒。”一声轻响,门锁开了。我推开厚重的木门,一股陈腐的蜡烛气味扑面而来。

门后是一个宽敞的房间,更像是一个小型的展览厅。房间中央,摆放着一个巨大的玻璃柜,

里面陈列着各种各样的人体部位雕塑——手臂、大腿、头颅,栩栩如生,仿佛是真人标本。

而在房间的最深处,一张巨大的办公桌后,坐着一个人。不,那不是人。

那是一个用蜡做成的人偶,穿着一身燕尾服,没有五官,脸上是一片光滑的平面。它的手中,

握着一根细长的指挥棒。它就是这家美术馆的馆长?我们踏入房间的瞬间,

那蜡像馆长缓缓地抬起了头,那片光滑的脸“看”向我们。规则7:请勿触碰展品。

一条新的规则,毫无征兆地浮现在办公桌上方。蜡像馆长站了起来。它没有脚,

身体下方是融化的蜡,与地面连为一体。它举起手中的指挥棒,对着我们,

轻轻敲击了一下空气。“咚。”一声沉闷的、如同心跳般的声响,在房间里回荡。

这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感。紧接着,它用指挥棒指向了我,

然后又指向旁边玻璃柜里的一个手臂雕塑。它的意图再明显不过了。它要逼我,

去打破“请勿触碰展品”的规则。6馆长的动作很慢,但每一下都带着无形的压力。

它的指挥棒在空气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最终定格,直指着我。那意思很明确:轮到你了。

雷豹立刻紧张起来,他低声吼唱道:“这家伙想干嘛?让你去碰那些鬼东西?碰了会怎么样?

”“不知道。”我摇摇头,目光始终锁定在馆长身上,“但规则既然存在,

打破它一定没有好下场。”“那怎么办?我们总不能一直在这里跟它耗着!”秦月唱道,

声音里透着一丝焦急。馆长似乎失去了耐心。它手中的指挥棒再次敲击空气,这次是两下。

“咚,咚。”声音比刚才更重,房间里的空气似乎都随之震动了一下。

那股无形的力量再次压向我,仿佛在催促,在逼迫。我能感觉到,如果我再不行动,

它可能会采取更激烈的手段。硬碰硬?不行。这个馆长给我的感觉,

比那幅流泪的女士肖像画要危险得多。它的攻击方式,似乎是一种基于“命令”的规则力量。

逃跑?门在我们身后,但我不认为它会轻易放我们离开。它的攻击方式,也是一种“音乐”。

一种由节奏构成的、不容置疑的命令式音乐。既然如此……我的脑中,

一个更大胆的计划开始成型。“大家听我说。”我转过身,面对着身后惊慌失措的幸存者们,

用一种清晰而有力的节拍唱道。“这家伙用节奏攻击我们,那我们就用歌声反击回去!

”“反击?怎么反击?”黄毛用说唱的调子问道,“难道对着它唱‘你不要过来啊’?

”“不。”我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连我自己都未曾察知的弧度,

“我们要成立一个合唱团。”合唱团?所有人都愣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了。“你疯了?

”雷豹吼道,“现在是唱歌的时候吗?”“现在,只有唱歌能救我们。”我一字一句地唱道,

目光扫过每一个人,“它的节奏是命令,是独奏。而我们要做的,就是用我们的合唱,

形成一股更强大的力量,去对抗它的独奏!”“记住,这不是普通的唱歌!这是战斗!

”我的声音里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这或许是我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

如此坚定地表达我的音乐理念。馆长的指挥棒,第三次敲响。“咚,咚,咚!”这一次,

力量明显增强,我感觉胸口一闷,差点后退一步。“没时间解释了!”我大声唱道,

“所有人,听我指挥!我会给你们起一个简单的旋律,你们只需要跟着我唱就行!

”“男低音部,雷豹,你来!”我指向雷豹。“女高音部,秦月,还有你!

”我指向那个年轻女孩。“男中音,眼镜哥,你跟我一起!”“至于你……”我看向黄毛,

“你就负责打B-Box,给我们提供节奏!”我飞快地分配好声部,

不给他们任何质疑和反驳的机会。面对着步步紧逼的蜡像馆长,我深吸一口气,

然后猛地向前一步。我张开嘴,唱出了一首我临时编出来的、节奏感极强的进行曲。

“都给我打起精神来!高音C都给我唱上去!唱好了活命,唱劈了喂怪!”我的歌声,

如同一声号角,吹响了反击的序幕。7我的歌声嘹亮而激昂,像一把利剑,

直直地刺向馆长敲出的沉闷节奏。雷豹虽然满脸不情愿,但在死亡的威胁下,

还是跟着我给他的低音旋律,发出了野兽般的嘶吼。他的音准一塌糊涂,但气势十足,

像战鼓一样为我们的合唱打下了坚实的基础。秦月和另一个女孩的的女高音部紧随其后。

秦月不愧是公司高管,心理素质极强,她的声音稳定而华丽,瞬间拔高了整个合唱的声场。

眼镜男的男中音则很好地填充了我和雷豹之间的音区,让整个和声听起来更加饱满。

最让我惊喜的是黄毛。这家伙平时看起来吊儿郎当,但打起B-Box来却有模有样。

他用嘴巴模仿出鼓点、贝斯和搓碟的声音,

竟然真的为我们这支临时组建的“亡命合唱团”提供了稳定而动感的节奏。

“Boom-ch-boom-boom-ch!”我们的歌声汇聚在一起,

形成了一股无形的音波,与馆长指挥棒敲出的命令节奏,在房间中央轰然相撞!

空气中仿佛炸开了一圈肉眼可见的涟漪。馆长那光滑的脸上,似乎出现了一丝“错愕”。

它大概从未想过,这群待宰的羔羊,竟然敢用这种方式来反抗它的“指挥”。它被激怒了。

它举起指挥棒,手臂挥舞的速度明显加快。“咚咚!咚咚!咚咚咚!

”一连串急促的节奏点敲击而出,如同狂风暴雨般向我们袭来。

那股无形的力量瞬间增强了数倍,压得我们几乎喘不过气来。秦月的高音出现了一丝不稳,

眼镜男的脸色也变得苍白。“稳住!”我大声唱道,同时调整了我的旋律,“改变节奏!

跟我来!一、二、三、四!”我用手势为他们打着拍子,就像一个真正的合唱指挥。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不断地调整着旋律、和声和节奏,以应对馆长越来越快的攻击。

这是一场真正的音乐对决。馆长是冷酷无情的节拍器,它的每一次敲击都精准、致命,

充满了规则的压迫感。而我们,则是充满生命力的乐队。我们的歌声或许有瑕疵,有跑调,

但它充满了求生的意志和不屈的呐喊。“雷豹!低音再沉一点!像头熊一样吼!”“秦月!

别怕!把你的声音放出去!想象你在开除你最讨厌的员工!”“黄毛!节奏再快点!

拿出你蹦迪的劲头来!”在我的指挥和鼓动下,众人的潜力被激发了出来。

他们的歌声越来越响亮,越来越和谐。我们形成了一个小小的、但坚不可摧的音场,

顽强地抵抗着馆长的节奏风暴。房间里的玻璃柜开始嗡嗡作响,

里面的雕塑似乎都在这无形的音波对抗中微微颤抖。馆长似乎彻底暴怒了。它停下了敲击,

高高举起了手中的指挥棒。一圈圈黑色的波纹,以指挥棒的顶端为中心,开始凝聚。

一股前所未有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笼罩了整个房间。我知道,它要放“大招”了。

最新章节

相关推荐
  • 山庄凶杀案事件
  • 柳软桃花浅什么意思
  • 活在阳光下长在春风里
  • 重生神探追凶录短剧
  • 香软桃花
  • 中国最后一位道士
  • 软陶花手链编织教程
  • 嘘请按规则行事听到声音别回头小说
  • 怎么做一个道士
  • 嘘别回头她在你身后
  • 活在阳光下沐浴在春风里
  • 活在阳光下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