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皇后重生摆烂

恶毒皇后重生摆烂

作者: 爷不喜欢画饼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爷不喜欢画饼”的其它小《恶毒皇后重生摆烂》作品已完主人公:赵承宇印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五年前在地摊上看见那块破石头我脑子里嗡的一油腻腻的摊主正用它压着一叠旧报边角都沾了灰扑扑跟我上辈子在冷宫角落里最后看到它时一模一“老这垫桌脚的石头怎么卖?”我蹲下手指戳了冰凉带着点油污的滑腻硌着指错不是摊主叼着眼皮子都没抬:“破石你要?给二十块拿”我付了二十老板笑得见牙不见大概觉得碰上个傻他把那脏兮兮的石头从报纸堆里扒...

2025-10-31 01:46:53

五年前在地摊上看见那块破石头时,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油腻腻的摊主正用它压着一叠旧报纸,边角都沾了灰。灰扑扑的,

跟我上辈子在冷宫角落里最后看到它时一模一样。“老板,这垫桌脚的石头怎么卖?

”我蹲下来,手指戳了戳。冰凉的,带着点油污的滑腻感,硌着指腹。错不了,是它。

摊主叼着烟,眼皮子都没抬:“破石头,你要?给二十块拿走。”我付了二十块。

老板笑得见牙不见眼,大概觉得碰上个傻子。他把那脏兮兮的石头从报纸堆里扒拉出来,

随意递给我。掂在手里,沉甸甸的。谁能想到,这玩意儿上辈子,

是能让整个王朝血流成河的东西——传国玉玺。我上辈子,就是为了它,从一个冷宫弃妃,

踩着无数人的尸骨,爬到了皇后的位置。然后,又为了保住它,被一杯毒酒送上了西天。

临死前那冰凉滑入喉咙的滋味,我现在还记得。我把它带回了我的出租屋,四十平米,

一室一厅。客厅角落的小方桌缺了一条腿,一直用几本旧杂志垫着,摇摇晃晃。

我瞅了瞅手里这块方方正正、还带着土腥味的石头,顺手就给它塞桌子底下了。嗯,

高度正好。桌子稳当了。我把包往桌上一扔,去厨房煮泡面。水咕嘟咕嘟地响,

热气模糊了窗玻璃。上辈子当皇后的日子,绫罗绸缎,山珍海味,一群人围着伺候,

可没睡过一个安稳觉。不是怕人下毒,就是怕人刺杀,连睡觉都得睁着半只眼。现在多好。

一碗热气腾腾的泡面,一个摇摇晃晃但被垫稳的小桌子,一个除了房东催租没人打扰的小窝。

安稳。“婉婉!开门!我知道你在家!别装死!”门被拍得山响。这动静,不用猜,

是我那闺蜜林瑶。我趿拉着拖鞋去开门。林瑶一阵风似的卷进来,手里拎着两大袋东西,

一股脑堆在我那刚垫稳的小方桌上。“快快快,饿死我了!火锅!火锅搞起!

”她熟门熟路地去厨房翻锅子找电磁炉。我看着她把一盒盒肥牛、毛肚、鸭血摆上桌,

那袋子的油蹭到了垫桌脚的石头一角。“你这桌子稳当多了啊,

”林瑶一边拆包装一边随口说,“以前不是老晃吗?”“嗯,”我把电磁炉插上电,

“捡了块石头垫上,刚好。”“哪儿捡的?看着挺方正。”林瑶弯腰瞥了一眼桌底下,

“灰不拉几的。”“夜市地摊,二十块。”我把锅底料倒进锅里,加水。“啧啧,

二十块买块垫脚石,宁婉你真是个人才。”林瑶嗤笑一声,“不过挺值,至少桌子不晃了。

开火开火!”红油在锅里翻滚,香气弥漫开来。我和林瑶围着小方桌,吃得满头大汗。

鸭血滑嫩,毛肚爽脆,肥牛卷在滚汤里一涮即熟。

林瑶叽叽喳喳说着她公司新来的小帅哥有多帅,又吐槽老板有多抠门。我埋头吃着,

心里前所未有的踏实。这人间烟火,这安稳的小日子,

比上辈子那冰冷空旷的宫殿和沉甸甸的玉玺强一万倍。那块石头,垫桌脚,挺好。

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地过。那块被我用来垫桌脚的石头,每天安安静静地待在桌腿下,

除了让桌子不再摇晃,没再引起任何注意。直到那天晚上。我和林瑶歪在沙发上看电视,

手里抱着薯片,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本地电视台在放一档鉴宝节目,

叫什么《寻宝大师》。“看看这个,”林瑶指着电视上一个老头拿着放大镜,

仔细端详一个青花瓷瓶,“专家又要开始忽悠了,最后肯定说是现代仿品,

值个几百块顶天了。”我没搭腔,目光却被电视画面牢牢吸住了。节目里,

一个穿着朴素的中年男人拿着一个布包,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一块方方正正的石头,

颜色暗沉,雕工似乎有些模糊不清。专家陈明远教授拿着放大镜凑近了看,表情越来越凝重。

“……这沁色,这刀工,这种质地的玉料……”陈教授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小伙子,你这东西……哪儿来的?”电视给了那块石头一个特写镜头。

镜头扫过石头的侧面,上面有一道极其细微、几乎不可见的裂纹,形状像一条盘踞的小龙。

我猛地坐直了身体,薯片袋子掉在地上,碎屑洒了一地。“怎么了婉婉?

”林瑶被我吓了一跳。“没……没事。”我喉咙发紧,眼睛死死盯着屏幕。那道裂纹!

上辈子,有一次宫里闹刺客,混乱中,一个刺客的刀锋擦着玉玺飞过,

留下了那道浅浅的、龙形的痕!当时只有我和贴身太监福海知道,后来那刺客被灭口,

这事就彻底封存了。电视里,那中年男人结结巴巴地说:“俺……俺家祖上传下来的,

说是老物件,俺也不知道值不值钱……”陈教授深吸一口气,推了推眼镜,

声音沉缓而清晰:“根据我的初步判断,这很可能是一件极其珍贵的古代玉印!

无论是材质、形制、雕工,都指向一个非常高的规格。尤其是这种独特的沁色和风化程度,

没有千年以上的地下埋藏,是绝对形成不了的!

可惜……这方印缺了最重要的一部分——它的印钮,也就是顶部雕刻的部分!如果印钮完整,

这将是轰动考古界的重大发现!印钮往往是判定玉印主人身份的关键!小伙子,

你家里有没有……有没有类似形状的石头?或者听老人说过印钮的样子?”轰!

我脑子像被重锤砸了一下。印钮!上辈子,为了防止玉玺落入他人之手,

我把它从玉玺上生生掰了下来!那印钮雕刻着完整的盘龙,是皇权的终极象征!

我把它藏在了……藏在了冷宫我床榻下的一块活动的砖石底下!“缺了印钮?

”林瑶也来了兴趣,凑近电视,“那还值钱吗?”“当然值钱!”陈教授语气激动,

“即使缺失印钮,它的主体部分也是无价之宝!是国宝级的文物!小伙子,

我代表国家博物馆,恳请你慎重考虑,把它捐献给国家,让专家进行更深入的研究和保护!

这是属于我们民族的文化瑰宝!”画面里,中年男人一脸懵懂和紧张。

主持人也在旁边说着激动人心的话。我缓缓转过头,目光不受控制地飘向客厅角落,

那垫着一条桌腿的“石头”。“婉婉?你脸色怎么这么白?”林瑶碰了碰我的胳膊。

“……可能薯片吃多了,胃有点不舒服。”我猛地站起来,快步走进洗手间,反锁上门。

冰凉的水扑在脸上,我看着镜子里那张属于“宁婉”的、年轻却苍白的脸。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陈教授的话在我脑子里嗡嗡作响。

“……无价之宝……国宝级文物……民族的文化瑰宝……”而我,把它垫了桌脚!垫了五年!

我打开洗手间的门,林瑶正担忧地站在门口。“真没事?不行去医院看看?”“真没事。

”我扯出一个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自然,“就是有点累了,想早点睡。你也早点回去吧,

明天还得上班。”送走一步三回头的林瑶,我关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慢慢滑坐到地上。

眼睛死死盯着桌腿下的那块“石头”。上辈子,为了这块石头,我机关算尽,双手沾满血腥。

这辈子,它竟然以这种方式,又回到了我身边?不,不行!不能让它暴露!一旦暴露,

我平凡的生活就彻底完了!谁会相信一个二十块买来的地摊货是传国玉玺?到时候,

无尽的盘问、调查、各种势力的觊觎……光是想想,我就觉得窒息。得把它处理掉!埋了?

扔进河里?不,不行,陈教授说这是国宝,丢了是重罪。捐了?以什么名义?

一个普通小职员,突然拿出一块国宝?更说不清!我该怎么办?那一夜,我几乎没合眼。

听着窗外偶尔经过的车声,听着楼上邻居模糊的电视声,听着自己的心跳声,

像鼓点一样敲在寂静里。桌腿下那块石头,在黑暗中仿佛散发着无形的压力,

沉甸甸地压在我心上。第二天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上班。刚在格子间坐下,

部门经理就领着一个陌生的男人走了过来。“宁婉,这位是赵承宇赵总,公司的重要投资人。

赵总对咱们部门新做的那个市场调研报告很感兴趣,有些细节想跟你当面聊聊。

你好好接待一下。”经理说完,客气地对赵承宇笑了笑,就离开了。“宁小姐,你好。

”赵承宇伸出手。他穿着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西装,身姿挺拔,面容英俊,笑容温和有礼,

眼神却像鹰隼一样锐利,带着一种洞察人心的力量。我站起身,勉强挤出一个职业化的微笑,

伸手与他相握:“赵总您好。”就在指尖相触的刹那,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

毫无预兆地从我脊椎骨窜上来!那感觉太熟悉了!上辈子,

我毒杀那个和我斗了大半辈子的死对头——手握重兵的镇北王赵乾时,最后从他眼中看到的,

就是这种冰冷、狠戾、带着无尽怨毒的眼神!尽管眼前的赵承宇笑容温雅,风度翩翩,

但那一瞬间眼神深处的冰冷,和我记忆深处赵乾临死前刻骨的恨意,诡异地重合了!

我猛地抽回手,指尖冰凉,后背瞬间起了一层白毛汗。赵承宇似乎没察觉我的失态,

依旧带着得体的笑容:“宁小姐的报告写得很专业,数据详实,分析也很有见地。

尤其是关于下沉市场消费者心理的那部分,我很感兴趣。不知宁小姐有没有时间,

我们找个地方详细聊聊?”“当……当然可以。”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声音还有些发颤,

“会议室……会议室空着。”坐在安静的会议室里,赵承宇侃侃而谈,

问的问题都精准地切中要害。他思维缜密,逻辑清晰,气场强大。

我一边机械地回答着他的问题,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暗暗打量他。那眉骨的弧度,

那抿唇的细微习惯……越看,心底那股寒意就越重。太像了!不是容貌,

而是骨子里透出来的那种感觉!那种属于上位者的、不容置疑的掌控感,

以及隐藏在温雅表象下、伺机而动的凶狠。难道……真的是他?镇北王赵乾?

他也……重生了?这个念头像毒蛇一样钻进我的脑子,让我浑身发冷。“宁小姐?

”赵承宇的声音打断了我混乱的思绪,“你似乎有点心不在焉?是对我的问题有什么疑虑吗?

”“啊?没有没有!”我赶紧回神,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大口,掩饰自己的慌乱,

“赵总您问得很专业,我是在想怎么更准确地表达。您刚才说……”会议终于结束。

送走赵承宇,我瘫坐在椅子上,感觉像打了一场硬仗,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

他最后看我的那一眼,意味深长,带着审视和探究。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林瑶发来的微信链接,附带着一串惊叹号:婉婉快看!!!!!爆炸新闻啊!!!

我点开链接。是本地的新闻头条:《鉴宝节目惊现疑似国宝玉印!神秘卖家身份成谜,

专家呼吁全民寻找缺失印钮!》新闻详细报道了昨晚鉴宝节目的情况,

配上了那块方印的清晰照片和专家陈明远教授激动万分的采访视频。报道最后强调,

这块玉印主体部分已被国家博物馆紧急收藏,进行保护性研究,

同时悬赏征集任何关于缺失印钮的线索,重金酬谢!新闻下面已经炸开了锅。

评论里说什么的都有:“我的天!国宝啊!”“这要是真的,得值多少钱?

”“印钮长啥样啊?专家也没说清楚。”“我家有块祖传的石头,有点方,明天就去鉴定!

”“炒作吧?哪有那么巧?”“楼上酸什么酸,陈教授可是业界权威!”我看着那些评论,

看着新闻图片里那块熟悉的“石头”,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完了,

彻底瞒不住了。它在博物馆里了!而且,印钮……只有我知道印钮在哪里!更要命的是,

赵承宇!他今天突然出现,绝不是巧合!他肯定也看到了新闻!他是不是也认出来了?

他接近我,是想干什么?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家,连灯都忘了开。屋子里一片昏暗。

我走到小方桌前,蹲下身,手指颤抖着,摸向桌腿下那块冰冷的石头。五年了。

这块曾经主宰无数人生死、象征无上权力的玉玺,像块真正的顽石一样,

默默承托着我这张破桌子,沾满了灰尘油污,安静得像个死物。可现在,

它成了悬在我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博物馆的悬赏,赵承宇的疑影,像两股巨大的漩涡,

要把我重新卷入那腥风血雨的深渊。我不能坐以待毙!一个大胆的念头,

像黑暗中划过的闪电,骤然照亮了我混乱的思绪。既然躲不过,那就……主动出击!

第二天是周末。我起了个大早,翻箱倒柜。找出一个最不起眼的旧帆布包,

里面小心地垫了些旧衣服。然后,我深吸一口气,蹲下身,

用力把垫在桌腿下的那块石头撬了出来。沉甸甸的,带着灰尘和木屑。

我把它用旧报纸裹了几层,塞进帆布包最底下。然后,我换上一身最不起眼的衣服,

戴上口罩和帽子,像个普通的进城民工,背着包出门了。我没有去博物馆,

也没有联系任何媒体或专家。我凭着上辈子模糊的记忆,坐公交车,换地铁,

又走了很长一段路,找到了位于城市边缘、一片正在拆迁的老城区。

这里还保留着一些破旧的胡同和四合院。我像幽灵一样在狭窄的胡同里穿行。

凭着一种近乎本能的直觉,绕过几处断壁残垣,最终停在一处几乎完全倒塌的院墙前。

这里曾经是……冷宫的位置。院墙早已倾颓,碎砖烂瓦堆积着,荒草丛生。

我小心翼翼地避开地上的碎玻璃和钢筋,走到那片废墟的中心位置,

那里依稀还能辨认出曾经屋舍的轮廓。我的心跳得很快。环顾四周,确认无人注意后,

我放下背包,徒手开始清理地上的瓦砾和厚厚的尘土。指甲缝里很快塞满了黑泥。

挖了大概半米深,我的指尖碰到了一块活动的青砖!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我用尽全身力气,把那块沉重的大青砖一点点撬了起来。砖下是一个小小的凹洞。拂去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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